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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降龍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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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奉天目光一掠冷手搜魂戴通,低聲說道:“戴兄先打頭陣吧!不過,不要訂什麼約言。”戴通望著田奉天一眼,言又止,緩緩站起身子,行入場中。

唐玲打量了戴通一眼,冷冷說道:“你有名字嗎?”戴通道:“區區冷手搜魂戴通。姑娘姓名呢?”唐玲道:“護花女婢唐玲。”戴通道:“你們很膽大,竟敢和三聖門正面為敵。”唐玲冷笑一聲,道:“聽說你三聖門很霸道,今天教訓你一番,也好讓那三聖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們這番搏鬥,不分勝負,不許住手,我如敗在你手中,解了他們三人道,放你們離此。”戴通道:“那很好,很好。”唐玲不聞他接說下去,不一皺眉頭,道:“但你如敗了呢?”戴通道:“老夫敗了麼,就算敗了就是。”唐玲怒道:“你一把年紀,怎的說話沒有一點骨氣。”戴通被她罵得兩耳發熱,滿面赤紅,但又不敢擅作主意,惱羞成怒,厲聲喝道:“小丫頭!竟敢出口傷人!”右手一拍,突然抓去。戴通被人稱作冷手搜魂,指上功夫,十分惡毒,揚手間,立時有數縷指鳳,通向唐玲。

唐玲料不到他說話之間,突然出手攻來,心中警覺,為時已晚,數縷指風已道,心頭大駭之下,急急側身讓避,但右臂上兩處道,已被指風擊中,一條右臂登時難再運用,戴通一擊得手,欺身而上,左掌一揮,拍了過去,唐玲右臂上兩處道被傷,心中又急又怒,暗中提起真氣,單用一隻左手對敵,避開戴通掌勢之後,立時揮掌反擊。

戴通雙手並用,左手封擋唐玲掌勢。右掌卻蓄勢準備反攻。

但唐玲掌法奇幻,變化莫測,雖只有一掌施擊,但攻勢十分凌厲。

戴通接下了二十多招,竟是未能找出反擊的破綻。

唐玲搶先攻擊中,陡然向後退了兩步。

戴通一直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動,無能反擊,正在籌思對策中,唐玲卻陡然倒躍而退。心中暗害道:這丫頭自棄先機,那是自找死亡了。正待運氣發出搜魂指為,突見寒芒連閃,飛而來。

耳際響起了唐玲的聲音,道:“小心了,我要斬斷你右手!”戴通吃了一驚,那右手乃是他數十年的搜魂手功力所在,如被斬去,不但數十年功力盡付水,而且從今之後,再也無能逐鹿江湖了。

心中一慌,揮起左手拍出一掌,希望一擋唐玲攻勢,再行發出搜魂指為。

寫來甚慢,但事情發生卻如電光石火一般,快速至極,戴通覺到推出的左手一涼,緊接一陣劇疼。

寒芒收斂,人形重現,只見唐玲左手握著一把短劍,面肅然而立。

戴通左手鮮血淋漓,向地上滴落。食中兩個手指,已被削斷,跌落在樓板上,仍然不停的顫動。

慕容雲笙瞪著雙,就未看清楚唐玲如何把戴通的手指削斷,心中大為震驚,暗道:我如有這等劍法,才有報仇之望。

只聽那戴通冷冷說道:“你突用兵刃施襲,勝之不武。”唐玲道:“你出其不意,陡髮指力,打傷了我右臂,難道那是很正大的做法嗎?”戴通語,雖想狡辯,一時間卻也想不到適當之言。

那捧花的白衣人,似是本未留心場中發生任何事倩,對惡鬥勝負,全然漠視之。

唐玲目光投注到田奉天的臉上,道:“你們已敗了一陣,閣下怎麼說?”田奉天道:“你不過斬斷了他兩個手指,他應該還有再戰之能。”唐玲道:“如何他才算落敗?”田奉天道:“殺死他,或者要他自行認敗。”唐玲一揚手中短劍,道:“那倒不是難事。”揚劍指著戴通,道:“閣下是否願認敗呢?”戴通轉眼望了田奉天一眼,緩緩說道:“這個麼?老夫很難決定。”唐玲冷冷說道:“你如肯認購,就認,不認就是不認,有什麼難於決定呢?”戴通道:“老夫被你削去了兩個手指,鮮血淋漓,有目共睹。”唐玲道:“你不肯認敗,我就再削下你一隻手下來。”戴通接道:“照此情形而言,老夫應該認敗,但老夫是赤手空拳,你卻用兵刃傷了老夫,那是勝之不武,要老夫認輸,老夫實心有未甘,但老夫被削了二指,無再戰之能。”唐玲雖是聰慧過人,但她究竟欠缺閱歷,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答覆,呆呆的站在那裡。

