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哦許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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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許平不目兇光,看來這青衣教和紀龍算是勾搭上了。雖然一個再大的門派也不是朝廷正規軍的對手,但畢竟那有一個林遠,傳說中已達天品之威,這樣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襲,天下又有幾人能防。
“主子!”樓九繼續說:“只是這樣還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動盪,只不過是宋遠山似乎隱隱有些異動。惹得其他的門派猜疑,畢竟青衣教原教主林遠雖然威鎮江湖數十載,但為人低調,一向是不問世事的。
這宋遠山卻是個有野心有心計之人,難免大家都得打起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體的異動是什麼嗎?”許平有些惱怒的問道。樓九面愧,搖了搖頭說:“不瞞主子,這些大門派的消息很難打探。
我們現在又不能用原有的身份出去行走更是難上加難,不過確定的是青衣教的弟子近來到處走動,動作很是頻繁。”
“哎,繼續查吧!”許平說完站起身來朝樓上走去,突然一個停步,頭也不轉的囑咐道:“不過要隱密,知道嗎?”
“奴才恭送主子爺。”樓九面凝重的跪了下去。許平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來,確定沒有跟蹤自己的人後這才轉身走過鬧市,心裡思索著紀龍這些舉動。從目前來看,他是絕對有造反的心思,只不過不知道發作的時間和他具體會用的手段。
關於這事,許平也是曾和朱允文閉門密談過,想來想去還是得顧及紀中雲手上的十萬大軍,畢竟餓狼營的戰鬥力之強,就連外公都覺得硬拼起來他手上的破軍營都不是對手,雖然不知道紀中雲的想法,但面對這樣一支虎狼之師誰都會有些顧忌。
最後得出的結果只能等著紀龍主動造反。時刻防備著是最無奈的方法,雖然風險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個隱藏的釘子,這最笨的辦法才能一次的解決掉後顧之憂。
“哎!”想著想著許平不嘆了口氣,關係上的錯綜複雜,各個勢力的犬牙錯實在讓人頭疼。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太平盛世,但暗地裡的隱患卻是不能忽視的。
紀中雲啊紀中雲,這個老不死的不知道什麼態度,二十年東北駐紮,從不解甲的餓狼營真的有那麼強悍的戰鬥力嗎?回府的時候,許平大搖大擺的故意引了那些眼線的注意。
他總是喜歡在後院的太師椅上思考,一回府立刻躺了上去,閉目沉思起來。小米總是那麼的乖巧,見主子閉目但眉頭微飯,聰慧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拿來扇子輕輕的掮著,為許平驅趕著比毒辣的天氣更加讓人煩躁的心事。
“把柳叔喊進來!”許平閉著眼輕輕的說了一句。小米趕緊放下扇子,點了點頭後走了出去。
許平腦子裡繼續煮起了粥,總覺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務正業,有點甩手掌櫃的覺,大多數的生意都是趙鈴在打理。現在到底有多少家底還不怎麼清楚,想到這讓人喊來柳叔問一下。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還是那副似乎隨時都會進棺材的無力模樣。
“坐吧,柳叔。”許平對這位老管家的態度也總是十分的尊敬。柳叔見許平一臉的嚴,也不推辭的坐到了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許平。
許平想了想,直接了當的問:“柳叔,我想知道咱們現在帳面上有多少銀子?”
“現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嗎?”柳叔反問道。
“全部?”許平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柳叔緩緩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有些銀子不在府裡的帳房裡,所以才有此一問。”
“喔,那你說說吧!”許平興趣的問道,小金庫的具體數字倒是讓人期待。畢竟什麼事一辦都和錢有關,樓九的事就已經耗了自己的十萬兩私房錢了。
柳叔畢竟也不是電腦,再加上帳目繁多,皺眉想了一會以後才緩緩開口說道:“現在太子府裡皇上留下來的、賞賜的、還有咱們的費用俸養,大概結餘有二十萬兩。
從少報上來的帳,十里香酒廠除去用於擴大生產數量的錢外,已經上到太子府的銀子有一百一十六萬兩。”許平有些頭疼的著太陽,問:“商會那邊呢?”柳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部分的我從不過問,酒廠那邊的帳也是少報上來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要不然把張慶和找來,您問問吧!”
