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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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典回到千百度以後,就立即引起了轟動。倒不是典典前的玫瑰花,而是她後背上的田野。大家都覺的這放蕩的模樣讓人看了不想也得想,大家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典典自己想出來的東西。典典驕傲的說這不但是她自己想的,而且是照著田野想出來的。大家都羨慕的看著田野說典典是多麼的愛田野,田野問典典你這個傻丫頭到底想沒想清楚為什麼要紋我呢?姑娘們都說你倆是一對兒,只要沒有瞎眼誰都看得出來。田野無奈的看看大家笑,也說不出來什麼話。
其實近些年千百度有紋身的姑娘已經很普遍了,只不過大多數都是象典典前的那一類,而象典典後背上的就沒有了,這樣的需要5到10年以後才敢免費起來,到那個時候,千百度的小姐們就都人老珠黃望洋興嘆了。
典典由於背上紋的那個妖嬈的田野而在千百度著實火了一把,典典為了能時時體會這種被人盯著看的覺,專門穿那種低背的吊帶裝,由於典典的火爆,引起了千百度的百花爭豔,其她的姑娘們有暗自效仿的有標新立異的,比如琉琉就在她那堅的鼻翼上鑲了一個亮晶晶的鑽,顯得刁蠻中有一種犀利和明,而張燕也趕緊學她,在下巴和下中央的位置鑲了一個小鑽,有點象吃飯不小心留在嘴上的一顆米粒。
真的是有這麼一種怪現象,要麼是明星們和歐美人那麼前衛,要麼是千百度裡的小姐們那麼前衛,這不可能僅僅是表面上的一種巧合,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內在的聯繫,也許自由的人是其中的一個答案。
典典在千百度的光彩奪目並沒有使典典到自己有什麼與眾不同,典典反而是更加毫無顧忌的和別人玩笑,甚至本看不出典典有什麼氣質了,甚至象一個15、16歲的小姑娘那樣勾肩搭背極不穩重,尤其是跟田野、張燕、琉琉她們。自從典典紋了這兩個賊炫的紋身以後,好像她沒有變成一個成老練的女子,反而好像往回活了好幾歲,象一個不太著調的少女了。
典典不僅在千百度而且在美容學校也是一支獨秀,典典不僅在千百度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而且在她們學校這個很正規的地方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甚至典典都成了她們學校的明星了,人一旦成了明星,那麼她即使說出不同的話、做出不同的事情,人們也會加倍的認可,即使說出相同的話、做出相同的事,人們也會認為與眾不同。典典現在就收到了這樣的效果。這都是因為典典做事的時候沒有去想的緣故,典典想出來了,就去做出來了,這就是典典式的邏輯,這就是別人看到的典典的魅力。
典典這個奇怪的女孩子雖然渾身籠罩著一層光環,卻依然睡在千百度那張人擠人的通鋪上,典典在結識符銳之前,還曾經嫌棄過這樣的環境,現在為什麼反而習慣了呢?
典典的心情很舒暢,至於為什麼會這樣舒暢,典典沒有仔細去想,這些要等到老了以後再去總結。年輕的時候應該想兩件事:工作和享受。
典典準備來一次旅遊,她的這個想法得到了田野的大力支持,田野說她在千百度這麼多年來一直心事重重,早就應該出去散散心了。得到大力支持的還有琉琉和張豔,這兩個人一聽說要出去旅遊,立即就認為這才是真正的大玩一場。同樣大力支持的還有田野的呆呵兒天成,天成可以開車,這是他大顯身手的唯一機會。大力支持的還有琉琉在網絡中已經結髮的夫君楊堅,作為統領江湖的一代新秀,怎麼可以不遨遊天下呢?只有張豔沒有另一半,張豔是冷雨青峰和冷雨青峰之的婢女,小姐和夫君出遊,婢女在一旁伺候著,這是老早就有的規矩,更何況婢女和夫君的心底也有一絲絲的情意。還有一個要去的人是出乎意料的,千百度的大姨也要參加這次旅遊,因為她也很孤單,她的毒老公早早的撒手人寰,而她那不爭氣的花花公子,已出去闖蕩多年,至今下落不明,也許她的心比大家還要苦。
還有要去的是符銳和茜茜,既然典典要去,那麼這兩個人要去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了。
旅遊最後是這樣安排的,由天成駕車帶大家去那個東北人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源泉…長白山天池。那兒除了與世隔絕的自然風光,還有天女洗浴食朱果不孕而生的神奇傳說。
符銳作為半個東北人,而沒有真正見過傳說中的白山黑水,所以他非常非常慚愧的做起準備了。
那是8月的一天,天空晴朗的沒有一絲瑕疵,典典她們的心就像放飛的小鳥一樣歡快。
