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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幾刀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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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明氣得滿面通紅,罵道:“歪解佛理,罪不可赦!”定印呵呵笑道:“你如今破口大罵,也算是犯了嗔戒,死後也得下地獄。”界明朝那些武僧看去,說道:“定印已經入了魔道,莫非爾等也要隨他墮落麼!”定印笑道:“你若想策反他們的話,貧僧勸你不用白費口舌,白馬寺與陳太守合作,吃得好穿得好,活得何其逍遙,誰還會想過那種茶淡飯的子。”界明朝這些武僧看去,發現他們眼中一片渾濁,望著衣衫不整的阿纓,每個人眼中都綻放著野獸的慾望,哪還有佛門弟子的模樣,分明是一群燒殺擄掠的土匪。

界明喝道:“入魔僧人,罪不容赦,吾定要回稟雷鋒總壇,嚴懲汝等佛門敗類!”定印哈哈大笑道:“回稟雷鋒?可笑之極,你能活著走出去再說吧!”定印朝身後武僧下令道:“把這賊子拿下,若讓他走脫了,我們都難逃一死!”對方要殺人滅口,界明豈會坐以待斃,盛怒之下大展佛門絕式,只見他左右虛引,先是一招大梵聖印,再來一招羅漢鐵拳,緊接著踢出大力金剛腿,打得這些武僧哭爹喊娘,倒地哀嚎,那些花輥也被界明的真氣震得支離玻碎。

界明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直定印:“孽障,完納罪業!”定印嚇得兩眼發白,使了個身法轉身逃遁,界明心憂阿纓姐弟的安危,只是追了幾步便放棄了。

界明背起阿祥,扶著阿纓走出寺廟,心忖道:“誅惡未盡,後患無窮啊!”這時阿祥傻兮兮地道:“肚子餓,肚子餓…”阿纓咬道:“小弟莫急,姐姐待會就給你煮飯。”界明靈光一現,說道:“阿纓施主,這裡囤積了不少糧食,不如讓其他難民過來分糧吧。”阿纓點頭道:“一切聽從大師吩咐。”翌清晨,界明召集難民,告訴他們白馬寺囤積了不少糧食,眾人頓時一片歡呼,跟著界明朝白馬寺奔去。

災民進入白馬寺,發瘋似地朝菩薩塔跑去,界明急得叫道:“大家慢慢來,不要急,糧食很多,誰都有份!”可是這些餓得發瘋的難民那還聽得進去,一股腦地撲到糧倉裡,搶奪起來。

有的那破碗裝白米,有的脫下破爛的衣服包裹米粒,還有的為了搶糧打了起來,場面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界明也是哭笑不得。倏然,急速的銳器破風聲響起,數十枚箭矢了過來,將一些正在搶糧的難民倒,變故乍現,那些難民嚇得紛紛住手。

界明頓時一驚,回頭望去,只見外邊正有一支上千人的大軍奔來。

“大膽刁民竟然搶奪軍餉,還不快給本官住手!”為首一人身著郡守官袍,騎著高頭大馬,滿面橫,在他身邊正是那一高一矮的漢子,那兩人指著界明對官員低聲細語。那官員聽了幾句後,然大怒,指著界明道:“原來是你這個妖僧,扇動難民造反,還殺害本官愛子!”界明冷冷地道:“小僧並未扇動難民造反,至於那位什麼陳衙內,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陳郡守喝道:“妖僧還敢狡辯,本官今便要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快帶定印主持!”定印在幾個士兵的隨同下走了出來,咕咚一下跪倒了陳郡守跟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道:“大人定要替貧僧做主啊!”陳郡守說道:“定印主持有何冤屈且細細道來,本官定會為你做主的。”定印指著界明說道:“郡守大人,這妖僧昨衝入敝寺,不分青紅皂白便殺害寺中僧侶,還將敝寺收容的難民婦孺一一姦,陳衙內當時正在照顧這些弱女子,也慘被這妖僧殺害!”陳郡守揚眉道:“妖僧,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嗎?”界明冷笑道:“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分明就是蛇鼠一窩!”阿纓也說道:“大人,定印禿驢才是妖僧,他藉著收容難民的幌子姦女子,界明大師不惜勞苦地照顧我們,他才是慈悲活佛!”阿纓的話引起了其餘難民的相應,七嘴八舌地說起了界明的恩德,將定印罵的狗血淋頭,其中更涉及了陳衙內的惡行。陳郡守怒道:“好一群刁民,竟然敢替妖僧說話,來人火槍伺候!”一隊火槍手衝了出來,對準界明等人就是一輪火彈,界明急忙使出“佛光卍華鏡”以佛門守招護住身後的難民。

而那些不在佛光保護下的難民則被成了篩子,慘死當場。一眾難民竟被殺過半,界明頓時怒上眉梢,捨去慈悲法相,大喝道:“狗官給我住手!”隔空便是一招大梵聖印,將最前面的十名火槍手劈死。陳郡守怒道:“斬殺了這個妖僧者,官升三級,賞銀百兩!”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眾士兵紛紛圍殺界明。界明佛掌純,元功雄厚,雖是以一敵千,卻不見絲毫氣弱,打得官兵無一能近身。

