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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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族的人在事上很開明,他們不在乎彼此身體,習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觀念比其他族群強烈,亂倫行為早已被教導成為忌。
只是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族裔即將滅絕,我必須儘快學習成長。
“我是學校老師,你記得嗎?我們不該做這種事。”青鳥嗚咽著想起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你是布達族的女人。”
“不要忘記我也是你的媽媽,而且你還只有十二歲。”
“我十三歲了,將要成為男人,你告訴過我們你是青鳥。”
“我現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鳥。”我仍然堅決的重覆同樣話語。青鳥嘆了一口氣,低頭端詳我的陽具。她的眼神中有些惘,還有些興奮光芒閃過,她試圖夾緊腿雙避開我穢的目光。
我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決定。沒有人…即使偉大的‘印卡’也不能夠違背宿命。
直到青鳥下定決心,她靠近我,將我的頭抱在她雙間,我的身高還未超過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體,將我的陽具握緊,試探著將龜頭入陰戶。
她扭轉股,讓龜頭完全進入陰戶後,在我耳邊低著。
“現在,你這個壞小孩,動吧!”她仍然拒絕稱呼我的族名‘鹿角’。溫暖溼的璧緊緊包圍我的龜頭,我顧不得抗議,聳動部讓整隻陽具順利滑入陰戶深處,舒麻的覺,像電般迅速傳遞至全身。
“嗯!”
“哦!”青鳥與我同時發出叫喚。
“現在你應該繼續動,像這樣。”青鳥用股動作,帶領陽具出入。
我很快就學習到如何動作,陽具快速地上下動。同時出於本能的驅使,我胡亂吻她的房,或者乾脆含著她房,避免那二隻大房分別拍擊我臉頰。
這樣的動作使青鳥興奮起來,她抱緊我股,加重進入的力量,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叫喚聲。
“嗯。”
“嗯。”我設想這樣興奮的叫喚聲是由我所造成,這一點愈加令我焰高張,我的陽具動作更猛烈。
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鳥後背的雙手,分別移動到房與股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媽媽這裡。”哦!我是多末喜愛這樣柔的觸摸,為什麼從前我不曾發現?我的陽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體,可以成為這麼。
這樣令我快的美妙身體,過去每天就伴隨在我身邊,任我擁抱、撫吻,為什麼我從前不懂得這樣覺!
“對了,孩子就是這樣動。”青鳥按著我的頭,語氣很興奮。這一切新奇的經驗來得如此突然,亂的受使我覺得身軀瀕臨爆炸,我狂暴聳動下身,用盡全身力量完成這入、出的簡單動作。
“啪嗤!”
“啪嗤!”腹撞擊著。
“啊!”回應我陽具的衝擊,青鳥用力拉扯我頭髮,將我的頭摁進她巨大房之間。
我的身高無法看到青鳥的臉孔,我無法說話,甚至無法呼,我只能加重陽具力道,同時啃咬她的部,直到她的間滿是齒印與血痕,她才放開手臂。
“呼!”
“呼!”我劇烈息著。回應我息的是青鳥心臟猛烈的跳動。我貼近她汗溼的口“僕!”
“僕!”的是我母體內的心跳聲,我於是和著節奏快速動。
“慢一點你這壞孩子,你會使我們都跌倒!”青鳥的警告來得太遲,我們連接的身體,在我劇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訴過你要慢一點!”青鳥惱怒的發出怒罵,她迅快地撥開背後刺痛的石塊,仰臥在草地,盤曲的腿大大張開,見到我呆瞪著她腿間鮮紅陰戶時,她喝斥著:“快把你那東西放進去!”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離看見青鳥的陰戶,陰疏落生長在腿間,二片瓣很薄,鮮紅水淋漓的內,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鄉!
