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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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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借刀殺人當一身是血的呂浩出現在歐陽蘭面前時,她還是大吃一驚。她想過,呂浩會受到皮之苦,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以這種方式折磨呂浩,坐鐵椅子既死不了人,卻能把人往死裡去折騰。

呂浩的褲子已經被血粘住了,整張臉看上去蒼白又而疲憊,那張本來很帥氣的臉,被折騰得一點生機也沒有。看得歐陽蘭一陣接一陣地心痛,她這是怎麼啦?怎麼這麼擔心起呂浩?這麼為呂浩難過呢?

歐陽蘭是真生氣啊,她有一種太師爺墳上動土的怒意,於是,想也不想地對司機:“去省政府大院。”兩便衣扶著呂浩上了車,可呂浩不能坐,基本上是被兩便衣抱著上車的。在車上,呂浩扒在一便衣身上,另一便衣抱著呂浩的腳,**朝上,這樣他才覺舒服一些。歐陽蘭坐在前排,見呂浩這種樣子地扒在後座,更是生氣,恨不得馬上就衝到省政府大院。┬┬h呂浩在車上問歐陽蘭:“蘭姐,我們去省政府大院幹什麼呢?”

“你沒折騰夠是不是?是不是還想再嚐嚐鐵椅子?”歐陽蘭刺了呂浩一句,呂浩便不敢再問了。等司機把車開到省政府大院門口,歐陽蘭:“都下車吧。”呂浩還以為是歐陽蘭有事要去省政府大院,沒想到他們也要下車,他慢慢爬出車時,兩名便衣便架住了,被他們一架,**後面就不那麼痛了,於是很地去看歐陽蘭,歐陽蘭:“走吧,進去。”呂浩不解地盯著歐陽蘭:“我們也進去?”

“哪裡那麼多廢話呢。走。”歐陽蘭惱怒地吼了呂浩一句。

“蘭姐,我們回去吧,都是皮外傷,上點藥,很快就會好的。再了,我這個樣子,進省政府大院也太沒形象了。”呂浩不肯去,他不知道歐陽蘭帶他去找誰,不過無論是見誰,他這個樣子都是不光彩的。

“走。”歐陽蘭命令兩名便衣,架起呂浩就往省政府大院闖。剛到門口,武警就過來阻截,兩便衣掏出證件晃了晃,武警便閃到了一邊,呂浩更加奇怪了,歐陽蘭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呢?她怎麼隨時可以調得動部隊裡的人?

呂浩想歸想,整個人被兩名便衣架得不能動彈,與其是扶著他走,不如是架著他走。不過,呂浩已經這個樣子了,他就任由歐陽蘭折騰吧。再了,他這個樣子,就足以證明,他沒有出賣老闆,讓歐陽蘭看看第一時間狀態的他,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幸運的事。至少被打的場景第一時間不需要他的明,傳給了歐陽蘭,就等於傳給了老闆。很多事情,靠嘴巴去,遠不如給別人一個第一時間的形態。更多的時候,形態是大於語言的。

呂浩這麼一想,整個人反而安靜了下來。他是欠思思的,但是他還是送走了思思,還是確保了她們的安全,至少目前思思和羅婉之是安全的。在這一點上面,他是莫正南的,如果他強加阻攔的話,他會讓自己內疚一輩子,也會屈服於老闆。畢竟他認定了老闆,也答應老闆,在女人問題上,以共同的政治目標為主打。男人嘛,有了事業才有一切。現在,他被孟成林的人打成這個樣子,也算減輕一點對思思的愧疚吧。

歐陽蘭走在最前面,兩個人架著呂浩跟在後面。進了電梯,歐陽蘭按了要去的樓層,六樓,呂浩一看,心又緊縮成一團。六樓可是省長辦公的一層樓。省委樓在另一邊,這是省政府辦公大樓,這個大院有很多幢大樓,分工卻明確著。呂浩也來得不多,跟著莫正南來多幾次,除了省政府大樓悉一點外,其他的大樓,他並不悉。

六樓到了,歐陽蘭還是徑直往前走,兩名便衣架著呂浩跟著,到了省長辦公室門口,歐陽蘭停了下來,省長路鑫波的秘書瀋陽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歐陽蘭:“我要見路省長。”瀋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歐陽蘭,把歐陽蘭打量得火氣又往外衝,不由沒好氣地:“有你這樣看女人的嗎?沒見過美女?”瀋陽的臉微紅了一下,知道這女人肯定來頭不小,能夠過武警這一關,顯然不是普通人。在省長辦公室前,能夠這麼霸氣十足,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膽量。他趕緊換了一下口氣:“請稍等。”瀋陽急步進到了裡間向省長路鑫波彙報,路鑫波在看項目策劃書,這項目對於江南省來,絕對算是大手筆。老首長了,一本萬利的生意,搶的人很多。當然了,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夠得下這樣的項目。做好了這一個項目,就是巨大的政績。所以,這一段時間,他推掉了一些事可有可無的形象工程和調研活動,專心研究這個大項目。可他越是想專心,越是一件接一件的事,傳到了他的耳朵。先是朱天佑在全力打造城鄉一體化,接著是孟成林的事情攪得他不得安寧。現在一聽秘書門外有女人找,就沒好氣地對秘書:“沒見我正忙著嗎?不見客。”可瀋陽站著沒動,路鑫波就有些惱火,“我的話沒聽見嗎?”

