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那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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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低低沉沉一聲哼,郡王爺臉很是難看,“繼續說啊。”袁知陌聲音一啞,瞧著身前人那樣一副風雨來的冷怒神,不由縮了縮肩膀,心裡一時間有些內疚。
容潯見他不說話,積壓在心底許久的怒氣倏地上湧,寒聲低吼,“你膽肥了是不是?不會武不會騎,你敢混到軍營裡去?你混到軍營裡還瞞著我!你當你的小命是真的不值錢還是我不會心疼!你知不知道戰場瞬息萬變,你居然還敢假冒我的身份,光是欺君之罪就可以讓要了你的命…”袁知陌被容潯吵的腦仁發疼,輕冽冽的一喝,“閉嘴!”容潯被他喝的一啞,瞟了眼四周偷笑的隱衛,有心開口振一振綱常倫理,一抬頭正好看見袁知陌臉上隱約的怒,登時沒用的不敢造次,軟聲道,“你嚇死我了,我真以為你…”袁知陌一窒,他心裡清楚,容潯發這麼大的火,全是因為心疼他了。其實仔細說起來,他若是沒有擅自出京,也不會扯出這麼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這些倒真的算他的不是。他覷了眼身邊一堆人,清俊臉上微微緋紅,一隻手偷偷覆上容潯冰冷的手,歉然低道,“我真的沒事,只是苦了你了。”視線在容潯一身累累傷痕上落了落,勉強笑了笑,“你也嚇死我了,咱們算是扯平了,這件事別提了。”容潯細長鳳眸裡倏地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旋即就被壓了下去,挑了挑眉,傾身湊到袁知陌跟前低聲說了一句。
袁知陌身體一僵,遊戲不自在的垂下頭,耳垂剎那嫣紅如血,恍若透了的櫻桃。盯著兩人疊的手看了一會,眼神微微閃爍,壓低了聲音道,“那也等你好了再說。”容潯眼睛一亮,剎那間神大震眉飛舞,連自己的手被袁知陌甩開都不放在心上了,衝著袁知陌匆匆離開的背影笑的開懷。
“主子,您就別再笑了。”柏淵摸摸身上的雞皮疙瘩,鐵血直諫,“您這笑的真/蕩,讓人真的很想您。”容潯眼一挑,危險看向自家膽肥的隱衛頭領,“要不要你現在來看?”柏淵眼睛亮了亮,摩拳擦掌躍躍試,作勢就揚起了巴掌!一抬頭,眼風掃見不遠處的袁知陌,正好袁知陌也側頭看過來,視線巧巧落在他揚起的巴掌上,眼神清冷冷靜,看起來威懾力十足…柏淵心裡一涼,慌不迭的退後三步遠。
主子好惹,未來的主子夫人不好惹啊!
