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俊臉變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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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選的方式中去贏得勝利。這種狎褻的比武方式是單魁所獨創,不僅為滿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視姦想,連帶的也使他的一幫盜夥們為了達到參賽的資格而競相表現,可說“一石兩鳥”但只可憐了那些作活靶的婦女,陰門受創發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藝較差的、抓不準目標刺中菊,導致兩敗俱傷“陽折裂”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但一干盜匪還是趨之若鶩,這次有“鴛鴦刀”這個彩頭那還不人人賣力?駱冰初時被這種別開生面、前所未聞的比武場面震懾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直到圍觀群眾的哄叫聲響起才令她回過神來,霎時間一股怒氣上湧、被作的覺使得她美豔的粉臉脹得通紅,動得一個跨步衝向前去、轉身直著單魁的面門怒叱道:“姓單的!
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在比試暗器嗎?你…你…”單魁笑眯眯的注視著盛怒中的美人,對於她的反應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訝異的反問道:“咦?怎麼駱當家還看不明白?是在比試”暗器“呀!什麼地方不對了?我倒想請教!”
“你…你…哪有人這樣比試的?這哪裡是”暗器“!你們…你們簡直是…一群不要臉的畜生…讓人作嘔…無恥…啊唷!”駱冰語不成調的罵著,冷不防小手被單魁一把抓住按向他間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時聽到單魁陰狠的說道:“罵夠了沒有?小婦!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可沒哄你什麼!你給老子聽清楚了!吶!我問你!現在你手裡摸的是什麼?不用我說吧!
這和你在船上抓著不放的顧老二那是一樣的,是!也叫雞巴!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器“!嘿嘿!你也知道這玩意兒平時都裝在褲襠裡不見天的,那不是“暗器”是什麼?再說這“鐵暗器”什麼地方都打得“暗器”嘛!卻只能打你們那小,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見真功夫?你說我那裡不對了?啊?啊?
…
”單魁邊說邊加大了手勁、抓著駱冰的玉手隔著褲子在自己的陽具上磨起來,這時已有不少人發現了臺上的變化,於是口耳相傳齊齊把目光投了過來,反而冷落了仍在進行中的好戲。
駱冰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離開這羞人的地方,偏偏這會兒渾身乏力、又覺到手心觸摸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不曉得這惡魔接下來會再做出什麼令人難堪的舉動,只急得她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無奈單魁的手指像個鐵箍子般緊扣著她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口氣軟了下來,低聲哀求道:“你先放手!放開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或許是美人泫然泣的模樣讓人心動,又或許單魁的心中另有所圖,總之在駱冰的眼淚要掉出眼眶的一剎那、單魁鬆了手並且從前的馬甲裡掏出一把巧的柳葉鏢來。
同時很快的繞到駱冰身後將鏢往她手裡一!湊在她鬢邊狡獪地耳語道:“拿著!嘿嘿!看樣子你已經同意我所說的話嘍!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將你下面那叢亂七八糟的鬍子給我刮乾淨了!
這是我們這項比試的規矩,看到那些上場的娘們沒有?哪一個不是”顯山水“的?這麼做為的是讓目標明顯,也是為你們好啊!少出意外少受點苦嘛…呵呵!駱女俠!你也不要想太多!
咱們一船過來,你心裡想些什麼我還不明白?我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就當是上演一次“潘金蓮大鬧葡萄架”當年西門慶和李瓶兒不就是這麼幹的?哈哈…”駱冰被他越說越穢的話語和羞人無理的要求得面紅耳赤,再度氣得全身發抖,霍然轉身舉鏢嬌叱道:“你…你下!一派胡言!簡直是強人所難!告訴你!我—辦—不—到!你休想!”單魁聞言紫膛的臉一下拉了下來,惡狠狠的指著駱冰的鼻尖吼道:“賤貨!你給我聽仔細了!在我的地盤上由不得你,識相點你自己刮乾淨了,否則…嘿嘿!別怪我明天先來場”拔大會“!我讓我那些弟兄們一個個輪上場替你代勞!甚至…吶!你的小兄弟過來了,不妨讓他也去湊上一腳,如何?”駱冰越聽越心驚,意識到情勢的確對自己非常不利,中的怒氣無形中煙消雲散,這時只駭得腿雙發軟,一聽到單魁提及心硯,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硯正快步從山溝那方向奔了過來,當下不及細想、慌亂的對著單魁說道:“你…你容我考慮一下!不過無論如何這事不能讓我兄弟知道!你也絕不能傷害他…我…唉…”語意似有未盡,但看著心硯越來越近的身影,駱冰匆匆留給單魁難以描述的一瞥後,便縱身朝著奔來的少年了過去。***入夜後,從山溝另一端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笑鬧喧譁聲,擾得駱冰心煩氣燥、在斗室裡不耐的踱著步子,深鎖的眉頭和冰冷的神情讓坐在一旁的心硯連大氣都不敢上一個,雖然他不清楚原因。
但他敢肯定絕對和校場裡發生的事有關,這從他倆回來後駱玉芳母女關切的神情和幾度言又止的模樣就可以看得出來,其間他也曾想問個明白,但都讓駱冰冷漠的一句:“沒什麼!你們別多事!”把大家的舌頭都給堵了回來,接著寨子裡為剛到達的一批新弟兄擺了歡酒,單魁派人來請他們赴宴也讓駱冰給斷然的回絕了。
只有駱玉芳母女卻不能不去參加,臨走前都不約而同的深嘆了口氣,更加深了心硯內心的疑慮。
時間慢慢的過去,心硯終於憋不住內心的悶氣,在駱冰停步沉思時一個虎步竄到她身後,兩手向前環抱住她的纖,將下頦枕著她的香肩深情地說道:“姐!求求你別再走來走去了!