其實,戴通和田奉天心中都很明白,如不是戴通搶先下手。

暗發出搜魂指為傷了唐玲一臂,拳掌之上,那戴通亦非她之故,唐玲呆了一陣之後,冷冷說道:“你既不肯認輸,咱們只有再打一架了,你現在可以亮兵刃了,”戴通道:“老夫說過,我已負傷,沒有了再戰之能。”原來,他心中明自,雙方拳掌相搏,三五合必傷在唐玲手下。

唐玲道:“我一臂為你所傷,但仍可再戰,你既不肯認輸,又不屬再戰,那要如何?”戴通道:“這一陣,只能算秋平分,未分勝負,”回顧了田奉天一眼,道:“田兄覺得如何?”田奉天緩緩站起身子道:“戴兄既無再戰之能,那就請回休息吧!”戴通就是想聽田奉天這句話,當下應了一聲,急急退回原位,閉目靜坐,運氣止血。

田奉天四顧了一眼,右手輕輕一彈,一點寒芒,破窗飛出,人卻舉步向場中行去。笑對唐玲說道:“姑娘一臂受傷,只怕已無再戰之能,可要易人出戰嗎?”唐玲還未來得及答話,突見那白衣女手中捧著的三奇花,飄飛出兩片白的花瓣。

那花瓣雖是旋轉而行,但卻速度甚快,正撞在唐玲傷臂之上。

唐玲那一條麻木的傷臂,突然間血脈楊行,麻木盡消。

摘葉傷人,飛花殺敵,武林中並非絕學,但飛花療傷的事,卻是罕見罕聞。

唐玲緩緩舉動一下右臂,冷笑一聲,道:“不用換人了,咱們這次以兵刃相搏,閣下可以亮兵刃出手了。”田奉天望著貼在唐玲右臂上的兩片白花瓣,呆呆出神。似是本未聽到唐玲之言。

顯然,他已為那白衣女飛花療傷神技所震駭。

唐玲卻是若無其事,揮動了一下手中短劍,道:“你這人怎麼了,還不亮兵刃,別怪我不等你了。”笑裡藏刀田天如夢初醒一般,望了唐玲一眼,道:“姑娘一定和老朽比兵刃嗎?”唐玲道:“不錯,你是不敢嗎?”田奉天答非所間地,道:“那位姑娘是誰?”唐玲道:“我們姑娘。”田奉天道:“她有名字麼?”唐玲冷冷說道:“有,不過,不能告訴你。”田奉天緩緩說道:“那要在下如何稱呼她呢?”唐玲冷笑一聲,道:“你也不用鏡子照照看,就憑你這副模樣,也想和我們姑娘談話嗎?”笑裡藏刀田奉天,似是有意在拖延時間,微微一笑,道:“今咱們這一戰,不能打了。”唐玲道:“你如肯認輸,咱們就不用打了。”田奉天道:“姑娘武功雖然高強,但在下自信還能對付。”唐玲道:“那為何不打?”田奉天道:“在下就算勝了你,也一樣難離這潯陽樓,這一戰,勝之何用?”唐玲道:“為什麼?”田奉天道:“在下自知勝不了你們姑娘。”唐玲淡淡一笑,道:“你是說我家姑娘會和你這等人動手嗎?”田奉天心中暗道:這群丫頭雖然個個武功高強,但終是年紀幼小,看來不難用話把她套住。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如若在下勝了你,難道你家姑娘不會出手嗎?”唐玲道:“不會,你不配和她動手,勝了我,你們就可以平安離此了。”田奉天道:“姑娘講話算數嗎?”唐玲道:“自然算數了,你亮兵刃吧!”田奉天右手一探間,摸出了一個黃金打成的短,笑道:“在下兵刃沉重古怪,姑娘要小心了。”唐玲早已等的不耐,田奉天兵刃一亮出手,立時揮劍刺出。

田奉天一氣,倒退兩步,並未還手,唐玲短劍一抬,劍芒連閃,分刺田奉天兩處要

田奉天一側身,金斜裡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