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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的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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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以前不知天高地厚,在紅袖上寫了點兒小說,美其名曰《雙龍山客棧》——其實此名並沒有見得多美,用“美其名曰”來形容好像很不合適,那時天真的以為我這樣做離著發財就不遠了,於是整天心神恍惚,連考研大計都忘了,再加上有人在我耳朵邊鼓吹,說我寫得好,使我很動也很情澎湃,一時要想捲起千堆,可是時間最能證明一切,結果我“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偉大計劃破產了。

我是一個比較笨拙的人,向來難以兼顧,所以我至今一事無成——導致我一事無成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一直想把所有我想做的事情在同一時間內全部做好,這是一種很瘋狂的想法,也是很不切實際的想法。據此,我覺得這篇雜文冠以“狂人記”更貼切一些。

我覺得那篇扯淡小說《雙龍山客棧》並非一無可取,只是讀者不喜歡,我也沒辦法。

可是,我一直很恐慌,自忖《雙龍山客棧》並不好,可是許多莫名其妙的小網站為了壯大自己還是很大度的把我這部小說拉了去示眾,當然,結果很顯然,讀者寥寥,甚至沒有。不過,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終於有熱心的網民把我的小說整理了一下,提供他人下載了——哭笑不得,就當作純粹為人民服務了吧。

由此,我得出了一個小教訓,那就是在網上寫小說,千萬別寫出結局,一旦把結局折騰出來,在動了一些讀者的同時也動了一些盜文者,從此你的文字就如同星星之火,足以在網絡上燒成燎原之勢,想撲滅就難了,而這場大火燒起來後,收益的當然不是原創者,而是盜文者,那些原創者反而極有可能被燒得“屍骨無存”連喊冤都來不及呢。

這是有關寫完的小說,還有尚未完結的小說。我在網上查了一下,竟發覺我的《情痴僧錄》因為很長時間沒有更新而被某些網站當作了已完結的小說,也用托盤整個兒端了去,放在自己家的桌子上招待他們的客人呢,真是哭笑不得。

在中國,我以一個相當失敗的寫手來說一句:“做一個成功的寫手很難,做一個失敗的寫手更難。”二民間向來有婦人撒潑的風俗習慣,那些民俗專家也許可以對此寫點兒什麼。

我還依稀記得經歷過的幾次撒潑表演,我之所以說成是“表演”是因為一個婦人一旦撒起潑來就相當投入,那份至誠之心只怕連敬業的專業演員都自愧不如。

我先聲明一下,我在這裡不是汙衊婦人,他們的撒潑有時是出於無奈,而他們又缺乏一種藉助文字來羅織罪狀並藉機罵人的本領,所以,他們將憤懣形之於肢體語言也就相當自然了。

我換一下話題,我在此處不想討論婦人的撒潑,而是扯一下變相的撒潑方式。

由於我本人對美女向來垂涎三尺,所以對美女的撒潑我不能發表任何意見,我不好意思也捨不得汙衊美女,我只想說一下自己的撒潑——跟無賴差不多同義的一種表現形式。

記得很久以前,我在紅袖開闢第一塊網絡據地時,曾對網絡很陌生,竟然連搜尋美女的豔照都不會,而今我瀏覽了大批美女的圖片後竟然產生了一種更無奈的想法:“為什麼一個美女都沒有?”看來,我真得審美疲勞了,對美女圖片失去圖片的我雖然偶爾也會看一下帥哥的圖片,但我卻始終不曾把自己培養成一個同戀,於是我只能借助撒潑來打發無聊時間,而撒潑的極佳方式就是扯淡。

於是,我寫完《雙龍山客棧》之後,緊接著寫了一篇《我的自賤書》,藉此來炒作自己——可嘆相當失敗,我再怎麼“賤”也很難引起人們的“”趣,因為我賤得太虛假,就憑著我故玄虛不真切的作風,眼睛雪亮的大眾棄我如敝屣,於是乎,我很傷心,曾經一度失眠健忘,抑鬱寡歡,竟然還荒唐的以為自己失戀了,其實,我是失落了。

現在再次看到“我的自賤書”這五個赫然的字,很害羞羞,暗自後悔當初不知深淺,竟然隨手敲出了這五個字,這讓我以後怎麼做人?雖然網上還有很賤的志同道合的同志,可是我還是有些惶惶然,有不知“今夕何夕”的錯亂

可能我當初在用智能abc敲打鍵盤時因為長時間上網而雙眼昏花,不小心敲錯了吧——這種解釋很牽強,也很沒有必要。因為,的確還有更賤者在,我偶爾小賤一下,自我吹噓一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題外話:現在覺得還是隨手拋下一些雜篇好,寫長篇小說太耗費心力,若能收到可觀的經濟效益自然不錯,如果被讀者冷落,那麼可能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現在竟然越來越喜歡寫短文,也許,紅袖這個據地只能是我扯淡短文的地方了。

題外話:許久不登qq,最近在班級qq群裡竟然發現某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傢伙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暱稱改成了“愛倫坡的鸚鵡”我初看之下就覺得此人有些犯賤,如我無名之人,原本只求心安理得而已,何曾想到竟使此人大興趣,盜用起我的名號來呢?我含蓄的罵了幾句,原本以為此人是個有自尊心的人,肯定會馬上改掉,不曾想此人仍是不改,看來此人已打算不要臉皮,那麼我罵他賤自然也就不會引起他的惶恐了,試想一下,他大概有句潛臺詞:“我就是這麼賤,你又能奈我何?”人既如此,我奈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