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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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玩過臺灣附有舞池的夜店,你怎麼可以不帶我去?”
“叫伊安伴駕吧。”呵啊…老人家果然比較早睡。
“那你車借我。”郎格非一拋鑰匙,就懶懶轉身招計程車去。
“我借你的休旅車幹嘛啊?”勒衛沒好氣地又拋回去。
“跑車借我啦。”
“你自己跟我回家拿。”敢叫他回家替這德國香腸專程把跑車開來,他會活活把勒衛輾成薄片火腿。
三隻大男人要死不活的,回家途中又跑去吃夜市,沿街掃蕩,吃到嗝了才再度上路,要死不活地回郎家換車,準備去夜店糜爛。
“靠,家裡怎麼黑成這樣?”都沒人在啊。
“勒衛,小心腳…”話還沒說完,他已翻倒,痛到鬼吼鬼叫,順便幫大家複習耳曼語系及撒克遜語系的髒話怎麼講。
廊燈沿途打開,朝廚房方向前進。三人正想開冰箱挖啤酒,就看見慘遭盜匪洗劫的凌亂。
“天啊,誰拿生蠔來煮豬腳麵線的?”伊安駭然心碎。
“還把松茸丟進去!”簡直慘無人道!
煮了一鍋作踐高級食材的爛糊不說,也不吃,整鍋滿滿地就晾在那裡散發怪味,四周又一堆一旦開封不用就整罐報銷的醬料,全都氧化變質。
“進口廚具拿來煮這種垃圾…”伊安幾乎憤落淚,
緻的
遭到嚴重傷害。
“郎,你最好跟哲心重訂租界規條,嚴他靠近這個廚房一步!”隨便。
他目前正萬念俱灰中,只想撲倒癱平,睡到地老天荒。
他放著那兩人繼續在廚房發神經,逕自脫著件件衣物往自己房間左彎右拐。怪了,他昨天出門前沒關書桌上的閱讀燈嗎?幽暗的大房竟有一小盞微明。
當他轉往自己微敞的式房門口,竟看見
悉的嬌小背影,正專注地埋首在他的私人筆記中,完全不覺有人站在她身後。
“你在幹嘛?”麗心給這低嚇得自榻榻米上一彈,死抱著筆記入懷,狼狽地掙扎起身。
完了!她竟然看呆到當場被主人逮捕,人贓俱獲。
“對不起!”她羞慚大嚷,閉眸縮肩等著捱打。
“我因為一早就在這裡,等得很無聊,看見你桌上筆記封面寫我的名字就、就以為是你故意要留給我…”一隻巨掌趕緊掩住她的叫囂,背對房門,快手將燈熄掉,將她捆抱在身前,挾為人質。
他這是幹嘛?麗心驚駭。
嬌小的臉蛋,給他這樣橫掌一蓋,不但嘴巴動不了,連鼻子也被密實覆住,憋得小臉漲紅。
“郎,是不是有別人在?”迴廊遠處的叫喚令她恐慌。死了,現在的她不但活像私闖民宅,而且還偷窺他人秘辛被逮。就算他們不將她移送法辦,她也沒臉再見江東父老。
“郎?”遠聲逐漸走近。
“我在開收音機。”他空出一手,迅速調到人聲聒噪的頻道,再摟回急急扭動的小身子。
“你們自己去玩,我要睡了,車鑰匙在玄關的菸灰缸裡。”煩請自便。
他說得一派慵懶,閒散如常,她卻嚇到心臟麻痺,血管打結,又不得呼。
“我跟伊安先清好廚房再走,我受不了這種髒亂。”勒衛捲袖踱到他房門口繼續羅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