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緩緩張開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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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裡只有駱冰和駱玉芳母女三人,正盤坐在土炕上不知說些什麼,看到單魁進來便齊齊住了口。
“呵呵!駱當家!你們在聊些什麼?怎麼不到外頭瞧熱鬧去?這回我那些孩兒們的功夫可真不賴,比以前長進多了!”
“哼!功夫再好長在不長進的人身上一樣是武林敗類,有什麼好看的?”駱冰聽了單魁的問話後譏諷地回了他一句,這單魁彷佛心情甚好,聽了這句帶刺的話也不生氣,依舊笑嘻嘻的接著說道:“你說得對!
比起紅花會來我們只能算是剪徑小賊罷了,可我這幫小子都肯上進的,所以才想到要請你這位白道女俠指點一下那些小子們,教教他們正道該怎麼看、怎麼走,免得他們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門歧路“裡去了。
呵呵!這可是無上功德啊!你說是不是?駱當家!”駱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過獎!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就絕對不會反悔,不須要你再來囉嗦!”
“嘿嘿!我倒是不擔心駱當家會出爾反爾,只是怕你不明瞭我們”野狼溝”比試暗器的規矩,想請駱當家現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麼個比法,晚上預先做好準備,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兒們面前丟了體面,那我可不好向貴會其它大哥們待了。”駱冰聞言正想開口。
突然明顯的覺到身旁的駱玉芳母女不約而同的渾身抖個不停,不由好奇地轉首看去,只見她倆面慘白、嘴哆嗦,駱玉芳正緊張的向她看來,眼裡彷佛蘊含著深深的憂慮與關懷,駱冰大不解,待要開口相問時只聽到單魁一聲驚咦、訝然的問道:“咦?
怎麼不見小當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塊兒去見識見識呢!”駱冰顧不得再問原因,一躍身下了炕、邊著鞋邊慌亂的回道:“他上馬廄那兒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們這就走吧!待會兒讓芳妹轉告他就可以了。”原來心硯與駱玉芳母女見面後首先轉告了項大山的近況,接著便詢問她們如何才能聯繫上項大山待的三名好友,這時駱大娘有些靦腆的告訴他:可以先會一會其中一個名叫“薩鵰”的人,這人現在成了她義子,是專門負責山寨伙食的一個小頭目,因為擁有一手好廚藝,再糙的材料到他手裡都能烹出美味來,所以頗受單魁優遇。
目前山寨裡共有十三名被抓來的女子供百數十名寨眾洩慾,這些可憐的婦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無數次的姦,只有駱大娘是個例外,在駱玉芳私奔離開後她就被單魁視為臠,僅偶而賞給兩名舊頭目和有功人員享用。
但唯獨這薩鵰是個例外,每週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駱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們之間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緣”說到薩鵰這人倒真是個憨厚的漢子,他父親原是山東鄆城縣倉場裡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幹隆初年爆發的倉場弊案牽連,害怕之餘不敢呆在老家,便帶著唯一的兒子四處逃匿,輾轉加入了單魁的匪股,幾年前意外死了。
但薩鵰已從父親手中學會了烹飪的好手藝,由於個溫和、人又比較駑鈍,雖然不時有人會故意作的問他:“你是誰啊?”他總是笑眯眯的著濃濃的鄉音回答道:“俺啥!”
“啥?不對!不對!你是”傻“!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這時他會費力的學著對方的回話、從不生氣,所以在山寨里人緣甚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不過這薩鵰也確實是長著一條驢一樣的雞巴、又又長,每個女人見了都怕,要跟他上本來就已經有了三分恐懼的心裡,裡什麼水也不出來。
那陰道反而比平更乾澀緊繃,所以等到雙方器甫一接觸、幾乎每個挨的女人都會像被宰殺的豬一般哭嚎起來,得薩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駱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時駱玉芳還是單魁的專寵,她母親就沒那麼幸運了,和其它婦女一樣夜受著姦。有一回駱大娘已經接了三名山寨裡的匪徒,但這三人都不堪一戰、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繳了械,雖說每次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姦。
但讓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覆的開挖耕耘一段時間後,駱大娘心中守貞的念頭已經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體不時會作出違反意願的反應。
