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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別自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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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五章別自殺喔軟綿綿地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邊微漾著光的紗帳,鍾出和顏設兩人都已消失不見,顯然是盡興之後,就回自己房裡睡了。南宮雪仙微咬著牙,想要起身卻覺渾身酥軟痠疼,尤其是纖上頭說不出的綿軟,幾乎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方才的一切濛中就好像一場夢一般,但身上的痠軟、幽谷那微微脹疼的滋味,與臉上那雖已幹了,卻仍顯得黏膩的覺,在在都告訴南宮雪仙,方才並不只是南柯一夢。

她是真的那樣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會僧惡,一點沒有保留地與這兩隻老狼翻雲覆雨起來,諸如主動騎乘和品簫,都是頭一回嘗試的亂滋味。

美目微移,只見上被亂褥翻,滿是半溼半乾的印痕,一張大上頭沒有幾處不佈滿蕩的痕跡,光看那樣子,就可想見方才在上進行的,是多麼狂野熱切的一場雲雨。

南宮雪仙閉上雙目,無力地撐起身子,只覺幽谷裡頭一股溼濡潤滑的黏膩,即便不睜開眼去看,的肌膚仍覺得到其中的潤,纖的幽谷今夜足足被兩人了三回,而且次次得極深,覺上好像每次都滿縊在子宮之中,不動還可,身子一動,那終是忍不住倒而出。

她一邊纖手按著小腹,覺著那似還在腹中盪漾著的熱,一邊含羞帶怯地睜眼,只見輕開的腿股之間,誘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滿著情慾的酷紅,在幾滴溢出的白映襯之下,說不出的嬌美誘人。

忍著身上的酸楚和軟弱無力,南宮雪仙輕輕揭開紗帳,走下了來。纖足觸地之時忍不住一顫,從暖洋洋的褥離開,還帶著暖意的細纖足,毫無阻隔地觸著了還帶著山居寒氣的地面,覺自是特殊。

她忍著身子裡頭那酥軟的似是隨時要裂開來的覺,勉強走下了,只覺腹中的熱隨著動作不住翻湧,纏綿在子宮裡頭絲毫不肯走,怎麼也不願意從幽谷裡頭洩出來,即便南宮雪仙已下了,赤地站直了身子,離開她嬌軀的元仍是不過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麼,竟全然不管兩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將孃親和妹子困在此處大施汙的之輩,即便自己冒名而入,兩隻老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著顏君鬥義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藥暗算了自己,這等狼,卻仍能誘發自己體內的意,昨夜一夜之間輪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陣,令自己高迭起,股間到現在還酥軟著疼,卻是連事後心中恨意難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暢。

一邊回想著昨夜,品味著主動騎乘在男人身上獻媚的覺,品味著幽谷裡頭和臉上被的奇異滋味,南宮雪仙雖覺眼角微潤,但昨夜那徹頭徹尾的瘋狂,卻似榨乾了她身子裡頭的汁得她現在渾身痠疼卻又幹旱,連一滴眼淚都不出來了。

雖說在體內的深刻的難以排除擺脫,但那只是在臉上,最好清洗的滋味,卻是最令南宮雪仙難受的;即便時刻已久、已幹,她仍覺得顏設那慾的味道一點都不曾散失,仍是濃濃地盈滿了口鼻之間,比之鍾出深的兩回覺還要難受許多。

雖不想看到自己一張俏臉被淋上的模樣,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鏡子,不知怎麼著心中就是想看看現在的自己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即便再難以入目,仍是想仔細印在心裡,好等待著以後報復的滋味!

這轉頭一看,南宮雪仙不由眼兒微直,滿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點破綻,穿透了一絲驚疑和畏懼。她試著運了運功,卻覺體內功力絲毫不減,而且似還有些增益,顯然陰陽訣發揮了奇效,在雲雨之中為她增添了些許功力,可這不是重點!

為什麼自己的功力竟沒有被封住?難不成…難不成他們真的完全沒有發現?南宮雪仙不敢置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赤的嬌軀上頭滿溢著情盪漾的痕跡,身材在男人的滋潤下似又豐腴了少許,比之離開之前更添三分嬌媚,可那還帶著點痕的容貌,卻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臉蛋!南宮雪仙撫著臉,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本來南宮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沒有經驗,妙雪真人雖是絕頂的劍道高手,在這方面卻是全無認知,雖在離開燕千澤之前惡補了幾,但易容雖是小道,要研仍需時光,豈是南宮雪仙在短短時內能得其中三昧的?她雖是盡力發揮總明才智,勉強學到了些許手段,將自己易容成了個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卻仍是破綻處處,畢竟女人的身體與男人不同,加上嚐過男女之事的身體愈來愈成,青澀盡褪後,無論怎麼遮掩,要瞞過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澤親自出手,幫南宮雪仙設計了一招攻心之計。他先以最難以剝落洗除的‮物藥‬,為南宮雪仙易了容貌,再讓她自己幫自己易容成男子,這樣下來旁人即便從南宮雪仙的聲情動作之間看出了她女兒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物藥‬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張嬌美絕倫的臉蛋兒,也會以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絕對想像不到連這張臉蛋兒都是假的;即便她會被看出女兒身,但南宮雪仙的身份卻是一議人沒那麼容易發現的,旁人不說,至少虎門三煞的門人子弟還可瞞得過。

