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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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一股明悟泛上心頭,我穿越千百年時空,我的心神騰昇至空際,見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見到青鳥抱著妹妹慌亂地在樹叢中尋路。
土丘前,偉大的靈力,正透過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軀,我將要回歸成布達族的‘先行者’,最為聖靈眷顧的‘印卡’我見到千百年的我,率領族人跋山涉水,來到這片被聖靈指定的福地;我見到當我…‘先行者’,眾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下我權威的手杖時,族人眼中歡欣的淚水;我見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種;山野的猛獸都在我靈力下馴服。
他們稱呼這裡為‘先行者’創造的‘星答野’。然後我被葬在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綿延在山道,婦人號哭著,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達他們的哀慟。
我的身體化為山嶺,我的靈力被稱為‘山靈’、‘祖靈’保護我的族人。
經過無數歲月,千百年的輪迴後,我回到這裡,田野荒蕪,村舍殘破。
我覺到被遺忘的憤恨,族裔滅絕的哀傷。澎湃的靈力迴進入我的身體,我孱弱的身軀傳來劇烈刺痛。
“印卡!”我的呼喊聲響徹雲霄,林鳥飛鳴,萬獸懾服,樹木顫慄,溪澗嗚咽。
靈力漸次收藏,我的意識回到身軀,下一瞬間我見到青鳥擁著我,跪禱在我的陵寢前。
無數次轉世後,我回來了,山靈仍將保持沉默,我需要相當時間學習領悟,直到時機到來以前,我的能力將為整座山林所共同隱藏。
我拉起渾身顫抖的青鳥,再牽著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語氣平靜得像不曾發生什麼事情。
“讓我們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聽一次那首關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豐碩收成呀豐碩收成的星答野山林寬廣果實滿樹花朵芳香鳥兒歌唱離開後必定會再回來的地方山靈呀山靈你為何疼愛這溪谷因為澗水最甜美澗水最甜美布達族的勇士姑娘為你跳舞歡唱…
那是我們第一次共同進入‘星答野’也就從那年夏天開始,當我們和媽媽單獨相處時,她不再是媽媽,我們稱呼她青鳥。
“我的族裔將再度回來,山道將會被雷電封閉,叢林荊草將隱藏他們出入的足跡,外間的人將無法進入我的領地。
鳥獸繁殖;花樹生長;林木茂盛;溪澗清甜;我的族裔將被聖靈眷顧,一切將開始於我再生後,和一個天命選定的女人。”----我不完全確知我在何時愛上媽媽,或許我命運中已經註定,我要與布達族的女人結為伴侶。
自從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後,媽媽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畏,她不明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能夠肯定,必然發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幹涉我的行為,甚至開始縱容我,有時候她會默默凝視我許久,眼神中傳來許多複雜情,彷佛要從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麼,然後她會緊緊將我擁入懷中,許久不願放開手。
儘管父親堅決反對,我們還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媽媽上山,留下妹妹與父親做伴。
我總是花費相當多時間停留在陵寢前,媽媽則帶著妹妹遠離開我進入村莊,她們會種些花,與小動物嬉戲,或者在矮小石屋間捉藏。
我讓靈力一點一滴回到我身體,然後用一整年的時間來學習、消化、收,直至下一個夏天。
千百年畢竟是遙遠不可及的歲月,許多世失敗輪迴中,太多模糊紛亂記憶參雜其中,一些負面情緒,慘痛過往,常常令我失在錯亂時空。
那幾世的回憶使我淚滿面,神智昏亂。十歲那年,我因而孱弱得無法動彈,身體內外時冷時熱,媽媽陪伴囈語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過一整夜。
第二天才回到平地,父親很生氣,媽媽與我都沒有做任何解釋。
十二歲那年,我逐漸過濾去那些失敗輪迴記憶。
接觸到最初那一世‘印卡’偉大心靈,純淨又廣闊,使我動得下淚水,我貪婪的收‘印卡’所知所見的一切,第一次體會到人類的知可以無遠弗屆。
透過‘印卡’的心靈,我可以見到遙遠我關心的事物,我可以影響人類的心智行為,我可以知天地山林的律動,與鳥、獸、木、蟲間傳遞的訊息。
我深刻受到大地對現代人類的怨怒,森林被伐喪,溪河被汙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夠知覺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憫與傷痛,美麗家園全然荒蕪,族裔將近滅絕。
