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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發什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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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帶著數十個小混混,開著五輛車湧進了那個村落。可是,當他們到達大海家裡,卻發現那裡已經人去樓空。整座院子空落落。祥子一拳捶在土牆上,鋼牙直挫。

“我草你八輩祖宗,這幫混蛋把沈蘭整哪兒去了?”王大炮也很生氣,拍了拍祥子的肩膀道:“兄弟,別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到村裡頭問問去,我就不信,一家人都搬走了沒人看見?”

“對。”兩人連忙到附近人家裡詢問。卻接連遭到拒絕。那些人不是說沒看到就是用懷疑敵視的目光看著他們。然後一聲不吭地進屋。最後王大炮眼了,拎起一個男人的脖領子威脅他要是不說就打斷他的腿,那人才說昨天夜裡就看見他們一家打車走了。

可是去了哪裡,他卻也不知道。祥子垂頭喪氣地返回城裡,心裡痛苦得不行。他一個人坐在酒樓裡喝著悶酒,邊喝邊嘆氣。心想,自己這是作孽啊!

明明知道自己的女人和骨在人家手裡,卻沒能把救出火海。一想到沈‮花菊‬那隆起的腹部,那悲切的眼神,他的心就像刀扎一樣難受。

“我不是人,沈蘭,都是我不好!”祥子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心裡頭恨得要命。心想,當初要不是心生念把沈‮花菊‬騙到那裡的話,怎麼會今天的事?

喝過酒後的祥子躺在自家的酒樓裡,卻渾身煩躁,無法入睡。他太恨了,那種自責和仇恨使他的全身都像被火燒一樣難受。

“媽的,要不是趙四和馬翠花,老子怎麼會想到報復女人。你們也要算上一份。哈哈,對了,我怎麼忘了還有一個翠花呢?哼,你害了那麼多人,現在卻過得這麼逍遙,老天太不公平了。老子要狠狠懲罰你!祥子豁地站起來,走向外面。

***天馬歌舞廳裡,翠花坐在舞廳的一角,她正在菸。到了這裡她的生活完全發生了質的改變,從穿著到生活習慣,從說話到待人接物她都學著改變了,追隨著城裡人的樣子。

她燙了頭髮,每天化妝,他只有三十幾歲,打扮起來還是水靈鮮亮的得很,加上身材豐滿,又會察言觀,指名找她陪酒的客人還真不少。

九幾年的時候,歌舞廳還真是火爆,每天晚上舞廳裡都聚滿了各種職業的人群。當然無業遊民也很多。混水摸魚,來這裡鉤凱子,泡馬子的人也很多。

更有一些冒充華僑的人,穿著一身白西裝,白皮鞋到這裡來獵豔,因此舞廳裡就是一個大世界,一個充滿著醜惡易的黑暗骯髒的世界。這裡唱主角,財富和容貌是主要的資本。一晃翠花來這裡已經很久了,她早已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除卻各別時候特別令人反厭煩,大部分時間還是比較自在的。每天晚上她最快樂的事就是躺在炕上數錢。

那些小費十塊的,五塊的不等。當然也有一些大方的人一次就甩給她一百元的。翠花把錢都攢起來,一分也捨不得亂花。女兒上學要花錢,娘雖然出院回家了。

但是她必須繼續吃藥治療。因此翠花的錢還是入不敷出,勉強度。要說她在這裡這麼久從來沒陪客人上過,也太不合實際,她上過。但是很少,她只選擇一些可靠的對自己非常好的人才肯陪他們過夜。

不過那些人終歸是來找樂的,怎麼會真的對自己上心。女人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心裡最終於都希望能得到愛情,希望有一個男人真心地愛護自己。

因此翠花無聊的時候就常常會不自覺地想起一個人來。她思來想去,經歷過那麼多次的考驗,最終得到一個結論:祥子是可靠的,他是真的喜歡自己。

不然他大可以讓自己不過上消停子,讓自己沒有錢,過著貧困潦倒的生活。這兩天她老是想起他,吃飯的時候想起,陪客人的時候想起,化妝的時候想起。尤其是夜裡睡覺的時候,老是不斷地在腦中回味著他那天和自己在一起時的情景。

