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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臭丫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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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你居然學人家偷窺。誰教你的!”紀靜月這時候滿臉都是慌張,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樣被巧兒看了個清楚,心裡難為情是一回事,不過隱隱有種想殺人滅口的衝動。

巧兒嘴巴被捂住,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見她目兇光心裡也是一陣的發楚,突然伸出舌尖在紀靜月的掌心上了一下。

紀靜月慌忙的鬆開了手,沒想到小丫頭居然會這麼做。一種酥癢的覺從掌心上傳來,這肯定都是許平那個該千刀萬剮,天打雷勞的狼教的。

可憐的小丫頭啊,被這個臭氓徹底的帶壞了。

“幹嘛捂人家嘴啊!”巧兒警惕的退後了兩步,一臉無辜的抱怨著。

紀靜月想了想,讓自己臉儘量的溫和一些,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自然,不過還是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巧兒乖,這事別跟別人說,知不知道。”

“嗯,巧兒不會和別人說的。不過肚子有點餓,想吃康泰樓的醬豬蹄,得勝齋的清炒竹筍、香菇悶雞、四喜丸子。

東泰閣的豆沙餅、紅豆糕、麥芽餞。我想,吃完了以後巧兒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覺,哪都沒去。”巧兒這時候逮到了機會不敲一筆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一邊說著一邊滿臉天真的看著紀靜月。

“沒問題,阿姨這就帶你去。”紀靜月馬上點頭答應,雖然花不了幾個錢,但被敲竹槓的滋味是真不好受。這才回過神來這丫頭絕對不是被帶壞的,本和敗類外甥就是一丘之貉。

又吃甜的,就不怕以後長成了一顆球。

“嗯,阿姨!咱們現在就走吧。”巧兒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樣子拉上了紀靜月的手。紀靜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裡安自己就當是去放鬆一下好了。

不過想想自己被外甥調戲了那麼久,心裡不由得有些羞恨,語氣恨恨的問:“巧兒,你用的那些毒藥是不是真的那麼有效果。”巧兒一副得意的樣子揚起頭來,笑嘻嘻的說:“當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師父待過一段時間。”一說話笑靨如花,微的櫻口出了可愛的小虎牙,怎麼看怎麼天真善良。要不是聽說過這小魔女的厲害,紀靜月怎麼都不會相信她是專門用毒的高手。

“那有沒有什麼藥吃完讓人陽痿的?”紀靜月想起許平調戲自己時那張寫滿“賤字”的臉,血壓似乎又有點高了。

“有,不過主子的功力那麼高深,能輕鬆的把這種小毒出來。”巧兒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臉同情的模樣搖了搖頭。說到這,紀靜月就忍不住好奇了,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境地,自己還真的說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

每次都是一副很懶散的模樣,即使是翻牆走壁的時候也沒覺他有半絲的氣息外,和他糾纏了那麼久還真不知道他修為到底高到什麼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還沒見他認真的出過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自己天資從小就比一般人高,苦練了很久才有一高手的境地。

細想來卻每次都被他肆意的戲耍,似乎從沒佔過上風,雖然心裡有氣,但紀靜月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巧兒,你說這小狼的武功到底怎麼樣?練的是什麼門派的武功啊?”

“不知道!”巧兒雖然生頑皮,但也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紀靜月不提的話自己還真沒去想過這問題,一時間真有點語。印象中主子算是勉為其難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當時的覺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總是覺主子愛玩愛笑的,似乎是一個活潑的男孩子,但這時候腦子裡卻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的經歷。冰冷得象是野獸一樣的眼光,不帶半點情的話語。

雖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覺只要一說錯話自己的小命就掰掰了。巧兒現在回想起那個經過,竟然覺自己的後背隱隱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兩年前被他這麼一瞪,估計嚇得都得褲子了。

“怎麼了?”紀靜月見巧兒停住了腳步,可愛的小臉瞬間變得有些蒼白,面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懼,不由得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巧兒一邊搖著頭一邊說:“我也不太清楚啊,不過起碼進了地品吧!”巧兒覺了一下,自己的後背似乎被汗給溼了。心裡暗驚那恐怖的記憶竟然不知不覺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時太寵自己了,還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兒郎當給惑了。

“地品,這變態怎麼練的?”紀靜月不免的嘀咕起來,以地品之威,放眼江湖已經足夠做一個門派的核心了,但哪一個不是浸幾十年才修煉出來的,這小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兩人一邊唧唧喳喳的討論一邊走了出去,紀靜月自己本能的把話題全放在了許平身上,似乎一點都沒察覺。不過巧兒雖然也是思索著,卻是將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裡暗笑這阿姨也快淪陷了。

許平一邊用目光尋找著大街上的美女,一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摸額頭自己也沒冒啊。是哪個妞那麼沒道德,想老子的時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記什麼。

一會看看風箏,一會又看看街邊的小吃。許平覺象是隨意的在逛著,但神卻高度警覺的在密集的人中尋找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許平已經可以確定從自己出府以後跟著自己的人起碼有四個。而且有的還經常在換面孔,一個個打扮得丟進人堆裡你幾乎就找不出來。

懷疑姚水如以後,許平就覺自己只要一出門的話肯定會有跟蹤的人,既然這樣的話那趙玲她們應該會有一樣的待遇。

巧兒比較鬼魅一些,估計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這些跟蹤的人到底是哪方面派來的,就算是紀龍,估計他應該不會傻到這地步。京城裡他的眼線那麼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蹤呢!

