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終究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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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還道要等些時候,不想陳豐倒是個能辦事的,出去沒大一會兒,陳繼保便來了,柴世延忙起身了出去,彼此寒暄過,分賓主落座,柴世延道:“府上哥兒的病可好了,年前那個秦郎中是西街裡周家薦的,原是宮裡的太醫,後遭人陷害獲罪,家裡頭使了銀子出來,這才回了老家兗州府來,開了個藥鋪子當營生,聽說最善小兒脈息,也不知那方兒可得用嗎?”陳繼保點點頭道:“倒是脈息好,方兒也得用,不過吃了幾劑就見好了,及到年,已大好,如今還吃著那郎中的丸劑,調養著身子呢,我私下裡還跟夫人說,別瞧這小小的兗州府,倒是人傑地靈,這郎中的手藝比上京裡太醫院的太醫還強幾分呢,卻原來他真是太醫,怨不得這樣本事,倒該多謝你,你說西街周家?可是那個御藥房裡回鄉養老的內官?”柴世延目光閃了閃道:“正是他,在下與他侄兒多有私往來,故此有些人情,如今也不瞞大人,今兒登門,正是為著他家的事,還要勞煩大人多多周旋。”說著便把周家的事道了出來。
陳繼保一聽便皺眉道:“他家不才了了一樁人命官司,怎又死了丫頭,雖是賤奴,好歹也是一條人命,若追究起來,鎖來審問明白也是要的,卻是怎麼個因由,你可曉得?”柴世延忙道:“聽說是那丫頭手頭不穩,偷了主人財物,想爬牆私逃,被家人瞧見,喝了一聲,那丫頭懼怕,從牆上摔下來,可巧下頭有塊石頭,正磕在頭上,血了一臉,待尋了郎中來救治,已是沒氣兒,周家父子也是怕惹上官司,不敢聲張,先把那丫頭抬頭到閒屋子裡放著,忙著上我哪兒去央告著我來走這一趟,我還跟他說,前頭你婆娘那事,大人就沒少做難,如今這事如何再去,卻著實挨不住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央求,只得又來勞煩,雖許下平了事必有重謝,我卻與他說,大人家裡本是上京望族,什麼好物件沒見過,你那些東西如何瞧在眼裡,卻實實的推脫不去,大人好歹瞧在下的面兒再做一回難吧!”陳繼保最喜跟柴世延打道,一個說兩家沾著些親,二一個這廝雖只算個土豪鄉紳,卻最是個玲瓏子,辦事穩妥,且應了他的事,好處必然不少,陳家雖有些家底兒,可陳繼保當了這麼個窮官兒,也不能總指望家裡貼補,這清官著實當不得,留個好名聲,卻要活活餓死,不若稀裡糊塗混過去,若想謀個升遷,這銀子豈不是好東西。
且這事出在老太監手裡,也不是個事,別說這裡天高皇帝遠,便在宮裡,也常聽說有被太監折騰死的,不說宮女,便是那些失了寵,打入冷宮的嬪妃,皇上早忘的死死,被太監折騰出人命,不過尋個由頭草草料理了作罷,誰去追究這事,只不過,最妥當還是莫鬧起來,真鬧到大堂上,橫豎也要擔些風險。
想到此,便道:“論說死個丫頭也不是大事,只那丫頭家裡不告便無事,若不服遞上狀子來,如何也要過堂審一審,若圖個省事,讓他家使幾個錢安撫安撫,把屍首領回去埋了,豈不萬事皆休,若那家真遞了狀子來,我再周旋此事便了。”柴世延聽他應了,自是歡喜,忙把銀匣子呈上,把那一百兩銀子,盡數給了陳繼保,想著回去再尋周養要些好物件來。
陳繼保假意推辭兩句,便讓管家收了下去,又讓換了新茶來,才道:“論說咱們可是親戚,該著常走動,只玉娘不大喜出門,一年上也不見來走兩回,倒有些生分了。”柴世延聽他提起玉娘忙道:“非是她不喜出門,只因這一二年裡,不知怎的,身上總不好,大夫叮囑不得勞累少見風,便不大出門了,年前好了些,有了神兒,也不似往年那樣總懶得動,倒也念叨著想來府裡走走,偏巧又聽說府上的哥兒病了,想來夫人不得閒,趕上過年亂忙忙的便錯過去了。”陳繼保道:“自家親戚,得不得閒也該走動,昨兒老夫人從京裡來了,剛聽說你來,便想起玉娘,說該著見一見,也有個人說話兒,你回去跟玉娘遞個話兒,讓她得空來走動走動,自家親戚莫疏遠了才是。”柴世延一聽不大喜,雖沾著親,卻遠的很,平這位陳大人都不怎提,柴世延也不好上趕著巴結,要說陳繼保雖不過一個七品知縣,陳府卻是官宦之族,他上頭的兩個哥哥,是個能謀大事的,若自己能搭上這條門路,後什麼事辦不成,只想起玉孃的子,卻又有些拿不準。
