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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禪心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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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番回山除了尋覓舍利子做刀魂外,還要揪出那破戒的惡佛!”歡喜禪?龍輝暗吃一驚。

當初楚婉冰在臨夏山曾遇上一個採花佛,莫非是同一個人?最讓他吃驚的是荼羅明王竟然已經圓寂,這天佛遺脈又少一名高僧,接引和準提之狀況難怪會如此窘迫。

龍輝邊思考邊趕路,不知不覺竟來到了山頂,只見一座恢弘古剎聳立在前,規格宏大氣派,千萬神佛雕塑拱衛四周,正是佛門總壇所在…雷鋒禪寺,然而寬闊廣場中,卻見武僧列陣,相向。

龍輝自嘲道:“竟然有這麼多大師出來接,真不知是走運還是倒黴!”苦海嘆道:“方才小僧雖擊敗看門羅漢。

但他也以秘法通知了山上,這些武僧便是來阻擊我們的。”龍輝奇道:“大師自幼在此修行,想必對地形也是極為悉,為何不另尋小路潛入廟中,偏偏要從正門攻入。”苦海肅容道:“小僧秉承天佛法旨,斬除佛界敗類,名正言順,不走正門卻走側門,豈不是向惡佛低頭!”龍輝暗吃一驚,認識這和尚以來,還是第一回聽到這般硬氣的話語,不對著小和尚又多了幾分敬佩:“哈哈,大師說得好,除惡揚善乃是天道使然,豈有偷偷摸摸之理,要做就做的光明正大,驚天動地!”龍輝朗聲大笑,沛然真氣灌入九霄,震散四方雲氣,大有龍騰雲海之威嚴。一名手持寶塔的武僧大喝道:“擾亂佛山清淨,苦海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苦海正道:“託塔羅漢,苦海此次回山有三件事要做,第一尋覓合適的刀魂,完善鎮魔戒刀,第二,清恩師荼羅明王之死因,第三,揪出那個破戒的佛門敗類!”託塔羅漢怒道:“胡說八道,荼羅明王乃是壽元耗盡,涅盤圓寂,何來蹊蹺死因!還有,這兒是佛界總壇,清聖之地,哪來的破戒敗類,本座體諒你年幼無知,你若現在回禪房面壁思過,便不與你計較謗佛之罪!”苦海凜然道:“佛在心中,佛自清聖,何懼言論,倒是託塔羅漢你左顧右盼,莫非是心虛?”託塔羅漢神情一斂,大喝道:“眾僧聽命,苦海已入魔,速速將其拿下!”話音方落,眾僧齊聲高喝,拖奔殺而來,龍輝雙目如電,掃過人群,驀地發聲大喝,聲如龍,震得眾僧一陣氣凝。

喝聲一頓,苦海身形驟起,率先衝入陣中,兩人曾並肩作戰,已經形成了默契,龍輝先以龍擾敵,苦海當即把握時機,衝入武僧陣中,來個先聲奪人。

正所謂兩軍戰,氣盛則壓敵,龍輝和苦海這番動作便是出自軍陣攻堅之法,苦海曾參與鐵壁關大戰。

對於軍陣之悟遠在這些不出山門的武僧之上,只見他剛衝入陣中,便手起掌落,乾淨利索地撂倒了七八個武僧。苦海首輪衝鋒便將敵陣打開一個缺口,龍輝立即攻入補全苦海之缺位,兩人合力,左右開弓,眨眼間便打倒了二十多名武僧。

龍輝見打得興起,隨手抄過一,使出萬兵中的…舞,只見一條烏木猶如毒蛇出,猛龍過江,硬生生地掃開大片空路。

託塔羅漢見下屬潰敗,立即身而出,托起那口七層寶塔朝著龍輝砸落,口中卻大聲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龍輝回聲應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龍名輝!”託塔羅漢頓時吃了一驚,暗罵道:“竟然是他…難怪苦海敢大搖大擺地回山,原來是有了這麼個大靠山。”就在他心念未定之際,龍輝反手一掃出,將寶塔硬生生打了回去,震得託塔羅漢險些吐血。託塔羅漢不與龍輝為敵,大聲道:“吾等與施主並無仇隙,為何施主要咄咄相手我佛門之事!”龍輝哈哈道:“在下原本是想上山討借幾件寶物,誰知閣下帶人堵在了門外,這便是雷鋒禪寺的待客之道嗎?”託塔羅漢見事情似乎有轉機便耐下子問道:“不知施主借何物,不妨說出,若貧僧可以做主,一定雙手奉上。”龍輝道:“在下要借的寶物皆是佛界奇珍,只怕大師做不了主!”託塔羅漢哦了一聲道:“還請施主明示。”龍輝道:“雪天華和清心舍利子,不知大師可能做主借給在下?”託塔羅漢暗忖道:“雪天華雖然珍貴。

但只用於修補火傷經脈,對吾等作用不大,給他倒也不難,只是這清心舍利子具有平復心魔的作用,後修行還得仰仗此寶來預防天魔擾心之劫難,可不能贈予外人。

但這小子武功高強,韋馱菩薩又不在山上,打起來貧僧實在不討好,不如先拖延時間,等拿下苦海再隨便給他幾顆珠子充數。”

