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留下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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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位年輕婦少顧盼了一下四周,轉頭對後面的男騎士說:“情兒,我們在此地休息一下再走吧。”年輕男子答了一聲:“是。”他勒馬慢行至樹林邊跳下馬來,一邊拿過另一匹馬的繩拴在樹上。在此順便待一下此二人的來歷:女子口中的情兒不是別人正是魅影劍派少主刁闢情,而年輕婦少則是魅影劍派的派主魅劍刁項的子,也是刁闢情的孃親萬紅菊。
萬紅菊乃是劍魔石中天的妹妹,不但人美,武功更是比刁項還要厲害三分。有她陪著,解決那個彷彿石頭裡面蹦出來,落了魅影劍派老大面子的楚無名,刁項也很放心。
萬紅菊從邊的荷包裡掏出一條香巾,走向河邊前去洗臉。刁闢情坐在樹陰底下看著她風姿動人的背影,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茫,心中又問了一次已經問了千百次的問題:“為什麼她要是我的孃親呢?為什麼?”他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萬紅菊摘下面紗,洗完臉,轉頭招呼刁闢情道:“情兒,你也來洗把臉吧!”
“不了!”刁闢情抬頭向萬紅菊看去,她還是那麼美,但見孃親賽雪欺霜的玉容充滿冷豔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朧如水如霧的霞彩,珠紅潤亮澤,瑤鼻嬌細細,頸下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
白似霜雪的欣長玉頸尤似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身穿一件雪白衣裙羅衫猶如九天玄女下凡。
一時間他竟看得有些痴了,片刻後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孃親,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到縣城落腳,明天就可以過鎮南關了,再行三便就可以到萬殺門了。”萬紅菊也走到了樹陰底下,點頭道:“你啊一聽屠長老出了事,這一路急著趕路,連乘船都不願,可把年輕給累壞了。”
“孃親,對不起。”刁闢情活動活動肩膀,低著頭,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臉龐“我也痠背痛的,在外面的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還一年到頭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子不到三個月。”萬紅菊微笑著道:“就算回來,也是閉關練武,雖然練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在外面自由些。”刁闢情心中一搐,強自笑著說道:“再說,莊派裡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時也要我去照應一下。”萬紅菊柳眉微蹙,嗔道:“那為什麼其他人不去?”刁闢情抿著不說話,偷望了一眼萬紅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臉,心中暗暗的說道:“出去,我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避開你。”原來,自從憶事起,刁闢情就喜歡上了自己的孃親,時時想著她、念著她,不可自拔。可萬紅菊卻偏偏是他的孃親,無可奈何之下,刁闢情只好自殘般的方式修煉武功,這也是他年輕輕輕就劍法出眾的原因之一。
而且刁闢情還找各種理由外出闖蕩,好藉由時間和空間來忘記她。沒想到,不但沒有忘記,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清晰,最後一提的是,刁闢情之所以看上夢千柔,並強行霸佔了她,乃是因為夢千柔和萬紅菊有六分神似。
當然這個原因刁闢情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他刁闢情堂堂魅影劍派的少主,自幼經歷殘酷培訓,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謀略方面的,怎麼可能做出強佔屬下女這種自毀長城的腦殘事情來。
兩人休息了一陣,再次騎馬上路。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前面山腳下出現了一個小村莊,在村口又一個小茶亭。兩人相視一眼,相互點了一下頭,想前去歇個腳。歇息片刻,縱馬狂奔,終於在落前入了鎮南關,在城裡一家客棧住下。
<><><><><><><><><><><><>夜晚,繁星滿天,璀璨奪目。四周涼風習習,田野間蛙聲一片。遠遠望去,有座小樓上的一個窗口往外洩著橘黃的燈光。
透過白紗,可以隱約看見一對男女赤著,糾纏在上,似兩條蟲,不停動。不一會,男的撐起結實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邊說著什麼,引來她吃吃的嬌笑。
