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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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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市裡的郵政樞紐大樓落成,帥真又拉了天嬌和他一起去採訪祝賀。天嬌說又不是我的條口,我去湊什麼熱鬧。

帥真說你就算幫我好了,採訪我還行,最怕的就是寫新聞稿,寫一回給新聞部的人臭一回。我幫你那麼多次,你就算還還情還不行。

去了天嬌才知道原來是有紀念品可拿的,一人一套ip卡,一部手機。帥真把天嬌介紹給郵局宣傳科的人,說這是我們臺裡的著名主持天嬌,以後有什麼要報道的也可以找她,廣告方面多照顧一點。

有人把紀念品遞給天嬌,叫她也籤個名。天嬌不好意思,愣愣地站著。

帥真趕緊推推她。天嬌臉紅紅地簽了個名,覺自己字都不會寫的樣子。出來後天嬌就罵帥真說早知不跟你來了,得多不好意思。

帥真笑呵呵地說你還沒有學會做記者,做記者的第一個要求是臉皮厚。再說採訪拿紀念品本來就是記者該有的權利,你今天的新聞稿好好寫,不就對得起人了。

還有,帥真嚴肅起來說,郵政一年在電視臺投五六萬廣告,你抓住了,一年的口糧就解決了。

天嬌說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帥真就說你說呢,你說會不會有?帥真的眼睛狡猾地看著天嬌,天嬌知道自己又掉進一個陷井去了,老謀深算的帥真老讓天嬌覺得自己象一個小女孩。帥真的手穩穩地放到天嬌的肩膀上來。

“你真是個小女孩。”他說。

四周是天的樹天的風,天的陽光如一個跛腳的老太邁著緩慢而謹慎的步子,悠悠地掠過天嬌的臉。天嬌的少女心事在那一剎那復甦,它來得迅猛而又抒情,遠比過去的那一次豐滿和盈足。天嬌沒想到該拂去肩上的那隻手,帥真的手指修長有力,漫不經心地貼著天嬌粉紅的外套。

時間已經輪迴到了夜晚,很多看不見的東西都在蠢蠢動地萌芽著。

天嬌象往常一樣回到了寓所。

不同的只是多了一個帥真同來。

這是一個動人心的夜晚。帥真在浴室裡洗澡,嘩啦啦的水聲響徹室外,天嬌則定定地看著罩上的波花紋,那花紋象心情上不安的折皺。天嬌對自己說這就是命運的水,不經意中把你帶到從未想過要去的地方。

沐浴後的帥真深情款款。深情款款的帥真突然讓天嬌覺得有些陌生,想到自己就要和這個陌生人之間發生一些事,天嬌就開始緊張起來。

天嬌回憶起在下午時自己和帥真之間的初吻,那是在一間ktv包廂裡,包廂的周圍是以假亂真的大海,沒有生命的魚裝模作樣地在游泳。

帥真的柔軟地在她腮邊遊移,然後溫暖地滑了進去。天嬌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顫慄,她在亂的一剎那看見了牆上的魚,那些魚在淚光中真的遊了起來,紅的、白的、紫的魚,象帥真的溼而誘人。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楊偉成為一個讓天嬌深自己墮落甚至無恥的過去式。

帥真將天嬌放倒在上,低頭看著天嬌羞澀的樣子,紅通通的臉蛋,煞是美麗好看。他毫不避疑的解開她衣裙的鈕釦,脫下了絲襪,忙得不可開支,只幾下,就把天嬌脫個光了。

他將她身上那件絹制的衣裙丟在地上,眼睛看著因呼而起伏的部,終於將那件白罩與內褲也脫了下來。

帥真看著天嬌那美麗動人的體,受著她如雕刻般的官美。那高聳的像兩座小山的股,配合著蛇一樣的蠻;均稱而線條優美的腿腳,真是到了極處,連收進去的肚臍兒,都被襯托得美不可言,全身的皮膚,白裡透紅,簡直可以吹彈得破。

