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久未見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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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主,派主啊,我快死了…啊!”女人突然抬頭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豐腴的軀體抖成一團,刁項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猙獰,兩腮咬肌鼓著,他還在盡職盡責地衝刺著,現在正當緊要關頭!
終於,女人一聲尖叫,刺破屋頂,直透黑夜,身體一下子癱軟如泥,刁項覺得龜頭像是泡在了熱水裡,他到女人的陰道肌束緊,擠壓著堅硬如鐵的陽具,蓬的快讓他“嗷”的一聲怪叫,掙扎著將陰莖拔出,一泡熱有力地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雲散雨收,兩人大汗淋漓,股疊股的癱在上,良久。
“派主,你真厲害,人家都給你壞了。”女人聲音嬌滴滴的,好似抱怨,卻帶著滿足與誇獎。
“阿秀,那是因為你太美了。”刁項這時臉上放著光。他側躺在,摟著阿秀。
“哼,你們男人盡說好話,沒幾句真心的。說我美,那我問你,你家那位可是以前武林公認的大美人,私下裡有的人在背後叫她什麼什麼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來,嬌嗔道。她大約二十出頭,姿容豔麗,豐滿白皙,尤其是一對器乃罕見的柚子形,又高又,說話時也顫巍巍地抖著,真乃器也!
“她,哼哼,那個人在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時還苦著個臉,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愛,是被陌生人強姦!”刁項說著也坐了起來,擁著阿秀,輕撫她光滑的背,還溼著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還又叫又抓,又摟又抱,蕩得很,我很喜歡!”
“討厭!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兩三次就給你說成蕩婦了。唉!對了派主,人家表叔能不能當管事啊!都這麼長時間了。”阿秀又撒嬌又抱怨,盡歡後的嬌顏紅暈透染,狐媚的雙眼水汪汪的,她看著刁項,伸手擦了擦她額上細碎的汗珠。
“放心吧!那母老虎已經走了,這件事我明天就給你辦了。”聽到刁項的回答,女人高興地嚷起來,使勁親他的臉,其實,他也知道,就是現在的萬紅菊也比魅影劍派侍女中最美的阿秀要來得美。
萬紅菊確實是武林中有名的大美人。嫁給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兒子刁闢情都二十了,他老婆的面容和體型幾乎沒變。很多人都說萬紅菊天生麗質,保養有方。
刁項更是成為男人們最羨慕的人,可他心中卻沒有面上那麼得意。刁項覺得萬紅菊在上簡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沒什麼反應。
每次進去時都很困難,這讓他有種憤懣和深深的挫折。開頭他自己還能達到巔峰,後來刁項常常勉強動幾下,就軟下來,一頭冷一頭熱,自己也覺得沒趣,再後來,自己心裡就開始淡了,硬都硬不起來了。
他不清楚有多久沒過生活了,十個月?甚至一年?今天萬紅菊陪著刁闢情去萬殺門了,刁項迫不及待將垂涎已久的侍女阿秀撲倒在了上,大振男人雄風。
<><><><><><><><><><><><>銀月如戈,刁闢情躺在客棧尚算得舒服的榻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木質紋路。
實際上,刁闢情剛做了一場夢,現在他渾身熱熱的直冒汗,身體裡依稀殘留著些快,讓刁闢情覺得輕鬆,可腿間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適。
怎麼搞的?刁闢情暈乎乎的想,上次是因為穿了褲子,這次都睡了,怎麼還…真是見鬼了,刁闢情懶散地爬起,他走到放洗漱用具的木架前,了張巾,仔細地擦拭自己的陰部。
離開了魅影劍派,就他和孃親兩人,刁闢情和萬紅菊一起下榻在鎮南關裡。現下房間裡就他一人,刁闢情就那麼光著身子悠悠地走向浴桶。他的皮膚有些黑,結實的股蛋子卻是白的,年輕而剛健的男身軀舒展著,一塊塊肌活潑的動著。
位於大腿前面,由四塊肌組成的股四頭肌異常發達,他愛練武,不得不愛,自幼所受的教育和他揹負魅影劍派這塊沉重的擔子,都得他愛上了練武。
冰涼的水得他一抖,兩條濃濃的劍眉揚起,刁闢情頓時神了起來,他輕嘆了一口氣,抓了皂角,渾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來。手上不停,腦袋裡又自動把剛才刺香豔的夢再仔細回憶了一遍,血湧至腿間。
“喂!”刁闢情發現小弟開始蠢蠢動,他低頭看著不安分的傢伙,有些懊惱,但似乎又無可奈何,罵道:“還有完沒完啊!”黑亮的眼少了一絲陰柔冰涼,多了一絲溫暖意,刁闢情有些心虛地想,自己該不會又夢見孃親了吧?
