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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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來的酒?”
“洛絲給我的,你不會說聖騎士酒吧?”
“就算有,我也不再是聖騎士。”奧特帶著自嘲的舉酒灌下,遊牧民出產的只有
酒,但喝不慣的傭兵們卻要求普通的酒,甚至寧願當做酬金,洛絲給來的這瓶正是為了他們進口的烈酒,火辣的
覺灼過他的喉嚨,過慣一板一眼生活的他本就極少喝酒。
何況是整瓶直灌,酒氣上湧的同時也到一陣痛快。這裡是營區之間的校場,環顧四周就只有他們,其他人不是去了
營那邊參加亂
,就是到了前營那邊飲酒作樂,
本不會接近這邊。
狄剎靠坐在入地面的黑刃上,就連營火也沒點燃,彷佛融在黑夜中。前營的火光與喧鬧也能傳到這裡,卻似乎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般遙遠。
而且抬頭就是閃爍的星空,草原無雲無雨的氣候,似乎是星空也特別接近,寧靜與?鬧,也僅是一線之隔的覺,教他突然
到自己的顧慮簡直多得可笑,更使他興起了一直沒想過的想法。
“我們好像還沒分過勝負吧?”聽到奧特這與挑戰無異的問題,狄剎也是愕然,想起他不曾與奧特手,明明聖騎士與闇騎士之間該是勢不立兩,但是他倆之間只曾並肩作戰,卻從來沒有分過勝負。
“對呀。”聖炎與闇炎同時向四周那些沒燃點的篝火,把這校場照亮起來,就以此為戰鬥開始的訊號,狄剎拔起
在地上的黑刃,由下而上的斬向奧特。
劍刃相碰出的火花四濺,奧特已經擋下了這一劍,他現在這柄是在那個魔法王國的實驗場中找到,以魔法鍛造的劍,即使與狄剎的黑刃正面對砍也不會留下缺口,難得的對手若是因為武器差距而定出勝負就太掃興了。
由第一擊開始,他們迅快地換了數十連擊,卻誰也奈何不了對方。那是純綷的劍技比拼。聖騎士與闇騎士同樣能夠借用神的奇蹟,但他們卻把魔法封印起來,只以本身的劍技對抗,令人眼花
亂的快擊,對他們來說也只是熱身運動,臉上同時因為棋逢敵手而
出了笑容。
同時使出的渾身一擊把雙方也震退,看似是不分勝負,狄剎卻已經把奧特手中的酒瓶奪了回去,大灌了一口。痛快!既然被譽為天才橫溢,在同輩中傲視同群,就代表了很難在同輩中找到旗鼓相當的對手。
雖然上級或是前輩中有比他們更強的人,但卻不能每次向他們挑戰,就算打起來也難免有所顧慮,放手而戰的快他們已經很久沒嘗過了。
狄剎一把拭去嘴角的酒同時,戰鬥也再次繼續。這次是奧特的主動進擊,雖然聖騎士號稱是守護之劍,但卻不代表欠缺攻擊力,而且以他現在的心情,實在不甘於維持守株待兔的風格,當爭強好勝的鬥爭心以及昂的戰意燃燒起來。
早就把聖騎士的戒律什麼的忘到不知那裡去了,他們就把那酒瓶當作爭奪的象徵,一來一往的戰鬥起來,劍刃擊的聲音就連前營那邊也清晰可聞,當然也就引起了注意,不知不覺間四周已圍滿了觀眾。
畢竟在這好勇鬥狠的地方,就連毫無技巧的互毆也能引來圍觀,何況他們的劍技真的具有觀賞價值,旁人早就把他們的劍鬥當成酒宴的餘興節目,雖然是近於玩鬧,但還是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聖騎士的劍華麗、堅定而大開大闔。闇騎士的劍狂暴、迅猛而鋒芒畢。
風格回異卻各自登峰造極的兩人,使這場劍鬥不但烈,更是華麗,無論是對劍技講究,想要
益求
的人,還是酒後觀賞比鬥助興的人,也是最高級的表演。
男兵殺氣十足的吶喊,與女兵的尖叫,使他們的情緒也熱烈起來,他們本沒想過會引來觀眾,但即是這樣他們也沒想過要在分出勝負前收手。若這裡是城中,是在貴族淑女之間,劍鬥並不是女
喜愛的表演。
但在場的女不是傭兵就是遊牧民,不但尚武成風。更能分辨優劣,充份體會
烈的攻防那份緊張刺
,加上他倆各具風采的外表,更是毫不保留的送上采聲。
每遇上彩的比拼,她們的尖叫喝采更是遠比男
更投入瘋狂。熾熱的氣氛也
染了場中的兩人。剛剛
退了奧特的狄剎猛灌了一口氣酒,平舉的黑刃遙遙指著他,豪氣大發。
“你還是祈求你那至高神的庇佑吧!”
