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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應該是鎮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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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妍柳眉一揚,玉手撮指成刀隔空一劃,玄天真龍跟前頓時裂開一道深痕,鳳目含煞緊盯眼前之人,一字一句地道:“我與你已經恩斷義絕,你若擅越此線,休怪我不客氣!”玄天真龍望著腳前的深痕,頓一陣心酸和無奈,雙目竟現一絲晶瑩,但隨即有消失的無影無蹤,長嘆一聲道:“罷了,看來我是不該出現,既然如此那便重歸於無吧!”說罷兩眼一閉,那股威壓天地的氣勢頓時散去,隨即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洛清妍不住地氣,緊盯地上昏之人,過了片刻後竟兩眼一黑也倒了下去,於秀婷理了理情緒,將方才的一切暫且壓下,替眾人探查傷勢,楊燁和袁齊天雖然受傷,但脈象平穩,命無憂,而楚婉冰和魏雪只是痰火攻心,無甚大礙。

然而最麻煩的便是龍輝和洛清妍。於秀婷小心翼翼地替兩人診脈,頓時喜憂參半,龍輝身子並無再次衰退的跡象,而且氣脈雄沉,似乎功力又增長了幾分。

但洛清妍卻是嚴重之極,元神受創,神念竟有隨時潰散之危險,若不早治癒,這風華絕代的妖姬只怕不死也得變白痴。

“咳咳…”一陣陣的咳嗽聲響起,於秀婷甚是警惕的望著眼前即將甦醒之人,暗忖道:“他究竟是龍輝,還是那個玄天真龍?”

“於谷主,發生什麼事了?”言辭謙卑而又溫和,毫無睥睨萬物之傲氣,眼睛清澈,略帶幾絲茫和不解。於秀婷總算鬆了口氣,說道:“龍輝,洛姐姐中了煞域的魂術,如今元神遭到重創…你,你有辦法麼?”於秀婷心想玄天真龍既然有法子療復元神,那龍輝應該也有類似的功法。龍輝微微一愣,蹙眉思量片刻,嘆道:“方法倒是有,只是…哎,罷了,就搏一搏吧!”說罷走過去將洛清妍扶起,默運元功,調動體內真氣。於秀婷不奇道:“元神之患並非易事,你準備如何救人?”龍輝聳了聳肩道:“龑武天書內有中養魂之法,希望有用吧。”於秀婷身負劍心,覺到此事關節並不簡單于是阻止道:“且慢,你先將這養魂之法大致原理告訴我,咱們也好參詳參詳。”龍輝道:“於谷主請寬心,無論這方法成功與否,皆不會對受術者產生不良影響,最多隻是維持原樣,不會變得更糟。”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於秀婷還想問上幾句。

但想起方才玄天真龍那鬼神莫測的手段,不免又信了幾分,便任由龍輝施為,只見龍輝捧著洛清妍的俏臉,將自己的頭朝前探去。隨後的一幕叫於秀婷大吃一驚,龍輝竟將自己的額頭抵在洛清妍的額頭上,猶如準備親暱輕吻的情侶般。

想起方才玄天真龍對洛清妍的態度,於秀婷頓時柳眉倒豎,暗罵道:“豈有此理,這小子竟然敢趁人之危!”一念及此,劍氣不凝於指尖,要給龍輝來上一劍。

倏然,於秀婷劍心甫動,她竟看到一股奇異的元氣從龍輝額頭湧出,緩緩入洛清妍的眉心,再仔細一看,於秀婷頓時芳心大亂…這分明就是龍輝本身的魂氣魄元!

對於元神之於秀婷並不悉,但卻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心忖道:“煞族一身修為皆凝聚在這魂氣之上,龍輝這麼就把魂氣輸給洛姐姐,會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呢?”人體經脈臟腑的生機全賴於元氣滋養,元氣虧損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一命嗚呼。而魂氣魄元對於煞族來說便是畢生修為的匯聚,而對於常人來說便是元神的養料,一旦魂氣魄元受損輕則神志紊亂,記憶衰退,重則便會如同楚無缺般永散天地,像龍輝這般做法分明就是損己利人,難怪他敢保證不會給洛清妍留下禍害。

“這小子也忒不要命了吧!”於秀婷愈看愈是震驚,好幾次出手向制止龍輝,卻又怕生出別的變端,反而害了龍輝,隨著時間的一分一秒過去,洛清妍的臉漸漸紅潤,而龍輝卻是印堂發黑,眼神一陣離,幾痴呆。

倏然,一聲驚愕的嬌呼響起,於秀婷扭頭一看,楚婉冰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龍輝和母親,煞白的小臉頓時再添三分灰暗。於秀婷蹙眉道:“冰兒,這事情頗有隱情…”誰料,她話音未落,卻聞洛清妍一聲怒吼:“玄天真龍,你混蛋!”一聽玄天真龍四個字,楚婉冰眼中再度蒙上一層絕望,淚水不受控制地嗖嗖直,嘴也白得跟死人般。洛清妍鳳目一瞪,一掌鳳凰靈火便印在龍輝膛。龍輝捂著口跌坐在地,奇道:“什麼玄天真龍…我…”洛清妍見他神態不復倨傲,心裡生出幾分疑惑,但轉瞬一想,又覺得不對,自己這一掌掃下去就算是納傲心魂氣的符九陰也得吐上幾口血,可是這小子倒像是個沒事人般,幾口氣就緩過勁來了。

