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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急急問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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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耳邊響起一縷極細的聲音說道:“別忘了把那兩件東西帶走。”祁連鐵駝緩緩直起來,說道:“奇怪,崔百城、卜良怎麼會到這裡來的?他們怎麼又會無緣無故打了起來…”突然目光一動,看到離身邊不遠的大石上,著一面三角小旗,再定睛一看,旗下還有一塊三角形的銅牌,端端正正嵌在石面之上!口中不覺驚咦道:“玉闕宮旗令,牌,這楚玉祥道:”鐵老丈,方才這位老人家,好像是醉果老張三老人家!”祁連鐵駝一驚,說道:“少俠認識他嗎?”楚玉祥道:“在下有一次曾在酒樓上見過他,方才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是這位老人家用‘千里傳音’跟在下說的,別忘了把兩件東西帶走。”

“別忘了把兩件東西帶走?”祁連鐵駝忽然唔了一聲,點點頭道:“對,這面玉闕宮旗令,正是夫人的金令,這方牌,也正是傳達命令的人的身份證明…難道夫人要他們傳達什麼命令來的?”說到這裡。

忽然面、哦道:“有這兩件東西,就可以把令主順利的救出來了!”楚玉祥道:“那就不能等到明天了。

這裡離冰牢遠不遠?我們馬上得采取行動才行。”祁連鐵駝點頭道:“少俠說得對,這兩人是奉命出來的,辦完事,就得回去繳回旗令,這樣吧,少俠請把旗令、牌一起收好,咱們立時就去,不過少俠要沉著一點,”接著就低低的和楚玉祥說了一陣,楚玉祥聽得不住的點頭。

“好了,咱們走。”祁連鐵駝話聲一落,就領著楚玉祥急步奔行,不過一刻工夫,已奔到一座山高峰的山麓。祁連鐵駝腳下放慢,回頭道:“到了。”舉步朝一條石子小徑上走去。

那是一道峽谷,祁連鐵駝剛走近谷口,就聽到有人喝道:“來的是什麼人,還不站住?”兩名黑衣漢子從谷口走了出來。

祁連鐵駝抱抱拳道:“鐵某隨同令使有緊急命令,要見原令主。”左首黑衣漢子連忙躬身道:“小的奉命守護谷口,請令使出示令牌。”楚玉祥把那方銅牌給祁連鐵駝,祁連鐵駝攤在掌心,朝那漢子面前送去。右首漢子立即“擦”的一聲打著火筒,左首漢子舉目朝祁連鐵駝掌心銅牌看了一眼,就躬躬身道:“令使二位請進。”祁連鐵駝收回手掌,雙手把銅牌還楚玉祥,依然走在前面,楚玉祥端著架子,跟在他身後而行。穀道並不太長,折而向右,就到了一座石窟前面,石窟是一個圓門,門口仍然站著兩個黑衣漢子。

這回祁連鐵駝沒待對方開口,就喝道:“你們還不前來見過令使?”兩名黑衣漢子抱拳道:“屬下見過令使,並請令使出示令牌。”楚玉祥右手一攤,徐徐說道:“二位速替本座報知原令主。”情形和方才一樣,向右首一個打著火筒,左首一個躬身驗看了銅牌,說道:“令使請隨屬下進去。”說完,從懷中取出一支火筒,打著了走在前面引路。祁連鐵駝躬身道:“令使請。”楚玉祥就大步跟在右首漢子身後,跨進石窟。祁連鐵駝是令使的跟班,自然只有走在後面的份兒。

石窟相當深透,兩邊各有一排十數間石室,敢情是原關主手下武士們的住處了,那領路漢子一直走到盡頭左首一間石室門口,腳下一停,在鐵門上輕輕叩了兩下。鐵門上開啟了一個小窗口,有人間道:“有什麼事?”領路的漢子湊著頭說道:“快請關主起來,宮中有令使來了。”

“好。”裡面那人急忙掩起小窗,敢情去報告原關主了。

這回很快,就聽到鐵門開啟的聲音,鐵門立時打開,一道燈光隨著照出,一個身穿藍布長袍的高大老人急促了出來,祁連鐵駝慌忙朝楚玉祥道:“這位就是原關主。”一面又朝原關主道:“這是玉令使。”原關主濃眉如帚,巨目凝光,看了楚玉祥一眼,連忙抱拳道:“玉令使請到裡面坐。”楚玉祥也抱拳道:“在下還是第一次和原關主見面,但原關主的大名,在下已經久仰了。”原關主當然不會想到這位宮中令使會是假的,聞言連忙笑道:“彼此、彼此,兄弟也久仰得很。”一面又朝祁連鐵駝拱拱手道:“鐵老哥久違了,快請。”三人進入鐵門,這是原關主平的起坐室,放著幾張椅幾。原關主抬手肅客,請楚玉祥上坐。楚玉祥道:“原關主不用客氣,兄弟是奉夫人金令來的。”他先取出銅牌,送給原關主驗看。原關主心中暗道:“這位玉令使年紀輕輕,居然還是銅牌護法身份,敢情是夫人面前的紅人了。”一面連忙拱手道:“玉令使快請收起令牌,兄弟和鐵老哥相識二十年,由鐵老哥陪同令使前來,那還有錯?”楚玉祥收起銅牌,又從懷中取出三角令旗,說道:“原關主,夫人有令…”他故意拖長語氣。原關主看到夫人旗令,慌忙躬下身去,說道:“屬下原錦成參見旗令。”楚玉祥徐徐說道:“夫人要在下持令前來,命關主把囚在這裡的諸葛真釋放出來,隨在下去見夫人。”

