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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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狼縮小了一圈,原有的霸氣消失了,真如一溫順的獵狗般,臥在在天神樣青年腳下。
高大的青年渾身赤,滿臉茫,如剛剛甦醒的雄師抖擻著一支鋼叉,警惕的注視著周圍。
留在貝洛林湖畔的三個人全愣住了,誰也沒想到封印在巴拉狼身上的竟然是個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個人與波拉馬德家族居住的的蘇洛城堡中的一組雕像那麼相似,那雕像演示的就是波拉馬德公爵家族的祖先貝洛林的故事。
“貝洛林。波拉馬德,是你嗎?”波拉馬德公爵試探著問。
“我是貝洛林,但是你是誰?這裡還是蘇洛湖嗎?”那青年的回答讓波拉馬德公爵驚喜莫名,雖然言語十分生硬,大家還是明白了。蘇洛湖是以前的名字,現在的貝洛林湖就是以前的蘇洛湖,貝洛林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替代了蘇洛湖的名字。
這也間接證實了貝洛林的身份,被封印在巴拉狼身上的是波拉馬德家族的祖先貝洛林,還是一位十分高明的貝洛林。
洛桑與趙鷹哭笑不得,這輩分可怎麼算啊?怪不得巴拉狼對四大家族的仇人那麼兇狠,都是貝洛林的意識在作用;真應了那句話了,做鬼也要報仇,只不過,貝洛林是變成頭狼在復仇。
好在,波拉馬德公爵沒有這種東方的觀念,看到自己的祖先,歡喜的如孩子一般。
“上帝保佑,不,應該謝東方的客人洛桑先生;貝洛林,您累嗎?渴嗎?孤獨嗎?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您是波拉馬德家族的後人嗎?真高興,還能看到你們,多少年了,從我跳進蘇洛湖裡,過去多少年了?”
“已經幾百年了,在您的庇護下,我們波拉馬德家族輝煌了幾百年。”
“為了復仇,我把自己奉賢給了天使,沒想到真有重見天的一天。東方來的客人,失禮了,我先要搞明白現在的事情。”波拉馬德公爵解釋完發生在自己家族的一切後,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波拉馬德公爵的兩個兒子送來衣服、食物;當然還有優質的蘇格蘭威士忌。
貝洛林被殺死後投進蘇洛湖,注視著這一切的猶菲勒收容了他,在猶菲勒的綠輪盤裡,貝洛林被複活了。復仇的怒火燃燒著貝洛林的理智,他答應了猶菲勒的要求,讓猶菲勒借用自己的身體,而貝洛林被封閉在一頭狼的身體裡。
貝洛林時常清醒,大部分時間在冥想中,這是猶菲勒教導給他的修煉方法。隨著貝洛林的修煉,巴拉狼也一天天厲害起來。
直到猶菲勒修復了天使的本體,貝洛林才得到了自己的身體;那時,已經是慘劇發生的第十年了。也就是從那時起,貝洛林被徹底的封閉在巴拉狼的體內了。
“天使對我承諾是:他會保證蘇洛城堡的四個家族的興旺,也會教導我修煉成天神;我必須在巴拉狼體內修煉,因為我的身體已經殘缺了,伊甸園不允許殘疾人進入。”敘述完一切,貝洛林端詳著自己的左手,雖然看起來差別不大,但這支手還是纖弱了些。
“我的左手永遠的奉獻給了天使。”猶菲勒當時是附著在巴拉狼身上的靈魂,只有得到一個無原罪體才能開始自己復甦的過程。貝洛林的遭遇已經洗清了身體上的原罪,是最適合天使附體的。
波拉馬德公爵解釋著天使的概念,他是怕洛桑不明白;洛桑臉上的表情太奇怪了,看貝洛林的眼神如同看情人般溫柔。波拉馬德公爵有些誤會了,洛桑現在真的對貝洛林很奇怪。
以洛桑的見識理解,貝洛林以前就是個奪舍法的犧牲品,但是天使們竟然有本事又歸還回這個寄體,這樣的神通應該說是借體,不應該說是奪舍了;也不對,至少天使們是禮貌的借,不象和尚們是野蠻的奪。人家是借了要還的,還順便修復了貝洛林殘缺的軀體,這其中區別是洛桑最興趣的。想摸摸又覺不禮貌,心裡當然就癢癢的不行。
至於別的,洛桑認為都是猶菲勒在扯談,在欺騙大家。
猶菲勒只是需要一個手人間事情的藉口,貝洛林的仇恨就是最好的藉口,藉口幫助對自己有借體之恩的的貝洛林,扶植起四大家族;又藉口保護四大家族,影響著西方世界的王室。
原來天使猶菲勒也懼怕天雷的平衡法則,饒瞭如此大一個圈子,猶菲勒還是貪戀以前的權勢。
世界在變化,歐洲的王室一個個走向衰落,這是猶菲勒沒辦法影響的,現在的歐洲是民主政治,正越來越遠離宗教,也越來越遠離天界;說到底,還是人類自己的進步改變了遊戲規則,猶菲勒也只能躲在暗處嘆息。
吃完午飯,洛桑一行告辭了。
雖然波拉馬德公爵要陪同他們去聖莫利山,但誰都明白這是不現實的;波拉馬德家族的老祖先剛剛復活,正是一家人團聚的時候,波拉馬德公爵一方面要仔細向貝洛林解說眼前的世界,一方面也要招集四大家族僅存的羅蘭家族回蘇洛城堡慶祝。
貝洛林帶著巴拉狼把洛桑送出很久,他理解的世界到底比波拉馬德公爵遼闊些,知道自己脫困不是波拉馬德公爵說得那麼簡單。洛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一切,含糊的說有時間再聊就告辭了。
貝洛林到底跟隨天使修煉了十多年,被封印到巴拉狼身體裡的幾百年也沒閒著,現在的修為與洛桑差不多;修為高了,境界也就高。貝洛林沒過多挽留洛桑,世界變小了,今後有的是時間探討猶菲勒到底去哪裡了?
車隊一出蘇洛城堡,洛桑就把郝恩斯教士趕到另一輛車上,阿卜杜拉王子代替了他的位置。
趙鷹在前面開著車,洛桑在後面向他們解釋著貝洛林的離奇遭遇,當然是有選擇的說出來,如果讓阿卜杜拉王子知道月亮女神的事情,不知道他會起什麼歪歪念頭。
“距離神最近的人,是沒有信仰的。”洛桑總結到:“阿卜杜拉王子,現在玩宗教不容易啊,哲學你研究過,理與信仰的關係比我明白。主張理的人認為只有通過理論證,才能去進行信仰。如果我們出個虛無的偶像來,且不說有多少人會相信,就是相信了又能信仰多久呢?現在諮訊發達,人們的見識也多。如果,將波拉馬德家族與天使猶菲勒的關係比做我們與信徒的關係,就要好好考慮一下,我們能給信徒什麼好處,信徒奉獻給我們的是不是超出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畢竟,我們面對的都是有錢人,有錢人應該說多是聰明的傢伙。即使距離上帝最近的天使,在人間久了,也失去了對上帝的信仰。”阿卜杜拉王子很高興,這是洛桑頭一次對他的“理想”心,他最怕的就是洛桑的漫不經心;阿卜杜拉王子雖然狡猾甚至可以說是詐,但也知道想做如此大的事情,沒有洛桑是不成了,也知道只靠一個人是沒辦法完成自己的“理想”阿卜杜拉王子按動隱秘處的按紐,一道胡桃木格板升起,隔斷了前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