容潯眉也彎彎眼也彎彎,笑的花朵朵開。
柏淵捂臉,遁走。
因為遠征軍中兩萬大軍不曾回來,再加上這邊也算靠近內陸,應該不會有大規模的敵人進犯,袁知陌乾脆讓一部分隱衛帶著八千人去支援,只留下兩千人原地紮營,一邊等候一邊讓長孫晏與容潯療傷。重生之公子傾城也虧得當初預估到可能會受傷,所以帶了不少傷藥,再加上隱衛裡也有學醫的人才,所以也能安然在這裡等候。
長孫晏的傷勢比人料想的更嚴重,他原本當初身上就帶了傷,外傷內熱所有症狀都湧了出來,倒是容潯雖然身上也是傷痕累累,許是心情緣故,狀況倒比長孫晏好了不少,成拉著袁知陌絮叨長絮叨短,順便盡其所能的吃吃豆腐佔佔便宜,上下其手,簡直不把自己身上累累的傷痕當回事。
袁知陌一次兩次含笑陪著,三次四次強行忍耐,五次六次竭力剋制,到第七次的時候再也無法忍受,怒而掀翻某人,躲到長孫晏營帳裡不肯再面。
睿郡王徒呼負負,含羞帶怒抓著手帕咬碎一口銀牙,痴痴怨怨的望著對面那個帳篷半掀開帳篷,幾乎成了一座望石。
袁知陌含怒當著某人的面摔了簾子,隔著簾子都能覺到那人火熱的視線,他咬了咬,一回頭上長孫晏疲憊卻瞭然的視線,更是大窘,吶吶的在長孫晏身邊坐下,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傷怎麼樣了?”長孫晏躺在上,經過幾療傷,高燒已經退了,但全身還是虛乏的起不了身,冷峻臉上也呈青灰髮黑的神,肩膀用繃帶牢牢包裹著,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狼狽憔悴。他緊緊盯著袁知陌,心底微微泛起一抹苦澀。
當真是不同的。
前段時袁知陌雖然亦有神,但眉宇間都透著些愁,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只是在用傲骨強撐,讓人不得不擔心,如今的袁知陌,雖然清瘦依舊,整個人幾乎活了過來,靈動而清透,就算是微嗔還怒,也透著幾分隱不住的喜意,幾乎是讓人轉不開眼。
這樣的轉變,都是因為容潯罷。
他勉強笑了笑,“還好。”袁知陌定定看著長孫晏,張了張口,心底輾轉起伏出許多念頭,卻又都覺得不甚妥當。他悲哀的發現,縱然再怎麼勸說自己,到底還是生疏了。他踟躇片刻,最後卻只是匯成一句,“多謝你救了容潯,如果不是因為你,容潯恐怕早就死了。”長孫晏一怔,眸光微厲,一字一句的道,“我其實不想救他的。”袁知陌詫異抬頭,還未來得及說話,長孫晏便又淡淡補充,“當時我看著他被圍,其實有那麼個念頭,如果他死了,你或許會不會有那麼一天,能夠接受我?畢竟比起容雋來,我總是有些優勢的。”見袁知陌震驚抬眼,他側了側頭,自嘲道,“別這麼看著我,我又不是完人,而且你也看到了,我還是救了他,雖然卑劣,但我到底還是有救的。”重生之太子很難養袁知陌澀然輕笑,篤定的道,“你不會的。”長孫晏笑開,“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把握,我可沒有你所說的這麼大度。”他頓了頓,輕笑,“我還以為你會說你不值得,勸我放棄來著。”
“你的子跟我大差不差,我勸你就會放手了?”袁知陌搖搖頭,淡然一訕,“況且這種我不配的話,我自己想想就成,若說出口,不僅侮辱了我自己,豈不是也侮辱了你?”長孫晏一怔,哈哈大笑,“說得好!好一個侮辱!”笑了一陣,笑聲戛然而止,他忽的抬頭,一針見血,“既然你不想侮辱的自己也不想侮辱了我,為什麼一定要這麼生分下去麼?當初我入草原時,分明說過我們還是好兄弟的,既然你做不到,你當初又何必開口!袁知陌,君子坦蕩蕩,我喜歡你,我問心無愧心懷坦蕩,絕不會藏著掖著,就算容潯在這邊我也敢大聲說!你跟我生分,是看不起我!”袁知陌怔怔看著眼前的少年,十八歲的年紀,經歷過了這段時間戰場的磨礪,金石鐵鋼似的銳角已經被磨了不少,光華微斂愈發沉穩,如今才知那暴烈秉還是藏在骨子裡,偶一雷霆乍怒,金石燦芒銳不可當!
