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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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強忍住劇烈的疼痛,一邊拚力向著懷中勾著腿雙以減輕對頭的拉扯,一邊嚇得快速轉動僅僅能轉動的臉蛋,面向那個男子使勁地搖頭,睜大可憐的雙眼“嗯嗯。”的聲音從鼻腔裡傳出“不錯的腳丫嘛,真不捨得剁呢,不過那也沒辦法呀,秦主任的心太狠了,不這樣對不起五哥呀。”胡非陰陽怪氣地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腳心處抓撓起來,秦楚的腳心癢的難以自持,便掙扎起來,於是拉動了緊緊繫住的房,便又疼的她呻起來。
“你說呢?”胡非又問另一個,還在秦楚無法看到的情況下,對那人擠了擠眼睛。
另一個男子正在玩那被拉成圓錐體的房,聽胡非問他,又見她使眼,便回答道:“割她子,就從這子上割,趁現在這麼拉著也好割。”這話傳進她的耳朵,從未有過的恐懼襲擊了她的整個身心,一動不能動彈的她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除了害怕,還只有害怕,如果說還有什麼,那就是腳趾拉扯著頭帶來的劇烈的疼痛。
胡非摸著秦楚的臉蛋,肆意地用力,將那好看的小臉蛋捏的象一個麵糰,最後捏住她的小巧好看的鼻子,對著二人說:“要不把她鼻子割了,看她還怎麼臭美。”其實這只是三人配合著演戲嚇她而已,項五他們並不想破了她的相,更不想廢她的腿腳,這點她也曾經是知道的,但此刻的她已經不敢有絲毫的僥倖,再說,她那狠話的錄音又傳到他們的手中,他們對她的恨她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聽著三人的對話,她嚇得哭起來,鼻腔裡傳出呻的聲音。胡非又朝著二人擠了擠眼,故作認真地說道:“不過要割她的鼻子,得把她的頭再固定一下。”胡非象是專門做了準備,取出兩裝了釣鉤的釣魚用的魚線,先調皮地在秦楚的眼前晃了一晃,僅這一晃,曾經被她鉤住鼻孔的她便被嚇得花容失,但她動彈不得。
然後,胡非用一個釣魚鉤對準了秦楚的左耳朵上部,然後猛地用力,隨著秦楚鼻腔裡一聲長長的低吼,尖利的魚鉤刺穿了她耳朵的軟骨,緊緊地鉤住。
胡非壞笑著,又如法複製,鉤住了右耳同樣的位置,然後,將兩條魚線拉向秦楚的腦後,在皮製轉椅的頭枕處後面緊緊地拴在一起。
於是秦楚的頭便緊緊地貼枕著轉椅,紋絲動彈不得。
“我看夠不夠緊。”胡非重又走到秦楚面前,掄起小手,扭動秦楚的鼻子,用力地將她的頭向左右晃動,魚鉤拉動著她的雙耳,疼的她從鼻腔裡傳出更大的呻。
“秦主任,我問你,除了上面給你聽的錄音,你還說了我們五哥什麼壞話,還做了哪些狠毒的指示,你可要老實待呀,不然的話,哼哼!”說到這,她重又扭了一下她的鼻子,更大的呻便重又從秦楚的鼻腔裡低悶地傳出來。
“你們可得給我記住,一會割她鼻子的時候,只能割鼻子,絕對不能要她的命,五哥說了,不能讓她死。”胡非故意對二人說著,又使了個眼。
“嗯!嗯嗯…”這話產生了效果,秦楚哭了,大大的好看的眼睛裡出了淚水。
“不會死你的,少只腳少個鼻子,總比你想打死我們要仁慈得多吧。”秦楚全身被固定的紋絲不能動彈,只是用眼睛尋找著三人,特別是反覆地在她可能看到的兩個殺手的臉上看去,那意思明顯是彷彿在求饒的。胡非又想著新的花樣。
她撕了一張軟軟的稿紙,將其撮成一條細細的紙緄,舉著對兩個殺手說道:“看過本的sm片吧,那裡經常這樣玩,咱也試試。”說著,低下身子湊近秦楚,對準秦楚的鼻孔,輕輕地旋轉著,向裡捅進去。
