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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輕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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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雲闊,有鴻雁掠過天際,瞬間便成了一抹黑剪影,讓人心情舒暢。

袁知陌毫不客氣的把蹭在他脖頸的大頭推到一邊,蹲□將地上剛j□j的野草收拾進自己隨身帶過來的竹籃,眼角稍稍一掃,那人已經捻了香奔到墓前上香,嘴裡絮絮叨叨,卻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袁知陌眼底滑過一抹淡淡的笑意,悶頭繼續收拾。

一個月的時間,風雲變幻。

文景帝意外薨逝,太子殿下繼位,但不過半月功夫便將皇位傳給了皇長孫,成功成為歷史上最為短暫的皇帝,容雋七前登基為帝,年號康乾。

康乾盛世,由此開始。

定熙王首先上書自請削爵,康乾帝沉思良久,留定熙王爵位封號,自定熙王子孫不再繼爵,享親王俸祿。定熙王軍歸大雍王軍麾下,由大將張孫啟直接統屬,鎮守定熙。

南越王蘇克哈上書臣屬大雍,東越王自請和親,順應大雍,雖然五越依舊馳騁五越之外,但實力最強的南越東越臣服稱臣,大統之似已指可待。

袁知灃無辜殞命,康乾帝賜其諡號文,袁太傅殿前長跪懇請收回聖旨,康乾帝允之,卻又轉封小袁楚氏三品誥命夫人之號,享朝廷俸祿。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與上輩子的血雨腥風相比,平淡到近乎寡味,卻也是最好的結局了。

袁知陌眯了眯眼,抬頭看向遠方遼闊草原,望之浩浩湯湯,幾乎望不到邊。

這樣,也好。

但似乎,他也得離開了。

他瞅了眼還在墓前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容潯,眼底眸光微微暗了暗,有些複雜的垂下眼角。他倒也想留在這裡,但事實本不容許他在這裡再停留了。

他勉強揚了揚角,提了籃子走過去,一聽清容潯在說些什麼,臉上登時微微發熱——他居然在秦初面前絮絮叨叨說這些倒三不著兩的東西!

心裡一惱,抬腳一踢,“你胡說些什麼呢?”睿郡王抬頭,臉上表情甚是無辜,“你說他們兩兄弟,莫名其妙的把我們扯進來,卻又基本上把我們當做炮灰使,你說我難道不該跟他抱怨抱怨?”袁知陌啼笑皆非,“你抱怨的是這個?”

“重要麼?”睿郡王撇撇嘴,順勢拽住袁知陌又要踹人的腳,一隻手順著小腿迅速往上一滑,“我現在的怨念就是這個。”夏的衣服本來就穿的輕薄,袁知陌被容潯拽住了腳動彈不得,容潯的手又緊緊貼在大腿部,幾乎可以覺到那處熾熱的熱度,他臉上一熱,掃了眼旁邊的墓碑,眼底噴薄出明豔的怒,“放手!”

“不放。”容潯光的很,仗著自己的武力優勢,一起身用腿夾住袁知陌的小腿,空出的手將袁知陌要打人的手扣在身後,本就已經貼在大腿部的手往前一滑,隔著衣料牢牢握住青澀的器物,手指惡意一彈,“都一個多月了,我想你了。”要命的物事被人牢牢拽在手裡的覺本來就刺到了極點,再被他這麼用力一彈,微微的疼痛從處傳進腦海,袁知陌發軟的身體一僵,驚呼一聲,“容潯!”容潯身子一傾,藉著兩人的衣袍折騰來回磨蹭,“你也想的是不是,看你都石更了。”

“廢話,你這麼,誰不會…唔!”袁知陌悶哼了聲,身體一僵又一軟,整個人無力伏在容潯身上,咬著牙低道,“回去,別再這裡。”容潯眼睛一亮,沒想到袁知陌這次這麼好說話。到手的豆腐不吃是傻子,等兩個人匆匆袁知陌住的院子,門還沒來得及關上,袁知陌身上的衣服就被剝的七零八落,息著避開容潯的深吻,急急指向房門,“門還開著!”

“沒人敢進來。”容潯餓的太久,一隻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將自己身上衣服剝的乾乾淨淨,一隻鳥兒昂揚充滿鬥志,光明正大的出來巡查。袁知陌掃了眼趕緊撇開臉,勉強掙脫容潯的桎梏軟著腳關上門,房門剛剛關上,他就被容潯從後一壓,悶哼了聲,腿上一涼,褻褲已經被拉至膝蓋下。

袁知陌就算看不見,也知道自己現在不成景況,趕緊用手肘去推容潯,氣息,“回上去…”容潯痴的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少年,他被迫背趴在門框上,下半身的褻褲也沒全脫,只是被褪到膝蓋部位,上半身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褻衣衣帶已經被解開,鬆鬆散散的掛在身上,只隱隱約約的遮著圓潤翹的股間,勻亭白皙的皮膚自凌亂衣衫間了出來,竟然比全脫了還要驚人的魅惑。

