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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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的會議會證明她的頭腦裡的不是棉絮。她經過調查、研究作的報告非常清晰地闡述了格倫沃爾和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帳目時超級市場的效率會提高到十%,如果他們接受她擬定的計劃。肯定會帶來烽火,不過,瑪沙並不擔心對峙。要是說,會議的氣氛向她對準,經常是散會後逕直回家,懇求理查德和她作愛,她迫切需要堅硬的陰莖。
她把理查德摟著她的手臂拿開,下了,讓他糊糊,手腳展開躺在上。他的背寬大結實,她心裡這樣想著,瞥了一眼他曬黑的肌膚,他躺在那兒,臉朝下,大腿分開,像一個純真的孩子,同時又像一個剛剛縱慾之後沈睡的蕩男子。
他碩大的睪丸在分開的大腿間看得清清楚楚,古銅的茸覆蓋在起了皺紋的紅皮膚上,那一對果實看上去如此誘人和刺,瑪沙渴望嘗一嘗。她打算讓手在那古銅大腿間輕輕撫摸,把那飽滿的快樂果實放進嘴裡,讓舌頭舐遍那肌膚,使它因極度興奮而繃緊。
她的陰部出來一股溫暖的東西,頭因觸摸愉快地硬突起來,她知道只要把手伸進腿之間,在已經分開的陰之間,在那兒,只要摩擦一會兒,就能使自己滿足,減輕這可怕的壓力。可是,已沒有時間來滿足自己的慾。她看了一眼頭櫃上的鐘,已經七點十五分,她還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並要寫一張條子留給電工。她決定不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讓他做一個夢吧。她不知道他會夢見誰。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轉向衣櫃,打開櫥門,挑剔的目光掃視著掛在橫木上的衣服。這套藍衣服?不好,有點太正經嚴肅,阿瑪尼服裝怎麼樣?式樣陳舊嗎?她把它拿了出來,對著自己比試了一下,也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時髦,這是肯定的,不過,是不是太過分了呢?今天,她想讓自己看上去像位絕代佳人,十足,並且帶有一點兒危險。
最後,她決定穿那件鮮綠的衣服配一條項,它在過去曾起到過作用,沒有理由不再產生效果。行了,她要憑藉自己的優點獲得成功,而不是她的別。不過,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幫手,她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不戴罩的房緊貼充滿線條的衣服足以減弱他們的抵抗。如果他們專注於她的別,也許更容易說服他們。
瑪沙對進行齷齪鬥爭毫無顧忌。畢竟,此外沒有別人做,誰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到一、二條歐密茄消息,這個惡作劇傢伙部份的線索。不管他是誰,也是聰明人,既使他已經接通這個系統,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條無需指令直接進入她的系統的方法。
對她的一切自恃,那種想法使她不寒而慄。
她迅速衝了一個淋浴,在穿上那綠衣服之前,她在房之間擦了一點香水。這套衣服選得不錯,充分顯了她修長的腿雙和結實的脯,最後穿上輕薄長統襪和雅緻的皮鞋。
理查德還在睡,手臂環繞著枕頭像孩子抱著玩具熊,瑪沙夾上耳環,拿起手袋下樓走了。
去上班好似滌罪,車子裝了新的變速箱,還在車庫,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車。和成百上千面無表情,帶著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擠進悶熱的車廂,確實什麼也不幹。另外,沒有滿足的慾在大腿間惱人地搏動。
她的專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緊緊握住行李架,夾擠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相擦,這是火車行駛中的不自覺摩擦,然而,她內疚地意識到她喜歡這樣。是她的想像呢?還是他在回報她的恩惠,把他的器官貼緊她背呢?她早就覺到一硬東西在她褲子開始膨脹。
現在他緊貼著她,如此靠近,以致於都能聽見他的呼,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著她部的曲線撫摸嗎?在緩慢地朝短裙的褶邊滑下嗎?她到自己的呼在加快,變得有點沙啞。一位不相識的男人,甚至她都沒有見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開的場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雙令人討厭的手撫摸著她的肌膚。現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條小襯褲,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於暴在眾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這時的她,頭堅硬,陰蒂渴望他再進一步,再進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麼東西,現在他已經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麼呢?既使她想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隻手緊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確信這一點。她是心甘情願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覺到她的手被進一步往後拉直到必然的接觸,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的陰莖靠近,讓它暴出來,受它的興奮,它的捷。他引導著她的手告訴她他希望她做什麼,不過她已經猜到。他要她對他手。這位沒見面的男人的慾在她手掌心裡悸動,他的滿足也是她自己的滿足,答應或否定。
因為擔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後瞥一眼,瑪沙開始練地玩不曾見過面的情人的陰莖,一開始緩慢而帶著試探質,然後就加大了力度,軌瑪沙而言,她想圓滿、快速結束此事,以便他走開,讓她一個人待著,不過她更願意讓它永遠繼續下去,延長這男人的體享受,這樣他會記住她,這位身穿綠衣服的紅髮女人曾有一天佔據了他的靈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這是一種新的刺,這時瑪沙意識到這位不相識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轉過身來,默默地請求滿足他內心深處的需要和慾,意識到自己本來會滿懷喜悅將充血的陰莖進她女身的神殿。
龜頭裡滲出來的透明的愛汁使陰莖變得滑溜溜,瑪沙的手指上下滑這熱乎乎、厚實的肌膚,這包皮就像綢緞一樣光滑。所有這一切似乎不可思議,在幾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一位沒見過面的人的起的陰莖,其中一些人距離她僅僅幾英寸,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猜測中間發生的事。
瑪沙盡力想像自己正摸他陽具的人,她想像著他的睪丸,像預料中那樣緊繃,還有那了不起的陰莖,像箭一樣從他時髦、漂亮的工作褲裡衝突出來,瑪沙所能想像的就是這一些。他是年輕人呢?還是老年人呢?她沒有辦法知道。
不過這陰莖倒像是年輕人的,生氣而且堅硬。萬一她猜錯了呢?她正在撫摸的會不會是一位猥褻、沒有牙齒的禿頭老人呢?