男的一個翻身把女的壓在身下,一張方正古拙臉湊近了,像豬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臉上抵著親著,女人閃躲著,腦袋直襬,嘴裡呼癢。
男人一邊熱情的吻她,一邊用手偷偷尋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起來,女人“嗯”的一聲,像蛇被捏住七竅,全身發軟。
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得意勁。他厚厚的嘴緩緩地挪到下巴,又來到耳,猛地將女人紅潤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鱉奪食一樣準確。他不緊不慢的著,時不時用舌頭撥嘴裡的軟。
“呀…”女人仰起頭,叫了一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臉上雙目微閉,鼻翼翕動,紅半張著,享受著他的愛撫,從喉間擠出斷斷續續,魅惑人心的輕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豐滿的房,覆住它,時而輕時而重地捏,好像手裡的是白麵團。
他的技巧不錯,愛撫的同時,食指與中指還能夾住峰頂的櫻桃,讓它漲大,立。女人被刺地發出嗯聲音,這聲音從鼻腔裡飛出來,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嬌嗲和蕩。
“啊!”她突然渾身一緊,兩腿間鑽進一隻搗亂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動她的情慾。她一抬身體,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盤著的蛇叼住獵物。兩個人由的接觸逐漸變為舌的纏綿,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
“派主,我,我,給我…”女人好容易離開男人的大嘴,嬌吁吁,身體也有些放形骸地扭了起來,波一般起起伏伏,燈光下的體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給你,給你什麼?”男人顯得遊刃有餘,嘴裡調笑著。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女人不堪挑逗,蹦出這句話,自己也覺得羞人,拖過一旁的衣把自己火熱的臉蛋遮住了。
兩條雪白的大腿倒是張得越開了。年輕女子就是,男人滿意的想著,他了嘴,跪在女人敞開的腿間,手執住了自己的陽具,在女人濃密的陰下找到她的陰蒂,用龜頭在那上下磨著。
低頭看著女人在他的擺下抖著,著,輾轉著,呼喚著,不為所動,臨門一腳,就是不進。
“派主,來呀,進來呀!”女人忍不住了,將擋住眼睛的衣物扯開,看著男人,眼神透著渴求,像沙漠裡求雨的旅人。
刁項聽到女人的邀請,不出一言,憋著呼,依然在那使勁挑逗著。刁項喜歡這種覺,把女人慾望和飢渴如同堆積木一樣,累到巔峰,搖搖墜時,再讓她酣暢淋漓的發洩。
“派主,主…子…”女人的聲音變得有些發顫,都帶著些哭音了,緊張而衝血的陰道口微張著,好似肌餓的嘴,微微動著,水將單溼一大塊,她不由自己的著,想要追尋那渺茫的充實。
刁項看到女人將都抬離了,身軀像蛇一樣扭著,就閉了眼享受似地深了一口空氣中瀰漫的微酸氣息,女人動情的氣息。他覺得一切盡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經按捺不住了。兩手捧起女人柔軟的部,校正炮口,藉著氾濫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陰道最深處。
“啊…”女人一聲哀叫,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中箭的獵物,她喜歡這種暴的佔有方式,灼熱,兇猛的突進讓她一下子攀上巔峰。
刁項覺得她的嬌軀也像被電了似地亂跳,下腹部一縮一縮的動起來,陰道里傳陣陣搐,讓他舒服的想叫。這就高了,我還沒動呢。年輕就是好啊!刁項看著女人,不知在嘆女人的還是讚賞自己的技術。
他閉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成就,這種覺極少有過,生命裡又一次,他在上威風凜凜地顯示著男人的控制力。我刁項又活了!他騎上女人的身體,大肆鞭撻起來,女人環抱他的脖子,兩人房緊緊貼著,兩顆心臟蹦的像擂鼓一般。
女人熱情地應和著,她無師自通地扭著跨,試圖將陰莖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陣陣酥麻快讓她擺頭甩髮,歡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乾死我,乾死我啊!”女人抬腿鎖住男人的,猶如癲狂的野馬。刁項被女人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深深鼓舞,揮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
不知耕耘許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兩隻白的手在男人並不健壯的背上抓繞著,留下道道紅痕,她的叫聲變得有些歇斯底里,聽起來跟被處以酷刑犯人慘叫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