容潯只覺得自己全身更熱了,本不理會袁知陌的掙扎,一隻手往上細細逗那兩點殷紅,一隻手卻是肆意捻著已經半翹起的青澀器物,幾下‮撫‬,掌間便能受到頂端有黏膩溼潤的體慢慢滲出,他哼哼笑了聲,一口咬上袁知陌的耳垂,“就這麼著吧,好的。”說話間,手上猛地又一陣急促捻,兩輩子的經驗讓他完全明白袁知陌適合哪樣的手段,不過片刻功夫,懷裡少年身體痙攣似的一陣顫慄,喉嚨口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貓叫似的驚呼,“啊!”嘩啦一聲輕響,木門上已經暈開一片灼白。

袁知陌一眼掃見,簡直羞愧死,偏偏容潯還咬著他的耳垂厚顏無恥的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幫你擦門。”

“滾!”袁知陌腦門血上湧,還沒來得及掙脫,角已經被容潯狠狠吻住,火熱而令人窒息的溼吻將他所有的怒罵都壓了回去,意識也被清的暈暈乎乎,直到後面悉的異物襲上大腦,他才一驚,身體微微一僵,身後也下意識的一陣緊縮。

容潯的手指被那突然的j□j溫柔一夾,溫熱從手指竄上手臂,再由手臂竄上全身,快。來的洶湧急促,他□一緊,居然差點丟盔卸甲。他倒一口涼氣,要是這麼就丟盔卸甲,他丟人可就丟大了。又是憤又是惱怒,有些魯的拍了袁知陌一巴掌,“放鬆點!”袁知陌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關竅,咬住悶哼了聲,有些委屈的回過頭,清亮漆黑的眼眸裡全是水意,竟然連眼眶都有些紅了。容潯登時心疼的恨不得自己兩巴掌,趕緊誘哄的吻上去,含含糊糊的道,“彆氣彆氣,我那不是急了麼…你放鬆點…讓我進去…”

“有些疼…”袁知陌委屈的皺眉。

“待會就不疼了,乖啊。”容潯一邊吻著,一邊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膏抹進去,手指抵著慢慢往前,細細的在火熱細緻的內部來回‮撫‬,好不容易等到那微微鬆散了些,才試探的探入第二手指,卻也不敢動作,只是低頭看袁知陌,“疼嗎?”袁知陌咬住,蹙了蹙眉,半晌才慢慢的搖搖頭,“還有點不舒服…”側頭看著容潯漲紅了的卻強自忍耐的臉,心裡忽而漾起一股情,天底下也只有這個人在這個時候還顧及著他了。

“你讓開些,讓我轉個身。”藉著容潯讓開的空當,他費力將自己挪正過來與容潯對著臉,主動環住容潯的脖頸細細吻上他汗溼的脖頸,“你繼續,我還忍的住。”容潯如蒙大赦,手上緩慢規律的運動起來,手指從兩個變作三個,好不容易等得確定不會傷著他時,才猛地扣住袁知陌的往上一提,將自己緩緩送進去。

雖然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當那灼熱真的探入,袁知陌還是不由自主的低呼了聲,下意識緊緊掐進容潯的,容潯壓抑著僵在那裡,“我動了。”

“…嗯,你慢點。”聲音柔軟而溫和,在寂靜裡竟然比所有催、情的藥劑還管用,容潯登時熱血上湧,再也顧不得別的,大刀闊斧似兇猛動作起來,袁知陌被頂的不受控制的往上抬,若非容潯撐著他他可能早就摔倒在地了。

漸漸的,除了疼痛之外那一股讓人全身顫慄的酥麻又慢慢傳遍全身,剛才還有些僵硬的身體逐漸軟成了水化成了雲,只能隨著容潯起伏迴盪,意識也漸漸渙散,耳邊聽著寂靜裡讓人臉紅的聲音,情動的水聲隨著撞擊的重響與兩人急促織在一起,在寂靜裡悅耳非常。

在幾乎讓人滅頂的顫慄中,袁知陌死死摟住容潯的部,抬頭看著身前的男人,輕輕抬頭,吻上他的角。

我真的歡喜你。

可是,我還有事要做。

容潯睜開眼,外面天已經大黑。

空氣裡還瀰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他們幾乎是整整折騰了半,袁知陌到最後異乎尋常的熱情,幾乎要將他磨折的彈盡糧絕,一直兩人疲力盡才相擁睡去。

他下意識伸伸手,身邊果然空蕩蕩的,卻還有餘溫,顯然是剛走沒多久。

門外傳來咚的一聲輕響,“主子,袁公子已經出了王府了,您確定不要去追?”容潯百無聊賴的翻了個身,擁著還有餘溫的被子,“他決定回去盡孝,我非攔著不是顯得我不大度。”

主子,您什麼時候大度過?

柏淵摸摸鼻子,“那現在是…”

“先給他一年時間吧。”容潯睞了睞眼,眼睛光微現,“你派一組人跟過去,別讓他受欺負了。”

“是。”門外腳步聲消失的極快,容潯又翻了個身,視線落在外面漆黑夜上,忽而若有所思,喃喃低道,“居然還有偷跑的力氣,這是在打我的臉?”作者有話要說:謝院子親愛的地雷啊,在這裡麼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