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想死可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惶惑地問。因為屋裡靜得出奇,讓人覺本沒有人居住一樣。沒有人答應,她繼續向前走著。突然傳出一聲“咕咚”的響聲,嚇得她一顫抖。
細看卻是自己踢到了一隻啤酒瓶子。屋裡很空曠,當中擺著一張雙人沙發,一張舊茶几,一個衣裳架子,再就是兩把椅子。對了,正中靠牆壁的地方還擺著一個23英寸的彩電。除此就別無他物了。
屋裡有一種發黴的味道,貌似很久沒有人住過了。翠花不打了個寒顫。無端地害怕起來。
“有人嗎?沒人的話,俺走了。”她大聲喊道。心想,只要還沒人答應,那不管三七二十一,走為上策。
“哈哈,你終於來了。”從角落裡傳來陰森的笑聲。翠花覺自己渾身的汗都豎起來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約我到這裡來?”翠花警惕地問。一邊攥緊了自己的包。
“哈哈,難道你真的認不出我來了?”那人摘了帽子,又摘掉了墨鏡。翠花不由得驚呼:“你,你是賴皮?”
“哈哈,你總算還認得我。”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我跟你並無往啊?”翠花鎮定下來,坐在沙發上點燃一菸著。她翹起了二郎腿,在她的意識裡賴皮只是村裡一個小地賴子,本成不了大氣候。
原來只不過是成天圍在趙四後邊的一條狗而以。因此她沒把他當回事。賴皮見她這樣,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沓照片扔在她的面前。她撿起看著。
越看越心驚,越看越生氣。看到最後她的手開始顫抖了。
“那個人是你?你就不怕我報案。你這是犯罪。”
“哈哈,怕,我太怕了。不過,這些照片的底版不在我這兒,你就是殺了我,你的照片仍然能傳出去。
其實呢也沒什麼,你又不是明星,就算給滿大街的男人或親屬朋友看到你美妙的身體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混蛋!”翠花撇過來一個菸灰缸,剛好砸在賴皮的頭上。
“啊,臭娘們,敢打我?”賴皮生氣了,他的臉變了形,他本來就是一個人渣,他又怕過誰。賴皮幾個大步躥到翠花跟前。目光中出。他向翠花近。翠花不由得向後退,他繼續近,翠花幾乎躺下來。
“你想幹什麼?什麼條件?想要錢是嗎?”翠花突然歇斯底里地喊起來,聲音一高也給了她膽量和勇氣。賴皮突然笑了,他伸手摸了摸翠花的臉蛋說:“我不幹什麼,寶貝兒,就是想玩玩遊戲。”他猛地壓到她身上,並從身後拿出一繩子,將馬翠花手腳全部捆起來。翠花掙扎著踢咬著。不過賴皮的力氣和他的體重不成正比。她終究還是被他捆好,吊在屋子的正中。他站在她的面前,惡地獰笑著,出一口大黃牙。
“賴皮,你放我下來,有什麼話好商量,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吧,行,咱倆在上好好做,你這樣捆著我,我很難受啊。”翠花哀求道,一邊想著脫身之計。
“哈哈,不行,老子就喜歡這樣玩,我說了這是個遊戲。而且還是三個人的遊戲。你等著好戲吧!哈哈,這滋味一定會讓你難忘的。”他說著用一塊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翠花哭喊道。
一條抹布又進她的嘴裡,恐懼一點一點蔓延全身,馬翠花陷入絕望之中。隨即她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似乎有一個人正向自己走近…***腳步聲停住了,翠花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靠耳朵去聽。
她的手腕被吊得生疼,她已經無力喊叫。突然一聲清脆的鞭子聲在耳邊響起。頓時七魂六魄嚇去了一半。
“啊!”她發出痛苦的聲,那鞭子真的到了自己身上。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微微顫抖。
“嘿嘿,寶貝,怎麼樣啊?夠刺吧?這樣還不好玩,來把衣裳脫了。”賴皮說著就扒掉她的衣裳。頓時她的周身都在涼嗖嗖的空氣中了。賴皮順便抓捏著兩座豐滿的砣砣。跟著又有一鞭子下來。這一下著實狠辣,她細的皮頓時綻開,血出來。她疼得出了眼淚。
鞭子像雨點般落到自己身上,翠花的淚水混著鼻涕得哪都是。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昏過去了。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上,四肢被綁在頭上。渾身火辣辣的疼。並且和後面不斷出體來,很多很多,粘呼呼的應該是男人的華。
尤其是後面的花菊,那裡像是撕裂了一樣疼。翠花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淌,她甚至不知道侮辱自已的人除了賴皮還有誰?