那時候她白淨飽滿的裡早已水氾濫、陰門痕癢空虛萬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條來充實,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導著緊跟而上的傻小子薩鵰,經過一番折衝往返之後。
終於讓他那從未真正進入過女體的驢不可思議地大半以上都進到她的裡去,也讓兩人共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暢美高。
自此以後薩鵰便離不開駱大娘,經常纏著單魁要人,這單魁在事上有變態的癖好,便慫恿薩鵰認了駱大娘作義母,時不時的要他們在他面前媾,間中他也上一腿,迫使他們成了“上夫、下母子。”的特殊關係。
再說心硯透過駱大娘的暗中聯繫,這時正和薩鵰在爭執著,這傻個兒心眼很直,雖然他和項大山以前是哥們。
但他一味地認為單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為單魁的恩賜他才能和駱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
更何況他一直想不明白項大山夫婦為什麼要逃離山寨,現在要他步上他們的後塵去背叛單魁,那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硯磨破了嘴皮子也無法說得動他。就在兩人相持不下時駱大娘匆匆趕來了。
她要心硯趕緊到校場去陪著駱冰,薩鵰這裡她自會代為解決,那種憂心忡忡的樣子使得心硯緊張的立時拔腳飛步趕了過去。***另一方面駱冰在單魁的陪同下來到校場時,那裡已是密密麻麻地圍聚了一大幫人,見到兩人到來便自動地讓開一線,無數雙眯眯、賊的眼光像利箭般齊齊向駱冰行進中雙峰抖動、扭擺的曼妙體上。
場子裡嗡嗡然響起一片猥穢的議論聲,那情景讓駱冰羞恨得銀牙暗咬,強自忍著心裡的怒氣隨著面帶得意笑容的單魁走到搭好的看臺上,那看臺與丈許遠高高矗立的鞦韆架正好成犄角之勢。
這時臺前已一字排開站著五名壯漢。單魁高高舉起雙臂制住了臺下的騷動後大聲地說道:“兄弟們!認得我身旁的這位女俠吧?
…
沒錯!她就是江南紅花會大名鼎鼎的”鴛鴦刀“駱冰、駱當家,我請她到我們寨子裡來已經好幾天了。
駱女俠很客氣、平時難得出來走動,所以你們中還有許多人不識得她,但是小子們!不用失望!現在我來宣佈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駱當家已經答應了!她將會擔任最後一場比武的評判。
並且…並且還將親自下場為我們作示範…也就是說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盡情的一睹她”難得一見“的風采…在這裡我要特別提醒你們:”這可是千載難逢、許多人作夢都想不到的呀!
“…嘿嘿!
尤其是你們五個,二統領的位置以及和駱當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門道“的機會就等著你們,接下來開始的較量你們都給老子賣力些!明白嗎?哈哈…開始吧!”在單魁講話的過程中人群不時起了一陣陣的騷動,但是近百人的場子裡聽不見其它聲音,可見平單魁御下的嚴厲,等到他把話說完、跟著大手一揮!
整個場子裡頓時沸騰開來、歡聲雷動、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躍者、有議論紛紛者、有遐思連連狀若痴呆者。
但也有幾個人正頓著足、滿臉懊喪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他們正巧輪值放哨而無法一睹這千載難逢的好戲吧!
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時的向臺上的駱冰,直到五名滿臉惶懼的婦女被帶了出來,人群才又慢慢回覆了秩序,由於厭惡那些的眼光,上臺後駱冰便負手閉目、不去理會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卻也暗暗驚訝於“野狼溝”這批盜匪紀律之嚴謹,正暗自擔憂著後該怎麼應付時。
突然察覺到嘈雜的聲一下子低了下來,不由緩緩張開眼來,入目的景象卻讓她駭得張口結舌、驚訝莫名。
只見畚箕型的鞦韆椅上已經坐上一名赤身體的女子,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外高舉著、腿彎勾放在座位前緣兩側突出的橫木上,使得肥白的股有一大半滑出椅外,兩隻手則繞過千繩、手指扣拉著兩片陰,儘量地想將光禿禿的口掰得更開,好出紅的來。
在她身前一名參加比試的頭目則著下體、拿著陽具在口比劃著角度,不時將陰莖進去、再拉出來、點點的,邊吩咐他身旁的小囉嘍調整座椅的高度…一切就緒後只見這名頭目單手向上一揮!
這時等候在鞦韆後面數米高處山壁上的兩名幫眾便齊齊拉動連接在鞦韆座椅後的長繩,將鞦韆拉到約三米高處,再略作一下調整後便聽到這名頭目高喊一聲:“放!”緊接著兩人便同時將手一鬆!
於是鞦韆便在那名女子的驚聲尖叫中快速的撞進那名頭目懷裡,而那名頭目則竭力的保持著雙方不能再有絲毫的動彈。
很快的便有另外兩名參賽的頭目一起上前檢視,確定比試者的陽具已密實地進充當鏢靶女子的陰戶裡,於是同聲大喝:“中!”這時全場立刻響起一片震天的叫好聲。
接下來便換上另一對比試者進場,這樣的比試要一直持續到分出結果為止。比武分為三米、五米、十米三個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個回合的比試中還無法分出高下,接下來參賽者就必須藉由各種不同的花巧如:轉身入、閉目跳、鷂轉投入…