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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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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旭味嘻笑道:“她已來不及退出一場是非中了。林姑娘,我說得對不對?”林秋波仍然沒有作聲,秦三錯一瞧,敢情已發生了問題,心頭大為震動。

尉遲旭走到窗邊,伸手在林秋波的玉頰上摸了一下,又笑道:“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你自家送上門來,我尉遲旭可不能錯過這機會…”他接著伸出雙手,托住林秋波雙脅,毫不費力就將她整個人搬入房內。

他隨手一點,戳在林秋波道上。然後抱著她整個嬌軀,走向鋪。

秦三錯怒聲道:“尉遲旭,你著敢對她無禮,我秦三錯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才洩心中之恨!”尉遲旭將林秋波放在上,回頭冷笑道:“你發什麼狠,哼!哼!你自家是泥菩薩過江了,還管別人閒事…”秦三鍺一點辦法都沒有,空自恨得咬牙切齒,發出咯勒咯勒的聲音。

尉遲旭又道:“奇怪?這等男女歡好之事,在你我看來,甚是平常,你何必這麼看不開呢?”他一面說,一面取出一個小瓶,倒一點藥未,抹在林秋波鼻孔中。

林秋波打個噴嚏,頓時全身發軟,已不像剛才那樣僵硬,同時也能轉動眼珠,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但卻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這自然是道受制之故。

尉遲旭在她臉上輕摸一把,道:“我們剛才的說話,你當然完全聽見了,怎麼樣,你可有反對之意沒有?”林秋波哼一聲,道:“尉遲旭,我南海門也不是好惹的,你別忘記了。”尉遲旭道:“就算是天大的事,以後再算。我豈能放過像你這麼標緻的女人?”他說著說著,那雙像刀一般的雙眉,以及血紅的面膛上,隱隱泛起了情慾的光芒。

林秋波以女特有的直覺,已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會把她放過,而且是馬上就會動手,不論她說什麼,亦是無用。因此,她已絕望地嘆一口氣,移轉目光,向秦三錯望去。

她雖然沒有一點做作,可是這一聲幽嘆,與那絕望的眼光,卻形成一種幽怨悽豔口氣,至為人。

秦三錯心頭大震,厲聲道:“尉遲旭,你若是饒了她,本人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尉遲旭發出惡的笑聲,道:“別急,用不著大驚小怪,我不會在這兒動她的,不過,我倒想當著你的面,剝光她身上的衣服…”林秋波恨聲道:“你為何要這樣?”尉遲旭道:“當然有道理!我這對眼睛,已經看過不知多少女人,大有經驗。是以一望之下,已看得出你身體上半身的一部份,完全是貨真價實的…”秦三錯聽到這裡,不住向上的林秋波,望了一眼,當然他看的是她身體上的曲線。

他只是發現林秋波果然極富魅力,十分動人,就越發忿怒起來,不罵一了聲:“下坯子!”只聽尉遲旭繼續向林秋波道:“你不但曲線好,本錢足,而且皮膚白,甚是難得,再加上你練過武功,肌膚的彈特強,因是之故,你若是去掉衣服,也將是人間罕見的奇景,男人沒有能不動心的。”林秋波道:“就算真是如此,但與秦三錯有何關係?”尉遲旭道:“當然有關係,他見過之後,自是畢生難忘。同時,又想到我已佔‘頭籌了’叫他如何能不痛心?”林秋波這才明白,敢情此人說了半天,理由不外是要折磨他們。

秦三錯遲緩的站起身來,向尉遲旭走過來。

他的動作中,已顯示出失去動力,能夠行動,已經不易。

尉遲旭不理他,遂伸手去解林秋波的衣服。

他一下子就扯開了林秋波的外衣,接著解開裡衣的鈕釦,馬上出一段雪白的玉膚,以及素衣。

秦三錯衝過去,可是事實上,他只不過加快了一點而已。

尉遲旭右腳一起,向後踢出。

這一腳踢中了秦三錯的腿骨,秦三鍺悶哼一聲,摔開四五步。

尉遲旭才回過頭,冷冷道:“秦三錯,你想先受點活罪,是也不是?”秦三錯掙扎站起,可是他已面紅氣,顯然已經沒有氣力。

他忍住澈骨奇疼,道:“尉遲旭,咱們不能談一談條件?”尉遲旭突然凝目尋思,過了一陣,才道:“有什麼條件好談?”秦三錯道:“你幽冥府多少年來,都想得到我陰陽穀的練氣化術,對不對?”尉遲旭道:“不錯。”秦三借道:“這就是條件。”尉遲旭道:“恐怕還不夠吧?”秦三錯道:“你得了此術,再加你本門功夫,功力可以增加一倍,足以縱橫天下,全無敵手,這等條件還說不夠?”林秋波心中忖道:“假如尉遲旭這等惡人,成為天下無雙的高手,豈不是人間一大禍害?”尉遲旭沉道:“聽起來相當引人,但我怎知你傳法之時,有沒有欺瞞變化,反來害我?”秦三錯道:“若然這練氣化之後,對你有用,你一聽便知,豈能瞞得過你?”尉遲旭道:“這話甚是…”林秋波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也不可讓尉遲旭成為無敵的高手。

她厲聲道:“秦三錯,不可傳他此法!”秦三錯一怔道:“但…但你…”林秋波凜然道:“我有什麼打緊,但若此人功力增,後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因此你決計不可傳法與他。”秦三錯見她說得大義凜然,句句出自衷誠,並無絲毫虛假,不肅然起敬。

但他不是講究利害得失,乃是十分現實之人,因此他肅然起敬是一回事,衡諸條件又是另一回事。

他道:“你別管啦!我決不能坐視你被這廝汙辱…”林秋波道:“我的區區微軀,比起千百條人命,算得什麼?”尉遲旭突然冷笑道:“你們不要爭辯,反正我已有了決定。”秦三錯道:“你怎麼說?”尉遲旭道:“你開的條件,以後再談。”秦三錯道:“以後還有什麼好談?”尉遲旭道:“你的命不值錢,但加上她的,就不同了。”秦三錯道:“假如你動過她…”尉遲旭道:“動過她又怎樣?她又不會死!”他走過去,一把抓住秦三錯,將他推回椅上,另以手法,使他不能行動,也不能開口說話。

這個惡魔似的人,將秦三錯的椅子轉動一下,使他看不見鋪。

由於秦三錯這回已失去行動之能,故此只能用耳朵聽,而沒有法子回頭去看。

尉遲旭走到邊,俯身伸手,繼續去解開林秋波的衣服。

他面上惡的笑容,林秋波恨得閉上眼睛,可是對方的手,在她身上解衣的動作,仍然覺得到。

要知林秋波自小便投入“南海”不但修習上乘武功,而且亦同時修道,只不過這一派是講修行,對外也沒有以出家自居,無論服飾素行,以至起居飲食,俱與常人無殊。

在南海門中,亦有婚姻之事,不過為數極少,且亦可算得是都不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