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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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全中國的人好似都瘋了一般,沒有人對這場革命運動有任何疑問,作為一個當事人,我身臨其境的經歷了一場讓我徹底脫胎換骨的打倒“牛鬼蛇神”的運動。
“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口號聲響徹整個廣場,與其說是這廣場,不如說是廢墟。學校的黨委書記和校長等大大小小几十個“牛鬼蛇神”被帶到了這裡受刑。
清一的橡膠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這些昔為人師表的老師們身上,沒有叫喊,只有呻,因為任何一聲叫喊都會招致加倍的懲罰。
有的人口吐鮮血,有的人暈倒在地。我看到了,看到了我最摯愛的英語老師方文玲,雙手被縛在身後跪著捱打。她實在支持不住了。
身體向前一撲,被剃成陰陽頭的腦袋撞在一塊斷牆上,發出了可怕的響聲。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渾身顫抖,一種不可名狀的痛苦襲上心頭。這打人的慘景時時在我以後的歲月裡晃動著,也許就是從那時起,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並深深的影響著我今後的人生之路。
***原本是堆放體育運動器材的倉庫被分割成了好幾間,我知道那些女“牛鬼蛇神”關在右邊。白天我就觀察好地形了。
在月輝映下,我卻看不見她,不可能的,我白天看到她被關在這裡的。轉頭一看,離此五十米外的一間小屋裡透出光亮,微有人聲。我悄步跑到小屋旁,順著小孔往裡望去,方老師全身赤,兩隻手被懸綁在屋樑,醒目的陰陽頭下垂著,顯是已經不省人事。
“他媽的,這反革命裝死,潑醒她!”隨著一聲叫喊,一盆涼水澆在了她的頭上,她呻著睜開疲憊無神的眼睛,空的望著這些人,把頭又垂了下去。
一個身著紅衛兵服裝的矮個子走到她的面前,雙手穢的在她下垂的房上用力捏著,這小子我認得,叫侯勇,一向是學校的刺子頭,不愛學習,整裡尋釁滋事,要不是這場運動早就被開除了。
“方文玲,你這個反黨分子,還不低頭認罪,老實待你還有什麼同夥。”侯勇故意用手劃撥著那些鞭痕。
方老師忍不住地全身顫抖,她突然眼睛放光“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侯勇的臉上。侯勇哈哈大笑,無恥的伸出舌頭了一“我說我的方老師,你這個騷婆娘,老子早就想幹你了。”他的手在方老師的陰戶裡不停的著“你還記得有一天晚上有人在你的窗外看你洗澡嗎?那就是我,侯勇。”說完嘿嘿笑著,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出了那條半死不活的傢伙。
他的那些同夥都跟著笑著上前解下了綁繩,方老師頓時委頓在地,她實在太累了,由於她倒下時,下體正好對著我的方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烏黑的陰正虯結著,一道細長的縫隙上滿是水跡,緊接著。
只見那侯勇半跪著已是將自個兒硬的陰莖猛地摜入了方老師的陰牝內,他低聲叫著,顯然很是興奮。
我看到他的壯的肢不斷地擺動,混濁的呼聲和息聲夾雜著野獸般的叫喊,我看得怒火狂生,拳頭攥得緊緊的,我都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骨頭節節爆裂的聲音。
人的泯滅,惡的囂張,這是一個時代的退步,淚水離中我看見那些禽獸輪番著上前強姦他們曾經的老師!***母親照常從家裡帶飯去探望父親,可這次跟以前不一樣,看監的不是以前那個人了。
換成了父親原來的一個手下,他叫杭天放,原來我父親打算提拔他,但他在後來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貶到看守所去當獄警,對我父親是滿懷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當班呀。”母親陪著笑臉。
“嘿嘿,嫂子是來送飯了,現在有規定,犯人家屬不能隨意探監。”杭天放參差不齊的牙齒叼著一牙籤,地看著我的母親。
“啊,天放同志,你就通融通融,今天先讓我進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先請示。”母親求著,一張俏臉滿是哀求的神。杭天放拉著母親的手,說道:“嫂子先進來再說,外面風大,可別吹壞了身子。”一雙手撫摸著母親細的纖手,眼中如放出火來。母親羞紅了臉,把籃子放在桌子上,但見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免有些心怯。
“我老實對你說,現在老李是歸我管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子你說呢?”杭天放威脅母親“你表現好點,對老李也有好處嘛。”母親沉默許久,抬頭望著他說:“那你要我如何表現,才肯讓我進去探望老李。”杭天放笑著向母親走來,伸出手來摸摸母親的臉說:“這麼多年了,你一點也不見老,我第一次在你家裡見到你時就想上你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說完猛地把母親掀在長條椅上,一伸手就把母親的罩抓了下來,在嘴邊深深地嗅了嗅,然後扔到了地上。母親緊緊閉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覺到褲子正被剝了下來,一雙手正遊走在桃源邊,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陰。
