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起了幾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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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彪引軍一萬已經近帝都三百里處,正待安營休整,鷺眀鸞飄然降下,傳音入營:“嶽彪,令狐達、馬義,速速出營接令!”嶽彪等將不敢怠慢,急忙出營將她入帳內。
鷺眀鸞掏出盤龍令,說道:“吾奉龍主之令前來,命諸君按兵不動,對於玉京只可圍而不打,以監視和牽制玉京為主,千萬不可躁進,如有出戰者,軍法處置!”嶽彪問道:“鸞妃娘娘,不知那煌天摩耶和儒武巨神現今如何?”鷺眀鸞道:“儒武巨神已被煉神浮屠擊毀,煌天摩耶也魂歸陰冥!”聽到此事,三將不由拍手喝彩,他們也吃過儒武巨神苦頭,今聽聞大敵隕落,甚是開懷。令狐達頗為不解道:“娘娘,末將不解也,還請娘娘答疑!”鷺眀鸞道:“將軍請講。”令狐達道:“如今左有陸謀師,右有遼東銳,中央則是我龍麟軍,可謂兵強馬壯,再者河東歸降,我軍士氣如虹,正可我軍三路並進,直達玉京城下,攻城拔寨!”鷺眀鸞道:“我軍士氣雖旺,但人數也就三萬,那玉京城高牆厚,更有歷代護城陣法,內中高手無數,有豈是區區三萬大軍可破!”馬義也道:“若是兵力不足,我們自可做先鋒打城,待督帥率大軍壓境,一舉破城!”鷺眀鸞擺手道:“二位將軍此言雖有理。
但卻並非良策,而且督帥也並打算直接攻打玉京,二位將軍還是依計行事吧,莫要輕言冒進!”說罷化作一道光影離去。
令狐達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那儒武巨神也毀掉了,那狗國師也死了,我們十萬大軍一舉南下,何愁不能擒殺滄釋天那老賊,為何要按兵不動?”馬義也甚是不解,問道:“老嶽,此事你怎麼看?”嶽彪翻了翻眼皮,說道:“你們兩個就知道衝鋒陷陣,卻不想想後果,就算真的給你們打下玉京又如何呢?到頭來還不是傷兵殘將,自損元氣!”令狐達道:“老嶽,你是這樣看的?”嶽彪道:“玉京乃千朝古都,當初鐵烈打了這麼久也沒破城,又豈是輕易破之,再說我軍雖取勝北疆戰局。
但損耗也絕不會少,這個時候再去打玉京,不過是傷上加傷。再者,滄釋天眼見大軍叩關,自會拼死一戰,就算我們能打贏,也是元氣大傷!
倒不如圍而不打,屯兵河東,藉此地豐盛物資休養生息,如此一來即可威脅玉京,又能壯大實力!”兩人聞言皆點頭稱是。
嶽彪繼續說道:“我們圍而不打則可威懾玉京,同時分散滄賊的江南兵力,也給龍麟軍分擔壓力,待龍將軍掃平江南之後,便率軍北上,那是我們也恢復元氣,雙方南北夾擊,何愁滄賊不滅也!
若是我們此刻進攻,無異於單打獨鬥,後果便是自損八百,那時候就算滅了滄賊,也會給魔界煞域可趁之機!”令狐達拍手讚道:“老嶽,想不到你生得膀大圓,三大五的樣子,居然還能想得這麼細膩,我算是服了你啦!”***江南軍營地,仇白飛等人接到河東失守的噩耗,人人皆到猶如晴天霹靂,驚駭難止。仇白飛、張煥雨、靳紫衣、尹方犀、波旬等人皆齊聚一堂。化身監軍的地戾臉陰沉,說道:“逆賊已經近帝都,吾等需速速回防,引軍勤王!”仇白飛蹙眉道:“本帥確實接到的消息,但賊軍似乎只是屯兵河東,並無進犯玉京的跡象,此刻回京恐怕中了敵人計!”地戾提高聲調道:“仇大帥,賊兵暫時不動並不代表他們不會進犯,難道大帥是要等賊子攻打帝都,才肯班師回援嗎!”靳紫衣道:“監軍,賊子佔據河東,誰不心急。
但兵者之道非比尋常,必須思量再三。”仇白飛道:“賊人屯軍河東,卻是按兵不動,分明便是另有打算!
