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二孃就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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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王問道:“西夷?西夷國家眾多,不知是那個國度的美人?”裴國棟道:“格蘭羅馬。”夏王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原來是格蘭羅馬,當年那個西夷霸主啊!”言語中略帶諷刺,滿臉地鄙夷,這也難怪當初格蘭羅馬的遠征軍被大恆掃得雞犬不留,打得他們國主乖乖奉上降書,在大恆看來這所謂的西夷霸主不過是一條在外邊的的野狗罷了。
“是這樣的,格蘭羅馬的王子奉命前來進貢大恆,聽聞王爺大壽,故而命舞姬獻藝助興。”裴國棟說起這些西夷也是滿臉不屑。夏王點了點頭道:“既然外鄉來賓,那便請這位王子入席一坐,也讓本王當面答謝客人的厚禮。”裴國棟道:“這個自然,那位王子就在府外,等候王爺召見。”夏王道:“快快有請!”過了片刻,僕人引來一名身著年約二十的金髮胡人,其鼻樑高,眼眶深邃,眼眸竟是金黃的,彷彿華貴的黃金一般。
有股天生的傲然貴氣,一聲白長袍套在身上,顯得手腳修長,長袍領子和袖口繡著金絲,與他的金髮金目相互呼應,更添異域風采。胡人朝夏王鞠了個躬,說道:“奧古斯?耶華拜見大恆夏王,祝王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雖然語調有些怪異,但卻是吐字清晰,夏王笑道:“好好,王子遠道而來,本王甚是榮幸,還請王子入座,也讓本王略盡地主之誼。”奧古斯?耶華還禮道:“多謝王爺盛情。”龍輝見楚婉冰秀眉輕蹙,於是問道:“冰兒,你怎麼了?”楚婉冰道:“這個什麼王子很古怪,他身上似乎有幾分妖族的氣息。”龍輝奇道:“冰兒,妖族的活動範圍什麼時候延伸到了西夷?”楚婉冰嘆道:“這就是我納悶的地方,當年太荒大戰所有妖族都被封在傀山之內,怎麼會有血脈遺留到重洋之外?”龍輝奇道:“你會不會認錯了。”楚婉冰搖頭道:“不會的,妖族對同類的氣息是有著極強應,除非是他修為高於我,才有可能瞞過我的應。總之這個夏王壽宴真是風起雲湧,亂得一塌糊塗。”
“叔父,小侄來遲啦,還望叔父見諒!”只聞一個悉的笑聲響起,龍輝循聲望去,只見齊王昂首走來,臉上掛著抱歉的笑容朝夏王賀禮。夏王笑罵道:“你這小崽子,來得也忒遲了,快快給罰酒三杯,再跟叔父說話。”齊王笑道:“王叔息怒,小侄這就罰酒三杯。”齊王舉杯道:“這第一杯先恭賀叔父大壽,也罰小侄耽誤!”說罷一口喝完,隨後又拿來第二杯,說道:“這第二杯酒,祝願叔父心想事成,體玉安康!”
“第三杯,恭賀叔父笑口常開,百事無惱!”夏王笑眯眯地看著這侄兒,說道:“小猢猻真是滑頭,把罰酒當賀酒,一會你老老實實給我喝上三個大壇,少一口看我怎麼收拾你!”齊王笑著道:“這是自然,正式的賀酒小侄定當喝到叔父滿意為止。”說罷從隨從手中拿過一個玉盒,雙手奉上。夏王奇道:“這是何物?”齊王笑道:“此乃小侄專程為叔父準備的賀禮,叔父打開便知。”夏王笑罵道:“你這小子,就知道賣關子,吊胃口。有言在先,你這禮物要是不能讓我這叔叔滿意,小心今天把你灌個半死!”說罷伸手打開玉盒,只見裡邊躺著一個茶杯,外形甚是破舊,與外邊美的玉盒極為不符。就在眾人對齊王這份禮物驚愕之時,夏王忽然大聲叫道:“快快打壺水來!”僕人聞言急忙照辦,不消片刻便捧來一壺熱水,夏王罵道:“誰叫你們拿熱水的,快給我換涼水!”僕人又跑了回去,換來一壺涼水。夏王小心翼翼地拿起茶杯,往其中倒滿了水,輕輕搖晃了幾下,倏然一股淡淡的茶香飄逸而出。
而杯中的涼水竟也冒起了熱氣,彷彿成了一杯剛泡出來的熱茶,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夏王試著喝了一口,不拍大腿道:“好茶!遇水化香茗,果真是傳說中的香茗杯!”當相傳上萬斤的茶葉匯聚,經過大地埋藏養育便可成就一塊茶晶,這種茶晶若用來泡水可生出萬般茶香。
但這種茶晶質地脆軟,一碰就碎,是做不成茶杯的,而茶晶若隨著地殼的移動來到火山之中,受萬年地火的烘烤,茶晶則與赤山瓷匯聚融合,才能成就出製造香茗杯的材料。
要做到這一步,極為不易,先是要有地震將一大片的茶林埋藏在地下,藉借地氣的養育生出茶晶,再有地心真火烘烤,使茶晶匯入赤山瓷中,要同時符合這兩種條件可謂是千載難逢,故而香茗杯既有茶晶的味道,又有赤山瓷的熱力,水一進入便可燒開,茶香飄逸,聞之沁人心脾,可謂是千金難求的寶貝。
