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保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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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青天白裡此等事有傷體統,只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敵得過柴世延的力氣,且他既折騰起來,不利了怎肯放過她,卻小半年未與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哪裡受的住,只是覺的身子疼,哪有什麼快意,又想自己必要受這罪方能得子繼,若無子繼,豈不又要落個慘死的下場。
思及此,玉娘索眼睛一閉,咬牙強忍,柴世延晌午在縣衙裡吃了些酒,這會兒酒氣尚未散去,趁著酒興與玉娘雲,雨,本是樂事,忽瞄見,玉娘身子繃緊,秀眉緊蹙,竟是忍著痛處一般。
思及兩人以往皆是如此,子長了,雖則玉娘生的好顏,身嬌軟,也沒了興致,倒越發冷了情份,如今想來,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頭,那些生來的婊,子,靠著這皮生意過活,自是變著法兒的討漢子喜歡,甚麼不依順著,況那些風月裡的手段,不知是被多少漢子入搗過,才學來的本事,雖得個利,又有甚稀罕,夫自然要自己跟玉娘這般,以往倒是自己的不是,只知自己痛快,也不管玉娘不受的住,胡亂折騰起來,折騰的她如今懼怕此事,哪裡又是她的錯,倒是自己不知憐香惜玉的錯處了。
想的通透,低下頭去瞧玉娘,但見這麼會兒功夫渾身已出了一層細汗,卻仍咬牙強忍,倒令柴世延愧上來,身子微動,出間物事,伏在玉娘耳邊低著聲兒哄她:“親親莫怕,怪爺孟急迫了些,疼了玉娘,待爺教你尋些此中真趣,待你曉知真趣,便想丟也丟不開了。”說的玉娘渾身燙熱,一張俏臉兒透紅如染,睜開眼見他湊過來要親自己,不推了一把道:“越發胡亂,青天白做此等事,讓人知道如何是好,快離了我身上,起來我們說話兒。”說話兒?柴世延吃吃笑了幾聲:“這會兒說什麼話兒,玉孃的小嘴若閒了,讓爺好生親親是正經。”說著湊上來與她親嘴咂舌嘖嘖有聲,大手順著綿軟的身子一個勁兒挼,,漸次探到那玉壺冰心桃花谷內,逗那細縫間一汪泉,似緩似急,或捏或彈,似深似淺,或進或出,使出百般手段來。
想玉娘雖與他成婚數載,說到底是個內宅裡的規矩婦人,只道這之事,不過如此,何曾領教過這般手段,被柴世延使出本事,的紅微張,溢出嬌細細,身子顫顫巍巍如那風中柳,哪裡還有半分氣力,不多時,那桃花谷中,早已泉湧如漿,勾著萬千,情汩汩瀉出。
柴世延便知她已初領妙處,遂提槍重入進去,那玉娘一經進入,初時還是覺得有些疼,卻被柴世延伏在耳邊親著哄著,幾百聲姐姐喚出來,只得由他折騰,漸次苦盡甘來…
柴世延見她娥眉輕展,臉兒透紅,小嘴微張淺淺溢出幾聲,知已得了趣兒,遂把她兩腿舉高擱在臂彎中,再不輕進緩出,發狠的入搗了數百下,把個玉娘入的身兒顫了幾顫兒,臂彎中一雙金蓮搖搖而動,細細糯糯的聲兒,伴著架晃動了不知多少時候,方嚶嚀一聲,玉足繃直,一洩而去,柴世延越發狂狼的入了幾下,雨打花心,滴牡丹,真個暢美難言。
事畢,玉娘了半,方回緩過來,暗道怪道這廝一味喜幹這事,竟有幾分真趣兒,柴世延直等那股暢美過了,才翻身下來,待要喚人進來,卻玉娘嚴實實攏了錦被望著他道:“若讓人知道,後再不得見人了。”柴世延見她粉面通紅,青絲蓬亂,一雙明眸尚餘幾分未散,情,真真說不出的勾人,知她臉皮薄,便更有心逗她一逗,笑著湊過去道:“不得見人才好,玉娘藏在爺的帳中,倒是更便宜了爺,玉娘說如此可好?”玉娘不想這廝如此無恥,一時竟無話對應,一張俏臉漲的更紅,紫綃帳中更添幾分嬌豔之,柴世延是越瞧越愛,湊上去就要親嘴,被玉娘避開,他卻越連身子也靠了過去,摟著她磨蹭了半道:“玉娘害臊,不肯讓下人進來伺候也可,只如此一來,卻要勞動爺,爺伺候玉娘也無妨,需當給爺些好處才是。”玉娘瞪著他只是不出聲,柴世延也不是真要問她,不等她答應,就又道:“若玉孃親爺一下,便與玉娘當個丫頭使,爺也不冤了。”玉娘見他越發無賴,本不想搭理他,卻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回頭嚼說出去,壞了名聲,只想速速遮掩過去,便依著他湊了粉頸過去,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剛想縮回柴世延哪裡肯依,被他按住探進舌來與她糾纏半,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幾下,才的解脫。
