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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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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期間,龍輝暗中聚起虛空篇的法訣,雙目頓時穿越界限,窺探其中奧妙,眼前倏然出現一道亮光,一面鏡子正懸浮在半空中,但卻只有巴掌大小。

龍輝思忖道:“此鏡既名智慧,那便擁有靈智,說不定可針對人心而變化,雪對我情深意重,希望從鏡中找出百氣魄的線索,故而鏡變得龐大,而我冷眼旁觀,鏡子故而小巧…”倏然鏡子消散,化作卍字梵文,破開異界虛空直取龍輝神識,龍輝反應迅速,急忙回神念。

但仍被佛光到了小許,腦海立即生出隱隱劇痛,暗叫不妙:“洛姐姐是以妖族秘法助我養魂,這面鏡子乃是佛門法器,佛妖不兩立,鏡子定是察覺我元神的妖氣,所以才綻放佛光…”果真如那韋馱菩薩所說,無緣者窺聖物定會反遭其害!龍輝頭腦傳來絲絲劇痛,但覺不遠處的虛空之外似有佛元湧動,顯然是璃樓菩薩之氣息,龍輝不由略帶驚愕,想不到這虛空境界連他一時半刻也困不住,於是急忙對魏雪和於秀婷說道:“璃樓菩薩快出來了,既有線索,先離此地。”回到天劍谷分舵,於秀婷便詢問借鏡的經過,魏雪蹙眉道:“我起先抱出名號,那些大師對我還算是客氣,但說出來意後他們便一口回絕。我當時腦子一熱,便持劍闖了過去。”龍輝奇道:“那四大菩薩沒有出來阻撓嗎?”魏雪搖頭道:“沒有,一個都沒有,當時跟我過招的人是荼羅明王,他只是虛晃幾招便讓我離開了。”龍輝不由一愣,奇道:“這不動明王又是何人?”魏雪道:“他是天佛教主親傳弟子,亦是苦海大師的師父。

我進入功德塔後,便看到十方智慧鏡,我剛剛想著百氣魄,鏡中就浮現除了幾句話:百氣千情,魄元佛中尋。”龍輝微微一愣,心忖道:“這是什麼佛偈,講了跟沒講一樣,”魏雪嘆道:“我本來想繼續查詢,誰知道空明鍾便敲響了,我也被困在空明三千界中。”於秀婷蹙眉道:“方才孃親在闖陣的時候,韋馱菩薩似乎也保留幾分實力,這佛界已經是暗湧動,危機四伏,再加上皇甫武吉拋出來的武尊印璽…

哎,如今局勢恐怕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天劍谷想要獨善其身看來是不能了!”龍輝道:“既然不能獨善其身,那便將水攪得更渾,看皇甫武吉如何收場!”於秀婷微微一愣,輕蹙蛾眉,細細思索起來,腦海中倏然靈光一現,計策頓生,也就在此時劍心甫動,生出一絲異樣

抬眼望去,只見龍輝面有異,臉上滲出微微細汗,於秀婷問道:“龍輝,你怎麼啦?”龍輝擺手道:“我沒事,休息片刻便好。”於秀婷看出端倪,說道:“雪,快去找你姐姐來,龍輝的元神似乎出了問題。”魏雪花容失,提著歲月劍便朝龍府奔去。

於秀婷暗歎道:“本想問清楚空明三千界的虛實,但龍輝此刻腦疾再發,唯有暫且按下,但我總覺得這些禿頭越發深沉,局勢真是叫人不安。”龍輝緊咬牙關道:“於谷主,咱們不如分工而行,我讓冰兒以劍聖遺孤之名爭奪武尊印璽,可其中還有個鷺眀鸞暗中作梗,雖不知她掌握了多少關鍵。

但未免落她把柄,需得谷主坐鎮明處,以天劍谷之號召力來替冰兒早勢,而暗處則需妖后把持,制衡鷺眀鸞,至於皇甫武吉、三教亂以及昊天教等,我想…”於秀婷玉手輕按龍輝肩膀,柔聲說道:“龍輝,你先不要說話,保留元氣為上。”龍輝苦笑道:“這十方智慧鏡果真厲害,竟然能夠針對妖族的養魂術,令我元神再度受到衝擊,我怕我會再度失憶,還請谷主讓我把話說完…”於秀婷搖頭道:“你這小子也忒拼命了,剩下的事情給我吧,至於天下大勢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龍輝恍然大悟道:“我差點忘了劍仙之能為,還在這兒自把自為,真是罪過。”於秀婷不莞爾,竟罕見地開起玩笑來:“既知罪過,那還不甘心受罰?”龍輝呵呵道:“小子願領罪受罰。”於秀婷噗嗤一笑,猶如蘭花綻放,淡雅溫婉:“那便罰你坐下養息培元,不許講話。”龍輝恭敬地應了一聲是,便盤膝而坐,凝神養氣。

但腦中那一絲刺痛竟似跗骨之蛆,驅之不去,而且還順著龍輝真氣的動不斷地擴散。於秀婷看到龍輝臉越來越差,心中不由多了幾分憂慮,但對於元神魂魄之類的變故她並不在行,只能持著觀望態度。

倏然,龍輝腦海中猛地泛起不堪回首的一幕,殘埂斷瓦,遍地屍骸,尚有未熄滅的烈火,以及那燒得只剩一個龍字的牌匾…隨即情形幻化,竟看到黃歡口吐鮮血,正一臉無助地望著自己。柳兒美目含淚。

