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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披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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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聳了聳肩,嘿嘿道:“龍將軍你就別裝了,你和公主正值青年少,又是多年同袍戰友,沒點那個什麼才怪呢!”龍輝頓時哭笑不得,想來這個太監話中深意便是如此…你小子自己風天下皆知,跟公主呆這麼久在鐵壁關並肩作戰,不來個久生情,戀姦情熱那才叫見鬼呢!

“死太監鬼點子倒多,知道沒法正面說服小羽兒,就故意裝可憐,想要老子吹吹枕邊風!”這時一個清脆的哼聲傳來:“有什麼話便直接跟我說,何必躲躲藏藏的!”只見白翎羽從後堂走出,她將濃密秀髮挽成了一個髮髻,步伐矯健剛美,一身素白武士勁袍襯得她英氣發,巾幗絕代。王公公行禮道:“老奴叩見公主殿下。”白翎羽哼道:“我不是公主!你找我有什麼事?”王公公道:“公主,能借一步說話嗎?”龍輝聞言便順水推舟道:“在下還有些俗務要處理,兩位親自便。”白翎羽道:“龍輝,你不許走,留下來!”龍輝立即止住腳步,王公公卻出難為之

言又止。白翎羽堅決地道:“龍輝是我夫婿,不是外人,公公若不想說,我便不聽了!”她作風簡明果決,既然已經向外公佈了身份。

也不再掩飾與龍輝的關係,盡顯敢愛敢恨的巾幗英風。龍輝心頭一暖,握住小手與她並肩而立。王公公嘆了一聲:“公主殿下,不,白姑娘…皇上回到宮中便連吐幾口鮮血,然後就昏了過去,現在還沒甦醒。”白翎羽臉微沉,靜靜不語。

王公公道:“皇上一直在叨唸公主的名字…公主,你能不能進宮一趟?”廳內一陣沉寂,王公公見白翎羽似乎還在猶豫,立即跪了下去,磕頭道:“公主殿下,就當老奴求您了。

您就去看看皇上吧,說不定您回來了,皇上心結一解開,就康復過來了呢!”他越磕越是動,把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直

面對此等忠僕,龍輝心裡也是一陣慨,手掌緊緊一握,向白翎羽使了眼。白翎羽嘆了一聲,點頭道:“好吧,我便隨公公走一趟,不過我要龍輝陪著我!”王公公點頭道:“這個沒問題!”三人來到皇宮中樞之地…紫微宮,此地便是大恆歷代聖上居所,此刻四周瀰漫著一片沉重氣氛。行至寢宮門外,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王公公正要推門而入。

只見龍之上正躺著一人,其眼窩深陷,面若金紙,氣若游絲,昏不醒,正是皇甫武吉,而宋王則跪在邊悉心服飾,王賢妃則在一旁抹眼淚,至於蕭元妃則不斷地詢問御醫,看似十分關心皇帝龍體。

龍輝看得奇怪,皇甫武吉子嗣眾多,為何只有宋王一人到來,不過想深一層,如今周皇后已死,蕭元妃已經把持了後宮,皇甫武吉病倒的消息只會告訴自己兒子,叫宋王到邊伺候父皇,體現孝心,留他專美。

至於齊王,周皇后已死,他基本已經失勢,更沒可能再進來了,蕭元妃看見王公公帶著白翎羽和龍輝走進來,花容不生出一絲驚愕,問道:“公公,這是何故?”王公公道:“回稟娘娘,皇上一直在叫著公主的名字,所以老奴便去請公主來。

至於,龍將軍嘛,老奴是出於這樣考慮的,皇上體內真氣失衡,而龍將軍又是先天高手,或許能替皇上理順氣息,而且羽公主與龍將軍情甚好,也不用擔心會有人趁機意圖不軌。”宋王靜靜地盯著白翎羽,張口言,蕭元妃卻先一步搭話道:“還是公公細心,翎羽公主,你快來跟皇上說幾句話吧,說不定你一開口皇上就醒過來了。”說罷便拉著宋王讓開一條路。

宋王低聲說了幾句話,聲音雖小,卻逃不過龍輝的耳力,只聽宋王道:“母妃,那丫頭當面自稱姓白,本就不把自己當成皇室之人,您為何要讓她過來?”蕭元妃道:“你這傻小子,且不說她會不會認祖歸宗,單憑皇上對白妃的愧疚,一定會對這妮子百般驕縱寵愛,再加上她擅長行軍打仗,武功又高,她的態度絕對可以影響皇位歸屬,這個時候你何必節外生枝呢!”白翎羽抬了抬眼眸,徑直走到龍前,只見皇甫武吉氣灰暗,出氣多進氣少。泰王命喪焱州,晉王埋骨臨夏,愛妃含冤,女兒憎恨,皇后自刎…連番的打擊已經損耗了他太多的元氣,哪還像昔那個氣萬里,指點江山的九五之尊,只不過是個重病垂危的老人罷了。

