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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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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的是一棟三層的獨立別墅式洋房,一樓是大客廳、餐廳,二樓是書房兼小客廳,三樓是臥室。

她走進一樓大門,開了壁燈,下意識地四周看了看,似乎嗅到了某種異樣的氣味,但她沒多想,便走過幾株高大的熱帶植物掩映的又一道門,這才進到客廳來。

她摸索著開燈,啊…她本能地尖叫一聲,嚇的差點坐在地上,客廳內竟然坐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胡非。

胡非一身運動裝,運動鞋,白箭運動帽壓住眉額,大大的墨鏡將秀氣的小臉遮了大半,全身充滿青活力。

秦楚看見胡非,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該取怎樣的態度,她還沒有從下午那場成功的新聞發佈會的角中轉過來。

正在她發呆時,身後有了異樣的聲響,她下意識地回頭,卻見到兩名身穿特警戰鬥服的壯的男子,一左一右地立在她的身後,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上下打量了二人,二人的著裝的確是他們警局的特警戰鬥服,只是二人各持的一支衝鋒槍和手槍卻是他們警局並未裝備的,那是意大利造m12s衝鋒槍和奧地利造格洛克衝鋒手槍。

很快的,她知道這二位絕對不是她們警局中的民警,而是胡非的保鏢,或是殺手。

胡非摘下了墨鏡“秦主任,你關心我們五哥,所以特來登門致謝。”

“我…我…非姐…”她不知道他說的是剛才轉播的電視,還是其他,所以心虛地不知該說什麼,或是該解釋什麼。

胡非晃盪著長長的好看的‮腿雙‬,擺著手中一支美的小型左輪手槍,那手槍顯然是專門為女人打造的,線條十分的柔和、小巧。

不同的是,該槍的轉輪不是從左側開啟,而是整槍向下撅把後開啟。胡非反反覆覆地把槍撅開,又用手掄著向上合起,槍上的烤藍和槍把上的鍍金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秦主任,你用的什麼槍?”

“七七…”秦楚小聲地回答。

“我們換一下用好不好,看這支,五哥新進的,比你那七七式如何?”秦楚知道胡非只是在調戲她,若按原來她的衿持,她是肯定會回以冷漠的,但今天的她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她小聲地回答著:“我…我用那槍…要登記的…”

“秦主任,我看你對五哥和我關心的嗎,大會小會公開場合私下裡處處關照,你說我得怎麼報答你呢?”

“我…只是…例行公事。”她的心更虛,腿也在抖了。胡非死死盯著她臉看,然後上下打量著,從頭到腳,把她看的渾身不自在“非姐…”她立在原地,想退,卻不敢動,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只是膽怯地小聲叫著。

胡非就在她幾步之外的牛皮沙發上坐著,她卻基本是立正姿勢地低垂著頭站著,這讓二人的尊卑很明顯地暴著,讓她有了一種受審的覺。

可她不敢坐下,也不敢換個其他的姿勢。

“秦主任,新聞發佈會是作秀用的,怎麼說都不怪你,可你們省廳黨委會上你怎麼說的呀?”胡非很輕鬆地問道。秦楚的心一陣發緊,站立著的‮腿雙‬也開始了微弱的抖動,但聽到胡非這樣的問話,緊張的心情又多少有了些放鬆。

“問你呢,黨委成員都說了些什麼呀?”

“會上…討論時,每個人都發言,因為是專題討論…針對五哥的…所以…我也說了…”

“是嗎?說了些什麼?”