“哼,要靠神聖加護才能勝過你,那才真的是恥辱呢。”他本來就不想用魔法擾亂這難得的比試,何況在這麼多觀眾面前,狄剎不可能使用毀滅女神的暗黑魔法,那他更不可以使用神聖魔法破壞公平比試的原則,即使成為叛逆騎士,他這份執著也不會改變。
輪到他出擊,直刺向狄剎的左肩。狄剎沒采守勢,反而閃電般劈向奧特刺來的劍上,直接瓦解他的攻勢。
闇騎士的劍技本就鋒銳無比,在狄剎手中施展出來更是難以抵擋,但奧特卻總能把他擋下,而且不論是硬碰硬的正面衝突還是伺機而動的妙反擊,總能令人歎為觀止,但是他也無法攻破狄剎的劍勢,相持不下。
酒意並沒有使他的劍技變鈍,反而變得大開大闔,舍迂迴懦弱的劍技不用,對觀眾來說當然是更彩,為他不輸給狄剎的豪氣喝采。
狄剎也已經沒有任何保留,每劍也是全力出擊。聖騎士的劍越來越密集,更反過來迫使狄剎與他硬碰一劍,把這個闇騎士迫退。狄剎沒有反擊,就似是當奧特不存在一樣。
豪氣地把瓶內餘下來的酒一口氣喝掉,面對這顯而易見的挑釁,奧特卻沒有不快,反是到雀躍,一鼓作氣的反守為攻,直到奧特的劍快要斬中,狄剎才把空掉的酒瓶摔在地上,以半分之距擋下這劍。
然後,又是令人目不暇給的高速快劍。這次的結果是狄剎被擊退,他順著被擊飛的勢度直退至觀眾席,從一個女傭兵手上搶來另一支酒,直接就是大喝一口,才撲回場中,狂放的舉動惹來不少的尖叫。
比剛才更熾熱的戰鬥,完全是以快打快,連喝采的機會也沒有的連續攻擊,把奧特再一次壓制下去,卻還是無法攻破他的防禦。連續近百劍之後,奧特才被得飛退,但狄剎也無力追擊,把劍擱在肩上
著氣笑道:“可以休息一會嗎?”
“三十秒,之後我會把你打得跪在地上。”奧特也把劍拄在地上,清澈的笑容則與那狂妄的臺詞一點也合不來。四周立時爆出喝采聲,經過剛才那烈的
鋒,
本沒人會把狄剎的戲言當真,那些玩瘋了的女戰士更圍到狄剎身上,彷佛掉轉了
別角
一般撫摸他的身軀,即使最為放蕩那些已到了
營那邊。
也不代表留下來這些是什麼淑女。奧特啞然失笑,也轉身坐到最近的一席上,取過送上來的烈酒痛飲,到現在他也懶得去管什麼男女之防了。
甚至乎學著其他傭兵,接受她們口對口渡來的烈酒。這是他成為聖騎士之後第一次玩得這麼瘋狂,然而他卻沒有到排斥。
也不是認真的去數三十秒,狄剎再次把劍指向奧特,笑道:“第二回合,開始吧。”圍著他們的女發出尖叫,裝作驚慌的一擁而散,無論是他們兩人還是四周的觀眾,也樂於隨波逐
,半真半假的把這場鬥劇推向顛峰。
他們同時把空掉的酒瓶擲向對方,並衝向對方。奧特以最小的動作避開,狄剎則是揮劍把酒瓶一分為二。
在酒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同時,他們也如同兩道光影一般撞在一起,奧特為閃避而使速度一慢,狄剎則因斬擊的餘勁而必須變招,他們的選擇各自顯他們的風格。
而他們當然也不會放過對方的破綻。當他們掉換了位置分開,早就有人把新的酒拋向場中,讓戰鬥繼續下去。
狄剎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把維蕾姬絲纖著他的手腳挪開,昨夜抱她回來的時候她明明已經累得半死,卻還是硬纏著他來了一發,說零食吃得多了也不能放過正餐什麼的,使狄剎也無法拒絕。靜靜地掀帳而出,雖然太陽未過中天,但還是比他平常醒來的時間慢多了。
“很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一個年輕的女傭兵向他走了過來。她似乎想裝著是偶然遇上,卻沒發覺地上那些腳印已經出賣了她。狄剎對她的容貌有少許印象,但也只記得她是前往嗷斯遢的途中同行的那個商人千金。
但怎樣想也想不起她的名字,甚至連她有沒有自報姓名也記不起來“喂喂,我是希薇啊,你不是已經忘了吧?若你是在等維蕾姬絲的話,她昨晚玩得這麼兇,不到下午應該也爬不起來吧。”狄剎下意識地向帳內望了一眼,卻不知已陷入她的陷阱。
“你果然沒有記著我的名字呢。”狄剎立即猜到她當初說的是另一個名字,但已無法補救。
“你也有去嗎?”
“昨天沒呢,只是聽別人說了,那種亂我還是不怎樣受得消呢,所以只能偶然去去。對了,正式報告一下吧,我離家出走了,而且託你們的福我還敲到一筆不錯的…該叫分手費嗎?
“希薇抱住他的手臂往馬圈那邊走去,途上自然少不了好奇的視線,無論是以傭兵還是遊牧民的角度去看,稍有好的男女一拍即合也不算什麼奇事,他們大概只是佩服狄剎手段神速,或是希薇倒追得積極吧了,不過好奇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