“是。”原關主直起身,遲疑了下才道:“夫人頒下旗令,屬下自當遵命,只是…”他不敢說下去,但顯有為難之處。

祁連鐵駝道:“原關主,夫人要你把諸葛真放出來,這有什麼好為難的?”原關主望望旗令,朝祁連鐵駝苦笑道:“鐵老哥,夫人頒下這道旗令,大概是你向夫人苦求來的,夫人念你追隨諸葛令主多年,一片忠心,不忍使你失望,才頒下了旗令,其實並無放人之意。”祁連鐵駝怒聲道:“玉令使傳達夫人旗令,難道還是假的不成?”原關主連連拱手道:“兄弟怎敢說旗令有假?鐵老哥千萬不可誤會。”祁連鐵駝道:“那你怎麼說夫人並無放人之意?”原關主道:“鐵老哥請勿動,事情是這樣。

當初夫人命人送來諸葛真之時,曾有愉令,要釋放諸葛令主,必須有夫人的玉牌方可主人。夫人要玉令使持來旗令,很明顯的是並沒有放人之意,大概念在你鐵老哥忠心耿耿,才要玉令使持令同來,準你進去看看諸葛令主了。”楚玉祥冷聲道:“原關主,在下是奉夫人面諭,要在下把諸葛真帶去面見夫人的,你不放人,在下如何去向夫人覆命?”祁連鐵駝只知諸葛真被囚在冰牢,卻不知冰牢如何走法,自然不願雙方鬧僵,忙道:“也許夫人忘了代原關主的話,經兄弟在宮外苦苦哀求。

才命玉令使持旗來的,這樣也好,兄弟進去見見諸葛令主,回頭再去稟明夫人,請她頒發玉牌,釋放諸葛令主,這樣二位都可以不用為難了。”原關主點著頭,連連抱拳道:“鐵老哥這話不錯。

這樣,玉令使也有了代,兄弟也可以不至失職了,區區愚忱,務望玉令使不介意才好。”楚玉祥只輕哼了一聲,顯然有些不高興。原關主心中暗道:“你不過是夫人面前的近臣罷了,哼,老子投效玉闕宮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吃哩,現在居然端起架子給老子看了。”但這話他只是心裡想想而已,這兩個人,他可一個也得罪不起,一面陪著笑道:“玉令使,鐵老哥,兄弟這就陪二位進去,看看諸葛令主吧!”祁連鐵駝一抬手道:“原關主請。”原關主拱拱手道:“兄弟給二位帶路。”當先舉步走出,楚玉祥、祁連鐵駝緊跟在他身後走出石室。原關主走到右首一間石室的鐵門口,從身邊取出一個鐵鑰,開啟鐵鎖,用手拉開鐵門,仍然由他領先,走了進去。

兩人跟著走入,原關主已從身邊取出一個火筒,打著了,舉步朝前行去,不過走了十幾步,前面又有一道厚重鐵門。他依然用鐵鑰開鎖,打開鐵門,舉步走入,就有一陣寒氣人而來。

這鐵門之內,就是一道往下的石級,他領先走了下去,兩人隨他走入,寒氣也在逐漸增加,愈往下愈盛。走完一百多級石級,氣候已如嚴冬,森寒之氣,凜冽得使人到身上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大概普通人到了這裡,已會忍受不住。石級盡頭,不過幾步路,又有一道鐵門。原關主腳下一停,說道:“諸葛令主就在裡面了。”他過去開啟鐵鎖,拉開一扇極為厚重的鐵門,鐵門乍啟,一股奇冷澈骨的寒氣,撲湧而出,連原關主、祁連鐵駝兩人都忍不住打著冷噤。

鐵門內是一問極為寬敞的石窟,一眼望去,四壁晶瑩,都是極厚的堅冰,也許這石窟本來是一個深潭,現在潭水都結成了堅冰,平整光滑。窟頂也凝結了冰,許多冰條纓瑤下垂,就像是石鐘,上下四面,都晶瑩照人,宛如進了水晶宮一般。

楚玉祥目光一動,就看到左首冰壁下垂首坐著一個長髮披散的女子,臉蒼白,不見一點血,看她臉型,遐宇之間,依稀就是結義大哥葛真吾!結義大哥會變成女子,一時之間,幾乎愣住了!

祁連鐵駝看得身軀一震,急急問道:“原關主,令主她…”原關主道:“令主處身在這麼奇寒澈骨之地,自然只好運功禦寒,大概還不礙事,咱們過去看。”祁連鐵駝立即以“傳音入密”說道:“楚少俠,你要以極快手法制住原錦成,才能把令主救出去。”說話之時,三人已經走近那女子身前。

楚玉祥問道:“原關主,諸葛令主是不是支持不住了?”原關主陪著笑道:“這裡奇寒澈骨,諸葛令主已經熬了三天,換作旁人,只怕一天也熬不過。”楚玉祥道:“你快看看,她是不是還有救?”原關主答應一聲,俯下身去,說道:“諸葛令主、玉令使、鐵老哥…”話聲未落,楚玉祥已經手起指落,點了他背後兩處道。

祁連鐵駝急忙閃身而出,搶到諸葛真身邊,急急問道:“令主,你怎麼了?”諸葛真坐著的人全身僵硬,一言不發。祁連鐵駝忍不住滾落兩行老淚,顫聲道:“看來令主已經沒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