然而出的淚水竟是血水,柳兒與黃歡之後,龍輝竟再次見到奈何橋,奈何橋上唯有一人獨立,一口佛劍倒在前,但卻是滿身血跡…痛,痛…龍輝渾身不斷地動起來,手腳僵直抖動,兩眼反白,牙齒不住地在打架,隨即竟狠狠地咬在舌頭上。

頓時鮮血四溢,滿口皆是赤紅。於秀婷暗叫不妙,思忖道:“龍輝這樣子竟有幾分羊癲瘋的徵兆,若再咬下去,整舌頭都會斷掉的!”她素手一探扣住龍輝的下顎,用巧力將龍輝下巴給捏開。

誰知龍輝姿態若狂,頭一扭便睜開於秀婷的玉手,嘴巴又要合攏,似乎要咬住一些東西才肯罷休,於秀婷心知龍輝若再咬舌頭那下輩子只能做啞巴了。

於是心念一橫,趕在龍輝牙齒併攏之前,將雪白的右臂伸了過去。馥香溫潤的雪臂竟毫不猶豫地伸到龍輝口前,任由兩排牙齒狠狠咬下,於秀婷只覺得一陣鑽心劇痛傳來,蛾眉不一蹙,雙輕抿,還是忍了下來。

但赤紅的鮮血順著手臂滴下,霎時紅與白織成一抹驚心彩。於秀婷本想點暈龍輝,但又怕位的刺引起元神的劇變,故而忍了下來,讓龍輝繼續咬住自己的小臂,劇痛間恍惚看到龍輝眼角竟滲出幾分淚水,於秀婷芳心頓一軟,暗忖道:“他是不是又回憶起黃公子和柳兒姑娘的事情了?”檀口輕嘆,於秀婷眼眸半閉,伸出另隻手輕撫龍輝後背,柔聲道:“好了,好了,要哭便哭吧,莫憋壞了心。”也不知道是於秀婷的言語喚起龍輝的哀傷,還是靈魂深處的傷痛藉此了淚腺,龍輝的眼淚嘩啦嘩啦地了出來。

但嘴巴卻已經緊緊咬住於秀婷的皓臂,哭聲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嚨裡,只餘身子不斷地搐,以及無聲地嗚咽。

於秀婷一手輕撫龍輝頭髮,溫柔細緻地替他梳理凌亂的髮梢,一手則忍受他的獠牙啃咬,臉上卻是溫婉慈和,眼中又帶著幾分責怪之意,彷彿母親在安剛打架回家的頑童,又似長姐在埋怨不爭氣的弟弟。

溫潤的小手,甘甜的鮮血,已經麋甜暖膩的馨香,細緻的輕撫,竟使得龍輝情緒漸漸安定下來,牙齒一鬆放開了於秀婷的玉臂,但他滿口皆是鮮血,而於秀婷那圓潤晶瑩的小臂上除了鮮血外還有兩道深深的牙印。

於秀婷將衣袖落下,蓋住兩道牙印,微嗔一句道:“你這麻煩小子總算消停了。”說罷便要安靜下來的龍輝扶到邊躺下,卻見屋門被人推開,於秀婷回頭嗔道:“冰兒,你也忒冒失了吧!”楚婉冰吐吐舌頭,抱歉地道:“二孃,對不住了,冰兒只是急暈了頭。”於秀婷笑道:“好了,你快看看你相公吧。”楚婉冰走過去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小賊怎麼滿嘴都是血?”於秀婷說道:“他方才渾身僵硬,與羊癲瘋有幾分相似,把舌頭給咬了,幸好我及時將他制住。”魏雪湊到母親身邊悄聲問道:“孃親,龍大哥沒事吧?”於秀婷道:“有沒有事我也不知道。

畢竟元神魂魄之類的東西我也不是很悉,先讓冰兒瞧瞧再說吧。”楚婉冰伸手掀開龍輝兩側的眼皮,朝眼睛仔細看了看,又探了探脈息,神情身為凝重。魏雪問道:“姐姐,龍大哥怎麼樣了?”楚婉冰嘆道:“妖族的養魂法竟引發佛界法器的衝擊,使得鎖魂符出現震盪之象,竟波及了龍輝的元神,但幸好有無痕和碧柔聯手佈置的鎖魂符護持,潰散的元神依舊留在龍輝體內。”魏雪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問道:“那究竟有沒有救啊!”楚婉冰蹙了蹙眉道:“潰散的魂魄試圖朝外湧出,但鎖魂符則將它們牢牢困住,所以龍輝魂魄暫時沒有消失的危險,但時間一久他的記憶還是會不斷丟失。”相對於魏雪的驚恐,於秀婷倒顯得鎮靜得多,說道:“冰兒,你如此鎮靜想必早有應對之法了,還是別再賣關子,要不然雪眼睛又要紅腫幾圈了。”魏雪醒悟過來,嗔道:“姐姐你真是,就知道吊人家胃口。”楚婉冰笑道:“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其實要救小賊很簡單,只要將他的魂魄重新拉回來就可以啦,但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鎖魂符不但困住裡邊的元神,也防止外來的入侵。”魏雪有些疑惑地問道:“既然有鎖魂符護持,那龍大哥元神為何還會受到傷害?”楚婉冰道:“這就像鐵錘打在護心鏡一樣。

雖然沒正面擊中口,但也會被震出瘀傷。”魏雪恍然大悟道:“原來龍大哥的元神是被震傷的。”楚婉冰道:“要對元神治療,就得越過鎖魂符,一般的做法無外乎先破解這道符咒。

但如此一來龍輝的魂魄可能會飛離軀體,所以我們只能在鎖魂符上開一個小口子,以靈識進入小賊的識海,將元神重新拼接起來,”於秀婷說道:“冰兒你所說的方法莫非是要用劍心在鎖魂符上鑽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