許平一邊走著一邊思考,卻是有些理不出頭緒。事情已經確定好以後,悄悄的從一條衚衕拐了進去。

“人呢!”一個挑著扁擔,叫賣核桃的挑夫也跟了進來,卻是看見長長的衚衕裡沒有半個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麼不見了,明明拐進這的!”後邊跟來的一個明顯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也很是詫異,長長的衚衕裡起碼有百八十戶的人家,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找吧。又陸續的來幾個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後,這才滿面沮喪的各自散去。

等他們走後,許平這才輕輕的一躍,從一戶人家的後院跳到了衚衕口,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這些人還真是花心思啊,除了販夫走卒以外,什麼賣包子糖葫蘆的都有。自己還是稍微大意了一些,不過按這樣一看,像姚水如那種使計想混進來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蹤似乎也是沒什麼難度。

到底是誰呢!許平低頭沉思著,好不容易甩開了他們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進了鬧市裡,沒一會就消失在了人裡邊。京城隨處可見的說書茶樓,好的場子遍地都是。

許平悠閒的走進了一家茶座的二樓,包下了整整的一層樓,聽著自己一點都不喜歡的那些評書,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樂得其所的樣子。

“爺,您來點什麼!”小二殷勤的跑上來伺候著,畢竟小地方沒幾個有錢的捧場,能包一層樓的大凡都是來捧角兒的。

“一壺桑梓酒,一條清蒸魚!”許平慢悠悠的說道。

原本點頭哈的小二眼裡突然閃過了一絲嚴謹,不過馬上又恢復了獻媚的模樣,滿是歉意的說:“爺,咱這是茶樓。不是酒樓,沒這東西!”

“這樣啊,那來四斤梨子吧!”許平沒半點惱怒的說道。

“爺,您稍等!”小二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樣,跑過去和其他人囑咐幾句,就把著二樓的通道在那遠遠的守著。

沒一會,戲臺走來一個老闆模樣的中年男子,渾身壯得象是鐵塔一樣,面嚴肅中帶著剛毅,逕直的上到二樓走到許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見主子。”

“起來!”許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戲臺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主子駕臨,不知道有何要事!”老闆起來後,畢恭畢敬的站到了許平的身後,一臉嚴肅的說道。

從剛才給人覺有點市井到現在面微微的殺氣,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老闆名叫樓九,原本是程家鏢局的總鏢頭。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已經到了一的境地,離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遙。

救下程凝雪後,許平原本是想順手看看能不能再賣她一個人情,所以去宮裡打探的時候知道這批刺客仍活著的消息,當時他們這一些活口在審問當中,就去了天牢。放眼江湖,樓九雖然也是個不可多見的高手,但在石天風手下連三招都過不去。

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御前侍衛的對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殺身之禍。一夥六十多人,最差的一個也是有三的武功。許平當時就起了愛才之心,偷偷的將他們全救了出來。

當然對外還有對程凝雪都是說已經被殺了,暗地裡卻是讓他們療養一段時間後慢慢的在京城鋪散開來,形成一個新的隱藏情報網。樓九為人耿直忠義但卻不失圓滑,與三教九都頗有情。

與程凝雪的父親有過命的情才會不惜入宮行刺誣陷張玉龍,許平讓他遠遠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後,保證幫他們報這個大仇,也就順利的收下了這一幫雖然江湖習氣濃重,但也是忠義當頭的草莽。

“讓你查的東西怎麼樣了?”許平等了好一會後,這才目光的問道:“最近我覺京裡似乎有點不太平了。”樓九恭敬的低下來,在許平的耳邊語道:“回主子,目前還沒辦法準確的掌握監視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官方人,應該也是江湖人物,只不過不知道來路而已。

奴才最近招回了許多的門生舊故,以及和程家在江湖上有過命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現在越來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正躁動起來。”

“原因?”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沒錯,但這樣的人實在是少數。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對,畢竟武功再強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規軍的對手。所以還是比較老實的,不過也不排除每次有內亂的時候這幫傢伙也會手癢。

樓九壓低了聲音,語氣嚴肅的說:“據說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主林遠三年前閉關不知去向。

把位子傳給了大弟子宋遠山,據我們的消息,張大年來京的btm曾去天房山拜會,據說停留一夜,兩人互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