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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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第二十七章寧舒從王偉這大嘴巴口裡聽說林歆容那事時,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依舊認認真真看他的書,倒是對王偉出現在他電子工程理論課上,小小皺了皺眉頭。
不用問,王偉會來他們學校,甚至進了他的專業課課堂,必定跟秦朗脫不了干係。
電子工程理論課能多有趣?這幾乎是歷屆電子工程系學生逢堂必睡的一門專業課程,倒是老教授一如既往地坐在講桌後說得情飛揚,著實讓王偉納悶了一把。
整間階梯教室裡頭,認真聽課的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對著底下黑壓壓一片頭顱,老頭子還能講得如此“情洋溢”這修為可真不是吹的。王偉佩服得不得了,而每當他對某位人師產生了那麼點“敬仰”情結,老病就犯了,多少想出分力,助其活躍一下課堂氣氛,於是叼著筆問:“教授,能問您個學術問題麼?”寧舒那會兒正在埋頭做筆記,心頭咯!一跳,預事有不妙,正要阻止,王偉已經優哉遊哉地開了口:“想請教您,這電話究竟是誰給發明的?”上了幾十年的課,頭髮花白的老教授還真難得碰上這麼個勤學好問的好苗子,雖然問題問得有些欠水準,但貴在有“不恥下問”之心,且態度誠懇見所未見,十分難能可貴,於是含笑解答:“雖然很多人認為,發明電話的是愛迪生,但國外歷史書上其實有很明確的記載,真正發明電話的應該是貝爾,這也是目前學術界的普遍觀點。”老教授果然是老教授,簡簡單單一個問題,明明兩個字就能解答,也能扯出這麼一大推文字來。
王偉對老教授這份愛崗敬業之心是十分佩服的,於是再接再厲:“可我聽說,阿四最近在尼羅河邊挖出了‘電話線’,於是特興奮地告訴全世界,電話其實是他們給發明的,您老怎麼看?”教授想了想,一臉嚴肅地說:“這個問題嘛,我想還需要進一步考證,才能下定論。”想了想,問“阿四是?”王偉笑了:“教授,您老人家得加強下地理知識咯,我剛不是說了?”
“什麼?”
“尼羅河在哪?”
“埃及。”
“不就是了。”
“哦,所以阿四就是…”教授後知後覺地打住,底下早已是鬨笑聲一片,原本睡著的那些個混蛋,這會兒神不知道多昂揚,歡騰得不得了。
王偉還嫌不夠熱鬧,繼續說:“阿三聽說了這事,氣得不行,於是也開始在他們恆河邊挖,您猜人又挖出了什麼?”印度阿三的稱號,老教授還是知道的,就沒在細枝末節上費心思,直截了當地問:“什麼?”
“什麼也沒有,可阿三樂壞了。”
“哦?”教授的興趣被勾了上來,王偉嘿嘿一笑,笑容很有意思:“因為從挖掘結果來看,阿三相信,是他們發明了比電話更先進的東西。”老教授想了想,問得謹慎:“什麼?”底下齊聲回答:“無線電!”於是又是一陣鬨堂大笑。這笑話在電子工程系,幾乎無人不知,不過照教授的反應來看,似乎沒能傳到他老人家耳朵裡。
這天的電子工程理論課上,熱情空前高漲,連在隔壁上課的人都不由得納悶,電子工程系的瞌睡堂,什麼時候成了聖誕派對?