然後我暈眩了,醒過來後,我認知到這種靈力太過於龐大,我不能無休無止的運用,我的身體還幼小,或許還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夠回到”原來的我”已經經過了千百年,我不在乎這短暫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歲那年,我不能稱呼自己”印卡再世”傳統中布達族的孩子要由母親命名,我知道這一點,我需要一個族名,我沒有摧促媽媽,只是等候著。
那年,我們在溪澗沐浴,柔軟白晢身體突然使我發熱,我的陽具就在媽媽、妹妹赤軀體前脹大起來,那時候已經有十五公分長,龜頭紅通通地如同雨後的野菇,我著陽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開腿仔細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與淺淺的股溝連成一道彎曲半弧線。
媽媽潑打著水花沖洗身體,水珠飛濺中,她的髮絲、臉龐都映上一片銀光。
藕白的手臂旁,峰擺盪,紅尖與嘴是青山綠水間最醒目的嫣紅。
銀白水珠就沿著她光潔腹部匯到腿間,將陰梳理成一束淌著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給地望著眼前一切。
這樣的突變沒有逃過媽媽眼睛,她歡呼一聲:“我的兒子長大成為男人了!他有個又大又硬的‘塔庫’。”她並且邀請妹妹一同過來觀賞。媽媽握住‘塔庫’,清洗綾上因包皮長久覆蓋而留下的積垢,同時鼓勵妹妹:“你可以摸摸它。”媽媽的態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當她溫暖的手握著我為我清洗時,一陣陣前所未有的亢奮,使我全身抖動,而妹妹帶著尊敬眼神,用她滑膩的小手加入觸摸時,陽具脹得更更長。
媽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的陽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評斷。
“從今以後,我們要叫你‘鹿角’。”
“我現在該把它怎麼辦?它不停變大。”逐漸加劇的興奮受,身體的陌生反應使得我害怕起來。
“它不會傷害你的,來!我們可以把它解決。”媽媽笑著將我與妹妹拉到水邊草地坐下,她讓我們每人坐在一條腿上,頭枕在她的房,於是她可以用雙手同時環抱我們。
她輕柔地搖晃著為我們唱起歌謠,當她發現我的陽具依舊腫大時,她笑著伸過一隻手握住我的陽具,配合歌曲節奏上下套動,一段時間以後,她也容許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聲中,嗅著溫芳的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懷抱,不知經過了多久,終於興奮的悸動累積到不可抑制。
“啊。”我的一聲呼喊,歌聲被中斷,陽具在二隻手中,出我一生中第一次,一股接一股白濁漿在我們三人身上。
媽媽的房腿間都濺滿我的,她笑著輕推我身體,嬌豔的臉龐有一絲罕見的羞紅。
“現在,我們需要再一次清洗身體,然後才能夠回到村落。”像是有種沉睡已久的意識猛然間被喚醒,興奮的覺。
女人的身體是那麼悉的誘惑,錮多年的渴望被釋放,潛伏的心底慾如岩漿爆發。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靈,我的陽具在青鳥手中跳動膨脹。
“鹿角還要,現在,鹿角要青鳥。”那一瞬間青鳥完全愣住,她低頭望著我,似乎疑惑在鹿角與她的兒子之間。
妹妹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澗,清洗她沾上的細小身體,青鳥與我同時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房,尚未長陰的白股間,又同時收回目光對視。
我仍然枕靠在青鳥身上,覺自己身軀像是比剛才更高大,我因而略為挪動身體,堅定地回應她的注視。
臉頰仍然貼著青鳥的房,右手放在青鳥腿上,背部覺到陰傳來溼熱氣息。
青鳥的眼中滿是驚惶,她震驚的放開握住我陽具的手,注視著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開我的目光,轉眼望著自己光潔小腹上,向腿間延的。
我在心裡面默默傳達安撫她心靈的訊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愛的兒子,你有責任滿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們不能夠被允許你妹妹還太小。”青鳥的抗議聲很微弱。我站起來,牽著青鳥走到岩石後另一處草地。
“現在,青鳥應該教導我如何成為男人。”我的聲音冷靜得不像我自己,下的直陽具靠近青鳥腿間,稀疏陰間可以隱約看見紅縫,我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研究青鳥的身體。
離開妹妹的視線似乎使青鳥較為安心,她站在岩石陰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認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鳥,你這個壞孩子!我是媽媽。”她急促的聲音有些氣憤。
“你是青鳥,鹿角要青鳥。”我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