在天嬌魔鬼身材的招下,帥真一頭埋進她的懷裡。先用手撫摸著天嬌兩個玉峰中間的深谷,再用舌頭愛撫著她的肩膀。然後著她的臉頰,像是品嚐美味的食物般津津有味。

有力的兩手則在嬌豔的身體與房間遊移。之後他的嘴來到了天嬌的部,吹她的頭。帥真在天嬌的兩邊互的著。

雪白豔麗的房上,映著唾的光輝。舌尖頭,不時發出食的聲音,淡紅不住齒的戲,變得又硬又

天嬌的下肢無法抑制的散發出誘人的香,指引著帥真的手侵入大腿部,伸向那覆蓋著陰的神秘地帶。

帥真大膽的探究著,手撫著大腿的鼠蹊部,受著滑潤的肌膚,摸著粉紅的神秘部位。指尖在花園秘內移行,強而有力的撫著,直到秘因戲而溼潤。然後再將中指推進,去碾壓甘美的層。

內側的薄膜因異物的入,而出淡紅的‮女處‬。在腔口柔軟的深處出的甘水,熱熱的沾在他的指尖上。

突然,帥真的手指刺進裂的裡,在花園深處摳挖擠壓她分裂的陰部。而指尖則著果,時而折回到龜裂的上方,時而移向花蕊深處。

強烈的刺使天嬌的上身不斷的搖晃扭動,那真珠的肌膚,也染上了粉紅的光輝,房也跟著跳躍晃動。臉朝著天,往上仰起。清澄、美麗的瞳孔已顯得有些離。黑髮因頭部的擺動沾貼在她的臉頰上。帥真用手剝開她臉上漆黑的頭髮。

一邊愛不釋手的摸著天嬌的臉頰,一邊用手梳理她黑的長髮。整個過程都溫柔無比。

他握著怒張巨大的莖,靠近天嬌的下身,壓向裂的。柔軟濡溼的被分了開來,那硬而充血的前端,侵入了天嬌陰壁內側的粘膜。天嬌的入口被闖了進來,‮女處‬的壁閉合著,因帥真的一而入,下體覺像被撕裂般難以忍受“啊…好痛!”天嬌狠狠的咬著嘴。在與陰的結合部滲出了絲絲的血水。

“啊!是‮女處‬…呵呵…太了!”起的侵入到層的深處,受著狹隘的腔口,真是極了。帥真吻向天嬌的朱著她染紅的雙頰,舌頭伸向的耳垂。他咬著耳朵,舌頭伸進裡側,開始了

天嬌的身體那堪得起男人如此的挑逗,不知不覺的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聲。

伴隨著疼痛的消退,受著耳內荒亂的氣息,天嬌在帥真手指的指引下緩緩地釋放,一種令天嬌驚奇和害怕的同時而又戀戀不捨的釋放。象花開,象雲散。

無法形容的快像川一樣在身體裡動著。一波波麻痺般的覺直迫到嘴邊。

天嬌第一次明白,啊!女人原來是可以這個樣子的。她的身體開始動起來。

品味著美的覺。母親的告誡是一把鎖,帥真不用鑰匙就輕易地打開了它。天嬌發出讓自己到羞怯的低喊。帥真縱著天嬌的官功能,使兩人有韻律的動著。

帥真說小女人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帶你飛翔。天嬌飛進生命的幽谷,繁花盛開,鳥兒在她的身體裡歌唱。帥真就這樣帶著天嬌遊刃有餘地走向情慾高,直到陰開始膨脹的一刻。當山泉迸裂噴薄而出的時候,天嬌下了不知所云的淚水。

----這世界註定是幾家歡樂幾家愁,永遠不得寧靜。當天嬌還沒從情慾的眩暈中回過勁來的時候,風光無限的陳臺長正被一封人民來信得焦頭爛額。

那是一封檢舉信。據說裡面列舉了陳任臺長期間貪汙廣告款、收取賄賂、專橫獨斷以及私生活嚴重不檢點等等見不得人的事。

事情鬧得很大,市紀委也來了人,找不少人去背對背地談話。臺裡面的氣氛就象是暴風雨要來的樣子,空氣裡一嗅就能嗅出雨的味道來。大家見面都諱莫如深的笑著。各種各樣的猜測象野草一樣在心裡滋長。人們都急於知道是誰寫了這封讓陳臺長氣都不過來的信,是含怒而去的茹嫣,頗有心計的“刁德一”還是那總有一股子怨氣的何為?