有什麼心事告訴我好嗎?我們說好要共患難的,你這個樣子讓我好擔心啊!”駱冰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身子像玉塑觀音般動也不動,好半晌之後才聽到她長長的吁了口氣,轉身拉著心硯並坐在炕上,無比嚴肅的看著他說道:“硯弟!我要你想辦法今晚就離開這裡,遲了我怕情況會有變化,你…”
“好啊!我們一起走,我早就想離開這鳥地方了,我觀察過他們放哨的情形,馬廄上面…”
“不!我要你一個人離開這裡,你聽我說…”
“姐!你別說了!要走一起走!否則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想再丟下你一個人…哎呀!”一句話未曾說完心硯的臉上已經受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他瞠目結舌不明白那裡出錯了。
就在他還沒回過神時駱冰已站起身來、柳眉倒豎地指著他的鼻尖罵道:“別再跟我說這些麻兮兮的話!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沒大沒小的!說穿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滿腦子盡是些骯髒齷齪的念頭,現在我的身體你也玩過了,該知足了!別再和我糾纏下去!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現在立刻給我離開…你…聽懂沒有!”無情嚴厲的語調彷如晴天裡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擊著心硯純真脆弱的赤子之心,只見他一手撫著紅腫的臉頰,俊臉一下變得鐵青,眼眶裡滾動著委屈的淚水、不可置信的盯視著眼前這個俏面含霜、嬌軀輕顫中的義姐,曾聽說過:“女人心海底針”難道連一直以來疼他、愛他、甚至共享魚水的義姐也是如此的翻臉無情?
絕望的情緒像突然爆發的火山,心硯突地一把推開站在身前的駱冰,喉嚨裡發出似哭非笑的淒厲吶喊、搖搖擺擺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衝力將駱冰撞倒在地,目送著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駱冰的心碎了!彷如刀割般的痛苦令她蜷縮起身子,壓抑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剎時滿了玉腮,委屈、無奈的心酸充斥著臆,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失聲痛哭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
正當駱冰到身軟氣竭時,一雙說不上壯但堅定有力的臂膀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耳邊同時傳來悉又深情的語聲道:“姐!你這是何苦呢?得大家都這麼難過,我知道!我就知道!
你剛才那一番話絕對不是你心裡想的,姐!傻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呀?”駱冰抬起淚眼模糊的秀臉、抬手輕輕撫摸著心硯的面龐,好象要確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後“哇”的一聲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來。
惹得剛從發現真象的喜悅中回覆平靜的心硯也跟著心酸起來,只能不停的拍撫著駱冰的背脊…原來心硯才剛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風一吹整個頭腦一下子清明起來。
細細地思前想後、再怎麼往壞處想他也不相信駱冰是個如此決絕的人,不覺又緩步踱了回去,果然聽到室內傳出哀哀的啜泣聲,這下他還能不明白?
立刻不假思索地衝了進去,終於讓駱冰再也掩飾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熾熱的內心。好半晌之後駱冰抬起頭來,好象做錯事的小孩一般腆靦羞澀地瞄了心硯一眼,立時暈生雙頰地偏過臉去,將個眼睛直盯著腳尖。心硯執起義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誠摯的說道:“姐!別生氣了!
有什麼事說出來,只要你不再作賤自己,我一定都聽你的!哪怕要我現在立刻去死,我也…”駱冰不等他往下說立時掩住了心硯的嘴巴,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說道:“你又來了!是在取笑我嗎?什麼死不死的!以後我不許你再這麼說!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這小鬼一同作雙”亡命鴛鴦“!不過事情也許不會那麼糟…你真的不管什麼都願意聽我的?你剛說的!”
“沒錯!只要你不趕我離開你,我絕對都聽你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動手不動口“的偽君子!現在趕緊去找點吃的吧!其餘的事等填飽了肚子我自會告訴你。”恰在這時候,駱大娘提著一小籃的東西邁了進來,看到姐弟倆都紅著眼眶不由同情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來到這個地方凡事都想開點吧!這是命啊!不過我相信你們吉人自有天相的,別太傷了身子!來!
我帶了些吃的東西回來,你們趕緊用吧!芳兒她…晚上可能回不來了,唉!我可憐的孩子!她還懷著身孕吶!嗚…”駱大娘傷的了眼睛,還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