“女兒來遲,還望父王恕罪!”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一道柔麗人影緩緩走來,笑靨如花,膚若凝脂,朱顏玉貌,正是皇甫瑤。夏王笑道:“女兒,你總算出來了,快來向你的王叔和王兄們行禮。”皇甫瑤盈盈淺笑地朝眾宗親行禮,姿態落落大方,盡顯皇族氣派。宋王望著皇甫瑤道:“郡主真是女大十八變,真是越發越美麗啦。”皇甫瑤俏臉微紅道:“宋王兄盡會取笑小妹,人家哪有你說這麼好。”宋王哈哈道:“妹妹謙虛了,誰不知道瑤映郡主乃是帝都一支鮮花,多少名門翹楚對你是萬分仰慕。”夏王笑道:“侄兒莫要誇她,免得這丫頭尾巴翹上天去。”宋王道:“叔父明鑑,小侄句句皆是發自肺腑,我天天都在想,需得找個什麼樣的郎君才能配得上妹妹這般天仙妙人。”夏王笑道:“這丫頭成天想著闖蕩江湖,鋤強扶弱,子野得很。要不是我不准她習武,她早不知道蹦躂到什麼地方了,有誰敢娶她!”宋王呵呵笑道:“王叔,小侄倒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夏王道:“小猢猻,還跟叔叔我打啞謎,有什麼就趕緊說吧,少賣關子!”宋王道:“郡主如今也到了婚配年齡,一年輕俊傑,知書達理,溫潤如玉,乃是翩翩君子,對郡主仰慕已久,還望王叔和郡主能給他一個機會!”皇甫瑤臉微變,朱微抿,警惕地看著宋王。夏王嗯了一聲,笑罵道:“你這小猢猻,倒也學人家做起媒人來了,你且先說說,這為公子是何方神聖?”宋王笑道:“正是上任金科狀元,吏部侍郎高鴻!”***楚婉冰美目凝華,瞬間在夏王、皇甫瑤、齊王以及高鴻等人身上掃過,發覺皇甫瑤面鐵青,極為不滿,而齊王則是眯眼凝視,顯然另有打算,而夏王則依舊笑容可掬,難以捉摸,至於高鴻則更加奇怪,嘴微張,似乎對宋王這番話有幾分意外。
“看來高鴻對此並不知情,宋王這般冒昧提親倒有幾分試探的意思,矛頭直指齊王!”楚婉冰頓時明瞭。
暗忖道“投石問路倒是不錯,且看這夏王如何應對。”夏王喝了一口美酒後,笑道:“叔父我可管不了瑤瑤這野丫頭,婚姻大事便由她自己做主吧。”說話輕巧銳,將探手山芋丟給了女兒,皇甫瑤那會同意,嬌聲道:“王兄好意小妹心領了,只是小妹尚有心願未了,不想過早嫁為人婦。”宋王奇道:“妹妹有何心願,不知為兄能否效勞?”皇甫瑤美目漣漪,輕啟朱道:“練就上層武功,縱馬江湖!”楚婉冰不由暗笑道:“這郡主倒也聰明,她如今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若無大機緣很難成就高深武功,再說了,皇室怎麼可能讓她一個郡主做什麼縱馬江湖的事情。這丫頭是要完全推掉此事,讓夏王府避開風波,保持中立。”宋王笑道:“妹妹這個心願到也非什麼難事,為兄倒是與雲漢院主有幾分情,不如妹妹就在儒門做個掛名弟子如何?”夏王道:“掛名弟子倒也可以。
只是我怕這丫頭太笨了,丟了雲漢院的臉面。”宋王笑道:“妹妹資質如何,侄兒也不敢胡亂評判,還得請高手看過後才能下定論。不如就讓雲漢院主來瞧瞧妹妹之骨如何,說不定妹妹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呢!”龍輝臉一沉,心想道:“好狡猾的宋王,軟磨硬泡的要將夏王府拉入自己陣營,而且還當著齊王的面。”他朝著齊王望去,只見齊王雖然滿臉不悅。
但卻始終隱忍剋制,未出一言,看到這兒龍輝不奇怪萬分。楚婉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賊,我看齊王此刻是無能為力了,你看到沒有,裴國棟和趙檜對宋王這番舉措是毫無反應,我看他們已經不再是齊王的盟友了。”龍輝嘆道:“齊王挾著大勝餘威而歸,本應是穩壓二王一頭,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楚婉冰哼道:“這其中難保沒有皇甫武吉的默許,對這個兒子暗中打壓,再次平衡三王的勢力。”龍輝回想了一下,幸好沒忘記皇甫武吉的事情,依照皇甫武吉的格這種做法也並非不無可能,此舉除了打壓齊王外說不定還是試探夏王的反應。
楚婉冰低聲道:“這後邊的推手應該就是皇甫武吉,此舉很明顯是要穩住皇族內部,看來他要對三教下手了。”龍輝低聲道:“你是說武尊印璽。”楚婉冰點頭道:“昨晚我替二孃針灸的時候,二孃就說過,皇甫武吉是要來個一桃殺三士的毒計,在實行這計劃前他必須保證皇族內部的穩定。”龍輝微微一愣,莞爾道:“想不到於谷主這般溫婉仙子也涉足塵世鬥爭了。”楚婉冰哼道:“你別看二孃平溫柔端雅的,她的見識和智慧都不在孃親之下,皇甫武吉這點小伎倆怎麼瞞得過她!”自與劍仙打道後,龍輝對她的印象還是停留在那個溫柔嫻的知美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