她覺得他雖然有些暴,老是疼自己。不過那種人在巔峰的快樂卻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甚至比自己和趙四在一起愉情時的覺還要刺

她開始不自覺地等待,等待他再來找自己。她開始懷念,甚至擔心他從些再也不理自己。或是嫌棄自己太老了。她惴惴不安地盯著自己的call機,每天都要翻開數遍,希望能得到他的消息。當然她偶爾也會想趙四。可是趙四走了那麼久,只給自己郵過一封信,翠裡怨恨他。

恨他惹了事情獨自跑掉,留下這麼大個爛攤子讓自己一個女人來承擔。更恨他一分錢都不給自己郵,女人的所有花銷全都要靠自己一個人。她甚至開始後悔一開始不應該鬼心竅地把他從蘭花手裡搶過來。

這天晚上她正坐在那裡胡思亂想時,一個穿著一身白西裝打領帶,戴著一個白禮貌的小個男人走到自己身邊來。

“美女,你好啊。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那人嘻笑著說。

翠花雖然討厭他這樣油腔滑調的人。不過一想到錢便釋然了。連忙站起來和他一同步入舞池。不過剛跳了兩支舞曲他就不老實地在自己的臂部亂摸,一邊還嘖嘖有聲地讚歎。

翠花有些厭倦地瞥了眼他的手臂。突然有一個驚人的發現讓她心裡怦怦跳起來,天哪,這人好像就是…

翠花這樣想來就開始亂了舞步。那人便嘿嘿笑著趴在翠花的耳邊說:“我手裡有你的…你要是想拿回去,就來這裡找我。記住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我讓你成為全縣的焦點。”然後他在她的驚愕中把一張五十元鈔票進她的罩,轉身離去。

翠花驚恐地看著他迅速消失在人群中,心裡陷入絕望的境地。就在她發愣的時光,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頭一看卻是劉曉婉。方才鬆了口氣。不過想起那人的警告和要挾,她又怕極了。

“馬翠花,你發什麼愣,沒看到客來了嗎?趕緊去招呼一下。”劉曉婉不滿地訓斥著她。

“老闆,我今天想告個假,我身體不舒服。”翠花撒謊道。

“是嗎?你好自為之,這麼好的活不是誰想接都有的。那個金老闆可是個富商。”

“嗯,我知道,我實在是不舒服,怕讓客人不高興。麻煩您幫我說一下,我明天再來陪他。”

“好吧。”劉曉婉不情願地白了她一眼,轉身離去。翠花慌忙到後臺拎了自己的小挎包,匆匆忙忙地走出去…***就在她發愣的時光,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頭一看卻是劉曉婉。方才鬆了口氣。不過想起那人的警告和要挾,她又怕極了。

“馬翠花,你發什麼愣,沒看到客來了嗎?趕緊去招呼一下。”劉曉婉不滿地訓斥著她。

“老闆,我今天想告個假,我身體不舒服。”翠花撒謊道。

“是嗎?你好自為之,這麼好的活不是誰想接都有的。那個金老闆可是個富商。”

“嗯,我知道,我實在是不舒服,怕讓客人不高興。麻煩您幫我說一下,我明天再來陪他。”

“好吧。”劉曉婉不情願地白了她一眼,轉身離去。翠花慌忙到後臺拎了自己的小挎包,匆匆忙忙地走出去翠花按那人說的地點如約找了過來,她忐忑不安地走進那棟樓。

那是一所地處郊區的偏僻老樓,周圍既沒有物業也沒有其他樓群,是一所孤零零地座落在城市邊緣的舊樓。

她邁著碎步走在狹窄髒亂的樓道里,只不過下午時分樓道的光線就昏暗得只能看清階梯而以。終於到了,她揮手敲了敲2013號門。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她小心地走進去。

“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