青鳥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體,待我的陽具進入後,她滿意地籲一口氣說:“現在,如果你是個好男人,應該要親親我。”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動,同時笨拙地靠近她嘴,她的嘴仍然是那麼柔軟芳香,汗溼的身體散發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氣息一般。
青鳥捧住我的臉親吻我,她低聲說:“張開嘴巴。”她我的嘴後,再次在我間低喊:“張開你的嘴。”她的舌頭迅速進入我口中翻攪,嚥我的唾,同時將我的舌頭勾引進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纏繞。
我很快就習慣而且喜愛這種遊戲,沒想到每天臨睡前的親吻,在增加一些花樣後可以成為如此甜美。
那是身下陽具傳來的極度體歡愉,加上心靈契合,這樣上下同時合的吻代表絕對的愛。
“青鳥愛著我,我也愛青鳥。”我在心裡默默歡呼著。突然一陣劇痛,我急忙退出我受傷的舌頭,青鳥捧住我的臉,再狠狠在我上咬一口,我憤怒的撥開她的手,將她的頭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鳥像只瘋貓似的,再彈仰起頭部,撕抓我的臉。我停止了下身動作,吃力地制壓著她的手,肩頭、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鳥脹紅著臉,眼神中分不清是慾火或者是怒氣,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臉上:“呸!你這個乾媽媽的壞孩子。”經過一陣掙扎後,她似乎已經乏力,忽然又憊懶地仰躺放鬆身體,秀麗的臉龐扭曲出個蕩笑容說:“已經幹了還看什麼,沒看過媽媽?快點幹吧。”當時年幼的我只覺得屈辱,還有男子氣、尊嚴受到傷害,我無法體會到她情緒的掙扎轉折。
我去嘴角血,任由唾沫自眉間下,使力動陽具,嘴裡罵著:“你這賤女人,我就是要幹青鳥,我就是要乾死青鳥。”與我年齡不相稱的大陽具飛快的在陰戶出入,隨著我陽具潺潺出,這時刻我覺自己是完全成的男人,擁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青鳥在我身下輕聲哼著,任由身體自主反應我。
她的美麗面容不時變幻神情,有時候偏開臉,強忍住愉悅神情,不願意正視我。
有時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遠處,嘴角痴笑著,臉上是全然沉浸於體歡愉的模樣;更多時候只是定定的望著我,微張著嘴息。
望著青鳥部斑斑血痕齒印,我泛起一絲愧疚,衝動及憤怒已經平息,我試探著問:“青鳥,我這樣幹對嗎?你覺得舒服嗎?”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喚醒,她厲聲說:“不要再叫青鳥,我是媽媽。”她隨即換上輕柔語氣:“兒子要記得我是媽媽。”她似乎再度興奮起來,二手撐持著身體,半抬起上身,股更積極合我。
漸漸地,她得更急:“過來,媽媽的,對的,就是這樣,你是個好孩子。”
“嗯哦你是會幹媽媽的好兒子,哦。”
“就是這樣幹,媽媽很舒服。”青鳥顫抖著,身體得像張拉滿弦的弓背,然後逐漸放低身體,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著愛慾與傷。
我們的體味更濃郁,一些蟲蟻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視青鳥,在為她拂去一隻大膽爬上她頭髮的小蟲後,我伏身低下頭,拭她傷口上的血。
“好孩子你讓媽媽洩了。”青鳥拉起我沉埋在間的頭,捧著我的臉,好奇地探視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媽媽嗎?”她笑得很嫵媚:“為什麼你還不出來?你這孩子在媽媽身體裡面快點!”一時間我忘記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記憶自我心中離,我只是媽媽懷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開她眼睛,扭捏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壓得我好痛,起來讓媽媽幫你出來。”青鳥將我翻倒,坐騎在我身上,仔細把陽具放進體內。
“這壞東西還是這麼大,它很喜歡媽媽哦?”青鳥笑著說,她練地上下起伏,房波似的騰跳著。
然後她注意到我嘴角仍著鮮血:“哦!剛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輕撫我嘴,眼中出淚水:“媽媽對不起媽媽對不起。”她彎低身體:“來!再讓媽媽親一下我不會再咬你剛才對不起,我會輕輕的。”她吐出舌頭與我輕觸,著我的傷口:“了這麼多血都是媽媽不好。”她輕輕著我的齒,舌尖像澗水輕柔刷過河灣。
比火焰還要熾熱的情被點燃,我忘情的動陽具“噗嗤!”
“噗嗤!”地在下方送。
“就是這樣,哦你也要幫忙動,對了,哦快些出來。”我們緊緊相擁著,二張沾上草葉、泥土、血、唾沫、淚水的臉面,貼得近近的,額角相抵,輕輕柔柔地彼此親吻。
陽光在這一刻移過巖壁、樹蔭,照在我們身上,一切明亮起來,金的光線灑透在我們的身體。
一股撕裂身體的悸動湧現,龜頭有如將要被融化在溼潤腫脹的陰戶中,無邊無境的歡愉爆發開來,許多奇異幻象出現眼前,五彩繽紛的光影環繞我。
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我仰視著媽媽頭頂閃爍金光的太陽,還有動的白雲彩,就如同劇烈搐的身體不屬於我,下一瞬間,我回到自己顫慄呻著的脆弱身軀。
“媽媽!”那麼悉,許多不曾呼喚的名字,從我口中出。是的!她是媽媽,我怎麼能夠忘記那甜美的歌聲,溫柔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