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江媚最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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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愛國點頭道:“對…是這話!”我又笑道:“用這些對本廠沒有絲毫忠心的人,他們哪會愛這個廠?只要不斷的給他們些蠅頭小利,他們還不以你的馬首是瞻?等利用他們把忠心耿耿的老職工趕盡了。
再把他們也換上幾茬,那這廠不就全落在你手中的嗎?那時玩金蟬脫殼,豈不是易如反掌?”吳愛國微笑道:“豈然我已知其中奧妙,那還要你這粒棋幹什麼?又怎麼和你這個無賴搭夥?我自己就能作。”我大笑道:“我就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你難道想不明白?又所謂獨木不成林,只靠你手中的這張紅牌,還顯得單薄了點,你沒學過某某某思想嗎?
不知道建成統一戰線的重要啊?切…不信你試試看,只憑你手中的那一股力量,本動不了這些老職工,不過這事你最好別試,試的不好你會雞飛蛋打,兩手空空,不好還會被公安請到號子裡渡過你的下半生!”吳愛國看了我半天,我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給他看著,一點點不自然的表情都沒有。
終於,吳愛國點頭道:“好!有志不在年高,實際上,我確是需要一個人幫我過渡,同意暫時與你聯手,那麼第一步,你認為應該從哪裡入手?”我笑道:“英明偉大無私的書記啊!你這是在考我吧!第一步,第一步是我的肚子餓了。
要去食堂吃飯了!”吳愛國譏笑道:“真是窮生骨相,就想著到食堂吃飯,說好第一步,我們去飯店吃飯,正好老大來了,你叫上鄭鈴、江媚,和我一起陪陪,順便也認識認識。”我笑著站了起來,蘸著他的茶水,在他的桌子上寫了八個字“攪混水,幹掉張松學”吳愛國一驚,張著嘴道:“你想拿他開刀?但這混水怎麼攪?”我笑道:“前一程子不是國家有號召,要求人才合理動?老書記把那些大學生全放在車間裡,這是在故意藐視國家的號召,暗中和黨作對,那些大學生因此羽難豐,書記不如從外地更大的印刷廠,十幾二十個工程師來,許以套房、職位、高薪,讓他們公然對抗老書記留下來的那群土包子。”吳愛國苦笑道:“這不是餿主意嗎?這樣一來,不是惹得本廠天怒人怨嗎?再說了,那些高級知識份子,又豈是我能駕馭了的,不行不行,這招太玄了!”我大口的吐著菸圈,笑道:“我們的國家評職稱,都是到生吃麵,被評上工程的師的許多人,充其量只能說明他們有一張文憑而已,真幹起實事來,幾個加起來也不如我們廠的這些土包子,只要你要保證來的這些工程師,全是虛有其表的草苞,混飯時的酒囊飯袋,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吳愛國先是苦笑,然後一喜道:“這些草苞多的是,據我所知,東北有個大印刷廠,就有這麼十幾個人虛有其表的工程師,本就沒有工作能力。
但文憑都高得嚇人,這些華而不實的豬敗,我只要向那個廠一開口,保準全來。”我笑道:“這就是了。
你把他們全來,每人給他們一套住房,還要全是大套的!”吳愛國驚道:“天呀!我們廠總共才建了六十套住房,大套只有二十四套,許多三代同堂的、辛苦了一輩子的老職工,都等著要哩,要是給他們憑白無故的佔了十幾套去,廠裡還不鬧翻了天?”我笑道:“我們這也是響應黨的號召呀!從外面引進高科技人才,為要工廠爭取更大的發展空間而努力呀?剩下的要拿出十幾二十套出來。
分給外地來的大學生,我們要充分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對不?這種舉措,也是響應黨的號召,符合國家政策的,他們就算告到天上去也沒用,因為這種政策,就是天上那些人定的,怎麼會自己自己的嘴巴子,到上面具體怎麼說,你肯定比我行得多吧?”吳愛國捂著臉道:“真是亂世梟雄再生,這種天怒人怨的主意也敢出?難以想像,要是這樣的分法,廠裡的工人會鬧成什麼樣子?他們會怎麼議論?他們對這個廠會心冷到什麼地步?對我們的國家、對我們的黨會心冷到什麼地步?”我笑道:“這是國家的政策,我們只是積極回應而已,他們罵,也會罵某某黨,罵某某某人,你所受的梵罵,反而會少,只要你頂得住,經此一役,那些老職工必會對這個廠大失望,再象這樣的多搞幾次,他們對某某黨,甚至對國家也都會產生怨恨了。
從而對這個廠不再熱情,不再把這個廠當做自己的家,得他們各懷心思,如果那樣,我們就成功的把這廠裡的水攪混了。
混水才摸魚嗎?只要他們對這個廠開始冷漠、不再關心這個廠的生死,你的金蟬脫殼之計,就成功了一半,不過說好了。
事成之後,我要佔百分之六十的股,因為計策全是我想出來的,今後的主要實施,我一定也會起至關重要的作用。”吳愛國哭笑不得的道:“說得比唱得都好聽,要想混水摸魚,必先要除去這一個人!
