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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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身體慢慢停止抖動,僵硬在那裡!
那夫匆忙地吃完飯,直接開車奔回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家。
跟小夥計的一席話,讓他疑惑重重。
打開電腦再度上網,輸入蘇縣村,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在差不多15年前,這個很不起眼的蘇縣村居然發現過一批200多年前的文物,那個時候還引起過小小的爭論,有考古家懷疑那個地方可能有過城市,也有考古學者覺得那裡很有可能是個古代墓葬地。
那時侯還遠沒有網絡,加上發現的文物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數量也不多,自那以後也再沒有發現新的,這一切很快都不了了之,似乎只有當地的人還引以為豪。
那夫急忙去拜訪一個考古的老學究。
這老頭子一聽來意也不一愣,然後笑呵呵地說:蘇縣村這個地方也不值什麼,沒啥價值,我們當初去發現的文物不過幾十件,傳說之前已經有一些被村民拿著賣錢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發現的文物,也不過是些普通的瓷器,瓶瓶罐罐,沒什麼大價值。
那爭論是怎麼回事兒?那夫隨便問著。
也不過是些莫須有的猜想。老學究慢條斯理地講解著。有研究者在一本野史中發現過這樣的記載,說有座蘇城,沒有表明確切的位置,但似乎就是在蘇縣村附近,這麼座蘇城,不大也不怎麼繁華,居民安逸圖樂,周圍綠水青山,因此也算個奇人怪人隱居的好地方;野史上寥寥數語,說這個蘇城在200年前突然變成一座死城,活在裡面的人幾乎一夜之間死光,僥倖逃難的人請回去一個叫大概叫滅鬼匠的傢伙,終於除去妖孽,但因為死氣太重,誰也不敢居住,就變成一座死城。
天?!那夫一聽這個,立馬眼前一亮。那是怎樣的野史?
名字我早忘了,估計現在想找都不容易,反正敘述得神乎其神,而且很難讀懂。老學究推了推眼鏡。那是本記錄頗多古怪亂談的野書,不看也罷。
告別老學究,那夫再度回家上網。
他驚異地重新端詳墓碑網站上那個人頭,莫非這就是那個叫“滅鬼匠”的人?不對啊,不是他除去的妖孽嗎?怎麼他的人頭擺在這裡?
或許這是一種幻想?那夫突然想到。拿他的人頭祭奠墓碑,那麼想這麼做的人,一定是墓碑裡葬者的同黨,也就是被他滅掉的妖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貓?難道貓就是那妖孽?
不對!不對!那夫突然又全盤否定剛才的念頭。太荒唐了,怎麼可能二百年前的死人會做網站呢?這一定是有人先看了故事,然後據故事情節做的網站;可他做網站的目的何在?為什麼不從“滅鬼匠”的角度出發,而要從妖孽的立場?
想著,那夫再次仔細研究這個跟貓有關的網站,他認真地看著每一副畫面的細節,推敲每一行文字的內容。有了那個故事做基礎,什麼都好理解,惟獨聖嬰與聖靈伊達難以明瞭,真應該找到那本野史看看!那夫想著,鼠標不經意間劃過畫面中那個聖嬰的頭,鼠標一下子由箭頭變成小手!
咦?以前居然沒發現這裡也可以點開!那夫好奇著,點了一下那個聖嬰的頭顱。
9月30上午當急救車終於找到我們的時候,屍體的鮮血已開始冰冷。
我被寧隊長帶回警局。
出乎意料,這次沒有手銬,沒有責難,沒有拘留室,我在寧隊長的辦公室裡坐著,慢慢熬到天越來越亮,屋外的馬路越來越喧譁。沒人搭理我,看似所有人都忙忙碌碌,但很顯然,這不是正常的氣氛。
沒有歡笑,沒有,甚至沒有一絲活躍的因子,除了幾次簡短的小會,所有人不過像殭屍一樣走動或者坐著,嚴肅得毫無表情。
快到中午時,寧隊長回到辦公室。他點著一支菸,慢慢坐進椅子裡,之後也沒有說一句話,我誠惶誠恐地看著,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樣。
良久,他終於開口:死的那個人,是我派去跟蹤你的警員。
我輕輕地“哦”了一下。
想了很久,我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寧隊長把煙熄滅。這次的死亡,對我們打擊很大,對我跟你之間的關係同樣是個沉重的打擊,我知道自己很難再取得你的信任,但是…
這個“但是”過後,我們互相看了一下彼此的神情。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合作。寧隊長坦誠而陰鬱地說著。毫無疑問,殺害這個警員的,與殺死唐璜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同一種手法。
我也同樣坦誠地點點頭,跟他一五一十地詳細說明在公園裡看到的一切,當然,除了那個聲稱自己殺了人的少女。
你夜闖公園找尋summer的下落我很能理解。寧隊長再次點著煙。但恕我直言,有一個問題我們實在很難理解,為什麼晚上進入那個公園的所有人都遇到襲擊,甚至兩個男人都死掉了,卻只有你一直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