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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下鬼面僧除卻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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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陸崖卻不領情,自己站起身來,也不看他和尹蘭一眼,低著頭道:“家師有命,陸某告辭了。”說罷拱手要走。陸崖心想你趙昺一切都看在眼裡,還明知故問,分明是有意偏袒楊欽虎。如此的昏君保他何用?我又豈能再留在島上?

楊欽虎未曾想陸崖會突然停步,一掌打中陸崖,倒有些出乎意料,既然打了只得道:“事情沒代清楚你要去哪裡?”趙昺佯怒道:“放肆,你敢當我的面打傷了他?”他這也是做給陸秀夫看的,心裡卻並沒多少氣。

楊欽虎心想,你趙昺有今天還不都是靠著太傅和我的白蓮教?居然這樣說我。但張世傑他還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張世傑也就得罪不起趙昺,故此對趙昺的話也不敢反駁,只說道:“他在朝天蕩傷了我們不少弟兄,陳一華又殺了人,我想留下他問個明白,不想出手重了些,請皇上責罰。”趙昺沒什麼權力,聽楊欽虎這麼說,便也給了個臺階,道:“哦,既然如此,陸將軍不如在大殿上說個明白吧,寡人也想知道大都的情況如何。”陸崖不想多做解釋,道:“大都比武我已經贏了,韃子恐怕再也不會辦什麼比武大會。至於說我傷了多少弟兄,還是請皇上親自詢問鄒天際和閆寶龍二位統領吧。”轉身對鄒天際道:“鄒大哥,我的兵刃呢。”鄒天際看了楊欽虎一眼,一言不發。既沒有出攬月金鞕,也沒有阻攔陸崖。

陸崖淡淡一笑:“原來鄒大哥也是不守信用之人。”

“陸崖,你這麼做算不算男人?連解釋一下也不敢嗎?”尹蘭心裡著急。陸崖剛剛回來,怎麼能就叫他走?何況他有傷在身,就是現在兩處傷口依然血不止,她明白陸崖看她的眼神,那裡面盡是悲傷與絕望,她知道他是惱恨自己,故此無論如何也要走。但她的心裡又能好受到哪裡呢,她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陸崖受了多重的傷,可是又怎麼能夠?

陸崖冷冷地說道:“我不算男人?隨便你怎麼想吧。皇后千歲。”尹蘭滿腹委屈強忍著眼淚,道:“你不要走,就算…就算有些事情不能自己做主,但大家時不時能看到你在也是好的。”趙昺如何不明白尹蘭的意思。說大家能看到他也是好的。那分明你想時不時都能看到他,心中嘆道,你果然還是捨不得他。

陸秀夫走過來勸道:“崖兒,你這就走了嗎?你知不知道,擅自叛離忠義島,實屬叛國之罪。”張世傑也過來,說道:“不錯,忠義島的秘密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皇上不叫你走。你絕對不能走,否則就是有罪。”

“哈哈哈!”三聲大笑在頭頂響起。聲若悶雷,接著一個帶著夜叉面具的和尚從房頂飛身跳下,笑道:“好個有罪之人啊。”陳一華道:“大…大和尚來…來了。”趙昺則嚇得衝進議事廳接著轉身倒退了兩步,竟是把尹蘭撇在一邊。

除他之外,眾人也都大驚,張世傑、陸秀夫同時擋在趙昺身前,高喊道:“護駕!”尹蘭搖搖頭,倒顯得鎮定自若,因為她知道鬼面和尚是誰,他來幹什麼,事到如今她反而不怕了。便站到了陸崖的身邊,低聲道:“我看看你的傷口。”陸崖早知道江鉦定在附近,但想不到居然是這麼近,不由得也是一驚,尹蘭的話竟也沒留意,直到尹蘭用衣袖擦拭他嘴上的血,他才反應過來,“你幹什麼?”尹蘭只是低下頭去,卻已經滿臉的淚痕,自己的身份已經是皇后,再也不能為陸崖做些什麼了,不也覺得難過。

陸崖不忍尹蘭淚,又柔聲道:“你…不必如此。”千言萬語偏偏不能訴說,回想起之前的柔情意,真叫這一對有情人痛徹心扉。

鬼面和尚把一切看在眼中,冷冷一笑。此時早有無數的兵勇將鬼面和尚團團圍住。

楊欽虎提著寶劍衝上前來,指住鬼面和尚問道:“你是哪裡來得野和尚,莫非是陸崖的同黨?”陸崖心中有氣,我與你有什麼冤仇,為什麼處處針對於我?他本來就受了傷,血已經很多,再加上見到尹蘭,悲憤集,此刻聽楊欽虎這麼說,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往後便倒,尹蘭在旁趕緊扶住,但陸崖是個壯碩的少年,尹蘭嬌弱無力哪裡攙扶得住,便和陸崖一起摔倒在地,陸崖又擔心她摔傷了,把她往懷中一帶,尹蘭整個身子便壓在了陸崖的身上。