突然一手指伸了進去,母親到一陣的麻癢,不發出了呻。杭天放嘿嘿笑著:“你這蕩婦,原來也是個貨,平裡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你冷淡呢。”說完,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那隻久經沙場的陰莖,狠狠地往母親的陰裡一撞,母親發出了痛苦而無奈的叫聲。***我從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裡沒人,知道母親一定又去送飯了,我左等右等,母親還沒回來。
於是,我決定去接一下母親。到了看守所卻見沒有人在門口,我徑直走了進去。看見一間屋子有些光亮,我探頭一看,但見母親在杭天放的身下輾轉嬌,兩條細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條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杭天放抱起母親,叫母親把雙手搭在桌子上,從後面再捅了進去,母親的一雙椒在猛烈的撞擊下晃晃蕩蕩,卻見有一股細水順著母親的那雙美腿了下來,突然間杭天放大叫一聲:“啊,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然後倒在母親身上一動也不動。母親忙把他從身上翻下,只聽得杭天放有氣無力的說:“鑰匙自己拿吧,老子被你這婦搞得筋疲力盡,要歇會兒了。”母親連忙穿上衣服,從他的間拿出鑰匙。
我冷冷地在窗前望著,心頭無比憤怒。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沉寂的夜裡晚風呼喇著,捲起一些落下的標語條飛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隨著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來到了我的學校。
“你終於來了,這許多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聲音有些悉,卻想不起是誰,夜朦朧,悄立在梧桐樹下的那人顯是個女子。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認識你,你是誰?”我現在對所有女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敵視。
“我是曾麗媛呀,你忘了麼?《e大調慢板》。”她語聲裡似有些傷心。我走近仔細看了看,嗯,原來是那晚在教室裡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麗媛嗎?
“哦,是你,這麼晚了,你怎麼站在這兒?”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沒有細看,原來她還長得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樑高,可能是氣較重的緣故,高聳的脯一下子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麼?”她的話裡隱含著一種纏綿哀怨,輕盈嬌柔,煞是動聽。我心中一動,夜朦朧下的她芳香襲人,別緻動人,恍如廣寒宮悄然獨立的仙子,但隨即我想起母親那放樣,心頭不又是火起,只覺天下女子都一般樣子,水楊花。
我微微一笑,輕輕抬起她那有些尖細的下巴,小嘴微翹,一雙眸子裡滿是嬌羞和欣喜,看來這小妮子是喜歡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幾歲了。”我輕輕地攬著她的細,柳款款,觸手處溫熱柔軟。她羞得低下了頭來,出脖頸處的白皙光潔“我,我十九歲,你,你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歲。”我向來少年老成,長相比實際年齡要成,再加上身材魁梧,很多人都以為我二十多歲了,她“嗯”了聲,還是低埋著頭,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頭,我按捺不住盪的情懷,抱起她就往暗處走。
適才所見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嬌柔使我情慾大盛,已是亂了分寸。
“別,別這樣…”懷中的少女微微掙扎,無力的雙手輕輕的推拒,呼漸漸沉重,我的左手擁著她的,右手卻已是伸進她的裙下,她的下體溫暖,頗有。
我沒有理她,把頭埋下,深深地她的那兩瓣朱,柔軟甘甜,一股清新的氣息如初的驚乍,哪似我以前過的那些蕩婦娃。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看我,柔膩的任我深深的吻著,笨拙的動作竟使我有些動,很明顯這是她的初吻。
她的牙關緊咬著,我用力撬開了緊閉著的那兩排貝齒,終於到了那條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咂間她的嬌軀不經意的一陣陣的顫抖。我輕而易舉的解下了她的罩,她的子不大,但結實勻稱,兩對小蓓蕾可愛的在我的眼前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