天成來一輛豐田麵包車,可以容納12個人的那種,他穿著一身灰的運動服,高高的挽著褲腿,可以看見壯的小腿肌,衣袖也同樣高高的挽著,出前臂那鼓起的健子。天成的皮膚髮紅,非常健康非常有男人味,他這回不但是司機還是嚮導和領隊,所有人都聽從他的安排,他的所有話都是權威。於是,這一天的田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田野穿一身紅的運動服,可以看出來她和天成專門為了搭配而設計過,田野一頭焦黃焦黃的頭髮可以看出她曾經內心的煩躁,當然今天的心情完全不一樣,她今天始終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專心伺候她身旁的天成,就像火車站那些拉客的司機和售票員。其實如果田野和天成真的在火車站開車拉客,倒是一對理想的夫搭檔,因為天成只需會開車,而田野那潑辣的嗓門誰也喊不過她。
琉琉是牛仔系列,張豔是彩系列,兩人都戴著紫紅的太陽鏡,這兩個人合用一個mp3,把耳機分成兩個,一人聽一個,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搞的,給人的覺象兩個朝族姑娘,甚至象兩個韓國留學生。楊堅穿一身青灰的不知道什麼裝,反正看起來象一個要進山進行生存訓練的特種兵。這3個人呆在一起,從相互之間的親暱程度很難判斷誰是誰的對象,可能是因為這一天實在是太特殊了,所以張豔就徹底放開了自己,琉琉也徹底解放了她。
大姨也穿了一套深紅的運動服,她那張平時沒有血的臉今天格外的好,甚至還在臉頰飄起了一朵紅暈。大姨甚至在著急的時候還要小跑兩步,這對這個上了點年紀的大姨來說確實是不多見的。
符銳下身穿了條休閒褲,上身穿了件體恤,既不象要呆在家裡,也不象要遠行,所以在這些人裡面,只有符銳看起來不倫不類。在典典給大家介紹符銳的時候,符銳顯得比誰都拘束,其實符銳對這一次旅遊的渴望不比任何人差。如果此時給符銳灌二兩白酒,符銳立即就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了。不過還好,符銳看起來文質彬彬,臉也特別俊,所以還可以和另外兩位男士相提並論。
典典穿一條白透光的七分褲,可以看到她健康的小腿皮膚和圓潤的輪廓,腳上穿一雙紅帶白格的休閒鞋,上身穿一件柔軟輕薄的棉質背心,緊緊的包裹著**,襟和揹帶擋住了左那朵玫瑰花的枝葉,使人只能看到紅豔豔的花朵。典典的後背的反而多一些,能看到田野整張野的臉和**,以及四處飛揚披散的金髮。當然,這些都是在典典起頭繁看到的,其實如果典典的秀髮往後披,那麼看到的田野是若隱若現的,如果典典的秀髮往前披,那麼左上的玫瑰花就是若隱若現的了。典典的頭髮依然是如絲如織,淡淡的黃。
只有茜茜戴著太陽帽,茜茜穿著幼兒園發的運動服,戴著一幅塑料太陽鏡,兩層的,翻起外面那層是無的,翻下外面那層就是黑的了,不知道這樣影不影響視線。茜茜在這一群人裡面奔走穿梭,只能看出符銳是她爸爸,看不出誰是她的媽媽。
天成是一個優秀的專業司機,平穩的車速使每個人都有良好的心情去談話和欣賞外面的景。
符銳在華夏銀行呆了9年了,他覺到此時的心情又回到了童年時代,這一次彷彿又是一次遙遠的搬遷,他是如此渴望這樣的搬遷永遠進行下去,永遠不要到達終點,符銳覺得他的心太疲倦了,他真想這樣永遠的走下去,那樣才是真正的休息,而一旦停下來,那種烏雲壓著心頭透不過氣的覺就又襲上心頭。
也許只有透過車窗看到外面的景物一件一件的一晃而過,人才能聯想到自己那些匆忙的經歷,而坐在辦公桌前或呆在家裡,是看不到這樣的穿越時空的。這也符合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吧。
如果說人到而立之年就應該總結一下的話,那麼符銳對自己的總結是‘一事無成’四個字。符銳除了在單位是一的業務尖子,年年能有一先進工作者,就是最低的工資,最低的地位,和下崗的首選了。符銳曾經在走上工作崗位的第一天紡不做他父親那樣一個正直的、四處碰壁的人,結果他沒有能擺脫掉那種遺傳,他很不幸的統統做到了。
符銳如今也有自己的一家人了,符銳象他父親一樣不能給老婆孩子一個驕傲的生活,甚至比他父親做的還要糟糕。符銳是否有一天也會象他父親那樣,帶著這一大家子東奔西走呢?
符銳看看身邊的典典,典典那如妖如仙的外表和符銳的母親相差甚遠,但是典典臉上的表情卻和符銳的母親十分相似,如果有一天符銳被迫帶她時,她能象符銳的母親那樣無怨無悔嗎?
一定能的,典典會對符銳的捨命相陪的,從他們自由戀愛的那一天開始典典就已經捨命相陪了。女人如果說不清為什麼愛上了一個男人,如果這種說不清是永遠的,也許這對她來說是最大的幸福了。不知道別的女人會不會如此,但是有的女人的確如此。
典典發覺符銳在看她,典典就轉過臉來,給符銳一個人的一笑。符銳一看到這個超凡脫俗的笑,符銳立即就回到了現實。典典是如此優秀的女孩,在符銳的這個家裡面,典典是主角,典典是不會讓這個家落魄的,要走也要風風光光的走。
傍晚,符銳他們到達了長白山腳下的二道鎮,這是一個座落在山清水秀之間的鎮子,公路在均勻密佈的松林間蜿蜒,很有點旅遊勝地的味道。符銳他們晚間在此住下,準備明天一早登山。
旅館的條件還可以,大家吃完飯,分堆打撲克,早早的睡覺,養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