看到他這般慘狀,白翎羽心中不免一軟,嘆道:“皇上,你好些了嗎?”連呼了幾聲,皇甫武吉似乎有些覺,眼皮微微顫抖,但卻始終未睜眼。王公公小聲地道:“公主殿下…您能不能叫一聲父皇?”白翎羽微微一僵,躊蹉了片刻,暗歎一聲,生硬地叫道:“父…父皇。”皇甫武吉眼皮抖了抖,竟緩緩睜開了眼睛,王公公欣喜地道:“皇上,您醒了?”皇甫武吉見到白翎羽顯然有些意外,喃喃地道:“你…剛才叫朕做什麼?”白翎羽咬了咬嘴道:“父皇。”她心有芥蒂,這父皇二字叫得極為勉強,但還是讓皇甫武吉心花怒放,眉開眼笑,臉竟增了幾分紅潤,眼角溼潤地道:“好好…翎羽,你總算肯認父皇了…”說著說著情緒一動,竟吐了一口黑血。

二妃、宋王、王公公頓時面大變,急忙傳召御醫,皇甫武吉擺手道:“不必了,能得翎羽喚朕一聲父皇,這口血吐得有價值!”皇甫武吉了幾口氣,朝蕭元妃等人擺了擺手,說道:“翎羽和龍輝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蕭元妃等人應了一聲是,便退了出去,只留下王公公、龍輝、白翎羽三人。

看見四周無外人,龍輝道:“皇上,請恕微臣斗膽,您體內真氣過於龐雜,如今心神受創,已經難以控制這股雄厚的真氣,若不早將真氣收回正規,後果難以預料。”皇甫武吉蹙眉道:“龍卿說的甚是,那就請龍卿替朕運功順氣了。”龍輝微微一愣,他還沒主動提出療傷,皇甫武吉竟先一步讓他出手治療,倒是讓人意料不及。皇甫武吉雖是傷病纏身,但眼力依舊,他看出龍輝心中所慮,便說道:“你與翎羽關係匪淺,朕就算不信你也信自己的女兒。”白翎羽聞言,心中難免百集,滿眼複雜地看著這元氣大傷的老者,心裡的恨意竟少了幾分。

龍輝暗忖道:“看來皇甫武吉真的很希望能挽回小羽兒的心,若不然以他謹慎多疑的子,怎會讓一個外人給他療傷呢!”雖然這做法參雜了幾分帝皇權術。

但他卻是真心實意地想修補這段父女之情,見慣那些一臉虛偽假笑假哭的皇親,皇甫武吉更希望能有一份真切的親情。

對於那些長在深宮的皇子公主,后妃貴人,在邊疆軍營長得的白翎羽更為真切,起碼她不會掩飾自己的情,該笑就笑,該哭便哭,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從不矯情偽裝。

龍輝覺得眼前之人並非什麼九五之尊,只不過是一個渴望兒女盡孝,子孫承歡的老人罷了,但偏偏身邊之人都掛著偽善表情,既想從他身上取得利益,又怕惹怒於他。

“皇上,微臣得罪了!”龍輝走到皇甫武吉身後,一手按在背門氣海上,調動真元,以陰陽五行之法替皇甫武吉理順氣息。

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皇甫武吉的真氣竟然如此雄厚,宛若無盡深海一般,難以見底,但如今他體內卻是海嘯翻湧,驚濤駭。自從跟前世對話後,龍輝對於武道境界的理解又深了幾分,暗忖道:“此等雄沉的真氣已經不遜於先天高手。

但他一不將真氣純化提煉,遲早都會有失控的一天,這便是生死玄關,當功力到達了一定境界,玄關便會來臨,闖得過去便脫胎換骨,過不去便自食其果。”皇甫武吉的真氣雄厚得已經到了後天極限,生死玄關遲早會來臨,但他憂心國事,無暇靜心煉化真氣,所以便用皇族秘法將生死玄關壓制延後。

但卻因為遭到連番打擊,使得心神失守,再也受不住這玄關死了,所以才會出現吐血昏的狀況。龍輝順著他氣脈,助他收攏歸納凌亂的真氣,將真氣壓倒了丹田氣海,並佈下數道封鎖,阻止真氣的奔騰盪。

但他心知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壓制真氣就等同於堵住洪缺口,雖能解燃眉之急,可是洪水若再度氾濫,便會來得更加迅猛狂躁,一發不可收…唯一辦法便是皇甫武吉自己突破極限,衝入先天境界。

這股真氣實在難以控制,龍輝從傍晚一直忙到子夜時分,才功成圓滿。龍輝嘆道:“皇上,您的狀況想必您早已瞭然在心,微臣雖能解一時危機。

但堵不如疏,這真氣奔騰猛烈,已經是您氣脈承受的極限了,若再出一次岔子,微臣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皇甫武吉神稍微恢復,笑道:“朕也知道,若要解決這個狀況,唯有靠自己,但國事未了,朕始終安不下心來閉關練氣。”說起國事,龍輝立即朝白翎羽打了個眼神,白翎羽躊蹉了片刻,說道:“父皇,蘇貴妃其實是…”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隨即便見火光閃動,伴隨而來的竟是刀兵金鐵之音。

忽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白翎羽的話語,也叫皇甫武吉臉大變,翻身下,披上外套,叫著王公公的名字道:“王瑾,外邊發生什麼事了?”王公公急忙道:“奴才立即去替皇上查明。”說罷便轉身跑出了門外。廝殺聲越來越明顯,空氣中彷彿有股血腥味飄了進來,三人靜靜地在屋裡等候著,白翎羽略顯焦急,而皇甫武吉卻冷靜如昔,不但保持著九五風範,而且還在心裡思考各種突發情況並擬定對策。王公公總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