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霞飛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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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似乎,彷彿,好像…楚江南依稀記得,自己曾看過的幾部香港豔情片裡面,有幾場戲是在飯桌上進行的。一顆蕩的心不安分的躁動起來…***客棧後院,內廳書房。侍女碧煙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還門扉。
“婉兒,說正經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楚江南坐在正中松木雕鷹靠背椅中,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單婉兒笑道:“嗯,亦或是為夫猜錯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過來讓夫君好好疼你?”
“你還說,人家哪有這樣想?說的這般難聽。”單婉兒玉顏如霞,捕捉到楚江南眼中閃過的狡黠之,輕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麼猜到的?”
“婉兒,相公知道自己長得玉樹臨風,你很寶貝我,但你大白來找相公,總不至於真是等不急對我投懷送抱這麼簡單吧?嘿嘿,雖然白宣我重來都是很提倡的。”楚江南哈哈一笑,品著香茗,心懷大暢道:“婉兒對我這般情深義重,為了娘子就算是盡人亡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嘿嘿,有什麼話就說吧!”單婉兒羞怯的白了楚江南一被眼平,神情既羞且媚,看得楚江南這廝狼心大動。楚江南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從今往後,車前馬後,為夫都聽娘子號令。”單婉兒聞言忍不住“噗哧”一聲淺笑出聲,旋又被楚江南一句“不過上下,娘子都得聽乖乖我的話,哈哈…”憋的俏臉通紅,芳心羞怯,渾身燥熱。美眸中盡是藏不住的羞意,單婉兒知道不能讓這個狼夫君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否則豈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著臉,玉容轉冷,沉聲道:“你這個好夫君莫不是以為我制不了你?”久不聞單婉兒用這種冰冷的語氣對自己說話,楚江南乍聽之下,竟湧起一股不一樣的覺,眼中閃過一絲歡喜之,好男人涎著臉笑道:“製得了,製得了,哪裡有師傅制不了弟子的?”楚江南也有些時沒有稱呼單婉兒是師傅了,現在喚來卻是順口得很,單婉兒知道口頭上肯定吃不住對方,討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蓮足,嬌嗔道:“哼!無賴,只懂欺負人家,算什麼英雄。”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楚江南嘴角溢出淡淡笑意,雙眼仔細打量單婉兒嬌嗔嫵媚的動人神情,話鋒一轉“嘿嘿,在我心中,能讓寶貝婉兒甘心被我欺負,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這相識才不過三個多月的成美女,卻令楚江南到有種仿若至親的親密覺,話說回來,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了,集師傅、姑姑、岳母、娘子於一身,真可謂恆古未有。
單婉兒風華絕代的妖嬈魅力,誘惑,高貴典雅,讓楚江南忍不住愛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單婉兒和關心寵愛自己的鄰家姐姐說話一樣。
似乎看穿了楚江南心中所想,單婉兒嘟起紅豔豔的櫻桃小嘴,千嬌百媚的橫了楚江南一眼媚眼,柔聲道:“你現在可是東冥派的監院,又是疏影的相公,東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這件事你要保證辦好。”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嗎?楚江南心中好笑,卻怕美人嬌羞臉,也不點破,反而斂起輕浮舉措,正道:“姑姑旦說無妨,姑姑有命,霈兒赴湯蹈火,莫不遵從。”這個壞人又稱我姑姑?單婉兒心知楚江南就是愛看自己嬌羞無措的彷徨樣兒,遂忍住羞意,肅顏道:“東冥派這些年遠居海外。
由於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對中原有很多地方都無暇顧及,久而遠之,漸漸造成主弱僕強的事實,各地方分舵斂財貪汙,抗命不尊的事屢有發生,我希望你替東冥派解決這件事情。
特別是負責燕京分部一切仕的江龍濤,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結地方勢力屢屢做出背叛東冥派之事。”
“嶽婿自當為岳母大人分憂,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楚江南毫不猶豫的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東溟派如今是他楚大官人的私人產業,豈容得這些得勢小人把持?
