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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分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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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你小小年紀,不也一見老孃就挪不動步,還說老孃是馬加蚤貨,那你這又硬又臭的玩意兒是怎麼回事?

桂枝心裡愈是痛臉上的笑意就愈濃,趟過男人河的女人總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內心。每每躺在男人身上身下,受著那變態的瘋狂的…時,桂枝心裡都要再加上一分恨意。

桂枝的眼窩深處現出一絲意。哼,老孃就要把你變成個比老孃還不如的馬加蚤貨,誰說只有女人人才是馬加蚤貨,你將來會比老孃還要*!桂枝忽然一把摟住祥子滾到炕頭上,厚實的嘴也狠狠地封住祥子的口。

“你幹嘛?”祥子猛勁地推開桂枝,奪門而逃。昏暗的夜中,祥子看到水仙驚恐的小臉以及那雙複雜的眼睛。耳邊傳來桂枝的痛罵:“你個小兔崽子,你一定會再回來求俺的。”煤油燈的光亮的照在桂枝慘白的臉上,一行清淚順著皮有些鬆弛的臉頰上淌。祥子心慌意亂地跑回了家,一進屋就趴到炕上。將臉深深地埋到手心中。亂了,今天一切都亂了!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覺得有一股強烈的氣在亂躥,那塊多餘的為什麼總是不安生?

祥子突然覺得有些委屈,祥子更加渴望長大,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渴望長大。長大了就能解釋這一切,能解決這一切了吧?蘭花虛弱地走進屋裡說“祥子,飯在鍋裡,你去吃吧。”

“娘,趙叔呢?”

“他今晚上不回來了了,在果園看果子。”

“咦!兒子,你這頭是怎麼回事?跟人打架了嗎?”蘭花緊張地把住兒了頭說。

“娘,沒事,就破了點皮。”

“哦,那就好。哎喲。”蘭花皺著眉頭倒在炕裡頭。面上似乎很疼。

“娘,你怎麼了?”

“沒事,你去吃飯吧。娘肚子有點疼,躺一會就好了。”祥子剛吃完一碗飯時就聽屋裡“彭”地一聲。祥子連忙奔進屋。***娘倒在地上,半個身子痛苦地搐著,額頭上黃豆粒大的汗珠滾落。

“娘,你怎麼了?”祥子急忙扶起娘,將她連扶帶抱地扶到炕上。

“俺肚子疼得歷害,祥子,快去找你趙叔,讓他送俺去醫院,俺受不了了!”

“好,娘,你等著,俺馬上就回。”祥子瘋了一樣向山裡跑去。

今晚月光很淺,天特別黑,前天剛下過雨,因此道路極為難走,祥子不知在坑坑窪窪的土路跌倒了多少次。終於到了果園。漆黑的果園裡繁茂的樹枝不時地劃破祥子的胳膊,祥子本無暇顧及,他心裡焦急得像鍋上的螞蟻,恨不能馬上把趙四給揪出來,送娘去醫院。

當祥子心急火燎,滿身泥濘地站到果園中的簡易窩棚前時,一顆心總算安定了許多。祥子焦急地推開窩棚的木門。

“趙叔,俺娘病了,要俺來找你。”話音未落,祥子就被雷住了。眼前的情景就彷彿是在夢中一樣,簡陋的小土炕上,兩個赤身果體的男女正緊緊地連在一起,屋內,煤油燈上孱弱的火苗搖曳著放蕩的眼眸,似嘲笑,似侮辱!

趙四下面那醜陋的東西還在翠花身體裡自然地動著,就像汽車剎不了閘。臉上是無盡的尷尬與內疚,就像那和尚被捉到愉吃豬,母豬被發現愉青。

慌亂的趙四來不及細想,一邊顫抖著將最後一滴華播撒,一邊向祥子致歉:“祥子,祥子,你聽俺說…”熱血上血上湧,年少氣盛。處在這個年紀的憤怒的祥子抄起門邊的一扁擔,對準炕上一黑一白兩個軀體,高高地舉起。

“啊!”翠花發出驚恐的尖叫,身子猛地向後退去,在破舊的花褥子上劃出一條白的小溪。

“撲通。”趙四竟雙膝跪下。

“祥子,俺不是人,都是俺不好。求你不要告訴你娘,這女人是我從前的對象,俺一時糊塗才和她在一起,你放心,以後俺再也不和她在一起。好好對你娘!”趙四痛哭涕地說。

昏暗的燈光下趙四的臉十分醜陋而蒼老,膛依然壯碩,一副成年人的骨架此刻在一個少年面前卻顯得如此無力!