翠花絕望地躺在上,望著天花板。其實她的眼睛還被蒙著。只能看到黑暗,她開始想念家,想念娘,想念趙四,想念祥子。她在心裡默默呼喚祈禱有人能來救她。
此刻在另一個房間裡,祥子正躺在上著煙。他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子。剛剛痛痛快快地發洩一番。而那傻婆娘還不知道是誰給了她這樣痛苦的經歷。
不過他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扭曲的發洩後他心裡有淡淡的不安自責。他知道自己現在正在走向黑暗,做了一件又一件壞事。他焦燥地了一又一菸。
最後一骨碌從上翻下來,走到窗前。外面靜謐的夜空上,閃著點點星光,就好像媽媽慈祥的眼睛正看著自己。祥子的眼框溼潤起來。他急忙穿好衣裳,離開這個散發著黴味的鬼地方。
臨走時他給賴皮留下一串鑰匙和一袋子錢,並趴在他耳邊叮囑了一番才離開。賴皮欣然接受。對於他這種社會殘渣來說,能得到這樣的機會去禍害女人並且還有錢花,真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幸事。
在祥子離開後他便嘿嘿笑著進了翠花的房間。祥子匆匆逃離那個黑暗陰森的地方,他駕著車飛快地駛到公路上,車行至灕江大橋時,他停了車。走到橋頭,他想到橋上吹吹風,也許冷風能讓他的頭腦和神都冷靜下來。
就在剛才他在折磨馬翠花時,冥冥之中,他聽到心底有兩種不同的聲音,一個聲音是兇狠淒厲的,他命令自己必須去殘忍地報復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他告誡自己不能心軟,對待敵人就要狠,他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當年娘是怎麼遭受折磨的。
他提醒自己這些年自己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另一個聲音卻是溫柔慈祥的,她像是母親的聲音,她呼喚著自己從黑暗扭曲中走出來。
她張開雙臂說:“孩子,不要再錯下去了,回來吧,用你寬大的懷原諒她們吧!他站在灰白的水泥大橋上,望著黑濤濤的江面,江水還沒有結冰。但是水面渾濁而冰冷。
他站那了一菸,煙熄滅的時候他做了個決定。無論如何事情不能只做一半,他要繼續下去,馬翠花所受的只是點皮之苦,更痛苦的心靈煎熬她還沒有嚐到。
更何況自己還沒有找到沈花菊和自己的骨。而且趙四那個混蛋還在逍遙過活,我怎麼能停手呢?祥子仰天長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他忽然發現大橋的扶手上站著一位女孩,她正在往上爬著,企圖跳下去,祥子想也沒想就衝上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女孩,往下拖。
“你是誰?你放開我,讓我去死。嗚…”女孩掙扎著卻還是掙不過他的強力,被他抱了下來。祥子有些生氣地將女孩摔在地上冷冷地說:“生命不屬於你自己,你想死可以,為你的家人想過了嗎?人不是隻為自己活的!”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方才想到自己好像在說自己。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沒有為自己而活。女孩雙手捂住臉頰,痛哭涕。
披肩直髮被風吹散,腳上的一隻鞋子已經掉到地上。祥子心軟起來。扶起女孩說:“別哭了,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
“我家在外地。”
“那你在這裡沒有親人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