單婉兒情知楚江南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澀緒,心中卻仍是忍不住湧起那忌被點破的絲絲快,騰的站起身來,嗔道:“你去把這事處理掉,那邊情形我已盡數告之疏影,有不甚明瞭之處,你自可去問她。”話音剛落,單婉兒已轉身向屋外走去,蓮步一搖三晃,盡顯妖嬈身姿,風體態,不過那背影落在楚江南眼中,怎麼看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樣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間再去會你。”楚江南心想這江龍濤在少爺我持掌派內事務時謀反叛逆,嘿嘿,實在是太識實務,太會挑時間了,少爺我正愁沒有警猴的雞可殺,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來了。
剛才對答間,楚江南將單婉兒是自己師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點出,成功讓她羞澀逃開,兩人間你濃我濃的絲絲情意,纏綿悱惻,似涓涓細,浸潤心頭,好男人心中充滿了快美的滿足。
太陽西沉,天空暗淡下來,厚實的雲層累在天空,看來晚些時間必有大雨。楚江南伸了一個懶,舒展身體,全身響起噼裡啪啦炒銅豆般清越的聲響,雙手在桌面一撐,起身離開書房,即可前往單疏影香閨。新的東溟山莊還有數月功夫才能落成,這段時間煞是悶氣,難得有件事情讓他打發時,楚江南自是不願耽擱。
輕輕推了兩下緊閉的門扉,屋裡並未有人應聲。楚江南推門進屋,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莫名笑意。
只見眼前一副美人海棠睡圖,端是美不勝收。單疏影披散著長長的烏髮,明媚的眼睛閉起,能看見的只有長長的睫。
直的瓊鼻、潤澤的紅、嬌的臉頰,顯得嬌媚誘人。一身白的長裙裹住她苗條的身軀,淡雅的顏和她的氣質分外搭配。美豔的容顏考驗著楚江南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用目光貪婪地噬著她傲人的容顏。
輕手輕腳的走到沿落座,楚江南知道那嬌柔的肌膚如想象中一樣柔膩,那美豔的紅如書中描述一樣甘美,心中柔情頓生,他寵溺的擰著單疏影的玲瓏的小巧瑤鼻,輕聲笑道:“小懶蟲,月亮都曬股了還不起,相公可要打股了?”
“大壞蛋,昨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麼?”單疏影聞聲悠悠睜開意盎然的美眸,笑道:“明明是你不好,現在還來作賤人家?”美人嬌嗔,撒嬌不依,風情萬種,神態醉人,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摟了起來,整個抱入懷中,溫香軟玉,想盡溫柔。
“怪我?怪我什麼?”楚江南一臉壞笑,很賤很欠揍的涎著臉道:“怪我讓影兒丟了那麼多次,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麼?”
“你還說,你還說…”單婉兒雙頰殷紅如血,體玉輕顫,嬌聲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麼慘了,得我死去活來還不肯干休,真是壞死了,人家現在都還全身痠軟,沒有力氣呢!”楚江南始才憶起,昨夜先是吃了韓寧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然後是蕭雅蘭那魔教小妖女。
最後才敲開單疏影的房門,兩人自然是抵死纏綿,一戰到天亮。後遺症則是單疏影今起來全身痠軟,用過午膳便又抵不過濃濃睡意,小憩變成了酣睡,直到此時被楚江南喚醒。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絲氣的弧度,問道:“影兒,你還記得最後麼?”單疏影並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蹙著柳眉,疑聲問道:“什麼最後?”楚江南見她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態,忍不住在她粉潤的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後的時候,嘿嘿,下邊潺潺,說不出的粘稠滑膩?”
“呀!”單疏影聞聽楚江南詞蕩調,不由檀口嬌呼一聲,霞飛雙頰,連玉頸都泛起令人嬌豔滴的紅,媚聲嬌嗔道:“都是你這個惡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壞了,水…水都乾了。”楚江南輕輕挑起單疏影微尖圓潤的下頜,仔細端詳了片刻,氣十足地笑道:“乾了怎麼還這般水靈?”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單疏影和單婉兒不愧是母女倆,知道不是楚江南對手,遂來個避而不答。
好男人卻沒有這麼好糊,在有關房事的話題上,他永遠是不敗的強者,楚江南嘿嘿笑兩聲,大手攀上單疏影豐碩的酥,壞笑道:“讓相公檢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