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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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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第二十九章寧舒想也沒想就搖頭,可惜為時已晚,秦朗探頭過來就是一記挑逗十足的吻,技術一級

寧舒那會兒暈乎乎的,還沒多清醒,就看到秦朗在解襯衣釦子,身材自然好得沒話說,畢竟這麼些年縱橫情場的“辛苦努力”沒腹肌也總能練出個六塊八塊來。木桶也就一人多的空間,秦朗一進來,水就開始晃,寧舒簡直不敢相信,可惜這個節骨眼上由不得他不信。

秦朗這回特有耐心,沿著寧舒的臉往下親,從頭親到腳,從裡親到外,親到裡頭那會兒,寧舒想死的心都有。

浴室裡雖然全是水蒸氣,可一旦適應了,居然一點也不影響視線。將近四個月的小腹已初初顯形,有微微凸起的弧度,寧舒平時不敢仔細看,這會兒可看得真真的,再往下他就不敢看了,只得尷尬地閉了眼。

屋內息跟呻一片,水被帶得蕩啊蕩,蕩起纏綿的波紋,蕩得人心頭軟綿綿的,跟身在雲端似的。

慾兩個多月,秦朗這會兒算是得償所願了,捉著寧舒的手吻得盪又纏綿,在那溼熱地兒耍了好一會兒氓,捉著寧舒的手環上他脖子,低聲說:“我愛你。”寧舒被驚得猛地睜開眼,兩人視線一纏,秦朗就勾笑了。他很少這麼笑,有些惡又有些勾人。寧舒沒能轉開視線,心跳得一陣響過一陣,因為他在秦朗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臉。

這是他頭一回在別人眼睛裡頭看到自己的臉,雖然只是借了那麼點昏黃燈光,但已經足夠清晰,當下就紅透了一張臉,跟個紅椒沒差。

秦朗繼續笑,非常應景地他的,又在他點上了幾個來回,寧舒的睫就一個勁地抖,秦朗立馬就熱血上了頭,一把抱他起來,邊動邊啃他脖子,上花樣百出,下到家。

忙了將近兩個月,項目終於順利拿到了手。老爺子面上雖然淡淡的,但看得出來心情不錯,還特意讓人籌辦了個不大不小的慶功宴,城裡所有名都會出席。

自然,林家也在受邀之列。宴會當天,榮小爺摟了個金髮碧眼身材超辣的名模來赴宴,當著大家長的面,跟那火辣辣的女人打得火熱,氣得榮老爺子把柺杖敲得咚咚響,倒是杜宣獨自一人來赴約,進退合宜且談吐優雅,裝得人模人樣,著實讓杜老爺子享盡了豔羨。

寧舒一向不習慣應酬,老爺子沒說非讓他出場,他就樂得一個人悠閒,看了會書,又跟家裡打了通電話,不知不覺就餓了。樓下全是賓客,寧舒也知道這會兒大家都在忙活,於是下樓去找吃的。

剛到二樓樓梯口,就撞上榮小爺跟他那新歡在樓道轉角處親熱,寧舒尷尬得不行,正要往回折,榮奕已經看到了他,笑著招手:“小寧。”說完拍了拍他那新歡的,讓她下樓去玩,然後走過來,盯著寧舒上上下下看了會,笑得很有意思:“電話打完了?”

“嗯?”

“書也看完了?”

“…”這麼一猜一個準,由不得寧舒不吃驚,榮奕看到他那神就笑開了。寧舒的生活有多單調,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清楚?

“走,下樓吃點東西。

我看你是真餓壞了,不然也不捨得出來。”在生活作風這個問題上,榮小爺雖然跟秦朗一樣,都是混球,不過他這人有個獨到的優點:作為玩伴,算得上有夠體貼且足夠細心,還長了一副知心姐姐的臉,很容易讓人產生親近,或許這也是他在情場無往不利的決勝法寶。

樓下賓客滿堂,大家長們已經移去了隔壁棋牌室,把這寬敞空間留給一眾力旺盛的年輕人。秦朗那會兒正端著酒杯站在樓道下,對面站著個挽了大波卷的年輕女人,背影看起來優雅又美好。

寧舒沒去打擾他,也沒去餐桌那邊拿吃的,而是直接去了廚房。林嫂那會兒正在裡頭洗刷,見了他神秘一笑,比了個“等會兒”的手勢,然後從櫥櫃角落裡端出個小碗遞給他,寧舒一看到碗裡的東西就微微笑了。

原來林嫂乘沒人在,偷偷炒了碟酸菜豆角,特意給他留著,原本要送上樓去,這會兒見寧舒下來,那敢情好。

很顯然,這種上不得檯面又缺乏營養的菜,老爺子怎麼會允許往餐桌上擺?寧舒湊近些聞了聞,笑得一臉滿足,盛了碗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榮奕先頭裡還一個勁地皺眉頭,看他吃得香,忍不住嚐了塊,一嘗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酸,臉皺得比苦瓜還苦,忍不住抱怨:“這東西酸成這樣也能吃?”林嫂捂著嘴咯咯笑,寧舒有些不自在,自己的口味自己明白,有一回秦朗不小心喝了口他的湯,差點沒把一口森森白牙給酸掉。

吃完宵夜跟林嫂聊了會天,出來後發現客廳裡一對對正在跳舞,燈光打得曖昧,像是要故意製造漫似的。

當中那對,正是秦朗跟林歆容。

秦家有獸第三十章林嫂捂著嘴咯咯笑,寧舒有些不自在,自己的口味自己明白,有一回秦朗不小心喝了口他的湯,差點沒把一口森森白牙給酸掉。

吃完宵夜跟林嫂聊了會天,出來後發現客廳裡一對對正在跳舞,燈光打得曖昧,像是要故意製造漫似的。

當中那對,正是秦朗跟林歆容。寧舒有那麼瞬間的吃驚,倒不是因為“捉姦當場”而是他從沒想過,秦朗這氓穿著正裝的樣子居然一點也不氓,還會跳舞,甚至稱得上可堪欣賞。

榮奕見寧舒一臉驚訝地盯著舞池裡頭的秦朗跟林歆容,不由得開始幸災樂禍,至於他兄弟待會兒會否遭殃,那可跟他沒半錢關係。

兄弟用來幹嘛,當然是無償提供樂子,難道還指望著為對方兩肋刀不成?