雙眼噴火的祥子想到了娘,那個一心以為找到愛情的女人。祥子把滿腔的憤恨,對孃的憐,傾注在扁擔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翠花尖叫著閉上眼睛,雪白渾圓的‮腿雙‬瑟瑟發抖。她彷彿嗅到了自己的血腥味,彷彿覺到自己的‮腿雙‬被祥子給打折了,彷彿看見了蘭花朝著她笑的臉。一聲脆響,扁擔打在炕沿上,離翠花豐腴優美的部只有一公分的地方,折了,斷為兩截的屍體令人觸目驚心。

“滾!”祥子的怒吼聲中,翠花手足無措地穿著衣裳,披頭散髮地逃離,蒼茫的夜中多了一匹哭泣的野馬。趙四默默地跟著祥子回家。遠遠地,家中閃著柔和的橘的光,趙四的心裡一痛,自己為什麼會負了蘭花?

兩人走進屋裡時不由驚呆了。祥子捂住自己嘴,極力不使自己哭出聲來。趙四的眼睛睜得老大,驚恐萬分。只見蘭花的身下鮮紅的血順著腿淌,無聲地了一炕一地。蘭花面如白紙,氣若游絲。

“蘭花。”趙四發出痛徹心扉的哭喊。兩人用顫抖的手手忙腳亂地將蘭花背到馬車上。三人披星戴月,連夜趕到城裡。

蘭花被送進急診室,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在門外急走,祥子覺自己的腿肚子軟軟的,一想到娘有可能會從此離開自己,心就痛得要命。

趙四不時地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祥子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一切。心想:拉幫套的,俺娘要是有個啥意外,俺一輩也饒不了你!醫院的走廊不是很長,但兩人卻覺像是走了一輩子那麼長。夜風涼涼地拂過臉龐,也吹乾了祥子臉上的淚痕。

十多分鐘後醫生終於出來了,要家屬簽字,說是蘭花是宮外孕大出血,必須馬上做手術切除。趙四覺自己最後一線希望也破滅了,切除女人那玩意兒就意味著自己永遠也不能擁有自己的兒子。

但是必須籤,蘭花的命更重要!趙四顫抖著手在那張紙上歪歪扭扭地簽下自己的名字。蘭花住院了,手術很成功,蘭花躺在病上,雙眼帶著哀傷,又很平靜。

蘭花的臉上是帶著笑的,很溫柔的笑,她不想看到兩個心愛的男人為自己愁。住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家裡的活總要有人幹,祥子還在上學,趙四隻好回家種地,伺果園。

留下祥子一個人在城裡照顧母親。醫院的病很緊張。而且陪護要額外錢,祥子沒地方睡覺,晚上只能將就著趴在孃的邊對付一宿。娘心疼地撫著兒子的臉道:“孫錦翔,睡俺旁邊吧。”娘咬著牙想要挪動體卻疼得出了聲。祥子連忙按住娘說:“不要動,俺有辦法。”剛做完手術,刀口要命地疼。蘭花的孃家遠在千萬裡之外,這個時候蘭花就特別想念自己的娘。

“你能有什麼辦法?”蘭花疑惑地望著鬼靈似的兒子。祥子不知從哪裡找來兩張很大的舊紙殼箱子,打開鋪在地上然後躺在地上朝娘笑笑:“娘,你看,這不就行了嗎?”看著兒子調皮的笑容,蘭花苦笑。

心道:就是苦了這孩子了!祥子白天在學校上課,中午給娘賣幾個包子和一碗粥什麼的送去。晚上還要照顧孃的大小便,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飽,祥子很快就瘦了下去,力也開始不夠用了,學習成績直線下降。

一連幾祥子都在課堂上睡著了,白芳很生氣,在一次月考後把祥子留下來。

“孫錦翔同學,你最近怎麼了?成績下降那麼多?上課為什麼老是打瞌睡,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你人生最重要的階段,你要是不好好學習,分心的話,將來,將來只能還呆在鄉下做農民了。”白芳生氣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