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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正是死神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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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是因谷主鮮血生出劍魄,我不敢居功,還望谷主收回神劍。”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於秀婷臉皮沒來得一陣火辣,幸好龍輝此刻正低首捧劍,沒看到任何異樣。

於秀婷平定心緒後,好不容易才壓住芳心的絲絲漣漪,卻又聽龍輝說道:“正所謂,寶劍贈烈士,明珠配佳人,像谷主這般劍中仙子也才有資格駕馭此等名鋒,還望谷主笑納!”於秀婷臉上不由升起幾分丹霞,美眸隱現彩秋波,輕輕嘆了口香氣道:“我若在推辭,那便顯得矯情了,多謝贈劍之情!”龍輝笑道:“其實我是借花獻佛,以此寶劍下聘禮。”於秀婷哭笑不得地道:“你這小子也忒滑頭了,你來娶雪難道沒帶彩禮嗎,竟說出這種混賬話。”龍輝乾咳道:“不是在下小氣。

而是時間緊湊,來不及準備啦。”於秀婷氣得差些沒暈過去,咬嗔道:“真是個混賬小子,難怪洛姐姐老看你不順眼!”洛姐姐,龍輝心中不一顫,陰陽雙果之事立即浮現腦海,那份妖嬈潤媚的風姿彷彿三月風,繞樑不散,凝聚在龍輝心尖。

“她是不是恨起我來了?那天我做的事實在太無恥了,洛姐姐恨我也是應該的…”龍輝不懊悔萬分,自從那天后洛清妍明顯不願見到自己,他就算有千言萬語的懺悔也無從去說,憋在心裡十分難受,想找人訴說卻又不敢,這些子要不是楚婉冰的柔情意,他恐怕早就要發瘋了。

可是每當他看到楚婉冰,心裡的內疚又多了幾分,得他既想與子訴苦,卻又怕惹來更大麻煩,所以一直憋在心裡。

“龍輝,你怎麼了?”於秀婷婉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龍輝的心緒拉了回來,他急智之下便說道:“我在想給這口寶劍命名,但想了半天依舊每個頭緒,所以還得勞煩谷主賜名。”於秀婷凝視寶劍片刻後,嘆道:“此劍來得非凡,尋常名字恐怕難以匹配。”龍輝眉頭一揚,拍手道:“不如咱們一人想一個詞,合在一起便做劍號如何?”於秀婷點頭道:“這也不失一種好方法。”但話一出口,便後悔了起來,這口寶劍本來就是凝聚二人鮮血而生,如今卻又兩人合取劍號,如此種種倒也叫於秀婷尷尬了大半天。龍輝卻沒想到這麼多,閉上眼睛就細細搜尋,不住地在腦海的字詞中尋找一個合適的字眼,以作寶劍的名號。

倏然,龍輝拍手笑道:“既然寶劍是在天劍谷成型的,又有我的鮮血,那就用這個字!”說罷指尖凝光,以劍氣在山壁上劃出一個龑字,正是龑武天書的龑字。

於秀婷美目聚華彩,蹙眉數息,隨即劍指一揮,在龑旁邊刻下一個“霆”字。龍輝叨唸道:“龑霆?龑者飛龍在天也,霆者,雷霆萬鈞,果真氣勢十足!”於秀婷轉過身去,脖子出隱現一抹淡紅,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深一口氣,以平靜的語氣道:“好了,上去吧,免得冰兒和雪久候了!”龍輝應了一聲是,提起真氣朝上躍起,御風而行本是先天高手的拿手好戲,他和於秀婷在幾個呼後便從懸空的山崖飛回山上。

山崖兩邊已經有數個人在等候,看到兩人上來後,楚婉冰率先跑到龍輝身邊,關切地問道:“小賊,結果怎麼樣,誰贏了?”龍輝嘆道:“我沒贏!”楚婉冰不由臉一沉,可憐兮兮地望向於秀婷,嬌聲道:“二孃,可不可以網開一面?”於秀婷莞爾道:“冰兒,你夫君沒贏。但也沒輸呀。”楚婉冰追問道:“那雪的婚事…二孃可同意?”於秀婷笑道:“正所謂拿人手短,你夫君用這麼一口神兵作為聘禮,我能不同意嗎?”魏劍鳴奇道:“孃親,龍大哥用什麼神兵做聘禮?”於秀婷揚了揚手中寶劍,笑道:“就是這把龑霆劍,方才龍輝在與我劍訣時,無意鑄就了一口神兵。”魏劍鳴興致地道:“孃親,能不能讓孩兒見識一下神兵的威力?”於秀婷搖頭道:“準備到你姐姐拜堂吉時了,不宜再動刀兵!”龍輝恍然大悟,原來無論自己勝負與否,他與魏雪的婚事都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方才的三關不過是女方孃家給自己擺下的龍門陣罷了,魏劍鳴笑嘻嘻地道:“龍大哥,快些隨我去山頂換裝吧,誤了拜堂吉時可不好!”龍輝啐道:“臭小子,還不叫一聲姐夫嗎?”魏劍鳴笑道:“你還沒跟姐姐拜堂,不可亂叫也!”龍輝沒好氣地道:“臭小子,剛才這般刁難我,待會看我如何灌你,叫你這小子醉上三天!”魏劍鳴翻翻白眼道:“我的酒量可是好很得很,喝上三天都不會醉!”龍輝嘿嘿地笑道:“要不咱們打個賭,誰輸了誰就是乾兒子!”魏劍鳴畢竟是小孩子,那不服輸的子湧了上來,哼道:“誰怕誰,你老老實實做我乾兒子吧,到時候我要姐姐也喊我一聲乾爹!”龍輝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就等著喊我做乾爹吧!”魏劍鳴本是少年心,血氣上來什麼都不顧,而龍輝又是懶散慣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句乾爹、乾兒子的胡說一通,嗆得於秀婷芳心陣陣亂跳,細膩的肌膚彷彿置身在火爐中,烘烤滾燙。

