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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下出魔掌平地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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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張珪早趁眾人混戰之際偷偷進了樹林,隱藏在樹上靜觀其變。張氏父子與李恆面和心不和,張珪故意不去幫忙好叫李恆出出醜,只等到危難時再出來搭救,這才顯示出他武藝超群。

方才見伯顏遇險,他在樹上發了三支箭,一箭擋刀,兩箭人。在一旁的瘸子見三支箭矢齊發,自己兄弟眼見躲閃不及,忙飛石相救。但張珪三箭是一齊發出,他出腳踢飛石卻必須有先右後,先解救了致命兩箭後,第三塊石子踢得有些慌亂,只掃中箭尾,羽箭卻因此偏了一點,力道沒那麼重,不過小個子這一刀還是砍中了伯顏。

張珪扶起伯顏道:“伯父別慌,有小侄在這呢。”伯顏此時早已驚出一身冷汗,見張珪到此,既是歡喜又是驚奇,手扶著肩頭道:“你來得正好,快收拾了這三個強盜。”張珪冷笑一聲,環視三人,道:“伯父,這三個人可不是強盜,他們是南朝大俠攬月金鞭辛不平的人。那大個子叫鐵臂熊霸陳一華;矮子叫通天靈猿付二探;瘸子叫獨腳金蟾謝三安,”接著他面向三人問道:“你們三個都是辛不平的弟子,我說的對不對?”謝三安道:“你怎麼知道?”張珪哈哈大笑:“我還知道,你們要在此地打劫宋朝玉璽,還要救文天祥,對不對?”謝三安倒也不隱瞞:“一點不錯。”張珪道:“我爹早知道軍中有內,故意放出消息引你等鼠輩上鉤,好將辛不平一網打盡,怎麼知道他卻派了你們三個人前來,他自己為何不出來受死?”陳一華大笑道:“原來…你…你…也有不知道的啊,我偏不告…告訴你,我師父就…就在草屋裡。”張珪道:“你這個傻子,快叫他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你師父的金鞭厲害還是我的子母飛鏈刀厲害。”這時李恆已然站起身來,對張珪怒道:“想不到,你父子如此歹毒,竟然用千戶大人作誘餌。若是千戶大人有何閃失你們可吃罪得起?”雖然伯顏不如張弘範職位高,但元朝的民族等級制度森嚴,自上而下分蒙古人、目人、漢人以及南人,張弘範雖然剛剛被封萬戶,但終究是漢人,因此在地位上要比伯顏低,所以並不敢得罪伯顏。

張珪冷哼一聲道:“李大人,既然我爹已經做了這樣的安排自然會保伯父的周全,不過至於你李大人嘛…我可不敢說,當在寺院中挑撥離間你當我不知道嗎?”李恆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身邊早安了張弘範的親信,自己竟然失查,對當說張弘範不該封萬戶侯之言後悔不迭。

張珪接著對伯顏道:“伯父,你來說說,我爹這萬戶可當得起?”伯顏此時命在張珪手中,有他相救自己才得活命,知道他這是在找當時的舊賬,只好說道:“絕對當得起。李大人,那你說的就不對。”李恆知道張珪已對自己當在寺院挑撥他父子與伯顏之事瞭如指掌,把柄已經落在他人手上,心卻仍不甘,問道:“那玉璽若有失,文天祥若被救,你父子可擔當得起?”張珪笑道:“李大人可太多慮了,我爹豈會這麼草率做事,玉璽早由他從水路帶回大都,至於文天祥,大元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但暫時卻又不能殺他,就算他被救走也是個無用之人,以他來作餌,反而叫他為我們大元做點事,豈不甚妙。”伯顏此時才真心佩服張弘範,對張珪道:“以前我總以為你們父子不過是勇武過人,想不到…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只是你所說的軍中細是誰?”張珪道:“伯父,那內已經暴,可惜被他早知道消息逃走了。此人名字我不便提起。”

“你們羅哩羅嗦的說夠了沒有,”那付二探早聽得不耐煩了,道:“既然沒有玉璽我們可走了。文老頭我們也得帶走。”張珪笑道:“就憑你們?你可知樹林外都已經被我們大元的人馬包圍了,你武藝再高也難逃一死。”說罷,子母飛鏈刀出,對著謝三安便是一刀,謝三安距離尚遠,一點不在意,別看他瘸了一腿,身法卻快,向後一躍早跳得遠了。哪知這一刀在空中轉了個彎,奔著文天祥刺來,卻不傷文天祥,在他上打了個來回,刀柄扣住鐵鏈,張珪一用力,將文天祥拉到自己身邊,左手刀早架在文天祥脖頸處。

三人想要救援哪裡還來得及,眼看任務只差一點就要完成,想不到出此變故,如今文天祥受制,玉璽不在此地,本以為張弘範會親自押送,他卻偷偷從水路走了,想殺張弘範也是不能,此次一點功勞也沒有,此時又突然多出了一個厲害的小將,三人均懊喪不已。

此時陸崖看見張珪的軍隊已經慢慢將包圍圈縮小,離他們三人越來越近了,有數千之多。陸崖在車內也焦急不已,他們三人武藝再好,怎麼也打不過這麼多人啊,便是一人一箭,也要變成刺蝟了。