上刀山下火海,那淨是些話,榮小爺從穿開襠褲那會兒,就明白不看兄弟熱鬧還能看誰熱鬧這項“至理名言”了。他這人歪點子一向比常人多,這會兒怎麼捨得錯失好機會,於是湊到寧舒耳邊攛掇:“有沒有興趣跳一段?”寧舒搖頭,有些難為情,榮奕一看他那樣,更加來了興致,於是再接再厲:“這玩意兒特簡單,我教你。”這要是擱平時,寧舒鐵定想都不想就拒絕,可這會兒音樂繞耳邊響,悅耳又動人,燈光也打得纏綿,多少讓人生出那麼點柔情爛漫的心緒來,何況他見過的世面確實少得可憐。

榮奕沒給他說不的機會,拉著他就往二樓休息室走。事實證明,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諸如舞蹈之類的“高雅藝術”尤其對象還是寧舒這麼個不解風情的人物。同樣的動作,榮小爺做起來“風情萬種”到了寧舒這兒卻整個變了味,跟直木似的,怎麼僵硬怎麼來。榮奕有些自作自受的後悔,可是看寧舒一副正經受教的模樣,認真得不行,他就不太忍心打擊這個愣頭青的積極了,只能手把手一遍遍地教,動作還不能太連貫,得是分解型的,也不能太大,必須顧慮秦朗他兒子的安危。

剛教完一個簡單的四步,門吱呀一聲開了。那會兒榮小爺一隻手正搭在寧舒那塊,聽到聲音側臉看過去,稍稍一愣。

寧舒慢一拍跟著望過去,也愣了。來的居然是王柯跟沈子傑。王柯顯然被驚得不行,連一向以笑臉示人的沈子傑也是一臉錯愕,盯著寧舒跟榮奕看了會兒,沈子傑才微笑著開了口:“小寧,好巧。”王柯就抿著下顎不說話。寧舒整個詞窮,那倆人眼睛裡頭的疑惑太明顯,是人都看得出來,然而憑他有限的急智,這會兒還真想不出什麼好的託詞來,只能尷尬地笑了笑,少說少錯,總比越描越黑好,這麼做其實明智,不是多聰明的人,就不該自恃甚高地耍小聰明。

榮小爺名聲在外,男女通吃,先前還跟佳人打得火熱,這會兒就摟了個男人在玩曖昧,由不得人不誤會。

榮奕似乎還嫌不夠亂,拉了寧舒在他身邊坐下,手一橫擱在寧舒後頭,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寧舒雖然遲鈍,但還是不免得尷尬。沈子傑能當上校學生會主席,人情場面轉圜這套做起來已是駕輕就,見寧舒尷尬,就識趣地沒多問,只淡笑著跟榮奕閒聊,倒是王柯一聲也不吭,一臉的若有所思。

其實寧舒這會兒也在犯嘀咕,顯然沈子傑跟王柯家世如何,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

沒過一會兒,門又吱呀一聲開了,這回進來的是杜宣,見了屋裡頭的情形,居然一點兒也不吃驚,笑得一如既往優雅。

榮奕見來的是自家兄弟,就勾著嘴角笑了:“不在下面裝乖了嗎?”杜宣呵呵笑:“我說怎麼找不到你人,原來扔下新歡在這兒消遣。”這話有玄機,對面倆人的臉都是一變。杜宣滅了雪茄,舉著酒杯進去,邊走邊衝榮奕笑:“玩什麼呢,連舞都不跳?”他一提,沈子傑跟王柯就不由得想起了剛才那茬,又是一陣沉默。杜宣全然不管,優雅十足地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笑著喝了口酒,又問:“在玩什麼?”

“你絕對想不到。”

“哦?”榮奕朝寧舒擠了擠眉,示意由他來說,寧舒想了想,艱難地開了口:“榮奕剛剛在教我跳舞。”

“哦…有心啊,榮子。”杜宣似乎恍然大悟了,衝榮奕舉了舉杯,眉眼間大有深意。榮奕就只是笑。

寧舒那會兒完全在狀況外,哥倆的小把戲一向深奧,以他有限的人生閱歷,還真瞧不出什麼,倒是王柯愣了愣,沈子傑雖然在笑,眼神卻是耐人尋味的。

榮奕似乎是鐵了心要坐實這場“姦情”甚至還怕對面沙發上那倆人不夠明白,手上小動作不斷,怎麼瞧怎麼曖昧。

事實上,曖昧不曖昧,那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落在不瞭解內情的沈子傑跟王柯眼裡,那就是板上釘釘的“姦情”活生生的事實。作壁上觀的覺有多好,杜宣不敢保證,但這會兒他是歡快的,榮奕這小子還不知道,門外站著那人就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