這樣的狀況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月,時間很快就到了五月底。寧舒的身體反應倒是沒了,不幸的是,身邊多了個跟跳蚤似的傢伙。
這可是個牛人,短短四五個禮拜,已經得罪了全校半數以上的教授,趕走了意圖親近寧舒的一眾男女。除了小齊跟王柯。小齊,王偉一點兒也沒放在眼裡,倒是王柯,一看就是個棘手貨。
然而在朋友這個問題上,別說是王偉,就連秦朗也沒法對寧舒指手畫腳。王柯對寧舒不同尋常,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純情的自然把這歸結為男人間的友誼,王偉卻不這麼想。
王柯這人平常從不鳥人,寧舒的話卻能聽得進,有一回寧舒趴廁所的洗手檯上大吐特吐,王柯就拿著條巾站他身後,手撫著他的背,神溫柔。
那會兒是課間時間,所有人都在場,沒人瞧見這一幕,王偉卻有幸看到了,頓覺情況緊急,立馬打電話跟秦朗彙報。
秦朗那會兒正忙得分身乏術,只得囑咐王偉盯緊點,要說心裡沒疙瘩,當然是自欺欺人。
秦家有獸第二十八章晚上秦朗回到家,找了老半天也沒能找到寧舒,問了秦管家,才知道寧舒在書房跟老頭子談話。
離書房還有老遠一段距離,老爺子的聲音就傳來出來:“不該你做的事,往後碰也別碰,在這個家裡,各人有各人的本職,別亂了規矩。”靜了一小會兒,寧舒才開了口:“抱歉,我習慣了,看別人在忙,總忍不住…”還沒說完,老爺子已經截住了他:“那麼從現在起,記住我剛剛說的,別給人添麻煩,這個家裡不是隻有你一個。”秦朗聽得又氣又憋屈,一把推開門進去。老頭子似乎早料到他會在這個點出現,一點兒也不驚訝,語氣再淡定不過:“回來了。”秦朗不說話,臉有夠難看。老爺子多一眼也不瞧他,凝神想了會,再次開了口,像是在對寧舒說,又像在自言自語:“吃得這麼少,孩子怎麼會長得好?”寧舒先前還白著臉,這會兒從老爺子嘴裡聽到“孩子”倆字,臉皮一薄,臉就不爭氣地紅了。秦朗見寧舒低著頭不說話,似乎被訓得很慘,脫口而出:“您老還要訓多久?既然看不順眼,當初幹嘛我們回來?”老爺子眯著眼瞪他一眼,一臉警告:“什麼時候輪到你嘴!去叫秦管家過來!”秦朗這會兒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跟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沒差,眼瞅著又是一場針尖對麥芒的硬仗。
恰巧有人在外頭敲門,居然就是秦管家。秦管家一進來,老爺子朝秦朗揮了揮手讓他出去,似乎多一眼也不願瞧他這個“混賬東西”秦朗自然樂得“不被待見”摟了寧舒就走,回房後邊扯領帶洩憤邊說:“老頭子說的那些就全當它是,用不著放心上,明白嗎?”他有心安,寧舒當然明白,不過這話可真有夠的,於是皺了皺眉頭,問:“怎麼現在才回來?很忙嗎?”秦朗這人,給他三分顏,他就能開染房,給點一點陽光,他就能燦爛無比,這會兒寧舒已經拋出了橄欖枝,他豈有不接的道理?於是很順理成章地摟上寧舒的,裝得真真的:“沒辦法,有家要養,不奮鬥怎麼行?”說完隔著襯衫撫上寧舒的小腹,一臉的陶醉樣。寧舒輕扯嘴角微微笑了,秦朗雖然宿行不良,這一個多月倒真是規矩得可以,儼然一個顧家好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回家,看得榮小爺連連砸舌,回回見到他,都忍不住用那蹩腳難聽到死的洋文放聲嘶吼:“哦,該是告別的時刻了,darling。”
“哦,昨已成過去,baby。”唱得要多動情有多動情,讓秦朗直想他。不過秦朗這回表現真是好得沒話說,甚至稱得上讓人動。
姜醫師先前給寧舒配過一副中藥,用作藥浴,每天泡上半小時,既有利於安胎,又能增強體制。寧舒泡了一個多月,效果的確不錯。這會兒浸木桶裡,藥香一陣陣散出來,燻得人昏昏睡。
過了沒多久,秦朗進來了,把手伸進水下摸了摸他小腹,笑得怪得意:“長大多。”這會兒已將近四個月,也該現形了。寧舒沒應聲,臉被蒸汽燻得有點紅,秦朗看得心癢癢,手指在他小腹那兒繞啊繞,意思再直白不過,寧舒臉上的血紅又添了一層,於是抓住秦朗那隻亂動亂摸的手:“別動。”
“我就是想摸摸兒子。”這話可真夠氓,寧舒連耳朵都紅了,顯然對秦朗這樣的氓而言,說得越多,無異於給他越多的機會,於是乾脆閉了嘴。
平時泡上半個小時,也不覺得有多久,這回卻難熬了起來。秦朗那視線有多焦灼,寧舒也不是覺不到,只得閉上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可惜,要讓秦朗明白什麼是“適可而止”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寧舒到後來實在忍無可忍,於是不得不把話挑明,不過他這人一向很顧慮別人的受,就算有想法,也會盡可能挑柔和的字眼,他是這麼說的:“出去吧,蹲著不累?”
“不累。”
“今天不看資料了?”
“哪能見天給老頭子當牛馬使喚?也得陪陪你跟兒子不是?”寧舒沒繼續問下去,這會兒就只覺得腦殼發麻臉發燙,一時半刻還沒法消化那一口一個的“兒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你喝酒了。”秦朗笑了,惡的樣子:“真想知道?”寧舒想也沒想就搖頭,可惜已經晚了,秦朗的頭已經探了過來,然後就是一記挑逗十足的吻,技術一級。
寧舒那會兒暈乎乎的,還沒會過意來,就看到秦朗開始解襯衣釦子,那身材好得沒話說,畢竟這麼些年的“辛苦努力”沒腹肌也總能練出個六塊八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