帥真就在這臺裡的一片混亂中趁勢從電視臺調到了市委宣傳部,用帥真的話來說,倆情人上班下班都臉對著臉,那還有什麼意思?

再也不用播早新聞的天嬌常常坐在帥真的摩托車後去上晚班,風吹起她的長裙和秀髮,象廣告片裡的女主角。

帥真總是勸天嬌把談心節目推掉,做一個相對輕鬆一點的欄目,要不每天很晚才下班,沒有正常的夜生活。但天嬌不肯,豐衣足食的天嬌對她一手做起來的談心節目又有了難已割捨的情懷。

天嬌再次戀起那種氛圍,不大的演播室裡,亮著幾盞照明燈,有時觀眾席裡還會坐著一些特邀來賓,在美妙動聽的音樂弦律所營造的氛圍當中。

拿起話筒,天嬌就站在舞臺中央,用她所願意的語言和所有的聆聽者對話。天嬌總是想世上不會再有比這更美妙的事了,至於單位的飛短長,管他呢!

整個廣電大樓裡,唯一固守對天嬌的不屑的是含香。

有一次不巧,兩人在電梯裡碰上了,就兩人在裡面,電梯搖搖晃晃地往上爬,含香就憋不住開口了:“飛上枝頭了是吧,可不要以為飛上枝頭的都是鳳凰。”天嬌微微笑著,連一個白眼也沒捨得給那個酸酸的女人。這樣的微笑使天嬌想起久違了的茹嫣,沒有資本的女人是不會有這樣的笑容的。

天嬌在跟定帥真之前其實並沒有奔著這種資本而去,不管別人相不相信這一點。但是現在天嬌擁有這種資本了,卻不能不說是前市人大主任帥帝皇之子帥真帶給她的,帥真讓她變成眾人注目的焦點,天嬌的出才會有機會展示在公眾的面前。至於含香,陳臺長自身都難保,她還有什麼資本在臺裡耀武揚威?

帥真在去了市委宣傳部以後,應酬多了起來,有了大活動,還把天嬌帶著,天嬌在電視臺的創收任務也就成了件輕而易舉的事。

那一天是客商請客,他們經營的是一種保健品,廣告上同樣說得是天花亂墜包治百病。由於廣告法規定黃金時間的藥品或保健品廣告不得超過兩條,他們的廣告擠不上,又不肯多花錢,於是就請了帥真想通融通融。

帥真喝著人頭馬說這實在是很難辦,目前黃金時間播著的兩條廣告都是全國知名的大企業,得罪不得。天嬌趁機說在電視臺做差一點的時間段也不要緊,可以在我們臺做做補一補,我們臺要價不高,時間又長,形式也可以多樣化,回扣還比其它臺高三倍,何樂而不為呢?

對方高個的經理問明瞭天嬌所在的電視臺後說是本來就打算在你們臺做的,你們臺廣告部的含香和我們一個主任認識,已牽過線吃過飯了,同來的還有你們臺長嘛,馬上就籤合同。

正因為我們這一次廣告是全面撒網,所以才會在廣告費上斤斤計較,所以才請你們幫忙嘛。

天嬌一聽這話,心裡有了主意,把帥真拉到一邊,要他無論如何要解決這家客戶的困難,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電視臺做的那份合同和天嬌籤,而不是和含香籤。

帥真說:“含香無所謂,老陳的面子卻不能不給。”天嬌說:“我看他就快下臺了。”

“胡說。”帥真說:“在臺裡你可別跟人多話,老陳有他的背景,這點小風小怕什麼?”天嬌不高興地說:“我被含香欺負過,你就不替我出口氣。再說了,這也不是筆小廣告,一年做到幾十萬,15%的回扣,輕輕鬆鬆拿45000塊,有什麼不好的。”

“好吧,”帥真說:“這事我來辦,老陳那兒我去說說,不要為了點小仇小恨,留個大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