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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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疏影連忙掙扎著從楚江南懷中撐起嬌軀,慌手慌腳的下逃開遠遠的,那身手靈活著呢!怎麼看也不似沒有力氣,全身痠軟的樣子。美人兒坐在梳妝檯前,覽鏡而觀,檀口吐妙音,嬌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懶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單疏影冷豔人,給人拒人與千里的高傲覺,但和她相處的人又無時無科不受到這種豔絕塵寰的清傲氣質的誘惑,能讓美人兒這般忌憚自己,楚江南心中大是驕傲自豪。
“影兒,昨晚你雖然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後不也還你了嗎?”楚江南大馬金刀的坐在榻上,眼中出讓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絲弧度越發惡了。
“啊!”單疏影聞聲頓時羞不可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聽這麼羞人的話兒。須臾時間,單疏影洗漱完畢,楚江南陪著她一起吃過完膳,估計時間尚早(離上睡覺的時間)到內廳坐下聊天。楚江南看著單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顏,輕聲笑道:“影兒,婉兒可有什麼事囑咐你轉告我嗎?”***單疏影聞弦知雅意,看著楚江南嬌聲柔語道:“娘在動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對我了,不過相公辦這事卻不用太急,現在我們離開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經傳開了,正是動手的好時機。”楚江南略一沉思,臉上浮出瞭然的笑容,點了點頭道:“殺雞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龍濤這小子運氣不好,剛好撞到少爺我的槍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聰明,一猜即中,娘說那燕京分壇轄區甚廣,牽扯較大,江龍濤原本只是營私舞弊,小打小鬧。”單疏影美眸媚光轉,笑語嫣然“不過近段時,他卻變本加厲,勾結分壇內幾個有勢力的人物,期滿幫眾,竟由暗轉明,對外稱金虎幫,並暗中與燕京本地幫派結盟,私自動用東溟派的力量擴張勢力,儼然一副劃地為王的樣子。”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盤,楚江南仔細尋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那分壇下弟子都聽他號令嗎?”楚江南隨口詢問,腦中試著整理想法思路。
“娘說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離有許多顧及,所以大多以隱秘身份四處分佈,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聽從上級傳令行事。燕京分壇轄區內一切大小仕都是江龍濤說了算。”聲音頓了頓,單疏影沒有他這麼多心思,有問有答道:“不過就算駐守分壇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龍濤意圖獨立,也不會與他扯破臉皮,只會假裝不知。”楚江南眼中芒變幻不定,失聲笑道:“這是為何?”
“相公這是明知故問,除了別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為了自身安全,當然不會公然與江龍濤對抗。”單疏影淺淺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東溟派的行事方式,這事不管如何最終也算不到他們頭上去,他們大可推說不知江龍濤私傳掌門指令,將事情推個乾淨。”楚江南心中暗贊單疏影心思縝密,面上卻不聲,輕聲說道:“依影兒看到底何人是別有用心之徒?”單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顧盼生姿,沉凝了一會兒,嬌聲道:“第一種是向娘舉報江龍濤的人,或許是一人,或許是數人,目的當然是為了邀功領賞,或是為了升遷權職。
第二種是明面上幫江龍濤對付我們,背地裡卻幫我們對付江龍濤這叛徒,那些知道江龍濤意圖叛逆,心中仍有東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這樣做。”楚江南見她乖覺聰慧,將事情分析得頭頭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臉上出溫柔的微笑,歡聲笑道:“影兒,你說燕京分壇會不會有人既舉報江龍濤叛逆謀反,明裡和他一起高舉叛旗,暗裡卻又和我們暗通曲款?”單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鬢垂下的一縷烏黑柔絲,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龍濤身邊幾個實權人物之中會有人出賣他?”楚江南伸手輕撫坐椅扶手,笑道:“我聽說東溟派建派數百年來,從沒有一個叛徒能逃過身死魂滅的懲罰,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沒有,但我相信,這種人絕對不會很多。”單疏影豐潤的瓣微微開合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顧及什麼,不由輕聲寬道:“影兒,你是擔心他們地相公不利?”單疏影嬌的玉頰泛起瑰麗的嫣霞,臻首輕點,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內無人能及,卻仍是對我牽掛關懷,真是傻丫頭。
“江龍濤雖然是個人物,但若說他有膽氣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門派之事,卻也不見得,此事定然和派內長老脫不了干係。”楚江南知道勸也無用,只能笑著轉移話題“影兒,你說東溟派那些坐鎮中原的長老為什麼不理不問呢?”單疏影想了片刻,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娘自接掌東溟派掌門之位,這些年來對中原的管理甚是卻鬆散,難道說他們也有了反意?”楚江南點了點頭,面微沉,雙目閃爍著森冷的韓茫,冷聲道:“不是沒這個可能,惡奴欺主,那些長老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遙自在,如今卻有人橫手,要來中原奪取接掌他們多年辛苦建立的實,嘿嘿,你說他們會怎麼做?”單疏影眼中出一絲訝然之,旋又斂去,玉容微微轉冷,平淡的語氣卻帶著止不住的怒意道:“他們當是知道琉球發生的變故,所以才這麼急著把江龍濤推到明面上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他們則趁勢伺機而動。”
“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東溟派高手如雲,他們不願承受火拼帶來的損失,這件事就一直這麼陽奉陰違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兒重新踏足中原,他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東溟派權利最大的是掌門和眾長老,長老對掌門既是輔佐又是制約,而中原那些長老長期手握大權卻山高皇帝遠,無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見話題扯遠了,調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潤潤嗓子繼續道:“影兒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個也跑不了。”單疏影見楚江南言語中透著狂傲強大的霸氣,不由輕點臻首,柔聲笑道:“相公的武功蓋世,這些跳樑小醜哪裡是相公的對手。”楚江南伸手在單疏影吹彈得破的俏臉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況還有我的寶貝影兒幫村著相公呢?他們鐵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裡起得了什麼作用?”單疏影抿嘴淺笑,臉上出粉豔的紅暈。
“影兒,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嬌這會象你說的那般不濟。”楚江南凝視著她香潤柔軟,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嘴,有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單疏影嬌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說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男人今天已經在兩個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怕不是馬上就要把她壓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絕倫的身體。
楚江南深深了口氣,壓下翻騰的慾火,道:“婉兒將這件事與我全權處理,她有沒有說怎麼處置那些叛徒?”
“人家問過娘,她卻說讓相公看著辦。”單疏影笑容轉冷,語氣卻是很平靜的說道:“要殺要刮,悉隨尊便。”攘外必先安內,東溟內亂不除,自己做什麼都放不開手腳,面對那些阻礙自己的人,現在擁有了絕對力量的他當然不會客氣,不過很多事情並不是單靠武力就能解決的,否則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軍事”這個前途無量的職業誕生了。
諸葛亮,司馬仲達,孫武之類要說上陣殺敵,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們決勝千里之外的能力卻是單在腦袋裡面想一想,就讓人背心涼透,身體打顫。
沉凝了一會兒,楚江南開口道:“影兒,大哥有件事情要辦,要離開一段時間,我們一個與後燕京城匯合。”單疏影沒有多說什麼,聰明的女人都是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既然楚江南沒有說去哪裡,做什麼事,那她當然就不會多問。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將單疏影的嬌軀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道:“我要回怒蛟幫一趟,那裡有人在等我。”
“嗯!”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好似殷紅的寶石,雙頰透出酒醉般的砣紅,像只嬌弱的貓兒般蜷縮在楚江南懷中,瓣輕啟微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簾羞澀的緊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