“只是…一些套話,因為…所以我說了『項五集團對社會的危害極大,一定要儘早破案…』之類的…都是套話。”

“噢…”胡非拉長了聲音,又說“這麼說來,秦主任還是夠意思的嗎。”胡非的話雖然這樣說,但從那神氣觀察,卻似乎又埋伏下什麼,一種不祥的預襲上秦楚的心頭,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連氣也不敢呼出聲音來了。

“扒了她。”突然間,胡非一聲大喝。很快的,她被扒的全身一絲不掛,胡非親自動手,將一個碩大的牛皮轉椅推了過來,秦楚被兩名男子架著坐到轉椅上,她的雙臂被緊緊地反綁到椅子後面。

從架她的兩人的手法與力氣上,她判斷這是兩個身手相當不凡的傢伙,本容不得她有絲毫的反抗。

緊接著,兩個光的頭夾牢牢地夾住她的雙,她的‮腿雙‬被抬高,一直抬高到自己的前,從頭夾上引出的兩條細細的尼龍線,分別繫到她的兩個赤腳的大腳趾上,待繫牢後二人將控制她腿腳的手一鬆開,她的兩個房立刻變成了兩個圓錐體。

“啊呀…疼…啊…哥哥松點吧…啊…”

“叫什麼叫,這才剛剛開始呢。”胡非說著,親自動手,用一條強力膠帶將她的嘴封了個嚴實。

胡非看著被固定住的秦楚,走向前去,面對著她,先是審視了半晌,然後掄起手,朝著那張被恐怖完全佔據了的好看的小臉,一左一右地打起了耳光。

“秦主任,知道今天為什麼嗎?”不等秦楚回答,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緻的錄音機,按下開關,裡面立刻傳出秦楚的聲音:“對項武、胡非…不要指望活捉,直接開槍擊斃…”一個男子的聲音:“省廳不是說…要儘量活捉…”又是秦楚的聲音:“那是對外宣傳用的說辭,不可能做到的,就是他想投案自首也是假的,不要接受,就直接開槍打死他。”啊!這是她昨天下午作為省廳領導視察一線負責抓捕工作的市局班子時說的,那可是在極小範圍的情況下說的呀,項武他們的確太厲害了,她的眼前一下子黑了,象是天將要塌下來,她使勁地合上了眼睛。

“秦主任,這話是你說的吧。”胡非作著錄音機,裡面又傳出另外的一段:“喂,你是李支隊嗎?如果遇到項五他們,直接擊斃,這樣可以防止我們的民警受傷…”

“秦主任,可是…方局長待要儘量活捉的,只有在實在無法活捉時再將其擊斃的。”

“不要活捉,直接擊斃。”秦楚的語氣斬釘截鐵。

“那…秦主任,您是說,即使有條件活捉,也可以開槍擊斃嗎?”看來這支隊長很怕擔責任。

“你明白就是了。”秦楚回答的不甚明確,但也算明確了。這是她與擔負直接抓捕任務的特警支隊長的通話…又是一段她與她的二哥,省武警總隊長的電話錄音:“哥,你給你手下說,儘量把項五胡非他們幹掉,不要活口。”她二哥的聲音“怎麼?留活口對你有什麼不便之處嗎?”她的回答僅一個字“嗯。”她幾乎要絕望了,她怕了,怕到極點。那詳細的準確的電話錄音,以及不敢想象的後果…眼前的女氓,身後的兩名強悍的殺手…她象是在地獄中,正在向著萬劫不復的無底的深淵中墜落。

胡非又一次將身子向前探去,將她的臉與秦楚的臉貼近到不足一尺的距離,直直地盯著她。

“你夠狠的呀,看你上次那麼可憐地求饒,原來還以為你服了呢,沒想到你還會背後搞這些,哼哼!有本事別落到我手裡呀!是不是呀?是不是呀?”胡非一邊數落,一邊左右開弓,著她的臉頰。秦楚的臉蛋在她的擊打下,一左一右地晃動著。

打累了,胡非對著秦楚身後兩名男子說:“她對五哥如此心黑手毒,得怎麼收拾她?”

“聽非姐的。”

“我要你說。”胡非鼓勵著。

“要不就卸她一支腳。”一個傢伙抓住了她被牢牢固定住的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