有他在,他決不會坐視不管的,憑他的血,必會直捅到廳裡,甚至部裡。”說著話,在桌子上學我般的蘸著茶水,寫下“張松學”三個字。
我又笑了起來道:“其實今年五月的行業會,是個很好的機會的,你可以找個理由不去,卻讓我和江媚兩個陪他去,江媚去的理由,勉強可以說得過去,但是我就說不過去了,要是我早點個駕照,就有足夠的理由的。”吳愛國為難的道:“江媚是我的人,這廠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怎麼會乖乖的讓江媚陪他去?至於你,他還沒拿你當盤菜。”我笑道:“親愛的吳書記,你又錯了。
是凡象他這種人,都覺得心中坦坦蕩蕩,堅信身正不怕影子的狗真理,還有,說不定他還想趁此機會,以偉大的某某主義人生觀,說動江媚,讓她在你身邊坐個反臥底哩!”吳愛國臉一動,慢慢的道:“我從廳裡高層的同志那裡瞭解到,國家將又會有重大的政策調整,會改在八月底,那時你駕照早就拿到手了,你完全可以以司機的身份,和江媚一同陪他去,到那時就看你的了。”我拍了一下手道:“那太好了,隱害忠良的事我拿手了,不過你一定會猜到我會利用江媚的相,她既然是你的馬子,難道你就一點點不吃醋嗎?”吳愛國低聲道:“女人就跟馬桶一樣。
坐一個換一個,我吃什麼醋?只要保證家裡紅旗不倒,外面的彩旗多得是,你放手去做,只要不留一股的屎給我擦就行了!”我笑道:“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做事向來乾淨俐落,再說了。
你會有那麼好心替我擦股上的屎?萬一我把事搞砸,就憑你這種天生的漢面相,一定賴的比狗得都乾淨,我這也是賭一把,賭贏了當然好,萬一輸了,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哎呀…
你今天叫我過來,不會就是要談這事吧?”吳愛國也“哎喲…”了一聲道:“倒把正事忘了。
我這兒一千元錢,你先拿丟,下午帶鄭鈴出去頭髮,畫畫眉,再買兩件衣服鞋子什麼的!”我撓頭道:“這我就不懂了。
你直接把錢給她,叫她自己買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哪知道要買什麼衣服?”吳愛國賊笑道:“要她自己去買的衣服,穿起來一定沒味兒,你帶她去買,選你們小紕漏喜歡的那種買了叫她穿上!”我苦笑道:“我們道上混得那些小太妹穿的衣服,就是幾條布,子股幾乎全著,鄭大不敢穿的,就算她敢穿,劉小胖也不答應。”吳愛國笑道:“你帶她去,看她穿著風騷就買,買好了可以放在辦公室裡,不見得要穿回家,等有活動時臨時換上也來得及,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叫上鄭鈴、江媚,我們去吃飯,別忘了攔一部出租等我們。”我應了一聲,先去叫了鄭鈴,又去樓下叫了江媚,再跑到街上攔了一部出租等在廠對面,五分鐘後,吳愛國帶著兩個美女左顧右盼的過來了。
我眼角一瞟,發現劉小胖和丁超、金彪三個,躲在廠門口傳達室的角落裡,盯著吳愛國擁著鄭大出門,眼中似有怒火,奇怪了?
就劉小胖那挫樣,還敢有怒火?這事我暗暗留了心,女人於我而言,就是戰馬,萬一劉小胖膽敢攪黃我的事,防障我掘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可要給他點顏塗塗臉了。
江媚穿著五寸高的高邦小皮靴,走起路來不方便,被吳老鬼摟著走得快了些,腳步不穩,不由埋怨道:“真是的,放著廠裡那多車不坐,非來跑到對街來打的?”吳愛國低聲道:“廠辦裡的那些車,都要潘健開派車單,又要過盧老頭那一關,實在不方便!
等小柴學會了開車就好了。”江媚嗔道:“還是個書記哩,連個廠辦主任都換不了,還受那個盧老頭的氣,真叫人家想不通!”鄭鈴頭次出來。
怕被廠裡的人看見,先上了出租,吳愛國跟著也一頭鑽了進來,江媚最後上,把吳愛國夾在了當中,我副駕座上轉過頭來道:“到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