普天之下除了那個混蛋外,還有何人有此能耐!洛清妍鳳目一寒,咬牙道:“好啊,玄天真龍,你竟也開始耍這種鬼心眼了,我打不過你,走還不行麼!”說罷拉起楚婉冰,便要離去,楚婉冰咬著嘴道:“孃親,方才發生什麼事了?”洛清妍悽苦笑道:“某些人仗著自己一身武功,趁著無缺剛去,便想來欺負咱們孤兒寡母!”於秀婷忙道:“洛姐姐,你誤會龍輝了…”話音未落,卻被盛怒的洛清妍冷笑打斷道:“於秀婷,你這是替你們祖師爺說話麼?”於秀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奇道:“洛姐姐,你說什麼祖師?”洛清妍哼道:“像這種不知廉恥的卑鄙小人,你若還奉他為祖師爺,莫怪妾身看輕你們天劍谷!”洛清妍句句直指天劍谷,於秀婷也不免火冒三丈,怒道:“洛清妍,你嘴巴放乾淨點,有什麼便衝我來,若再敢汙衊天劍谷,休怪我不念往情誼!”洛清妍正想反相譏幾句,卻聽楚婉冰低聲道:“孃親,袁叔叔還在那邊昏不醒呢。”洛清妍嘆了口氣道:“罷了。快去扶起袁師兄吧。”楚婉冰嗯了一聲,便朝袁齊天走去,袁齊天正躺在奈何橋中央,楚婉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誰料走到一半竟捂住腦袋跪倒在地,不住地呻,發抖,竟是奈何橋牽動靈魂深處之記憶。

的種種頓時湧上心頭,楚婉冰只覺得兩眼又漲又痛,看到了那麼一幕不願意看到的情形。

“冰兒!”龍輝驚叫一聲,急忙衝過去將她扶起來,關切地道:“冰兒,你沒事吧?”楚婉冰息了幾聲,緩緩抬起臉望著龍輝,眼中充斥著種種驚愕和絕望,隨即推開龍輝朝洛清妍走,得龍輝是一陣糊。洛清妍咬道:“冰兒,你怎麼了?”楚婉冰含淚道:“孃親,我,我記起來了…當年事,我全都記起來啦!”洛清妍微微一愣,眼淚也不自主地湧出來。

楚婉冰抹了抹眼淚,望著於秀婷道:“二孃,冰兒問您一件事?”於秀婷見她神情嬌弱,語氣哀傷,心中也不免一陣痠軟:“冰兒,你問吧。”楚婉冰道:“方才你是不是見到玄天真龍了?”於秀婷嗯了一聲道:“對,若非玄天真龍及時出現,我們恐怕都要遭符九陰毒手了。”楚婉冰幽幽地瞥了龍輝一眼,悽婉笑道:“龍主,你為什麼又來遲來一步呢?”昔充滿柔情和婉媚的妙目如今竟是一片陌生和責問,龍輝只覺得心尖一陣搐,說道:“冰兒,剛才發生什麼事,我本就不知道,等我醒過來就看到你們都昏了。”楚婉冰哼道:“喔,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不知道爹爹已經去世了?”龍輝微微一愣,腦海轟隆一下炸開了,說道:“岳父他…”楚婉冰嬌叱道:“住口,你還有臉叫他做岳父,當初是誰跟我保證不會讓爹爹有事的!”

“冰兒…我…”龍輝頓時一陣語,嘴抿動,不知該如何答覆,因為他此刻腦子已經一片凌亂,許多畫面不斷地翻湧滾動,彷彿怒海狂濤將他沒。楚婉冰叫道:“說啊,把當在七陰嶺上的話再說一遍!”龍輝閉著眼睛不斷回憶昔情景,卻是越想頭越痛,什麼都想不起來,楚婉冰喝道:“姓龍的,你是記不起來,還是沒臉說!”龍輝無奈地道:“冰兒,我…我想不起來啦。”楚婉冰俏臉倏然一陣發青,氣得渾身發抖,大罵一聲無恥!洛清妍也是神悲苦,眼中既淒涼又憤怒,咬牙道:“冰兒,走吧,這種人不值得你生氣!”楚婉冰把頭一扭,不再看龍輝一眼,冷冷地朝龍輝走來。那抹白衣倩影雖是越走越近,龍輝卻覺是十分陌生,昔溫婉嫵媚的幽香,在這一刻卻變得何等遙遠。

從龍輝身邊走過到扶起袁齊天,這個過程中楚婉冰始終未看龍輝一眼,彷彿這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塊橋頭石。錯身亦是錯心,踏塵漸遠,前行歷目,彷彿一道深痕劃下,昔的恩愛與柔情不復存在,徒留奈何橋下的河水陣陣無奈哀嘆。

“哎呀,督帥今天就要回南疆了。”一聲驚叫將於秀婷的思緒喚回,只見龍輝猛地跳起來,急匆匆地就要朝外邊跑去“不行了,我要去給督帥送行!”於秀婷不免又好笑又好氣地揪住他,說道:“龍輝,楊督帥早就回南疆了。”龍輝奇道:“什麼,督帥什麼時候走的?”於秀婷無奈一嘆,說道:“五天前就走了,楊督帥,不,應該是鎮南王,在軍中接受朝廷的賞賜後便回去了,畢竟藩王入京非同小可。”龍輝蹙眉道:“我…我怎麼沒印象了?”於秀婷也不知如何敘說,只能敷衍道:“在奈何橋大戰中,你頭部受了些傷患,所以記憶有些紊亂。”龍輝滿面愁容,不斷地在營帳內踱著步,說道:“於谷主,這事可千萬別讓雪知道,免得她又替我擔心。”於秀婷嗯了一聲,心忖道:“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跟雪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