“去吧!”許平又閉上了眼睛,一百多萬兩,聽起來確實很多。但實際上的消耗也不是鬧著玩的,酒廠雖然進斗金,但馬上就可以啟動的天工部一但運作起來就是個光出不進的地方,酒廠那點錢或許就只能和它持衡而已。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覺得這樣更多讀者能有個時間的概念)張慶和才著氣進來,請了個安後問:“主子,招奴才來有什麼吩咐。”
“商會的情況怎麼樣了?”許平閉著眼問道。張慶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就一陣的忐忑,但還是水一樣的報著帳:“廣東商會那邊雖然正式掛牌但還沒有什麼收入,收來十六萬兩捐銀和會費沒上到商部。
於慶把這十六萬兩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設中,於慶還從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萬兩銀子貼補進去讓進度快一點,照這樣算碼頭還得半個月後才能竣工。”
“其他的地方呢?”許平知道這些人有報喜不報憂的習慣,所以一聽廣東商會那邊進出平衡,心裡不的一個忐忑。
張慶和麵難,語氣有些愧疚的說:“其他地方還尚在籌建中,因我朝開朝以來不重視商人。許多人將這當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還在觀望,所以各地商會的組建也是一波三折。”許平不面兇光,這也太遲緩了。
自從和老爹密談以後看法改變了許多,自己要斂財的話靠那些什麼發明之類的實在太慢了,在政策上下手是最好的辦法。但按目前來看,自己這個太子似乎號召力還真不行,小小的一幫商人竟然還有不買賬的。
張慶和見許平的眼神一冷,心裡頓時七上八下的,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生怕主子一個惱怒治自己一個辦事不力之罪。哎,理想是好的,實施是難的!許平不大大的嘆了口氣,畢竟最難改變的還是人們頑固的理念。
再一看張慶和緊張得腿似乎都有些發抖了,心裡一想也沒辦法去怪罪他,只能安說:“算了,這些事也不是你的過錯。”
“主子!”張慶和整個人一鬆,卻是老淚一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訴道:“奴才辦事不力,還請主子降責。”說完整頭碰地的顫抖著。自古皇家無情,殺了個張慶和跟殺個豬差不多。許平也知道這社會其實更加的殘酷,能像自己這樣心平氣和的幾乎不可多見。
京城裡哪個官家沒打死過家奴下人,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惟獨許平的太子府可以責罰,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因為這樣許平也落了一個仁愛的名聲。
“起來吧!”許平淡淡的說道。
張慶和依然跪地,顫聲的說:“奴才不敢。”許平沉默著沒說話,氣氛反而更加的陰冷了。
正好這時候趙鈴似乎忙完了一個階段,走進了大廳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走上前去柔聲的說:“張大人,主子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吧!”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面上盡是自責和愧疚。
趙鈴也知道兩人還有事談,和許平道了個安後懂事的迴避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許平面帶冷的問道,張慶和的能力不用懷疑,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建樹肯定有別的因素在從中干涉。張慶和一邊擦去老淚,一邊面帶憤的說:“回主子,商部雖然說為部,但卻為朝廷其他官員所不恥。
尤其是禮部三天兩頭的鬧點事,印貼發向各省。官員們簡直到了視若無物的地步,難免商界之人都會怕引火燒身而避開。於慶在廣東能有那麼大的動作,也是因為人脈廣闊的關係。”
“那他也是冒險一賭了?”許平雖然想到阻力會有,但沒想到居然會嚴重到這地步,看來大家都把自己的商部當成太子的一個玩笑而已。***張慶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的臉,這才點頭說:“確實,於慶也是用身家命賭上這一回。不過據他私下和奴才訴苦,他現在也是像過刀山一樣,走一小步都沒順利的時候。”
“明白了!”許平臉陰暗至極,氣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實的紅木方桌立刻砰的一聲散成了木屑。
“奴才無能!”張慶和嚇得又跪了下去。許平卻是沒去說他,冷著臉說:“趙鈴,將我房中御扇請來。”趙鈴早在屏風後邊候著,見愛郎第一次發這樣大的火心裡就一陣的不安。
立刻快跑看到許平的房裡,恭敬的磕了九個響頭,才小心翼翼從祖皇朱元章的像下捧起御扇,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許平接過後,揮手讓她先下去,滿面嚴肅的站起身來,將外邊的絲綢護套慢慢的去,將玉扇打開。
面莊重的看了一會,心裡默默的唸叨了幾句後厲聲的說:“張慶和,給我站起來!”
“是!”張慶和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馬上站直了身。
許平將扇子遞了過去,語氣有些陰冷的說:“祖皇開國之扇,現在暫賜於你。”張慶和嚇得腿都軟了,開國祭天之物,拿著它簡直就可以和聖旨的威力抗衡了,幾乎是所見之官,先斬後奏。
慌忙跪了下去,卻是不敢伸手去接。這把扇子意義實在太重大了,手持著它,即使是封疆大吏一見也必須三跪九叩。
“商部之事,權宜而行。”許平努力的讓自己消消火別那麼動,不過也是免不了猙獰著臉,咬牙切齒的說:“再有阻撓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斬後奏。”張慶和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了主子硬要扶持商部的決心了,心裡不澎湃的動起來。顫抖著雙手恭敬的從許平的手裡請過御扇,手抬高的磕了九個響頭後這才敢站起來。
張慶和自然不敢去打開扇子看個究竟,不過有了這樣堅定的支持,辦起事來可以放開手腳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動得心臟都快承受不了了,血壓一直衝擊著腦子,頭都有些發暈了。
張慶和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別暈過去,大大的了口氣平穩了一下心神,這才面嚴肅起來,決絕的起誓說:“祖皇之扇在手,奴才張慶和誓言絕不玷汙御扇之威。
半月之內商部無法成形,奴才滿門自刎謝罪。”
“去吧!”許平很是滿意他的態度,揮了揮手說:“御扇掛於商部,有鬧事之徒。形同叛逆。”
“奴才遵命。”饒是一向儒雅的張慶和這時候也是臉兇光,這句話就等於說再有禮部的老頑固來鬧事,可以殺幾個給天下人看了。等他退了下去後,趙鈴這才有些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嬌俏的臉上盡是擔憂的神。
本想問祖皇之物賜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這婦道人家該問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嚥了回去,走上來給許平倒了杯茶後,柔聲的說:“平哥哥,你消消氣吧!”
“嗯!”許平喝了口茶,溫柔的握住她的小手,輕聲的說:“鈴兒,累了吧。你也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