“原來是這兩件物品,施主請入內稍坐,貧僧這就去天誦塔請水火尊者將寶物取來!”託塔羅漢笑眯眯地道,試圖藉此拖延時間,將龍輝與苦海分開。龍輝那會吃他這一套,冷笑道:“大師,出家人不打妄語,你這話說得也太輕易了吧!”託塔羅漢心頭咯噔一下,暗忖道:“莫非這小子已經看出了貧僧的計策?”若論心機和計謀,洛清妍、楚婉冰、鷺眀鸞、皇甫武吉那個不是此道之高手,在龍輝眼中這託塔羅漢簡直就笨得跟豬一樣,嘴還沒張別人就知道他在說謊了。

“廢話少說,把你這和尚拿下,還怕換不來這勞什子雪天華、清心舍利子嗎!”龍輝懶得跟他費舌,直接動手拿人。

龍輝手掌一張,沛然真氣宣洩而出,將託塔羅漢牢牢困住,託塔羅漢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墜入網中的魚兒,本就不能反抗,一個照面就被龍輝扣住氣門。

“有勞大師領路了!”龍輝挾持託塔羅漢舉步前行,四周武僧投鼠忌器,不敢妄動,只能任由兩人大搖大擺地走入廟裡。龍輝問道:“苦海大師,你可知道令師在何處遇害?”苦海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搖頭道:“師尊去世,小僧並不在他身邊,但聽有心的同門提起,師尊坐化前一夜曾到過天誦塔。”龍輝眼睛一亮,點頭道:“竟然也是天誦塔,那我們便登塔一遊!”***帶著一個活人在身邊頗累贅,待來到天誦塔後,龍輝順手將託塔羅漢點暈,放在一旁。塔高九層,天誦功德,為之天誦塔。

龍輝與苦海立於塔門之下,昂首觀望,心中一片平靜。苦海說道:“龍施主,水火尊者鎮守寶塔,想必會有一場硬仗。”龍輝問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對這些菩薩,尊者並不悉,苦海大師可否先跟在下略一談。”苦海道:“六界尊者分別是地風水火空識,論武功,以識尊者最高。至於四大菩薩分別大悲、須彌勒、牟尼和韋陀,但牟尼菩薩前些年已經圓寂,璃樓子便承接菩薩之稱。

在這四大菩薩中,韋馱菩薩是最受人尊崇的,因為他選擇了替眾生揹負罪業的修途,夜誦經,納眾生之業力,雖不能消除眾生罪業,但也分擔了不少惡果,緩解眾生之果報。”承受他人罪業這豈不是損己利人?韋陀那長和尚竟然有這般的決斷和魄力?怎麼看,他都像是投機取巧之人,居然敢於承擔眾生之罪…龍輝滿肚狐疑,便說道:“苦海大師,是不是傳聞有誤,因為在下曾與韋馱菩薩照過面…說句不好聽,他滿腹心機,與這大慈大悲本沾不上邊,不過若論容貌俊秀的話,他到可以當個佛門俏公子!”苦海微微一愣,訝聲道:“俊秀?雖說出家人四大皆空。

但韋馱菩薩的模樣本與俊秀沾不上邊,六年小僧曾聽韋馱菩薩講經,他已經是將行就木的老人了!”龍輝微微一愣,問道:“你從無涯之崖出來後就沒見過他?”苦海搖頭道:“沒有,從無涯之崖上來後,小僧便接到師尊噩耗,對於其他的事並未掛心。”龍輝忽發奇想地道:“既然如此,那大師有沒有懷疑,現在這個韋馱菩薩是他人假扮的呢?”苦海道:“這個可能不大,因為佛修者即便皮囊改變,但內藏之佛元是瞞不過佛界中人的,而且韋馱菩薩曾多次在大眾之前出現,就算是假的,也休想瞞過璃樓菩薩等一眾高僧的眼目。”就在這時塔門自動打開,正是請君入甕之勢。龍輝哈哈一笑,難而上,昂首踏入塔中,卻見第一層空空如也,心生疑惑,於是便走上第二層,誰知也是空無一物。龍輝一口氣直奔而上,每一層樓皆是一片空曠,直到走上第九層,才看兩名僧人盤膝而坐,似乎已經恭候多時。

苦海行禮道:“弟子拜見水火尊者!”水尊者說道:“苦海,你因何而來?”苦海道:“弟子為覓刀魂,為查真相!”水尊者搖頭道:“此地無刀魂,也無真相,你速速離去吧!”龍輝道:“那可有雪天華與清心舍利子?”水尊者也搖頭道:“沒有,什麼都沒有!”看似答得隨便。

但龍輝則覺到這兩個和尚的語氣中暗藏機鋒。苦海也是聽出其中禪機,思索片刻,答道:“即是空空即是,塔內即使空無一物,又是遍地珠寶!”水尊者問道:“你目光所見,可有珠寶?”苦海道:“眼不見,心眼清明,弟子看到四周皆是清聖之物,佛耀沛然。”水尊者微微一笑,說道:“果然有慧,禪心清明,可辨是非。”苦海見他並無惡意,於是便問道:“弟子斗膽,請問尊者家師荼羅明王因何事而入塔。”火尊者道:“荼羅明王只是將一個盒子的給了老衲,其他的事並未多說。”說罷從僧袍中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苦海。

苦海揭開蓋子,只見裡邊放著一枚圓溜溜的珠子。龍輝問道:“這可是舍利子?”苦海搖了搖頭道:“不太像,因為裡邊的佛元似真似幻,小僧也不知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