依我看來,逆賊是沒把握打下玉京,所以才按兵不動,想等江南的逆賊前往支援,我軍若此刻班師回朝,便等同於把江南三十六郡拱手讓人,若真如此,這邊的賊子反而可以從容北上,那時玉京危矣!”地戾冷聲道:“如今玉京已遭賊軍壓境,危在旦夕,然大帥卻陽奉陰違,不思勤王護駕,莫不成是心懷二意!”仇白飛怒道:“住口!本帥忠心耿耿,天地可鑑,豈容爾等黃口小兒汙衊,來人…把他給我推出去斬了!”地戾拍案而起,取出皇權授印,橫在前,喝道:“吾乃皇上特使,一舉一行皆是皇權所賜,何人敢動我!”令牌信因一出,上端雕著九龍朝天紋,威嚴赫赫,竟懾服帳內軍士,不敢妄動。
仇白飛氣勢為之一斂,竟不敢所動,帳內氣氛頓時陷入僵持,這時帳外踏入兩人,一者器宇軒昂,儒雅俊秀,正是神儒教分身…策皇圖。另一個紅齒白,膚若凝脂,道姑打扮,不知姓名。
地戾見主子分身到來,膽氣再盛三分,開口道:“策大人,仇白飛意圖不軌,還請大人主持公道!”帳內眾人皆知,這策皇圖雖只是掛著內務文臣的官職,但卻是嫡屬皇帝的特員,比手持督軍印符的地戾還要高上一等,他一走進帳內頓時一片肅靜。
策皇圖進來後,冷瞥了地戾一眼,目光冷銳帶慍,看得地戾一陣心寒。策皇圖朝仇白飛拱了拱手道:“仇大帥,策某有理了,方才大帥所言,在下皆已聽進耳中,可謂是字字如珍,一針見血!”仇白飛微微一愣,說道:“策大人是贊同白某的說法了?”策皇圖點頭道:“大帥久經沙場,行軍佈陣自然在行,想必不會看錯,再者,大人一心護國,忠心耿耿,也不存在通敵賣國的嫌疑。”仇白飛心中不由一陣灼熱,一字一句道:“多謝策大人理解!”策皇圖道:“如今河東失守,賊軍已遙望玉京,不知兩位大帥有何見解?”張仇二人對望了一眼,由張煥雨開口道:“吾與仇兄商議過了,楊燁雖未進犯玉京,但也要防患未然,所以打算調遣部分軍馬回援。
但主力繼續留在江南與賊軍周旋!”策皇圖道:“此法甚好,帝都雖險,但基雄厚,逆賊難以得逞,但若江南淪陷,大恆之糧草命脈便會受到影響,屆時天下大亂矣!”仇白飛點頭道:“策大人所言甚是。仇某打算調八萬大軍趕回支援,領軍者尚未有定奪,而且還需要實力雄厚的高手坐鎮。”策皇圖道:“在下不才,願隨大軍回援。”仇白飛道:“策大人乃我軍頂端高手之一,若你離去只怕會損及我軍戰力。”策皇圖微微一笑,徑直朝靳紫衣和尹方犀走去,向兩人做了個輯:“尹太師,靳丞相,這是聖上託吾轉的書信,特向二位解釋儒武巨神之事!”帳內之人頓時屏住了呼。
當初儒武現世,靳紫衣和尹方犀身為儒教鰲首,卻毫不知情,可謂是被人打了一個耳光,再者儒武巨神乃儒門神物,地位僅次於荒神筆,再被人擅自挪用已然觸及底線,所以儒武現世後,儒教弟子都消極參戰,表達心中極大不滿。
策皇圖繼續說道:“皇上年少之時,曾遊戲紅塵,無意中在山谷內發現儒武巨神的蹤跡,當時聖上便暗中派人修補巨神。
原本是想重建神物後再還給儒門,誰料這一修便是數十光陰,待巨神恢復之後,卻遇上逆賊造反,王師戰局不利,皇上心急之下便擅自使用儒武巨神,冒犯了儒家古訓,對此十分惶恐,特修書一封向二位表達歉意。”這番說辭,等同於皇帝向臣下道歉,可謂是亙古未有之事,靳尹二人雖然不滿儒武巨神之事,但眼見如此陣仗,不由得暗吃一驚。面對這封書信,他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猶如探手山芋。
策皇圖見他們臉有幾分尷尬,立即趁勝追擊,繼續說道:“聖上還說了,如今國難當頭,還請二位放下成見,助吾大恆力挽狂瀾,待天下太平之,聖上定當下罪己詔,向儒門聖賢賠罪!”兩人為之一愣,靳紫衣沉片刻,哈哈笑道:“皇上真是會開玩笑,這儒武巨神乃儒教神物,如今控之人亦是成師兄的弟子,亦是儒家弟子,這儒家弟子駕馭祖師遺物合乎情理,冒犯祖師一說從何而來!”尹方犀也說道:“高凌雲乃儒門後進,他能駕馭此神物,冥冥之中定有祖師庇護。想那些妖人仗著幾件妖器便張狂不可一世,唯今之計也只有破除規矩,借儒武神力壓制妖孽!”皇帝命人傳訊,更親筆道歉,可謂是給足二人面子,兩人即便有何不滿也不能當眾表出來,滄釋天也就是算準了這一點,自降身價,把儒武巨神帶來的內憂給輕巧安撫,也讓儒門重新投入戰場。
這時傳令兵走了進來,道:“報,賊將凌霄、王棟率五千兵馬前來叫陣挑戰!”張煥雨蹙眉道:“好囂張的賊子,在座的那位願去戰?”仇白飛道:“敵軍選此時前來挑戰,恐有所詐,張兄,依我愚見,我軍繼續謹守陣營,不予理睬!”張煥雨道:“仇兄所言有理。
但敵人打上門來,我們若繼續退縮恐會弱了己方銳氣,不如這樣,派出儒武巨神戰,即便對方有詐,以儒武神威也不懼對方陰謀!”策皇圖哈哈笑道:“殺雞焉用牛刀,二位大帥,策某推薦一人,必可大敗賊軍。”仇白飛問道:“究竟是何人?”策皇圖朝那道姑攤了攤手,說道:“便是這位蘇毓錦道長,她武功高強,乃紫霞天峰隱士高人,因在下與她好,才請得她下山。”蘇毓仙朝仇白飛微微頷首,算是行禮。仇白飛見她貌美體嬌,不由起了幾分疑惑,問道:“不知蘇道長修得甚是何方仙法,可否讓本帥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