張世傑見狀怒道:“你們…太不像話啦。”尹蘭滿臉通紅,知道失了體統,剛要站起,卻一把被陸崖拉住。陸崖糊糊地說道:“蘭兒,別…”話未說完便昏了過去。

尹蘭對張世傑道:“爹,他傷得很重,必須趕緊救治。”她也無暇理會張世傑是否同意,便將衣袖扯下,替陸崖包紮傷口,又從荷包裡取出百草還陽丸給陸崖服下。

張世傑擔心趙昺安危,不能遠離半步,故此只能在一旁看著,無可奈何。

陸秀夫愛子心切也不加阻止,在場人除了趙昺誰還能說得動如今的皇后?偏偏他又懼怕鬼面和尚,不敢上前。

張世傑嘆了口氣,畢竟他二人才是情投意合,莫非真不該故意拆散二人?可是尹蘭與皇上早已定親,眼前這兩個人再要好也是不能在一起的,此刻就叫他們稍聚片刻吧,總歸還是要分開。轉而對鬼面和尚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來忠義島有何貴幹?私闖重地,罪無可赦!”那鬼面和尚冷冷地說道:“有罪之人?有罪之人恐怕不止我一個吧?”說著看了看尹蘭和陸崖二人。

“張世傑就沒有罪嗎?”張世傑心中一凜。

“你這是什麼意思?”鬼面和尚打了個佛手,仰天道:“張世傑養女不教,做了敗德喪倫之事。卻來問老衲是什麼意思。佛祖請指明弟子應該如何去辦?”張世傑尚未答話,陳一華卻嚷道:“大…大和尚說…說得不錯,大…大弟妹既然已…已經許配給我…師弟了,怎麼現…現在又當皇后?”眾人這才知道大弟妹是怎麼回事。

陸秀夫罵道:“渾人,休得胡言亂語。”他是陸崖的父親,故此陳一華比較聽陸秀夫的話,便哦了一聲。不再言語。

鬼面和尚道:“陳一華說得對,尹蘭早已經和陸崖私定終身,如今已非完璧。如何還能再做皇后?”眾人譁然!均頭接耳議論紛紛。

尹蘭處理著陸崖的傷口,聽到這話,只是稍微一頓,便又自顧自地忙著。她既不反駁。也不吃驚。從鬼面和尚一現身,她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今天註定要被擺出來給眾人議論的,索便叫全天下的人知道,尹蘭喜歡的人是陸崖。

張世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莫要血口噴人玷汙蘭兒…玷汙皇后的清白。”鬼面和尚道:“你可以自己問問你的義女。”張世傑怒問尹蘭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尹蘭頓了一下,低頭不語,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鬼面和尚笑道:“孤村鄉,秀苑房。錦玉牙,女兒香。郎有情。妾有意,苦命鴛鴦,輕解羅裳…”

“是真的!別說了。”不待鬼面和尚唸完,尹蘭忽然說道。

“我喜歡的人是陸崖,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張世傑險些昏倒,手指著尹蘭,顫抖地說道:“蘭兒,你說什麼呀…”趙昺這時也不再害怕,他不愛尹蘭,尹蘭做過什麼也都無所謂,他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地位和權力,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天子,但畢竟是天子,他受張世傑擺佈已久,始終沒有真正地做過皇上,此刻聞聽此言,竟然不覺的有多麼羞恥,反而忽然覺得這是個奪回權力的好機會,當著眾多人的面,張世傑已經難辭其咎,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便假裝怒道:“張世傑!你犯下欺君之罪呀!”轉而又氣道:“來人,來人,把這…這…這對…這對…給我殺了。”他想說這對狗男女,但又覺得不雅,只說了幾個這字。

楊欽虎提寶劍直奔陸崖而來,張世傑喝道:“等等!”楊欽虎立時退回,趙昺見楊欽虎本不聽自己的話,頓覺氣餒,“太傅,你也未免太偏袒自己的女兒了。”張世傑久經官場,這其中的陰謀詭計他比別人瞭解得更多。此刻心中早已轉過無數個念頭,眼前這個和尚突然出現,絕非偶然,他處處針對自己,定是有什麼重大的圖謀,把陸崖和尹蘭殺了簡單,但恐怕從此便要背上欺君之罪,皇上未必會殺我,但是眾口鑠金,卻不能不防。如何保住自己的名節和權力,的確是件頭疼的事。此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自從建立忠義島小朝廷之後,自己的地位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威脅,處理不好便要身敗名裂,何況前朝的復興大業尚未完成,自己絕不能死,最好的辦法便是以退為進,將來再圖復興。

想到這對鬼面和尚道:“閣下神神秘秘,莫非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嗎?”鬼面和尚笑道:“太傅,你真的忘了嗎?”說罷將面具摘下,現出本來面目,大喊一聲:“虎子,還不快來?”這一聲由丹田發出,借內力傳出好遠。

陸秀夫、張世傑、趙昺看到江鉦同時一驚,想不到陸崖方才所說的話竟是真的,江鉦真的回來了。

忽聽喊聲震天,江虎帶著人將議事廳門口團團圍住,眾人皆想恐怕忠義島一場內禍就要臨頭。(未完待續。。)ps:昨天打雷,沒用電腦。

做夢,夢見自己摔死了~變成靈魂飄飄蕩蕩,頭痛得要命,還以為真的死了,好在活了過來。

只是神不太好。三魂七魄丟了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