其實答案就在他心裡,夢中神女左上的小紅痣,鮮豔地如同烙在腦子裡一樣清晰,而孃親萬紅菊左上恰巧也有這麼一顆可愛的硃砂。停停停!刁闢情急忙低誦起魅影劍法的口訣總綱:“靈劍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劍心不可息,神緣無為擎,正義三尺劍,摒駐帝京,束之靈霄殿,十方共光明,雲重天將雨,錚爾劍有聲,煌煌七星文,照耀三天兵,神龍本一物,氣類則鳴,龍常思去,躍匣削不平,此劍在人間,百妖共收形,與惡魔,膽破魂亦驚,試以向星月,神光幽冥,人間永無念,可息天下兵。”刁闢情口裡揹著,無奈那顆紅痣猶如黑夜裡的紅燈,拂曉的晨星,令他無法忽略。
“孃親,孃親…”他有些不過氣來,在想與不想間掙扎著…好不容易洗完澡,刁闢情穿條短褲,來到窗邊,望著青山,低聲道:“碩人其頎,衣錦褧衣。
齊侯之子,衛侯之,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碩人敖敖,說於農郊。四牡有驕,朱幩鑣鑣。翟茀以朝。大夫夙退,無使君勞。河水洋洋,北活活。施罛濊濊,鱣鮪發發。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著著,想起在人前端莊,可是在自己身下卻風騷蕩,叫聲音無比悠揚動聽的夢千柔來。夢千柔和萬紅菊六七分神似,有著掛麵般直的黑長髮,當然因為是出嫁婦人,自然都束髮盤了髮髻。
刁闢情幼時就不讓萬紅菊在他洗澡時隨意進出了,同時,他又對孃親偶爾出的身體興趣,有時他會偷瞧萬紅菊不經意間出的白白的房,或是圓圓的部。
他本能地覺得羞恥和不該,但又下意識的服從於自己永不滿足的好奇心和衝動。刁闢情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中午,那年他十二歲,那一天,他去刁項的房間見他。
可是進屋後卻發現沒有人,偶然間刁闢情看見了萬紅菊的褻衣。那是個水藍的小玩意,刁闢情不由自主地觸碰了它,多麼光滑,上面的繡花也很漂亮。
他撫摸著,端詳著,著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發出的神秘的香氣,想像孃親戴著它的樣子,突然地,刁闢情發覺自己腿間好像被人用手指彈了一下,微微地痛起來。
接著那裡就被一股熱充斥,下體又熱又漲,讓他驚慌。刁闢情定了定神,脫下褲子,發現腿間那話兒直的,像木。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什麼錯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撫它,想讓它安靜下來。可觸碰到它的同時,刁闢情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被蛇咬一樣縮回手,刁闢情急急蹲下將它夾在腿間,但它像匹野馬,因為壓迫而蹦跳起來,不可馴服。
刁闢情覺體內有股莫可名狀的躁動,讓他心亂跳,臉發熱。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燒火,自然而然地著。
頃刻間,他就被那強烈鮮活,驚心動魄的快征服了。刁闢情腦子空空如也,覺得這中午是出生以來最快樂的。晚上和父母同桌吃飯的時候,刁闢情心裡一直充滿不安與懷疑。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週。
直到刁闢情武藝中發現派中下人擠在廁所裡,高談闊論著女人的身體,某些人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異於常人的長度和硬直時間。
刁闢情快樂極了,想放聲大叫,又想引頸高歌,後來,萬紅菊的行為就頗讓他煩惱了,久未見面時,她把刁闢情緊緊地摟在前,醉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讓他害羞又興奮。
生病時心疼的吻他的臉,她馨香的氣息和溫熱的瓣讓他如墜夢中。他有心提醒,又捨不得那覺,想要拒絕卻因為孃親在被拒絕後的傷心眼神而妥協。刁闢情隱隱約約地認為孃親身上有種東西會使他腿間的野馬胡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