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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尾聲關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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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慶節後姜松巖赴北京參加為期三天的研討會,這個由國家發改委和住房建設部聯合舉辦的研討會,著重研究保障住房建設的提速和如何增加低總價普通商品房的供應。

姜松巖特別喜歡十月的北京,天高氣,雲斂麗,節的盛裝也還沒有褪去,是他認為的首都最好季節。

z省駐京辦的車到機場接到他以後,沒有直接去設在懷柔的會場,而是去了位於木樨地的紅凱旋門大酒店,泊州人俱樂部的一幫老友已經在等著他。聯絡人告訴姜松巖,選擇紅凱旋門這家酒店是很有深意的。

車經過長安街時,在地鐵天安門西站口的公站臺停下,他要下來跑一段,像上次離京前去拜訪龔老那樣,走過新華門,到中宣部門前再坐車。

這段漫步與上次給他的覺不同,他不再有赴任前的那種躊躇滿志,而是到自己對這個城市、這個國家政權最核心的駐地有了疏離,自己在z省的那個角是多麼的微不足道。這種意識讓他惶恐。讓他發現一種強烈的願望,他要回到這座城市、回到首都來,那樣他才能夠貼近它,才能夠不被遺忘,才有更大的發展。在這裡走一小步,就等於在下面的一大步。他驅策自己在事業上要有更大的進步,付諸在行動上就要利用這次機會多見一些重要的人。

凱旋門的聚會很熱烈,但沒有見到翟中將,起初還以為靠近八一大樓的這座酒店是他選擇的。缺席的還有蔡未末,她恰巧在北京開招商引資會。

沒有到場的這兩個人一個是他怕見的,一個是他想見的。

對於翟中將這個準親家,見了面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沒有來,倒是幸事。而蔡未末沒來,他有點遺憾。

聚會結束以後翟中將和蔡未末分別來了電話。

先來電話的是蔡未末,她還在招商會的酒會上。對沒有能夠參加聚會她十分遺憾,表達心情說:“我急死了,脫不開身。非常想見到您!”姜松巖高興地說:“那我們就再忙也找個時間見見面。”聽說姜松巖在去懷柔會場的路上,蔡未末說:“開會的怕是沒有誰會住到那個冷冷清清的地方,”她很奇怪地說“難得到北京來,你怎麼不去上頭跑跑?”姜松巖知道她說的“跑跑”是什麼意思,無奈地笑了笑,說他有這樣的打算,老領導還是要拜望的。

蔡未末提醒姜松巖,他現在不是“京官”是“外放”人家有事沒事的都找機會往北京跑呢。她說要那樣的話,他還是住在辦事處更方便一些。

到懷柔住下後翟中將的電話來了,他一反常態地沒有用大嗓門炸他的耳朵,聲音溫和地問姜松巖是不是住下了?

姜松巖奇怪地問:“將軍今天忒沒神,怎麼像打了敗仗似的,有什麼不順心、不舒服嗎?”翟中將的聲音仍然不大:“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吧?以為你要向我打招呼、安我,誰知竟然奚落起我來了。看來,我今天不去聚會,迴避一下是對的。”

“跟我搞什麼迂迴,有什麼事情?”姜松巖有些不解,乾脆就學翟中將以前對他的口氣說。

“你兒子和我們家殷殷吹了,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知道?”翟中將的聲音大了起來。

“有這樣的事…”姜松巖吃驚的表示以後,是緩和了語氣的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我那個兒子,跟我談不攏。平常事都不告訴我。”他顯得有點無奈。

照翟中將的口氣,問題是出在姜曉松身上,果真的話,他面對的翟中將就是受害者家屬了。

“小孩的事情,當真不起來,大人也不好摻和,算了。我倒是要恭喜你,曉松現在的對象搞得有級別,是常委家的閨女。”

“都什麼…說什麼啊?”姜松巖少有地語無倫次起來,意外一件接著一件的。剛聽說兒子女朋友不談了,立即就聽說又談了一個,還是常委家的,他不得不吃驚。而且他對著的是兒子原女朋友的父親,這樣的話題顯得非常尷尬。

“沒什麼,沒什麼!我倒是希望這事能成了,你倚大樹我靠你。常委家的閨女我見過,就是長相差一點,其他都好…”

“老翟,我對你說,你們家殷殷,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我們又是很好的朋友,本以為親上加親呢。這事我得找曉松,不可能讓他這麼隨便。”

“不要,千萬不要!你們家兩口要是真的喜歡我們家殷殷,我也就俗氣一回,將她認給你們做乾女兒。”

“那…當然好啦,蘇可可一定非常高興。”姜松巖略遲疑後快答應下來。

翟中將馬上換了話題,說他知道蔡未末在北京,那個暴發戶韓祖榮好像也在北京,這陣子倒像是將以前在北京一起聚會的人都會齊了。

他斷了話題,姜松巖覺得他語還休,鑑於兒子和他女兒的事情,他對翟中將拘謹起來,不再追問他的下文。

翟中將的電話一結束,姜松巖就立即打電話給蘇可可,問她有沒有告訴兒子他來北京了。蘇可可說她前兩天一知道他要到北京開會就聯繫兒子了,兒子的電話總是關機。今天晚上剛找到他,他莫名其妙地要轉告父親,不要與那個翟大炮到一起喝酒,也不要與他說到殷殷的事情。蘇可可怕的是那筆錢和表的事情暴,她反覆叮囑了兒子在父親面前要注意,對他說到的翟中將和殷殷倒是沒有十分在意。

姜松巖告訴蘇可可,兒子和翟中將的女兒殷殷的戀愛結束了。蘇可可要問情況,他說等他回來後再仔細說。

擱下電話他突然到莫名的煩躁,解開襯衫的領釦,在房間裡跑來跑去,想是不是洗個熱水澡時卻又拿起了手機。

他將電話打給蔡未末,通了以後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似乎想說的是兒子的事情,聽到蔡未末的聲音後,又猶豫了。想自己對她說這些幹什麼?

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只要在電話裡聽到她的聲音,他便就會放鬆下來,連臉上嚴峻的工作表情都漸趨平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