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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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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兒當哪兒了?有電視看就不錯了,按什麼寬帶?

正午。

一個還算乾淨的餐館。

那夫邊喝茶邊思索著:從手機卡方面的消息來說,購買人極有可能是竭城本地人,而且已經證實確實是在竭城買的;但從這個小城的網絡環境來說,想運營一個網站,恐怕極其困難,幾乎不可能,那也就是說,作案地點應該不在竭城?

那又會在哪兒?剛剛似乎有眉目的案子,突然變得毫無頭緒,那夫焦慮地著煙,他本想用兩到三天時間快速找回索索跟小魚,然後趕緊找尋summer的下落,但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簡單。

好一會兒,一個小夥計才送來菜單。

那夫簡單地看了兩眼,立馬有兩道菜的菜名引起他的極大興趣:蘇縣油潑魚,蘇縣麻醬雞。

這倆菜是嘛?那夫指著問,他懷著一絲僥倖,以為這“蘇縣”與“蘇城”或許有什麼聯繫。

小夥計嘴一裂:這是我們這兒的當家菜,廚子祖傳的手藝。

這裡不是竭城麼,怎麼叫蘇縣?你們廚子是哪兒人?那夫疑惑不解。

咳咳,出了我們這城往回走20公里,那附近有個蘇縣村。

哦,村啊。

您可別小瞧這個,這可是祖宗八代傳下來的菜譜。那小夥計頗為傲慢地看著眼前這個鬍子拉碴的傢伙。再說了,蘇縣村怎麼了?那可是發現過文物的地方。

什麼?文物?

9月30凌晨我再次孤身一人踏入公園。

昨天凌晨,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女跑掉之後,我不得已回了家。

躺在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有些事情必須想明白。

單從外貌或者行動方式上說,我在這個公園裡遇到的所有陌生人應該都是同一類型,或者是,都是同一種族,可這究竟是個怎樣的種族呢?為什麼只有女人,而沒遇見過任何一個男人呢?既然老女人可以抗著我一路奔跑,那殺死唐璜又搶走summer的,很有可能也是同一夥人,昨晚碰見的那個女孩已經承認,她殺了很多人,難道公園裡發生的一系列襲擊案,都是她所為?

我猶豫著,該不該把這些事情告訴寧隊長,想來想去,還是應該先找到一個女人問清楚,能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才有讓人信服的可能,尤其是這個看似疑心相當重的刑偵隊長,雖然昨晚哭泣的女孩口口聲聲讓我帶人去,前幾天那隻會說話的貓也要我找強悍的傢伙,但萬一真帶去警察,她們再受到驚嚇不敢面,事情會更糟糕。

我反覆‮撫‬著summer留下的惟一一件信物:我送給她的腳鏈。這串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女人消失的現場?

summer現在還活著嗎?

一想到這個問題,就寢食難安。寧隊長一天沒有找我,這或許是惟一的好消息,不知道家裡的探頭究竟安在哪裡,我在下午四點早早出門,跟昨天同樣去了最繁華的商業街,一直坐到夜深人靜。

公園依舊陰森。月亮在這個時刻最為渺小,不能給我一點光亮。

快步繞過樹林與石子路,練地找到小河,一切如昨,除了沒有哭泣的少女。

就在我剛剛坐下準備耐心等待的時候,突然聽見附近有幾聲劇烈的響動,彷彿是誰正在烈地打鬥,我急忙起身朝聲音方向摸了過去。

打鬥聲持續一共不超過10秒就嘎然而止,四周一下恢復徹底的靜籟,我好像掉入無底的萬丈深淵,辨不清方向,聽不到響動,只有深夜樹林的氣味,暗藏著重重玄機,但本能告訴自己,這次絕對沒有聽錯,應該就在附近!

然而這次事情居然完全中了我的預料。

一個全身劇烈顫抖的男人躺在樹林中,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

這個男人瞪著萬分驚恐的雙眼,眼白幾乎已經噬掉整個黑眼珠,嘴中也不停地往外噴著鮮血,大塊大塊的血星飛濺在臉頰、眼眶、額頭;他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喉嚨,可是鮮血不停地從手縫裡冒出,彷彿一眼慾望正盛的天泉,完全染紅了上衣。

我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語無倫次地描述著事發的地點與狀況,醫生說的什麼已經完全聽不清楚;掛斷電話後,我慌忙蹲下想要幫他止住鮮血,他的一隻沾滿鮮血的手突然猛抓住我的手腕,雙眼緊緊盯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