只是燕千澤縱有巧奪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極限,同一個人加上兩層易容‮物藥‬,除非是想讓他變成個胖子,否則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臉上詭異之處,因此燕千澤幫南宮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動了眼角眉梢的些許部位,讓她的臉蛋稍有變更。

乍看之下或還可能看成原先那個南宮雪仙,但細看之下就覺得不太像,愈看愈會覺得自己看錯,尤其是認識原本的南宮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隻會以為眼前此女和南宮雪仙頗有幾分相似,可仔細一看又會以為那是美女問的共通點,這是專門用來騙過虎門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見,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後南宮雪仙雖是幾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來所遇之人沒有舊識,二來便是知曉她真面目的虎門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層易容之後,最多也只稍覺奇怪,她竟沒有被揭破真實身份。但這些事前的防備,竟在昨夜全蟹被破!

一方面沒有想到會和虎門三煞有這般“親密”的接觸,一方面也沒想到燕千澤所用的易容‮物藥‬,光只用水絕洗不去,但在澆淋之下,卻如出後的朝一般,迅速無倫地消失無蹤!此刻映在鏡中的,完全是南宮雪仙的真實面孔,她望著許久不見的真面目,一時間呆在鏡前,眼中滿透著訝異和驚懼,全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心中思緒此起彼落,一波飄去後又來一波,甚至連南宮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亂到什麼程度,似是什麼都浮在心中,又什麼都沒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過來,暗罵自己慌了心神。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鏡前的時候,就算退一萬步說,鍾出和顏設昨夜醉得很了,又在連連發洩之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真實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到現在自己身份猶未暴,還沒成為和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般的階下囚,但自己一身衣裳,都在進房前的路上被鍾出和顏設兩人剝得一乾二淨,此刻猶自赤身體,無論想要動手,或是想要逃出,總不能這樣一絲不掛的吧?

若是不趕快找到幾件衣裳蔽體,就算虎門三煞真沒發現自己面目,這樣赤的也沒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卻在轉瞬間又陷入了亂,痴痴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南宮雪仙耳裡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亂跳的聲音。她情不自微乾的櫻,恍惚地看著鏡中,那在薄光之下閃耀著如玉一般晶瑩光澤的體,頸項修長、鎖骨細緻、美峰飽,峰頂兩朵蓓蕾正自戰慄在微寒的空氣之中,每分每寸都透著無比的銷魂誘惑。

其上那明顯的痕跡,在在都告訴著她,這完美誘人的體,已被男人摟抱了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受著男人的熱力,承受著男人的入,直到現在似仍能應到男人的熱度、男人停留在體內深處的覺,一想起來便芳心發顫,幽谷竟似又漸漸發熱潤滑了起來,這股逐漸攀昇的滋味,令南宮雪仙愈來愈難以自已,愈來愈覺無力。

一邊在心中遐想著,一邊纖手忍不住羞怯地撫上自己一對飽的美峰,學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撫幾下,就發覺那雙蓓蕾不堪刺地漲硬火熱起來,從嬌的粉紅,漸漸透出酒紅的慾望,猶如紫紅葡萄一般,愈來愈變得圓潤;尤其這樣一動,便讓南宮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騎在鍾出身上的時候,當熱情燒到了極處,自己的手也像這樣疼愛著一對美峰,那時連鍾出也是雙手齊出,一邊著自己雙峰,一邊把玩著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顛倒之中,無法自拔地獻上自己,事後想來雖是羞恨,卻透出了一絲自己想也想不到的慾味道,令她連呼都似熱了起來。

雖說已不是頭一次愛撫自己了,但現在在自己的手下,漸漸又喚醒了體內另一個嬌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熱情如火又恥恨難消的一夜後,身上還帶著昨夜的痕跡,南宮雪仙心中一邊暗恨自己竟這樣沒用,被慾火一衝便渾然忘我,可纖手卻同時本能地動作著,心中愈恨那在錯綜複雜中誘起的亂就愈發強烈。

她一邊撫玩著自己緻的軀,一邊不自主地意亂情,在那口乾舌燥之間,鏡中泛著光芒、赤豐盈的體,讓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撫愛的覺,想起男人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氣息,想起被男人觸摸時,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陣陣情熱。

尤其當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兩隻老狼的下,因快而悸動著爆發著慾,每當她覺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時,男人總能帶來更多的情,同時渴望的幽谷卻總做出與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舉動,緊緊住入侵的男人,嬌纏著索求著更多,彷佛她的體,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這麼的奇妙、這麼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願意,身體仍是忍不住順從著慾的渴求,無法自拔地渴求著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躪。

愈想臉蛋愈是燙手,幽谷之中陣陣酥癢,水般潤澤的汁不住溢出,就連撫摸著自己前的手,都可覺到肌膚的灼燙,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時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