看樣子,這段時間他的躲閃,確實是真的傷了阿晏。
沉默半晌,袁知陌輕輕一笑,“那好,那你答應我,別苦了自己。”長孫晏定定看著他,沉聲道,“放心。”出了長孫晏的帳篷,四野已經朦朧不清,對面帳篷還大開敞著,一抬頭便看見帳篷裡的榻居然橫放在帳篷口,那人真也不嫌棄麻煩,榻上有人裹著大氅巴巴側躺著,一動不動,似乎也已經睡的沉了。
他無奈嘆了口氣,緩步走進帳篷,帳篷裡伺候的隱衛一看是他,立刻出如釋重負的神,不待袁知陌發話,便逃也似的奔了出去,還很識相的放了帳篷簾子,可見被容潯折騰的夠嗆。
袁知陌失笑,也不吵容潯,尋了個軟凳在榻前坐下,找了本書藉著燭火細細的看,也不知看了多久,身側一聲輕響,他回頭一笑,“醒了?”被拋棄了大半的睿郡王氣怒未平,含怒瞪了眼身邊的少年,翻了個身不理他,卻一不留神痛小腿上的傷口,痛的他倒一口涼氣。
“生氣了?”袁知陌失笑,“你到底多大的年紀,這點度量都沒有。”
“我就是小氣,怎麼著了?”睿郡王說的理直氣壯。
袁知陌哭笑不得,簡直拿這位爺沒得辦法,“我這不是來了麼,你到底還想怎麼樣?”醜婦容潯打蛇隨上,黏黏纏纏的膩歪過去,狹長鳳眸亮的驚人,聲音在寂靜裡暗啞曖昧,尾音輕輕上挑,帶著勾人的意味,“那你幫我。”
“幫你什麼?”袁家白兔懵懵懂懂一臉糊,愣愣的問。
容潯眼睛微微往下一瞟,意有所指,角全是壞笑。袁知陌順著那視線一看,清俊臉上立刻微微發紅,脊背微微一僵,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你現在什麼身體,還想這個?”
“我那邊又沒傷,給點甜頭吃不成?”見袁知陌耳垂幾乎要滴出血,容潯狀似惋惜,“算了,知道你做不到,罰你親…”聲音戛然而止!
容潯震驚低頭,不置信看著有些笨拙的滑入他衣衫下襬的手,天雷滾滾,簡直驚掉了一半魂魄!
這還是害羞守禮的小陌兒麼,這其實是哪個妖投胎轉世的吧!
袁知陌察覺到他的震驚,立刻明白過來容潯剛才其實不過是玩笑,登時又驚又惱,下意識就要出手。
容潯猾狡詐,打蛇隨上哪裡肯放,趕緊在他手之前牢牢按住,討好低笑,“都已經這樣了,還什麼手啊,乖點,乖點哈。”嘴裡輕聲哄著,手上動作卻強硬的很,硬是拽著袁知陌的手就往裡面湊!
剛才好歹隔著衣服,被他這麼一拽,袁知陌冰涼手心立刻受到一陣火熱,微滑的觸直直貼上掌心,立刻蓬j□j立,還很活潑的跳了兩跳!
袁知陌立刻變了臉,偏偏容潯還很是qing的低呼出聲,“嘶,你的手好涼…舒服…快點,快點!”這樣的情境這樣的狀況,袁知陌只覺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發軟,被迫被容潯強壓著手,身體被迫往前傾,又怕壓到容潯身上的傷口,整個人只能靠著左手半懸在容潯身上,衣襟微微散亂開來,出一圈白玉似的鎖骨。
容潯看的食指大動,剩下的一隻手立刻不客氣的撥拉著已經半散的衣襟,隔著純白的褻衣微微,忽的碰上某處,惡意一掐!
袁知陌痛的低呼一聲,原本身體就軟,力氣一卸,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一趴。容潯眉開眼笑接個正著,輕輕啃噬著那團玉也似的鎖骨,含糊低道,“真甜。”袁知陌只覺得一股熱氣自手心傳出,傳到小腹,又輾轉往上升,全身火似的炙熱起來,讓他不由自主的難耐前傾,玉白似的臉通紅,眼眶水潤光澤,彷彿蓄了一汪水。
“容潯…”聲音像是在討饒,又要是在邀請,容潯眸光更深,身體猛地往前傾!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