楚婉冰見這兩個活寶鬥嘴鬥上癮了,嬌嗔道:“還不快閉嘴,誤了吉時,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龍輝對這個嬌俏小悍婦是又驚又怕,被她一吼頓時不敢吱聲,魏劍鳴也知道楚婉冰的來頭,論資排輩她也算是自己的大姐。

此刻哪敢不從她的心意,趕緊帶著龍輝朝山頂走去。靈州境內,聳立著一座綿長的山脈,當地人稱之為凌夏山,此刻山下兵馬齊備,正是來自京師的御林軍。山頂之上,只見兩道人影著山風而立,正是晉王和侯翔宇。

晉王朝山下了望了一圈,指著前方的空地道:“師尊,此地較為遼闊,不如就在此設下擂臺吧。”侯翔宇搖頭道:“殿下,此事萬萬不可,擂臺一事不可草率。”晉王莞爾道:“父皇給小王的聖旨便是要我在此建造擂臺,藉此分出武林至尊!”侯翔宇蹙眉道:“皇上可曾讓宣旨大太監向殿下宣讀聖旨?”晉王搖頭道:“沒有,父皇只是派人送來一道密旨。”侯翔宇又問道:“那皇上可曾詔令天下,要在靈州擺擂臺?”晉王搖頭道:“這倒也沒有,父皇只是命我將武尊印璽護送道靈州罷了。”侯翔宇道:“那就對了,皇上此舉既有擾亂三教之意,亦有考究殿下功夫的意圖。”晉王奇道:“這是何解?”侯翔宇道:“當初皇上當眾宣佈要將九五璧打造的武尊印璽賜給武林,但他卻沒有明確說要給何人、何派,更沒說要擺下擂臺。”晉王奇道:“那父皇的密旨又是為何?”侯翔宇嘆道:“皇上若真宣佈讓各派爭奪印璽,分出高低,難免不會落人口實,得到一個雄暴君的稱號,所以皇上才暗中給殿下一道密旨,這道密旨中也打了一個啞謎。”晉王奇道:“啞謎?小王不知這其中深意,還請師父賜教。”侯翔宇道:“皇上的本意便是讓殿下襬擂臺引發武林糾紛,從而削弱三教對皇權的影響力,但皇上卻以密旨的形式將此戰略意圖告之殿下,便是不希望將此意圖明顯表出來。

密旨,密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隱形的旨意,皇上就是要讓殿下襬下一個隱匿的擂臺,既引來武林爭鬥,又不讓皇上名聲受損。”晉王深一口冷氣,嘆道:“原來父皇是在暗中考究我的功夫,若不是師父提點,恐怕我皇儲之路變得更加嚴峻。”侯翔宇笑道:“此刻也不算晚,只要殿下小心應對,定能讓皇上刮目相看,他榮登大寶也不是什麼難事。”晉王問道:“這隱匿擂臺又該如何擺呢,還望師尊指點。”侯翔宇道:“殿下只要在山頂建造一座祭臺,以此供奉武尊印璽,然後便下山去,這段時間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地把武尊印璽放置在祭臺上。”晉王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只要將武尊印璽恣意放置,就相當成了無主之物,那些武林高手便會過來搶奪,到時候各門各派的矛盾便會化,一座擂臺就無形中出現了,師尊之計謀果真是神鬼難測!”晉王話音未落,倏氛魔氣籠罩而至,一道詭異身影從密林中踏出,即便此刻豔陽高照,但晉王依舊到渾身湧起一股刺骨寒意。一雙眼冷望眾生湮滅,一口刀滌盡世間汙穢,一對足踏出萬剎血途,一個人揹負千秋罪愆。

“陰謀詐,亂世禍胎,罪不可赦,唯有…殺!”冷傲陰沉的聲音響起,血紅刀氣隔空劈來,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裂土碎石。晉王豁出全力,祭起大羅金闕,將功力催至二十八重天,在身前築起一道氣牆,硬擋血紅刀氣。

轟隆一聲,氣牆崩碎,晉王口吐鮮血,手掌更是被刀氣劈出一道深深的刀痕,幾乎兩掌齊斷。煙塵瀰漫中,只見一名僧人拖刀而來,冷目凝殺,牢牢鎖定晉王命門。

侯翔宇臉一沉,怒上眉梢,暗罵道:“罪佛愆僧,這個瘋和尚竟來壞我大事,真是豈有此理!”愆僧一步一穩,猶如奪命死神,緩緩朝晉王近,侯翔宇大喝道:“有刺客,快來保護殿下!”隨行的御林軍衝了過來,將晉王擋在身後。愆僧冷哼一聲,掄刀進,刀光所過之處,御林軍無不授首,命喪祭刀。

侯翔宇趁著御林軍拖住愆僧之際,扶著晉王朝山下奔去,山下駐紮著五千御林軍,只要到了山下愆僧就無法行兇了,兩人才跑了兩百多步,忽身後殺氣席捲,正是死神命,方才斷後的御林軍已然盡數倒下,被愆僧殺了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