陸崖正暗自著急之時,忽聽北面蒙古軍後隊一陣騷亂。遠遠一匹黃馬風馳電掣地奔來,馬上無人也無鞍。

那馬四腿修長,四蹄亂飛,卷得地上黃土飛滾,待此馬到得眾人近前,塵土中隱見全身黃無半,眾人一見都暗贊真是一匹好馬。

猛地從馬肚子下鑽出一人,身材不高,一身黃的綢服,頭帶黃絲巾,手拿一對金鞭直奔張珪,也不說話舉金鞭朝張珪面門就是一下。

張珪剛才正留心在看馬,見馬上無人無鞍,也未加防備。這馬來得又太快,這鞭打得也疾,張珪叫聲不好,想要躲閃已然不及,好在他武藝高強,換做他人這一鞭下來非得腦漿崩裂不可。

只見張珪將子母飛鏈刀向面前一合,同時身向後靠,使了一招鐵板橋,讓過頭部,這一鞭正砸在子母飛鏈刀上,雖是如此這一下力氣可也不小,將張珪震得坐在地上。

謝三安見有機可乘,鐵腳點地,飛身來到張珪身後,抓起文天祥便走。

那偷襲之人,見謝三安得手,哈哈大笑:“辛不平到了,你這狼崽子卻不認得。”眾人都不“哦”了一聲,原來攬月金鞭是這個樣子,見他跨在黃馬之上,白鬚揮灑,眼若星輝,身上綢扇風飄擺,威風凜凜,果有一代大俠風範。

其實辛不平自己知道,若是正面鋒未必是張珪的對手,況且韃子人多,須得速戰速決。

他本在草屋中靜觀其變,哪知鄧剡前來討水,他與鄧剡曾見過幾面,因此認得。

聽了鄧剡講了以往經過,才知道陸秀夫之子現也在馬隊之中,正在商議如何搭救。誰知他在窗看到,張珪突然到來,見張珪身輕如燕,躍上一棵大樹,偷偷向伯顏方向跑去。他馬上意識到不好,張弘範老巨猾,恐怕這次是個圈套,他偷偷出了草屋繞到後面查看,果然見許多的元兵埋伏,於是他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敵後,騎了自己的寶馬,想以寶馬之速設法偷襲,這一招果然就奏效了。

伯顏見張珪被打倒,知道這個攬月金鞭確是個極為厲害的角,絕不肯放他走,忙大喊:“快放箭。”辛不平武藝雖不凡,但是韃子援軍這幾千支弓箭若齊發,自己也得變成刺蝟。他也顧不得多想,催馬先奔後車,去救陸秀夫之子。

他不認得陸崖,見裡面坐了兩個女孩,索將兩個全抱起,對三個徒弟喊道:“風緊,扯!”三個徒弟都是的飛腿,輕身功夫了得,聽師父叫撤,便跟著一起逃去。只是謝三安揹著文天祥跑得慢了許多,被元兵困住,他的腳踢飛石也來不及使用。

文天祥在他背上使勁掙脫,道:“義士,快放我下來,逃命去吧。”謝三安卻道:“你少廢話,師父沒叫我放,我不能放。”話音剛落,左肩中了一刀,已被敵人追到。

文天祥高喊:“辛大俠,快叫你徒弟放我下來吧,我們兩個人只有一條腿,如何能逃得出去?你們快走!”辛不平此時也很無奈,邊撤邊喊:“老三,放丞相下來,我們走吧!”謝三安此時又中兩刀,力氣也有些不支,沒辦法,將文天祥放下,單足一跳一丈多遠,速度奇快,也逃出重圍。

辛不平馬快,早殺到樹林的盡頭,伯顏因女兒在他手上,叫眾人不要放箭了。

如此辛不平才得以逃脫,跑了一里多路,辛不平在馬上問兩個娃娃,“你們誰是陸崖?”向南不敢答話,陸崖道:“我便是。”辛不平心想多帶一個人馬便慢了一分,既然向南不是自己要救之人,便不需帶著她,他對向南惡狠狠地道:“既然你是韃子,便留你不得…”說罷一抬手,便要摔死向南。

陸崖一見向南要遭毒手,忙道:“別,她…她是好人,救過我的…”向南卻氣惱辛不平罵蒙古人是豺狼,見陸崖似乎與他是一夥,便道:“誰要你求情,我可沒救過你!”陸崖聽她這樣說,心想:此時你還發什麼脾氣?多說一句你的小命算完了。他對辛不平道:“伯伯,她雖是蒙古人,但一個小姑能能有多大罪過?您老人家英雄蓋世,怎麼會對一個小孩下手?”辛不平哈哈笑道:“你要我放她只管說便是了,我自己是不是英雄我可不知道,是韃子我便要殺…”陸崖此時心提到嗓子眼了,這人情古怪,不問青紅皂白,說殺人便殺人,過去母親曾教自己讀過“人之初,本善”既然如此,蒙古人也不是生下來就是壞人的,向南幫過他,怎麼能見死不救,便對辛不平道:“這個女孩救過我,不然我早死了,你要殺人便用我的命來換她的命吧,一命賠一命,否則她若死了,我也不活了。”辛不平聞聽一怔,想不到這孩子還這麼講義氣,便道:“好吧,想不到你倒慈悲,看在你父親和你的份上我便少殺一個韃子。”說罷帶住韁繩將向南放下馬來。

向南想不到陸崖肯為自己去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地發著呆。這一停留,後邊的蒙古騎兵卻追到了,辛不平不敢怠慢,催馬又跑,陸崖在辛不平身前,只聽背後嗖嗖聲響,箭雨破空而來,辛不平回頭撥打鵰翎,雖護住自己和陸崖卻無論如何顧不得寶馬,一支箭正在黃馬的骨之上,那馬吃痛,飛馳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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