甚至這種推測也沒有讓她掃興,在某種意義上,正是這種神愈發使她快樂,她到自己墮落,不道德,解除傳統習俗的桎梏,她的身體成了有用之物,不是這位男人快樂的追隨著,而是自己的信徒,這種快樂就在她的手中掌握著這個熱乎乎又堅的硬物。
火車一聲刺耳的剎車,瑪沙注意到人們試著轉動身子,從座位上費力站起來,把公文皮包從行李架上取下來。已經到了滑鐵盧嗎?看到頭頂上弓形的梁構,使她大吃一驚,清醒地回到現實中。她,一位年輕的金融董事,在趕赴參加一個重要會議的途中,站在那兒,裙子被向上扯過後背,還摩一位她不曾見過面的男人起的陰莖。
火車在七號站臺東歪西倒地停了下來,旅客就像撕裂的紙袋裡傾瀉的穀粒從車廂裡湧出來,瑪沙狼狽地盡力出她的手,另一隻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的肌膚。沒有見過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氣制止了她,告訴她可能她錯了,她終究可能不是能駕馭自己的人。
正當瑪沙確信沒有被人發現時,到那男人開始鬆動,放開了她的手,瑪沙放心地了一口氣,把手從男人的陰莖上了回來。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著邊際,她仍像樹樁一樣站在那兒,既不敢動也不敢往後看,它的耳邊這時響起一個低低的聲音、沙啞,帶有一點威脅:“我們會再見面。”說完,這個可怕而強大的人走了,她,臉蒼白,渾身顫抖。
“小姐,對不起。”她閃開道,讓一位怒氣衝衝的商人和懷孕的少女走過去,目送他們走向月臺。那是他嗎?穿著藍茄克的男人就是讓她進入危險又令人興奮的遊戲中的人嗎?不,不會,他的聲音不像。瑪沙仔細觀察這群人,他們朝著通向郊區的站臺走去,在這些身穿灰衣服的人群中,沒有辦法清楚哪一個是她在擁擠車廂的臨時夥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車廂,匯入炎熱夏的早晨,她抬手用力關上身後的門,一股濃重的香水從手心裡飄浮土來,這種違香水,止時使用。
瑪沙走進會議室時,傑里米,斯坦納伯。邁爾斯抬起頭瞥了她一眼並點點頭,看到他盡力不讓自己的眼睛在她房間逗留太長,覺得好笑。
瑪沙在會議桌邊坐下,腿雙優雅地叉著,恰好出一點絲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視著她,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鏡子一樣光滑的紅木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燈片以及報告的複印件,分遞給大家,當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報告時,她問自己,他是歐密茄嗎?
總而言之,不是斯坦納伯。邁爾斯,這位董事長枯燥無味,毫無幽默,這位出人頭地的男人幾乎沒有時間和他的子梅琳及四個孩子待在一起,任他們獨自做遊戲,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在幫助她解決了德里計劃上的麻煩後,對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過這些數據來看,我能不能只推薦你?”瑪沙站起來,走到圖表前,拿起劃線器,開始劃線,講解,說服他們,勾引他們,她心裡明白,他們在排斥她,而且原則上,不是因為事實據證的邏輯爭論。對於事實證據沒有任何邏輯之爭,她絕對堅信。況且,他們的臉上佈滿了疑惑和仇恨。行了,那就這樣:她要利用這些事實證據和他們對著幹。如果別在爭論中能引一點作用,會好得多。
發言時,她對情況進行了分析、解釋,對花了幾星期起草的圖表特別重視,她看著會議室裡的同行,尋找線索。一旦知道了他是誰,她就能查出原因,然後進行報復。
珍妮。羅伯遜,這位市場經理,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好像要穿透她的靈魂。瑪沙不安地轉過眼睛,她知道珍妮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她,一直因瑪沙能影響斯坦納伯。邁爾斯而懷恨在心,也許她早就想做一些傷害她的事,不過珍妮對技術一無所知,所以她不可能採取這樣一種鬼把戲,不會。珍妮。羅伯遜會採用更老練,更殘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