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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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長有兩個孩子，但是龍鳳胎。她老公是一個大型國有企業的保衛處處長，曾經是部隊的一個營長退伍的。

我科長長得一副很乾練的樣子，總是理著短髮，那皮膚極其白細膩。給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一是那dcup的，而且儘管已經三十多歲了，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覺，而是非常驕傲地著，笑起來或走動的時候波濤洶湧的，總是搞得我心裡一顫一顫的。

而且科長的身材那絕對是屬於型的，細豐，加上168cm的個子，說句實在話，我沒有少做夢的時候夢到她。

二是我科長她說話的語速，到現在我都記憶猶新啊，薄薄的兩片嘴啪啪啪地真的比機關槍快速多了，很朗的一個人。三是科長的酒量不大，但酒風好，每次大家一塊吃飯，總是能盡歡而散。

那時候我仗著自己有點小聰明，那時候身體也好，科裡有什麼體力活都搶著幹。同事們有點什麼難的苦的我也沒少幫忙，特別是大家都不太願意的週末值班，我沒少代班。

關鍵是咱活上手快，且很快能明白這活的底，也就是說不但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科長對我可滿意了，總說撿到寶了。

還說原來怕大學生不安心幹櫃檯，但我不但安心，而且上心的。我也沒有少給科長幹活，比方說那時候單位裡發福利，愛發一些米油水果什麼的，基本上都是我給送家去的。有時候她上班忙騰不開身，我就去幫她把倆孩子接回來。

科長還熱心，老是跟我說看上哪個姑娘了，要不要她給我牽線搭橋什麼的。我有時候也會開開玩笑，接嘴說我看上你了。

咋樣？每當這個時候，科長總會用她大大的眼睛斜斜地看著我，似嗔似喜地故裝生氣罵我一句:“小破孩，你敢吃我豆腐！”然後笑道花枝亂顫地，飽滿的部一抖一抖的，那眼神總害得我心裡一陣癢癢的。

那時候大家收入都不太高，但當時的銀行對服務要求也沒有現在這麼高，因為一共就四家銀行。

而且每家銀行經營的範圍，開戶企業都是有劃分的。如工商企業真的只能在工商銀行開戶，農行就是字面理解的意思，建行當時還有特殊業務，就是工程結算審定。

而中行則是國際結算為主，所以客戶基本沒得挑。加上那時候也不像現在這樣物慾橫，大家過得還是輕鬆愉快的。

當時我們科由於科長比較愛玩，加上以年輕小姑娘為主，20多號人還經常aa製出去吃飯啥的樂呵樂呵。有時候週末，大家約好，踏上自行車一塊去公園，喝茶、打牌、爬山什麼的，既熱鬧又開心。

記得那是一個初秋時刻，我的師傅已經結婚了，我們再也沒有在一起過，我不想破壞她的生活。我呢，由於工作表現出，到單位沒三個月調到了後臺做綜合會計，那個崗位是屬於會計科管理的，以前都是由資深會計來擔任的，由總會計直管。

但儘管我已經離開了出納科，但由於大家都是呆在一個大廳，加上處得不錯，出納科的同事從沒有當我是外人。我呢還是一如既往地，出納科同事有什麼事，我能幫還是儘量幫。同樣，有什麼好事，他們也從來忘不了我。

記得那一天，下班了後，科長跑過來跟我說:“蕭會計，走，跟大夥一起去樂呵樂呵！”原來又是大家發現了一處新的美食之處，於是下班約著一起去happy。

在路上我跟科長平排騎著自行車，我問她:“今天不用接孩子了？”科長說:“哎，每天被他倆折磨，總得讓我口氣。反正老公值班，孩子就由爺爺接去了。”科長的老公因為是保衛處的，經常值夜班，她的公公婆婆住得不遠，孩子也經常有爺爺帶，這是常有的事，我們都知道。很快來到吃飯的地方，由於都是同事，大家也無拘無束地吃得開心。吃飯免不了喝酒，我這個人呢人稱“一杯倒”而且是啤酒，一杯就夠，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所以大家都知道我的德行，誰也不會勸我酒，久而久之，我總是那個最清醒也是收拾殘局的人。

但科長跟我不同，她喜歡熱鬧，也喜歡喝酒，儘管酒量不是特別大，但架不住人豪。於是在嘻嘻鬧鬧中，不出所料，包括她在內的好幾個同事都喝高了！寄存好自行車，每個喝高的人都有一個稍微清醒的同事陪著大家散去了。