“首長,門外的女人好象很有來頭。”瀋陽小心翼翼地了一句。

“有來頭也不見。”路鑫波煩了,這年頭,是人就裝得人五人六的樣子,嚇嚇小秘書罷了。再了,真正有來頭的人,都會提前遇約,哪裡有這麼直接往省長辦公室裡闖的呢?

瀋陽無奈地走了出來,對歐陽蘭:“省長很忙,不見客,請你們回吧。”歐陽蘭不再理瀋陽,直接往裡闖,瀋陽想去攔住歐陽蘭,其中一名便衣衝過去,抓住了瀋陽的手,瀋陽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才知道這人的功夫絕對了不得,便更加奇怪,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呂浩怕事鬧大了,對歐陽蘭:“蘭姐,我們回去吧。”

“閉嘴。”歐陽蘭低吼了呂浩一句,腳步卻沒停下來,她直接闖進了路鑫波的辦公室。

門沒敲,就有人直接進了辦公室,路鑫波以為是瀋陽忘了敲門,正想發火,見是一女人站在他面前,而這女人豔麗得滿屋子全是光芒一樣,這種豔麗,霸氣,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擁有的。於是路鑫波把想發的火收了起來,換成驚異的目光直著歐陽蘭。

“路省長,我是歐陽老爺子的孫女歐陽蘭,大省長理萬機,我們這等平頭老百姓想見一面還真難啊。”歐陽蘭一邊是自我介紹,一邊卻對路鑫波嘲笑了著。

“歐陽老爺子誰不知道啊,這個國度的開國元老,別是他,就算是老首長在歐陽老爺子面前也得敬個幾分,雖然歐陽老爺子不在了,歐陽蘭的父親遠不如歐陽老爺子那般威武,可老爺子的餘威還在,他這個小省長哪裡敢得罪得起歐陽蘭呢?

於是路鑫波趕緊從辦公室後面走了出來,老遠就伸出手,想要對歐陽蘭表示熱情,歐陽蘭也伸出了手,象徵地握了一下,很快就從路鑫波手裡把那一隻小氣了出來,得路鑫波一陣尷尬,正不知道什麼好時,歐陽蘭卻衝著門外喊:“都進來吧。”兩名便衣架著呂浩走了進來,瀋陽無奈地跟在身後,既不敢攔,也不敢離開。

“瀋陽,還愣著幹什麼?給客人們倒茶。”路鑫波衝著瀋陽喊了一句,瀋陽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給歐陽蘭倒茶,兩名便衣還是架著呂浩站著,呂浩卻偷偷地打量著路鑫波省長,這男人一米八的大塊頭,很有些東北男人的風範,猛地一看,都會認為路鑫波是東北人,其實他是土生土長的江南人。

路鑫波的頭打理得油光發亮,頭髮顯然是染過的,黑得與年齡一點也不相配,當然啦,這個級別的領導,天天要上電視,要有公眾形象,哪個都會把自己收拾得利利落落的。

路鑫波顯然也看到了呂浩,這年輕人一身是傷,被兩名一看就是訓練過的軍人架著,路鑫波當過兵,這軍人站的姿態就是格外不同,直得如棵青松般拔。

他們這是幹什麼呢?這年輕人就是孟成林嘴裡糾纏自己女兒的林縣副縣長?莫正南的前任秘書?路鑫波的大腦裡轉了幾個問題,不過臉上卻一直掛著笑,望著歐陽蘭:“歐陽小姐,秘書要是得罪了你,請多包涵。只是,——”路鑫波了一半,故意留了一半,把目光轉向了呂浩,呂浩便趕緊叫了一句:“路省長好。”路鑫波點了一頭,算是回應呂浩的。

“路省長,這個年輕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救過我的命。所以這件事,我必須管。可我的救命恩人卻在大省長的地盤上被人打成這個樣子,您,我不找您,找誰呢?”歐陽蘭的語氣盡管很溫柔,卻話裡有話地問路鑫波。

“只是這樣的事情,應該有由公安廳去處理。歐陽小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讓秘書領你們去公安廳,誰打的人,責令公安廳迅速調查。”路鑫波臉上一直掛著笑,可在歐陽蘭眼裡,這人的笑容裡藏著尖刀。他明知道呂浩是誰打傷的,卻在這裡打著馬虎眼。她已經令人把孟成林在境外存款細則密給了省紀委,她就不信,路鑫波不知道這件事。再了,她也讓人給路鑫波的老首長通了氣,孟成林扣下了一名副縣長,按道理來,一名副縣長不值得大家這麼興師動眾,可打狗還得看主人,打了主人的狗,主人能不生氣嗎?

“哼,”歐陽蘭冷笑了一下。

路鑫波掃了歐陽蘭一眼,心裡很是不,就算歐陽蘭是開國元老的孫女,可他好歹也是朝中的實力派大臣,哪裡容得上被一名小女子冷哼的呢?不過他不歸不,臉上的笑容卻絲毫不敢撤回來,仍然是笑臉相地問歐陽蘭:“那歐陽小姐的意思呢?”

“大家都別裝了,好嗎?”歐陽蘭直視著路鑫波,可呂浩心裡卻直打鼓,他可是第一次和省長這麼近距離地待著,再了,他不過就是一名小縣長,在省長的眼裡,算得了什麼呢?可歐陽蘭卻非要小題大做,把他到了省長面前,他現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把自己深深地藏起來才對。呂浩把目光投向了歐陽蘭,可歐陽蘭哪裡顧得上看,和路鑫波叫著板。

“歐陽小姐,我還真不明白,你在什麼。”路鑫波還在和歐陽蘭繞著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