秦楚動彈不得,只能任那紙在她的鼻孔裡抻入,先是癢的難受,很快的,便“啊切。”一下打起噴嚏來,只是由於嘴被封住,這噴嚏打的不夠響亮,但鼻涕、眼淚還是了出來,而與本的sm不同的,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是由於打噴嚏的帶動,她的頭猛地往前,又拉動了她那用魚鉤鉤住的雙耳,疼的她又一次呤叫。
“哎!好玩,來!你們也試一試。”胡非將那紙遞給旁邊的殺手,那傢伙便也如法玩起來,只一會,秦楚便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臉上已經被眼淚與鼻涕得一片狼籍,耳朵也拉動得出了不多的血滴。
“哼哼!現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裡,要是我落到你的手裡,你會比我還狠,嗯?你說是不是?”秦楚想搖頭,卻無法動彈。
“啪!”胡非一個耳光打去“問你吶,搖頭點頭也不會嗎。”秦楚努力地忍住疼痛點了一下頭。
“啊,好哇你還敢報復本姑娘。”隨著胡非的驚叫,又是幾紀耳光打去“說,會還是不會?”秦楚的點頭本是對胡非要她用點頭或搖頭的答應,胡非卻故意將其理解成她敢於報復的表示。
秦楚無法用語言表態,只是靜靜地捱打。打夠了,胡非繼續說道:“好了,這回動手吧,先割鼻子先割子還是先割腳丫你們自己看著辦就是了。”就在這時,秦楚的電話響起來,胡非走過去,拿起看了看,又放下。
電話響了好長一陣後斷了。這時,一個傢伙真的取出了把鋒利的手術刀來,舉在秦楚的眼前。
秦楚的眼睛睜到了最大,鼻腔裡“嗯嗯。”幾聲後,突然,很多的淡黃的,從她的陰道里出來,源源不斷,她被嚇得小便失了。
胡非站在一邊,使勁地衝那舉刀的傢伙使了個眼,然後故意響了自己的手機,於是便“喂喂。”地走向一間室內,不一會又出來,對著二人說道“停!停!”然後走近,繼續說道“剛才五哥來電話,說先留著她,大概五哥還有別的想法。”實際項武並沒有電話打來,項武本就沒有手機,更絕對不容許真的毀掉秦楚,這不過是胡非玩的嚇唬人的把戲罷了。
胡非呢,看到秦楚有公事電話打來,又見恐嚇已經收到效果,便製造藉口停止了這次恐嚇。
說來也巧,恰在這時,胡非真的有電話打來。接完電話,胡非臉上一下嚴肅起來,對二人說道:“快!快!解開她,五哥馬上要回來了。”秦楚被完全地鬆綁,頭夾和魚鉤也被拿下。
“地下是你的,把它乾淨了。”全身赤的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捆綁中靈活地活動自己的身體,停了好半天,鬆開的手腳才能夠動彈。
胡非一腳踩到她的頭上“快點,把地板上的東西了。”她這才象個狗母般跪伏在地板上,將剛才自己出來的用嘴嘬著進口中,嚥到肚子裡,直到把每一滴全部乾淨。秦楚的電話又一次響起。
“過來。”胡非命令她。秦楚乖乖過來,跪在胡非的面前。胡非將手機打開免提鍵後遞到她的手上,電話那頭傳來省廳指揮中心的聲音:“秦主任,剛才有線報,項武一夥的手機信息在南江大道附近出現,吳廳長要我通知幾位領導做好應急準備。”秦楚應了句什麼,那頭的電話掛了。南江大道在這座城市的西南,而她所居住的這棟別墅卻在城市的東北,很明顯的,指揮中心的消息不確,於反偵察的項武玩了聲東擊西的計謀。
秦楚的電話剛剛掛斷,胡非的電話卻又響起。放下電話,胡非重新對著秦楚說道:“五哥要等一會才能回來,我們還想再玩玩你,嗯哼?剛才好玩不好玩?”秦楚臉上一片難,不知如何回答。
“啪!”一紀耳光後,胡非又問“問你呢?好玩不好玩?”不能不回答了,秦楚委曲地回答:“好玩。”但很快的,又小聲地“非姐…饒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