等我買好單，還留著科長沒人送，因為大家都說我是男生，科長喝得最多，只能我力氣大一點把她拖回家了，於是我輕輕地推了推科長，她已經趴在桌子上如一灘爛泥了，沒辦法我只好半班抱硬是把她進了店主給招來的出租車上。

在這過程中，難免碰到科長那高聳的部，那上面傳來的彈真的是相當地驚人。科長住五樓，但沒有電梯，好在那時候大家都稱我為運動員的身體。

事實上也是如此。我知道科長家裡當天沒有人，只能我來把她上去了，但大家都知道一個醉了的人有多難，簡直跟拖著一頭死豬沒有差別。

我先是試著扶著她，可她軟趴趴的本站不住，更不用說邁開步了，在折騰的過程中，大約被風的，科長一張嘴就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東西不但把她自己髒了。

我身上也沾光不少。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哪怕最美的美女吐出來的都是酸臭的，事實上也是如此，害得我差點吐了，沒辦法，我心裡一橫，把科長放在了我的背上，準備揹她上樓。科長一趴到我背上。

由於她自己沒有一絲知覺，所以整個人就都貼在了我的背上。那時候我身體好，初秋還是穿著一件衣服，而科長她倒是穿著兩件。

但她的外套是敞開的，所以她那偉岸的就這樣隔著兩件薄薄的衣服貼在了我的背上，儘管背部並不，但那彈，那熱度還是清晰地傳了過來，害得我心裡一蕩，腳下一軟，差點沒有摔一個跟斗！

為了不讓自己不會使一點勁的科長不往下溜，我的雙手緊緊地拖著科長那渾圓的部，那隔著一條工作裙的部的彈和溫度也是清晰地傳在手上。

我的手甚至能覺出來她那並不大的內褲輪廓。我忍不住手上使了點勁，輕輕地捏了幾下那部，手實在是太好了。

都有點愛不釋手地覺，但揹著一個100多斤的人爬樓梯實在是累，所以當時心裡只是想把她早點揹回家放下拉倒。

好不容易來到了科長家門口，科長家我來過很多次，都是幫她搬東西的，也有一次和別的同事一道去她家包餃子湊熱鬧，所以我還是比較悉的。我從科長的包裡去摸鑰匙打開了門，摸索著把她一把丟在沙發上。

然後一股坐在邊上的單人沙發上大口氣！等我勻了氣，才覺到身上傳來酸溜溜、臭烘烘酒氣熏天的味道，這才想起剛才科長吐在我的身上了。

我摸索著打開了燈，發現她自己比我更狼狽。不但外套上有，襯衣上也不少，裙子也髒了，這個味道難受。

而且身上也黏黏糊糊地不舒服，於是我進入衛生間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乾淨，而且還找了條幹巾，把自己的身體也擦了一下，舒服多了，我在掛巾時候，發現衛生間還掛著一套內衣，不用猜，肯定是科長的了。

那時候內衣不如現在花樣多，內褲是絲綢的，不大，我鬼使神差地拿手摸了一下，滑滑地舒服的。內衣是棉布的，但邊上有點‮絲蕾‬，我聞了一下，傳來淡淡的幽香，好聞的。

回到了客廳，我發現科長她沉沉地睡著，那粉得臉蛋也學是因為喝酒了，紅紅的很是嬌豔滴，特別是那薄薄的嘴，紅的猶如擦了口紅似地，輕輕地呼著。

長長的睫輕柔地耷拉著，看起來非常可愛，本來把科長送到家了我也應該走了，我也怕她再吐什麼的，於是我就在邊上坐了下來。可我想到剛才我自己被髒了那麼一點。

都那麼不舒服，科長應該很不舒服吧。另外，天氣還是有點涼的，我怕這樣她受涼了，於是想給她解決一下。我從廚房裡找到了熱水，於是我用臉盤用冷水兌勻了。

到了衛生間用鼻子聞了一下，拿了一條發出有點淡淡香味的巾來到了客廳。等我擰乾了巾，我輕輕地給科長仔細地擦去了嘴角的殘汁，然後還把她的臉擦了一把。

由於捱得近，她嘴裡吐出的含有絲絲酒氣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鑽入我的鼻孔，聞起來有點甜絲絲癢癢的味道。她的外套很難清理了，於是我折騰了一番，終於把它脫掉了。

但襯衣上也有一些髒東西，我一咬牙，用巾去清理，當清理到部的時候，那驚人的彈隔著巾也很清晰。

我的心裡撲通撲通地差點跳出了喉嚨口，但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終於把她的襯衣清理了一下。等我清理完她的襯衣，準備去清理裙子的時候，我心裡更打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