近人力有限,界明打倒一百多個士兵後,內元漸漸不支,再加上界明無意殺害這些士兵,所以導致敵人越打越多,而自己氣力卻是越打越少。倏然身後一陣勁風掃來,界明禪心純,雖看不到卻能清晰地覺到身後的危機。

只見定印隨手拿過一口朴刀,趁著界明力弱之時偷襲。界明回氣不及,無力應對定印的絕刀,唯有閉目等死,卻聽一聲慘叫響起,睜眼一看,只見阿纓渾身浴血,地上躺在一的手臂。

原來她不顧生死用手擋住了定印一刀,犧牲了一條左臂抱住界明生機。界明悲怒加,使了一招“大雷神手”只見他手掌快若奔雷,眨眼間便奪過了定印的朴刀,隨即反手便是一刀。定印尚不及哀嚎,就已經身首異處,從奪刀到殺敵,界明耗損不少,只覺得丹田空空如也,‮腿雙‬一軟差點就倒在地上。陳郡守大聲喝道:“快殺了這個妖僧,本官重重有賞!”眾士兵一哄而上,發瘋地撲往界明,界明望著斷臂在地昏不醒的阿纓,再看看眼前層層疊疊的士兵,無奈苦嘆,暗忖道:“吾命休矣,如此喪命也算是功德一件吧。”就在他閉目等死之刻,身邊傳來陣陣吆喝:“保護大師,給這些狗官兵拼了!”那些難民不顧實力懸殊,身而出,雖是手無寸鐵,但未還佛者恩情,與眾官兵鬥在一起。難民雖是食不果腹,但卻仗著一腔血勇將官兵擋住。陳郡守見攻之不下,氣得罵道:“廢物,連區區賤民都對付不了,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來人,弓箭手,火槍手伺候,給我殺了這些造反的賤民!”一輪箭矢火彈過後,徒留滿地屍骸,那些衣不掩體,骨瘦如柴的難民倒在了地上,鮮血堆積得沒過鞋跟,界明心如刀絞,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嗖嗖出,恨聲道:“狗官,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連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都下此毒手!”陳郡守嘿嘿道:“百姓,他們是百姓麼?他們只是被你這妖僧蠱惑的徒,就算鬧到朝廷,本官也是大功一件。人人都會說,我陳某人不顧安危,親身上陣誅殺妖僧,平定亂民!”對方顛倒是非黑白,界明氣得猛吐一口鮮血,牙咬道:“你就能堵住這天下悠悠之口嗎!”陳郡守嘿嘿笑道:“禿驢,這就輪不到你心了!說罷朝身後的親衛使了個眼,那親衛心領神會,大聲叫道:”妖僧扇動民造反,陳大人率軍平叛,吾等誓死效忠!”

“誓死效忠!”

“誓死效忠!”

一呼百應,陳郡守得意大笑:“賊和尚,如此一來,就算是佛教教主親臨,也救你不得了!”就在他得意之時,忽見他腳下的難民屍體中竄出一條瘦小的人影,朝著他腿肚子便是一口。

“哪來的小畜生!”陳郡守吃痛之下,一腳將那小人踹開,只見那小人面容枯瘦,手腳殘廢,竟是阿祥。

陳郡守踢開阿祥後,餘怒未消,對著他的身子便是又踩又踢,口裡還叫罵道:“小畜生,小畜生,叫你咬我,叫你咬我!”隨後又拔出佩劍,對著阿祥又刺又斬,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剁成了醬。

界明兩眼已經出了血淚,握在刀柄的手不住顫抖,難民所淌的血似乎有生命般朝著朴刀匯聚而來,竟在呼應佛者之怒火。界明喃喃自語地道:“罪不可赦,罪不可赦!”倏然兩眼冒出血兇光,大喝一聲拔刀而起,納難民血的朴刀頓時綻放出璀璨紅光,魔魅妖異,誓斷人間汙穢!***血刀初成,魔念萌生,界明初心不再,怒現惡鬼兇相,鋒刃所過之處皆是血海無涯。

只見怒僧贊殺,如歷魔劫,舉手狂厲莫測,猶如掙脫束縛的野獸,引動萬鬼哀歌,劈出地獄羅網!

界明雙目赤紅,一口氣就斬殺上百士兵,宛如地獄鬼神的目光牢牢鎖定陳郡守,口中吐出陣陣笑:“天下有罪,無所不殺,孽障納命來!”陳郡守嚇得,撕開嗓子叫道:“快,快放箭死這個禿驢!”弓箭手立即挽弓拉弦,對著界明便是一輪箭雨,隨即火槍手填充彈藥,開火殺。

箭矢,火彈面而來,界明腦海中再度浮現出難民慘烈的死狀,一口火燒心而上,掄起血刀使出“鎮魔戒刀”佛家至剛至大的刀法,雖有鎮魔之威,卻留有三分餘地。

然而此刻的界明勢若瘋魔,招式只攻不守,刀意更是殺心無限,幾刀劈出,頓時掀起萬丈血,地上的鮮血竟呼應其刀決變化,組成一尊凶神惡煞的血佛。

血佛顯魔相,不但將箭矢火彈擋下,更生出一種異能,眨眼間便將弓箭手和火槍手的血氣一空。先是單刀斬殺一百士兵,如今界明隨手便又奪去兩百士兵的命,這份兇威已經深入每一個人心中,哪還敢面對這名僧人,嚇得丟下武器逃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