柴世延心滿意足的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預備下熱湯巾帕等物,柴世延拿進來攪了帕子要親服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過去,拭清身子,在被裡穿妥衣裳,起身下,與妝臺前梳頭髮。
柴世延這才讓外頭的婆子進來,他自己卻湊了過去,見玉娘雖梳著髮尾,那眼卻從銅鏡中去瞄那收拾榻的婆子,一張俏臉上紅暈未褪,反而又深了些,可見害臊呢,不僅輕笑一聲,目光從妝臺上的胭脂上劃過,瞧著銅鏡中的玉娘道:“這胭脂的顏倒好,正配你今兒的衣裳,那粉便不用擦了,玉娘膚白,擦了粉倒汙了顏。”說著伸指頭過去沾了些,與玉娘點在上,聽得身後婆子低笑一聲,玉娘臉更紅,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開他,喚了秋竹進來,柴世延笑望著她道:“知你怕爺搗亂,爺這便出去,省得討嫌。”說話兒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之間腮染紅霞,眼底盡是未散去的□,瞧著竟有些陌生起來。
因玉娘說這般時候了,便不戴冠兒,只讓秋竹與她挽了個挑心髻,寶石花,戴兩隻青石墜兒,打扮妥當,行到外間,倒令柴世延眼前一亮。
雖是夫,因冷了不少子,即使碰面也不過匆匆,便各自去了,似這等家常的打扮,倒是許久不見,真有些新鮮,笑著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該穿些豔衣裳,我記得年上鋪子裡從南邊進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兒爺親與你尋幾匹尺頭來做衣裳。”玉娘見他如此有興致,顯見是心情極好,只自己依順了他那事兒,竟是什麼話兒都好說了,思及往與他沒說一兩句便不耐的情景,真如天壤之別,可見這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若順著他的子,暫求個相敬如賓的消停子也不難,待有了子繼,任他如何鬧去,又與自己何干,只這會兒卻要防著那高寡婦進門。
想起他今兒出了大半,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寡婦哪裡鬼混,心裡不免疑惑上了,便問了一句:“今兒哪裡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才回。”柴世延道:“不曾去旁處,是周家死了個丫頭,周養怕那家告他,忙著來求我去衙門走了一趟,先求下個人情,若那家不告還罷了,若告也好有個預備。”陳玉娘聽了,心裡暗驚,這周養年前才死了老婆,被孃家人告到了衙門裡,後使了不少銀子,才平了事,雖如此,外頭也鬧的沸沸揚揚,說周養把自己的老婆給他那個太監叔叔耍,被他叔叔活活折騰死了,因有著這些傳言,後頭他再想續門親事,卻難了,便窮人,只要能吃上口飯,誰樂意把自己閨女往火坑裡推,哪裡去尋她哥嫂那般沒人心的東西。
聽說後來買了兩個丫頭房裡使喚,不用說,這不定時又被叔侄倆怎麼死了,不然怎又讓柴世延說人情,便道:“陳家雖與我家沾親,論起來八竿子打不著呢,若為著旁事也還罷了,卻這等醃瓚事管下來,豈不傷了福德。”這話聽在柴世延耳朵裡,卻忽的想起一件心病來,想自己與玉娘成婚數載,也不見有個一子半女,也曾請了婦人脈的郎中瞧脈,不曾聽見說有什麼病症,請了算命的老道來批了八字,說命裡該當有三子一女,除卻玉娘尚又兩房妾氏,也聽不見動靜,莫非真是傷了福德,送子娘娘暗裡惱了他,要絕他柴家的後。
若果如此,自己豈不成了柴家的罪人,百年之後,如何去見柴家的列祖列宗,想到此,心裡暗悔,忙跟玉娘道:“倒是不該管周家這些爛事的,回頭選個黃道吉,你我夫去城外的眯燒香祝禱,多添些香油錢,也省得菩薩怪罪,早早贈與我夫一子半女,也好承繼柴家香火,不至於絕了後去。”玉娘也是想著哪去拜拜菩薩,倒是跟柴世延想到了一處,便應了他,提起陳家,柴世延忽想起一事道:“陳家的老夫人從上京來了,不知怎的提起你來,說讓你得空去說說話兒,我替你應下了,說起來,你該稱陳大人一聲兄長,老夫人就是你的嬸子,去了一處裡說說話兒散散心,好過總在家裡待著,又有什麼趣兒。”玉娘卻不是為著散心,她是想起自己前世之所以落個那樣下場,還不是無人幫扶,陳家勢大,若能依附上這位老夫人,便將來有個什麼萬一,就算瞧在老夫人的面兒上,她哥嫂也必然不敢為難與她,這才是保命之道。
想到此,便道:“既如此,讓下頭預備下幾盒禮兒,明兒一早我登門去給嬸子磕頭。”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兗州府的人哈哈,論起來我算冀州府人士,總之很近啦,哈哈*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