忽而想到,,如今的玉娘已與往不同,人情世故通透了不少,再說原本是她家親戚,多走動走動有甚壞處,這麼想著倒放了心。
思及玉娘應他之事,柴世延心裡不有些燥,真恨不得一腳就邁進家去,只陳繼保留他吃酒,不好就辭,心不在焉的在陳府吃了晌午飯,便尋個由頭告辭去了。
從陳府出來,快馬往家趕,福安平安在後都有些跟不上趟,福安低聲道:“平爺在街上行走,哪次不是慢悠悠,信馬由韁的,怎今兒倒似八百里加急一般?”平安自是知道這裡頭的故事,不定爺心裡惦記著大娘呢,哪裡慢的下,卻不說與福安知道,只道:“跟著就是,這麼多話作甚?”眼瞅過了前頭便望見大門了,卻不防被鄭婆子攔住了馬頭,柴世延帶住馬韁繩停住,鄭婆子忙湊上前,先是倒了個萬福,開口道:“爺這是從哪兒來?要到哪裡去?”柴世延道:“有些事去衙裡走了一趟,這會兒卻要家去呢。”鄭婆子道:“爺可真真狠心,哪不等吃了晚上飯,忙不迭的就去了,這一晃眼,兩不見影兒,我那閨女心實,成裡倚著門首望啊望的,我叫她幾聲都不答應,今兒一早上就催著我來請爺,不想婆子剛到您那大門,遠遠正好瞧見了個爺的馬股,只得在這裡候著爺回來,這會兒可要與婆子回去,再請不得爺家去,我那閨女就魔怔了。”若擱往,柴世延聽得他如此說,早沒了魂兒,不定快著就跟她去了,如今心裡惦記著玉娘,哪裡肯去旁處,好容易玉娘應了他,便是個天仙也拉不去。
便道:“今兒家裡著實有事,脫不開身,你回去與桂姐兒說,我明兒得了空就去,這會兒卻去不得。”說著話兒,馬鞭子揚起,一鞭下去在馬股上,那馬兒嘶鳴一聲跑遠了。
把個鄭婆子晾在當街上,鄭婆子愣了楞,倒也機靈,轉手去便攔住了平安,死活不讓他走,平安只得下馬來,把她拽到一邊道:“您老攔著我有甚用,我也拉不住爺的腳兒,他非要家去,我能怎的,只你也不用如此,不定過兩爺便去了…”幾句好話穩住鄭婆子,翻身上馬,與福安跑了。
鄭婆子沒轍只得迴轉不提,卻說柴世延,到了家,丟開馬鞭子,徑直邁進儀門,過了粉壁,往上房行來。
進了院卻見靜悄悄,一絲聲兒也聽不著,院裡不見婆子丫頭,只秋竹在廊凳上坐著納鞋底子,見他進來,忙起身見禮。
柴世延瞄了眼窗下,低聲問道:“你娘呢?”秋竹道:“吃了晌午飯,做了會兒針線,便撐不住睡下了,一直睡到這會兒不見醒,奴婢這就去喚娘起身。”卻被柴世延攔住道:“待爺去喚她便了。”說話兒噙著笑,走了進去,外間屋裡不見人,進了寢室,紫錦帳中望了望,可不正睡在裡頭。
柴世延心裡的火更燒上來,脫了外頭的衣裳便輕手輕腳過去,到了近前脫鞋腿襪,起帳幔就鑽了進去。
只見玉娘睡得正好,側著身子,臉兒朝裡躺著,小臉兒埋在鴛鴦枕上,瞧不大清睡相,錦被卻嚴嚴實實蓋到脖頸下,手臂都不見出來,卻能隱約瞧見錦被下起伏的身段,真真勾人。
想是上午洗了頭的緣故,滿頭青絲不曾束起,烏油油一捧盡數拖在枕畔,映著大紅的鴛鴦枕,倒令柴世延想起了房那夜,怎還顧得什麼白不白,三兩下腿了自己的衣裳褲子,掀開被子便鑽了進去。
或許是因著想開了事兒,玉娘這一覺倒睡的分外踏實安穩,卻不想半截被人鼓搗醒了,一睜開眼便見是柴世延。
再瞧自己身上,俏臉大紅,衫子已被他扯了去,汗巾子也不知去向,下頭冷颼颼,哪還有什麼褲兒,玉娘羞臊之餘忙著去推他,卻被柴世延按住膀子,堵住嘴親了幾口,手下去一番狠裡挼,嘴裡卻不住央告道:“姐姐莫惱,弟弟著實忍不得,你就可憐可憐弟弟,容弟先受用一回吧!”著氣,把玉娘兩條白的腿兒提起來,扶著那間物事便入將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