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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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頭輕輕地了下尖，她頓時全身一緊，儘管是在夜間，我依然能夠知道她的全身孔張揚“小寶貝，放輕鬆點，讓哥哥來疼你。”雖然她比我大了一歲。

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我順著玲瓏的曲線向下親，嬌膩的體微微顫動，我的舌頭在她的臍眼點了一下，只聽得她“啊”了一聲，她意料不到我會親她的那裡，‮腿雙‬繃直，當我褪下她的短裙時，我有些恍惚，這是一片多麼讓人血脈賁張的淨地呀。

光潔晶亮，幾陰稀疏的搭在陰戶上，顯得格外的別緻。我用手輕輕的撥開她下意識掩著陰戶的手，湊上去她那兩片晶瑩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們不能這樣。”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反抗起來。

措手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腳朝天。我一個“鯉魚打”躍了起來，氣道:“你幹什麼，你不要也不用動手動腳的。”

“對不起，思永，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的灰塵。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氣，好好的溫柔氣氛就這樣被她攪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腳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還來不來，我…我，我還在這等你。”語氣生澀，微帶嬌羞。

“不來了，來這幹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嬌紅的臉蛋，轉身要走。

“為什麼不來了，我、我還給你親，好不好？”敢情這小妮子什麼也不懂。我不搖了搖頭“算了吧，就當咱們從來就不認識，沒這回事，好吧。我真要走了，再見。”

“不，你不要走。

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幾近哀求地拉著我的手“我這幾天剛學了首帕格尼尼的《隨想曲》，你要不要聽。”

“對不起，我家很爛的，不敢招待你這個貴客，什麼《隨想曲》，我也不想聽。”我心情惡劣，再加上我素來喜歡大方朗的女孩子，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絕了她。

“那，那你來找我，好麼？思永，明天我等你。”我有些好奇，對了，她好像不是我們這兒的人“你住哪裡？我以前沒見過你。”

“我就住這裡，三號樓302室。”

“哦，是教師樓…啊，302室，你是曾老師的什麼人？”我一下子領悟起來，她兩人一字之別，應該有關係。果然聽到她說“她是我堂姐，就在這兒當美術老師。”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裡應著，心裡可不這麼想。這曾麗娜是全校唯一沒有被批鬥的老師，看來是不得了的人物，這小妮子是她妹妹，還是少惹為妙。

一連串的槍響驚醒了睡夢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頂，見不遠處的長風飯店火光沖天，人聲鼎沸。我回到屋裡，見母親也被驚醒了，穿著一件絲質內衣，一臉的驚惶。

“媽，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鬥。”我上前安她。

雖然自那以後，我回家來就與她數冷戰，但畢竟她是我的母親，畢竟現在家裡就我一個男人。月光透過我那殘破的窗戶洩進來，月華滿地，不用點燈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母親內衣裡那兩顆紫紅的櫻桃。

略帶懼的她楚楚可憐，著實讓人心生憐惜。我上前擁著她，溫熱柔軟的身體和母親身上特有的體香讓我心煩意亂“媽，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險。你在家陪媽吧。”我一向聽母親的話。

但一想到她傍晚時亂的那場面我就一陣子噁心。我把她按在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嗎？”等我靠近長風飯店時，槍聲已經稀疏了。

我藉著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燈光摸進了大樓，有幾具屍體血淋淋的倒在地上。

“他媽的，七二九的火力真猛，我們就剩下這幾人了。”我一下子聽出了是侯勇這小子的聲音。

我探頭一看，哈哈，果真是那晚凌辱方老師的那幾個人。

“侯哥，現在怎麼辦？”

“走吧，去丁浩那老傢伙那裡看看，他的老婆不錯的，味很濃哩。”那幾個人登時都笑起來，丁浩也是我們中學的，他是物理老師。就在這時，我的拳頭已發出一種破空的聲音，當它接觸到侯勇的部時我就已經知道後果了，我聽到了肋骨斷裂時節節破碎的那種清脆，我就一陣的興奮。

隨即我就以狂風掃落葉之勢，拳打腳踢，那些人連喊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一個個張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我，慢慢的倒將下去，這也是他們在這人世間的最後一眼。

我蹲下來細細檢查他們的身體，直至確信都已經死了，我輕鬆地站了起來，望望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只聽見遠處零星的幾聲槍響，整座大樓裡黑乎乎的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不響起了可憐的方文玲老師。

回到家裡時，卻見母親躺在我的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空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媽，我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俯下身來，靜夜中的母親一臉的沉靜，細膩光潔的臉頰上有兩道清晰的淚痕，我知道她哭了許久。

良久，她還是一動不動，我輕輕的叫著“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拿藥給你。”我剛想轉身，一隻柔軟溫熱的小手抓緊了我，這種溫暖的覺曾有許許多多的子叫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己。

“小永，這些子怎麼對媽生分了，是媽媽不好，可你別不理媽。”一顆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母親臉上的神情哀怨之極，叫我好生心痛。

“媽，是孩兒不好，惹你生氣了，你別介意。”我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身體，母親身上的體香是如此的悉，馨香而不帶任何雜質，我恍惚回到了哺時的那段時光。我的頭埋在母親柔的雙間，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聲:“媽。”母親一下子緊緊地抱著我，親著我的濃密的頭髮“小永，我的小永，我的好孩子。”我抬起頭，母親淚水淋漓，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媽，睡吧，已經很晚了。”母親剛要起身，我按住她“媽，就睡這兒吧，今晚你和兒子睡一起，好不好？”

“這怎麼可以，我還是回我屋裡睡去。”我沒有理她，抱著她倒在了上，出乎我的意料，母親沒有再掙扎，她順從著，躺在我的身邊。

暗夜裡，我與母親相擁著，彼此能夠聽到動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就這樣靜靜的，沒有任何動作和語言，我的覺從未如此之好，漸漸地我眼皮沉重，沉睡過去。＊＊＊過了數，我見侯勇他們那些人的死訊並沒引起什麼懷疑，才打開家門，走出去找我的那些“逍遙派”的手下海侃，這是我私下組織的，自任逍遙派宗主。

要知道那時的公檢法其實也處於癱瘓狀態，全國上下都處於紅海洋之中，誰還有心去理誰活誰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較心虛。我總是豎著耳朵聽，總算讓我聽見了有人在議論這事:“聽說侯勇這小子死於321武鬥，唉，真嚇人。”說話的這人叫洪育齡，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負，我經常幫他，他就認我做大哥，也是無門無派，專攻外語，通英、俄、德、四門外文，也算是語言奇才了。

“是的，奇就奇在他們身上沒有槍傷，你們說怪不怪？”回答的這人身形瘦小，長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親是走資派，連累了這些做兒女的。

“不要談論政治，你們這是在引火燒身。”我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警告兼嚇唬。任海燕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這不是就咱們自己人嘛，我也就說說，哥，要不咱們去妹澤捉水蛇。”我一聽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的盯著她的隆起的部，想像她那光潔白皙的大腿。

她一見我那的眼睛，不嚇了一跳，忙轉過身去，不敢看我。當年她就是跟著我去妹澤捉水蛇時失身於我的，這事情於我可能沒什麼大不了的，於她可謂是刻骨銘心的。

“好，走，就去妹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